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学长做爱、谈恋爱。她说。
噢,他花了多少勇气才能说出这种话?我心里不断的嘲笑著。
我以为,我以为你爱的是我哥。我转过身来拉个把椅子又坐了下来,看著她裸露的香肩。
她更羞愧了,我想他以为我会冲上去抱著她跟她说我也爱她,或是想跟她做爱,但事实却跟她想像的很远。
他根本都不爱我!他稍微加大了音量,驼著背双手抱胸。
喔?可是你知道吗──你也不爱我。看著他,我把衣服还给她,要她穿上。
他僵直了背,神情呆滞的看著我,最後只好无能为力的目送我离开教室。
如果你爱我,你的眼神不会这麽心虚。
她穿了衣服,没说半句话,就离开了。
***
沿著熟悉的街道回家,四周的喧哗都与我无关,此时脑中想的却是我那没血缘关系的哥哥。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友竟然会对其他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而且目标又是他恨透的弟弟,那,他会怎样?
我微笑,发觉一切都很可笑,人性的危险和无奈,我都该看透了。
回到了家中,我向平常一样走进空荡的大厅,再踏上二楼,但我的房门却室打开的,以为是锺点工在清扫,但看了手表上的时间,他应该早该回去了。
我轻推了门,就看到哥哥盘腿坐在我的床上,他手里拿著打火机却不是点烟,手里拿著一照片在火焰上来回的摇晃,看到我进了门也没有理会,甚至还对我说「你回来啦」,这种怪话。
你在干──麻!?当我稍微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烧的不是什麽无聊的东西,那是妈妈唯一的照片。
他点点头,挑高了眉,对......不用那麽紧张嘛......我只不过要烧掉这贱女人唯一的照片罢了。火焰的面积与照片重叠,角边开始焦黑。
也许,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什麽叫愤怒,我直接将手掌覆盖火焰,我不管那火的灼热,我只知道我需要那照片,我需要那仅剩的回忆。
他吓住了,关了打火机,一脸疑惑的看著我。
出去!我妈不是贱女人,你这个恶魔!掌心疼痛感使我崩溃,抢走他手上的照片,塞到怀里摸著焦黑的一角,庆幸没烧到妈妈的脸孔。
那你呢?林哲雨。只有他会这麽叫我,自从我进入李家後,当然必须跟养父姓,他也简化了名子,以为这样能把我跟李实变的更像兄弟一点。
他摸著我的背,指甲在背上画著。
你夺走指属於我的父爱,然後我的女友你也......他轻轻的摸著颈後的疤。
刚有几个三年级的学姊看到你们在教室,那个贱货还脱了衣服等著你上他,嗯.....我有说错什麽吗?我亲爱的弟弟?下流的口吻在他嘴里说出真是在适合不过了。
他的手指绕到我唇边,抚摸著。
是我......我叫她脱的。我撒谎,没有原由的撒谎。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气的将身旁的枕头用力丢在我眼前的书柜上,干!林哲雨,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为什麽总是喜欢伤害你自己?他气的大骂,接著搔了自己的头顶,让头发看起来非常棱乱。
是我.......我执迷不误的继续说,我不理会他气的乱丢东西,
因为我不懂他为什麽要生气。
他更气了,直接将我打在地上,他抬高拳头,却迟迟没有打在我的脸上,任由我由下往上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