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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被肏大肚子这件事情,沈山岚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不自觉弓起一个弧度,就好像真得被肏打了肚子一样。
白霁月的手指还在甬道之间来回探索,但就是不肯往里面更深的地方进一步,他甚至恶趣味的折了一把狗尾巴草,用满是绒毛的前端不断搔挠着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地不行的粉红肉蒂。
“白...霁月。”沈山岚不成句地喊着沈山岚的名字,想让他停下这折磨人的酷刑,可喊了好几遍白霁月的名字,白霁月权当没听到,继续用他刚刚制成的草木淫具不停地在那脆弱的外阴处加以新的重的欲望。
“求你,不要这样。”沈山岚已然带上了点哭腔,“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操进来。”
果然在听到沈山岚如此的话语后,白霁月停下了让他不爽,也让沈山岚不爽的行径,他撇撇嘴,说道:“那可是你说的。”
居然又着了这美人脸的当,沈山岚忍着骚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试图将自己从无边的热浪中清醒过来。
但是一根腥臊的东西已经抵在了他的嘴间。
“张嘴,舔。舔出来了,我再肏你。”白霁月的孽根就完全和他的娇美的脸不符,倒是像极了那些偷渡来的西方客,又长又粗,但比起那些西方客青紫虬粗的肉茎,白霁月的就干净很多,甚至连龟头都是粉红色的。
但不管是西方客还是白霁月,肉茎的气味都是腥臊的。沈山岚难耐地别过脸,但是这个举动无疑是惹恼了原本提了性趣的白霁月了。
“嫌弃是吗?”白霁月直接上手封住沈山岚的几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之后便毫无怜惜地卸了沈山岚的下巴,直直地将他的肉茎捅到了又窄又软的喉管深处。
沈山岚痛得张大了眼睛,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草丛深处,深红的舌头不断抵抗着肉茎的侵入,可无异于螳臂当车,反倒是让白霁月爽的呜呜叫了出来,“很好,很好,你就这么给我含着,什么时候给我含出来了,什么时候我给你把下巴接上。”
“呜呜呜...”沈山岚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一个音节也泄不出去,全数吞咽进了肚子里。
沈山岚忍不住想问白霁月,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他,就因为自己是炉鼎的身子,就该遭到如此的对待吗?想着想着,沈山岚忍不出落下豆大的眼珠。
但在悲伤愤恨之余,由于上辈子的经历,当白霁月的肉茎进入他的口腔时,他依旧习惯性地伸舌去舔弄那粗大的物体,舌尖细细地磨过龟头的角落,然后向上将自己的温热的舌头一寸寸地滑过粗壮的柱身。
为什么,上天给自己重活一辈子的机会,自己居然还是逃不过雌伏在男人身下做他们欲望的发泄处的命运。
“哭什么。”白霁月伸手抹去沈山岚眼角的泪珠,末了又觉得不过瘾,低头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舔舐过刚才流过眼泪的眼角。
突如其来的湿漉漉的触感让沈山岚有些触不及防。
但很快,喷薄在自己食道内的浓厚精液却让他咳红了脸,两边的腮帮子鼓囊着,但是由于下颌关节被卸下,黄白色的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流到草地上,绿色的草地上突然冒出来的黄白色的星星点点,远远看去却好像是春天里黄白色小花。
白霁月瞧见,眼疾手快地接上了沈山岚的下巴,顺势将他的头扬起,于是沈山岚原本想吐出来的精液便全数进了他的肚子里。
“呕!呕、呕。”沈山岚恶心地扣着自己的嗓子眼,想把吞进去的精液吐出来,但又是他那糟糕的炉鼎体质,会把男人的精液当做是什么宝贝似的吸收进去,这才过去多久,他便觉得除了一肚子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白霁月见状,虽然不开心,但没有多说什么。
“咳,白霁月,上辈子的恩怨,早该结束了吧,既然我们都重头来过了,放过你也放过我吧。”沈山岚见白霁月站了起来,并且没有想继续肏弄自己的动作,便也起身试图好好和白霁月谈一谈。
“呵,重头来过,所以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都要一笔勾销了吗?沈山岚,上辈子你往我心口刺得那一剑,你知道有多深、有多痛嘛?”白霁月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沈山岚莫名的心疼起来了。
白霁月越是表现得不在乎,那说明这件事被他记得越深,他总是用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愤怒。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怎么会有机会...”白霁月说着竟气红了一张白脸,甚至连头发丝都要飞起来了,“总之,你欠我我的,沈山岚。”
沈山岚知道白霁月一旦认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改变态度,不然是没得余地的。
“那你要怎样?若是真得因为我刺你那剑,那你之前所作的还不够嘛?”沈山岚凝着眉头,已经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起来,沈山岚打不定白霁月是什么主意,他现在是打也打不过,还动不动就被他逮住肏干上一顿,左右都是讨不到好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豁出了。
', ' ')('“这样吧,师兄。”白霁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就变了脸,一副乖乖小师弟的模样,“一年时间,我要你全听我的,你也知道我舍不得你死。之后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
真得有那么好的事情?沈山岚腹内疑惑,但是白霁月之后的话就让沈山岚不得不答应下来,“师兄拒绝的话,我就像上辈子那样,说你突然发骚,诱奸了我,那你就...要遇上洛清了。”
“行。”沈山岚咬牙切齿地答应了下来。
白霁月这个人搞不好真得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洛清...是一个比白霁月还恐怖的存在,虽然上辈子被发疯成魔的白霁月杀了,但自己也被洛清长期调教地几乎像个只知道张腿求男人来肏的破布娃娃。
“那师兄,脱了衣服,掰开屁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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