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的样子,脸色稍有回缓,就听她道:“我当时是很怕,也极不愿。但他是我的丈夫,与他敦伦乃是我的本分。”
萧瓒脸色瞬间像六月暴雨天,阴沉至极,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宁可受他强迫行房,也不愿和我一起?昨晚是谁口口声声求着我,一口一个大伯,嗯?”
周宝莺无话可说,闭上了眼睛:“我当时神智混沌,一切非我本意。”
她不等萧瓒开口,接着道:“但事已至此,已无挽回的余地,恳求大伯让夫君休了我,这也算满了他的心愿。”
萧瓒无不讽刺地开头:“休了你?你以为你回去能落着什么下场,你那继母怕是你前脚回家,她后脚就能把你嫁给半老头子做填房。”
周宝莺放下拉着锦被的手,调整姿势作跪状,对着萧瓒磕了个头,光滑嫩白的背脊大咧咧露在空中。她没有起身,语气平缓道:“还请大伯帮忙,将我送至庙里。”
萧瓒气得牙关紧咬,那个娇俏可人的傻丫头何时变成这样了。他脑里全是她巧笑嫣然的模样,眼里不掩亲近与依靠,让他丢了防备。
他掀开被子,转身就走。周宝莺连忙抬头,入目就是他笔直有力的长腿和腿间坠着的巨物。
周宝莺脸一红,避开视线,开口喊道:“大伯!”全是祈求的意味。
萧瓒步伐顿住,忍不住回头,便看到她眼里泪水还未散去,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她身子微微前倾,没有遮掩,露出粉红如樱的吻痕,全是他疼爱的痕迹。
萧瓒突然消了气,走到她面前。周宝莺连忙侧脸,让萧瓒又气又想笑:“躲什么?昨晚你我早已赤诚相见,你身上每一个部位我都爱抚过,我的身子也埋于你体内……”
“大伯!”周宝莺忍不可忍打断他,羞恼道,“你怎可如此……”
萧瓒收了笑意,逼近她:“因为我克制不住,就像昨晚你在我面前撒娇恳求,求着我肏你的时候,我一点儿也克制不了。”
周宝莺不想再听,紧闭着眼睛摇头,像此般便能甩掉记忆一样:“别说了……”
萧瓒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周宝莺忍不住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萧瓒忍不住勾起嘴角。周宝莺很快就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手,结巴道:“你、你放开我。”
萧瓒把她拎到铜镜面前,暗黄的镜面映照着赤裸相贴的两人。萧瓒把她放下地,周宝莺双腿一软没站住,很快就被萧瓒架住,让他背靠自己面对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