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背着宋烟往断桥走,她安静地趴在他背上,总有种他们爱得很深很久的错觉。
“我会不会很重呀?”宋烟悄悄伸长脖子,温声细语的,好似在说什么悄悄话。
“重死了。”陆宽口是心非,还装模作样地用力托了托她的臀,“抱紧点,别待会一个手软你就掉了下去。”
“那你赶紧给我放下!”
“手放不下了,先背着吧。”
就算知道他可能在开玩笑,女孩还是很容易发脾气,陆宽好一顿哄才把人哄乖巧了。
“陆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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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跟我说话。”可不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嘛,浪费这大好时光做什么。
男人想了一会儿,才道,“听说这城初雪一下完,管它是上班时间与否,很多人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儿,说什么都要来这儿看雪后的断桥。”
可真幸福。宋烟感慨,她还没见过真正的雪呢。
若是有一天也能与他携手看一回断桥残雪,也足矣。
“那你呢?”
“什么?”
他们说好到断桥边就不背了,宋烟虽贪恋,却也明白适可而止,生怕过了头,方才的一切似泡沫,似昙花一现,似假象,再怎么也寻不着,回不去了。
“我说,你也有在初雪的日子来断桥看过雪吗?”
正想牵上她的手在指尖相碰那瞬又收回,宋烟还以为他想牵自己。那一刻,失落又涌起一丝,幸好刚才足够快乐。她把手揣进风衣兜里。
“有过。”
“一个人?”她挑了眉,看向远处如黛远山,佯装不经意、不在意。
男人又沉默片刻,“不是。”
宋烟口袋里的手不住握成拳,紧了紧,又掏出来,不着痕迹地碰上陆宽的手,小拇指勾住他的指,而后整只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