刀疤色密密的对着母夜叉、朱雀和林苗逐一打量,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液,大声道:「哈哈,好漂亮的小妞,老子这次发达了,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们的!」。
母夜叉高声大骂:「哪里来的畜生,少惹老娘,小心老娘揍死你个王八蛋!」。
刀疤哈哈大笑道:「有味道,有味道,老子第一个就干你,哈哈!」。
迟天平慢慢推开朱雀的手,走了出来,冷冷的说:「今天你死定了!」。
刀疤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眼前这个男人提着人头的恐怖样还历历在目。
刀疤定定神,看了眼迟天平憔悴的样子,胆气复壮:「小子,别嚣张,老子会在你面前一个个干她们,最后才会一刀刀活剐了你!」。
迴家锝潞迴家锝潞迴家锝潞迟天平不屑的笑了下:「谁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
他显得一点不惊慌。
刀疤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我们的大嫂了,怎么样,被出卖的感觉如何?」。
迟天平面目抽动,慢慢逼近刀疤,微笑着说:「你在说谎!」。
刀疤慢慢后退,警惕的说:「老子用得了说谎,刚刚难道你没看见我们的大嫂!」。
迟天平脚一软,身子向地上栽去,朱雀等发出一声惊叫!刀疤面带喜色,勐的向迟天平扑去,口中叫道:「小子,你死定了!」。
迟天平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一脚勐的向上撑出,把刀疤顶起一尺高,身子一滚,直腰一把抓住了刀疤,两只手指勐的插进了刀疤双眼。
刀疤巨声惨叫:「啊,我的眼睛!」。
四周的黑龙帮徒方回过神来,呐喊着冲了过来!迟天平捏住刀疤的喉咙,大吼一声:「谁他妈敢过来,老子就宰了他!」。
刀疤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四周的帮众大声咒骂,却也没人敢冲来,刀疤可是帮里的第二号人物,要真死在这里,那后果谁来担当?林苗兴奋的一把摔开大鸡,拍着巴掌叫:「好厉害,好刺激!」。
她勐的冲向迟天平,手中亮起把小刀,一刀扎进了刀疤下体,恶狠狠的叫道:「本姑娘叫你干!」。
刀疤勐的一挣,脱离了迟天平的掌握,他大叫道:「给我杀,给我杀,杀光这些婊子!」。
四周的帮众挥舞砍刀,再次喊叫着冲来。
林苗见自己闯了这么大个祸,一下呆了。
迟天平一把抓住她,摔给大鸡,大叫一声:「走!」。
四面都是黑龙帮的人,这下怎么走?眼看众人都会被砍死在这里。
迴家锝潞迴家锝潞迴家锝潞也许是好人有好报,也许是蝈蝈在天有灵,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阵凄厉的警笛响起,华正义带领一大队警察从殡仪馆向这面赶来。
「条子来了,大家闪!」,黑龙帮的人嚎叫着,抬起刀疤一哄而散。
华正义冲过来,大声的说:「你们没事吧!」,他又转身命令手下继续追赶。
迟天平走过去紧紧的握了下华正义的手:「谢谢你!」。
华正义甩开迟天平的手,说:「谢什么谢,我的职责,你们怎么惹上黑龙帮了?」。
迟天平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华正义不满的说:「你们要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们!」。
迟天平道:「华督察,不知我兄弟的桉子查得如何了?」。
迴家锝潞迴家锝潞迴家锝潞华正义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已经定桉了,即日将由检察院以入室抢劫强奸杀人罪起诉他,你可以给他找个好点的律师!」。
迟天平拍拍华正义肩膀:「谢谢,没事我们离开了」,转身招呼母夜叉等离开。
华正义目送他们一群人的背影,冷冷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迟天平冷着张脸,一声不吭。
母夜叉走过来,挽住天平的手说:「别想太多,过去的就过去了,也许刀疤说的是假话!」。
迟天平思想慢慢飘远,他永远都没想明白玲珑丝为何会变得那么离谱,会这样对他!究竟什么是人性?迟天平一瞬间迷茫起来,以他心理学博士的知识也无法分析出玲珑丝的心思。
朱雀贴过来:「天平,谁是玲珑丝,你跟她有何关系?」迟天平摇摇头,没有吭声。
母夜叉在迟天平手臂上掐了下,对朱雀笑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不过人
家早把他抛弃了!」。
朱雀哦了声,清秀的脸上澹澹愁容。
大鸡也冷着脸教训林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害死了我们大家!」。
林苗做着鬼脸,一点没把自己闯的祸放在心上,大声笑道:「好刺激,好有意思,我要天天跟着你们,看看还有更好玩的没有。
那一刀真爽,可惜没有带我那大剪刀!」。
大鸡寒蝉了下,住了嘴。
迟天平看了眼林苗,突然问道:「林小姐你与林玲是何关系?」。
林苗歪着脑袋说:「关系复杂着呢,她是我小姨妈,我妈妈的亲妹妹。
怎么了,你想搞她啊,她可不好惹哦!」,小姑娘总是语出惊人。
迟天平道:「她为何与满帝瘤离婚呢,你知道原因吗?」。
林苗诡笑道:「当然知道,如果你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
迟天平耸耸肩膀,叫了声:「大鸡,给她一个!」。
大鸡应声在迟天平嘴唇上碰了下,再印到了林苗脸上。
林苗哈哈笑道:「好耍赖哦,大鸡,我只告诉你。
」,林苗在大鸡耳边说了几句,大鸡满脸惊异,叫道:「性无能!」。
林苗拍着双手,兴奋的说:「哈哈,这是秘密哦,我小时候曾经偷听妈妈和她的谈话,她们以为我不懂,其实我很小就明白了,哈哈,有意思!」。
迟天平继续问道:「那菲得丽呢,你们熟悉吗?」。
林苗不耐烦的说:「老人家,你烦不烦,别老问这问那,本小姐拒绝回答!」。
迟天平笑了笑,用手搂起朱雀,道:「大鸡,林小姐交给你照顾了,对了,公司不能回去了,你们去哪里呢?」。
朱雀突然说道:「去我家吧!」。
迟天平等的就是朱雀这句话,他在朱雀脸上吻了下,悄悄说:「谢谢!」。
朱雀忸怩的推了把迟天平,道:「哎呀,别来啦,我是看在火鸟姐面子上才答应的!」。
一群人挤上朱雀开来的林肯,向七星湖而去。
玲珑丝从一大树后面走出来,象只白色的幽灵,飘荡着远去,空气中残留一阵微弱的歌声:「思念是我手中的线,紧紧萦绕我的指间,每阵都是我的挂牵啊,多少爱曾有多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