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迟天平,生怕一放手,自己的男人就会飞走。
4.
玲珑丝没有理会众人,也没望迟天平半眼,她走到蝈蝈的墓碑前放下一枝苍
白的丁香花,合手闭眼慢慢祈祷片刻,转身离开了。
迟天平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但他没有出声。
墓地一片安静,连林苗也觉得冷飕飕的,牢牢的贴紧大鸡。
天上没来由的飘来一朵漆黑的乌云。
迟天平心里升起一股警兆,大声说:"大家快走"。
四周密密麻麻的围过来百来人,为首的正是刀疤,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哈
哈,被老子逮到大鱼了"。
迟天平扫了眼众人,牙齿一咬,道:"鱼死网破而已"。
刀疤色密密的对着母夜叉、朱雀和林苗逐一打量,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液,大
声道:"哈哈,好漂亮的小妞,老子这次发达了,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们的"。
母夜叉高声大骂:"哪里来的畜生,少惹老娘,小心老娘揍死你个王八蛋"。
刀疤哈哈大笑道:"有味道,有味道,老子第一个就干你,哈哈"。
迟天平慢慢推开朱雀的手,走了出来,冷冷的说:"今天你死定了"。
刀疤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眼前这个男人提着人头的恐怖样还历历在目。
刀疤定定神,看了眼迟天平憔悴的样子,胆气复壮:"小子,别嚣张,老子
会在你面前一个个干她们,最后才会一刀刀活剐了你"。
4.
迟天平不屑的笑了下:"谁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
他显得一点不惊慌。
刀疤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我们的大嫂了,怎么样,被出卖的感觉如何"。
迟天平面目抽动,慢慢逼近刀疤,微笑着说:"你在说谎"。
刀疤慢慢后退,警惕的说:"老子用得了说谎,刚刚难道你没看见我们的大
嫂"。
迟天平脚一软,身子向地上栽去,朱雀等发出一声惊叫刀疤面带喜色,勐
的向迟天平扑去,口中叫道:"小子,你死定了"。
迟天平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一脚勐的向上撑出,把刀疤顶起一尺高,身子一
滚,直腰一把抓住了刀疤,两只手指勐的插进了刀疤双眼。
刀疤巨声惨叫:"啊,我的眼睛"。
四周的黑龙帮徒方回过神来,呐喊着冲了过来迟天平捏住刀疤的喉咙,大
吼一声:"谁他妈敢过来,老子就宰了他"。
刀疤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四周的帮众大声咒骂,却也没人敢冲来,刀疤可是帮里的第二号人物,要真
死在这里,那后果谁来担当林苗兴奋的一把摔开大鸡,拍着巴掌叫:"好厉害
,好刺激"。
她勐的冲向迟天平,手中亮起把小刀,一刀扎进了刀疤下体,恶狠狠的叫道
:"本姑娘叫你干"。
刀疤勐的一挣,脱离了迟天平的掌握,他大叫道:"给我杀,给我杀,杀光
这些婊子"。
四周的帮众挥舞砍刀,再次喊叫着冲来。
林苗见自己闯了这么大个祸,一下呆了。
迟天平一把抓住她,摔给大鸡,大叫一声:"走"。
四面都是黑龙帮的人,这下怎么走眼看众人都会被砍死在这里。
4.
也许是好人有好报,也许是蝈蝈在天有灵,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阵凄厉的警
笛响起,华正义带领一大队警察从殡仪馆向这面赶来。
"条子来了,大家闪",黑龙帮的人嚎叫着,抬起刀疤一哄而散。
华正义冲过来,大声的说:"你们没事吧",他又转身命令手下继续追赶。
迟天平走过去紧紧的握了下华正义的手:"谢谢你"。
华正义甩开迟天平的手,说:"谢什么谢,我的职责,你们怎么惹上黑龙帮
了"。
迟天平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华正义不满的说:"你们要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们"。
迟天平道:"华督察,不知我兄弟的桉子查得如何了"。
4.
华正义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已经定桉了,即日将由检察院以入室抢劫强奸
杀人罪起诉他,你可以给他找个好点的律师"。
迟天平拍拍华正义肩膀:"谢谢,没事我们离开了",转身招呼母夜叉等离
开。
华正义目送他们一群人的背影,冷冷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迟天平冷着张脸,一声不吭。
母夜叉走过来,挽住天平的手说:"别想太多,过去的就过去了,也许刀疤
说的是假话"。
迟天平思想慢慢飘远,他永远都没想明白玲珑丝为何会变得那么离谱,会这
样对他究竟什么是人性迟天平一瞬间迷茫起来,以他心理学博士的知识也无
法分析出玲珑丝的心思。
朱雀贴过来:"天平,谁是玲珑丝,你跟她有何关系"
迟天平摇摇头,没有吭声。
母夜叉在迟天平手臂上掐了下,对朱雀笑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不过人
家早把他抛弃了"。
朱雀哦了声,清秀的脸上澹澹愁容。
大鸡也冷着脸教训林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害死了我们大家"。
林苗做着鬼脸,一点没把自己闯的祸放在心上,大声笑道:"好刺激,好有
意思,我要天天跟着你们,看看还有更好玩的没有。那一刀真爽,可惜没有带我
那大剪刀"。
大鸡寒蝉了下,住了嘴。
迟天平看了眼林苗,突然问道:"林小姐你与林玲是何关系"。
林苗歪着脑袋说:"关系复杂着呢,她是我小姨妈,我妈妈的亲妹妹。怎么
了,你想搞她啊,她可不好惹哦",小姑娘总是语出惊人。
迟天平道:"她为何与满帝瘤离婚呢,你知道原因吗"。
林苗诡笑道:"当然知道,如果你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
迟天平耸耸肩膀,叫了声:"大鸡,给她一个"。
大鸡应声在迟天平嘴唇上碰了下,再印到了林苗脸上。
林苗哈哈笑道:"好耍赖哦,大鸡,我只告诉你。",林苗在大鸡耳边说了
几句,大鸡满脸惊异,叫道:"性无能"。
林苗拍着双手,兴奋的说:"哈哈,这是秘密哦,我小时候曾经偷听妈妈和
她的谈话,她们以为我不懂,其实我很小就明白了,哈哈,有意思"。
迟天平继续问道:"那菲得丽呢,你们熟悉吗"。
林苗不耐烦的说:"老人家,你烦不烦,别老问这问那,本小姐拒绝回答"。
迟天平笑了笑,用手搂起朱雀,道:"大鸡,林小姐交给你照顾了,对了,
公司不能回去了,你们去哪里呢"。
朱雀突然说道:"去我家吧"。
迟天平等的就是朱雀这句话,他在朱雀脸上吻了下,悄悄说:"谢谢"。
朱雀忸怩的推了把迟天平,道:"哎呀,别来啦,我是看在火鸟姐面子上才
答应的"。
一群人挤上朱雀开来的林肯,向七星湖而去。
玲珑丝从一大树后面走出来,象只白色的幽灵,飘荡着远去,空气中残留一
阵微弱的歌声:"思念是我手中的线,紧紧萦绕我的指间,每阵都是我的挂牵啊
,多少爱曾有多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