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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清亮的嗓音如同冬日里突然冒出来的婉转莺啼,好像饥饿而几乎要死掉的人在见到救命的食物和水那样,沈山岚居然没有怀疑来人的目的,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少女的足腕上的脚链伴随着她慢慢向走向沈山岚而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啷当声,透明白纱掩盖的半截白嫩的小腿肚似有似无随夜风显露在沈山岚眼中。
月光凌凌,栖息在暗巷外的几棵枯树上。
“多谢了。”被少女解开束缚的沈山岚长舒一口气,虽然白霁月打了死结,但这软绳似乎只要有人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开。
沈山岚借着月光,想看清来人的脸,但少女脸上蒙着半帘珠链,只瞧见一双冷淡如月的眸子,在月色的衬托下,平添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但少女说的话却不如她眸子中的情绪那么冷,“真是奇怪呢,大晚上的,为什么你会被人捆了丢在这陋巷当中呢?”“莫非是犯了不得了的事?”
少女说着,涂了丹蔻的纤长手指抚摸过沈山岚的脸庞,指腹中粗砺的剑茧让沈山岚察觉出一丝异样。
沈山岚扣住少女的手,才发觉少女的身量竟然不比他矮上多少,甚至身形也比一般女子宽阔一些。
“你是谁?”
“方才救了你的人呀。”少女用来遮脸的面珠帘被风吹至一边,露出朱红的嘴唇和略带棱角的半面脸。沈山岚觉得熟悉,但下一瞬间,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诡异香气,让他来不及闭气,直直吸了一大口入肺中。
等沈山岚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知道被何人褪去了。而方才口口声声说救了自己的少女却立在一边,直愣愣地看着他。
原本插在少女发髻中的金钗此刻被她放在手中玩弄。
“没想到,大哥哥你居然不是男人啊。”少女笑盈盈说着最渗人的话语。
沈山岚伸手去够自己被整齐叠放在一边的衣物,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下了无形的禁锢咒术,等同于他现在是被钉在原地的那样。
蹲下身偏过脑袋将碍事的阴茎拨到沈山岚的腹上,露出藏在阴茎后的一口红肿的肉穴,冰凉的指尖捅进才被操弄过的甬道里,温热的甬道将少女的青葱般的食指搅住、使劲往里吸。
少女就着这个姿势,另一只手慢慢捏上了被扣的肥大柔软的两颗乳肉,脸上慢慢浮现出薄薄的一层红晕,兴奋地喘着热气。
艹,被女人摸穴了!被女人插进来了!
沈山岚因为震惊不由放大了瞳孔,眼底隐藏着浓浓的痛苦。而那个放在自己穴内的手指却在此时突然抽了出来,连带着他不自觉分泌的液体。
“什么啊,原来已经被肏过了啊。”少女气鼓鼓地嘟着嘴,似乎是不太满意眼前男人放浪形骸的行为,“所以大哥哥,你就是凭这副身子去勾引别人的嘛?那你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肏过女人的穴呢?”
少女说着将原先在手中把玩着的金钗缓缓靠近了沈山岚的龟头处。
沈山岚浑身发抖,他什么时候去勾引别人了,而且...一柄长剑划破空气,直直落在少女的脖颈之间,轻轻一挑,将挂在耳边的细链割断。
“白霁月!”沈山岚赤红着脸,看着玩弄着自己感情的人。
“呵...”白霁月摸了摸被春水长剑划出一道口子,正沁着血珠的伤口,“师兄,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
喜欢个屁,沈山岚心里啐了好几口,觉得白霁月重生一场是不是把脑子也捣个稀巴烂了。
被揭穿身份的白霁月丝毫没有愧疚感,更加肆无忌惮毫不介意向沈山岚展示自己的占有欲,“师兄,你这根东西,很兴奋啊。”
沈山岚的阳物在风中直立着颤颤巍巍地吐出清亮的精青。
“是因为女人嘛?”白霁月收了伪音,重新回到原本的声音,其实仔细听得话,沈山岚是可以察觉出,少女的声音并不自然,反倒有些故意的矫揉造作感。
可是当时他并没有注意。
“不是。”沈山岚立刻反驳,“是...”沈山岚吞咽了一下唾沫,还是由于羞耻心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白霁月持着细长的金钗,手固定住沈山岚的阳具根部,意图把金钗插进沈山岚的尿道里。
金属质感的棍状物在沈山岚马眼口打着转,沈山岚真得害怕白霁月一不小心把那发钗捅进自己的尿道里,他会被插得控制不了自己,然后在白霁月面前失禁,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师兄,那是什么呢?不然的话,我就把这玩意插进去了哦。”白霁月说着然后真的从龟头处找出小孔,捅进了一小节。
尿道口被不该出现在这处金属棍状物捅开,剧烈的收缩着,想要把那金钗推出体内。
“因为...被摸穴了...”沈山岚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随即,白霁月拿着发钗用力往尿道里一捅,沈山岚痛地向前弓起背脊,将自己的腹部暴露在白霁月面前。
“师兄,不管是谁,只要肏了你,你都能有快感呢,不管男的还是女
', ' ')('的。”白霁月略带恶意地说,拨弄了一下金钗的装饰流苏,共鸣的微震感让沈山岚居然从尿道被强硬打开的痛苦当中产生了微妙的酥麻快感。
慢慢的,沈山岚的喘息声带上了一丝媚意。
“师兄,我真的好生气,看到那女人搂住你的身子。”白霁月说着慢慢搂上沈山岚宽阔的身体,沈山岚的身体因为紧张而隐隐发着抖。
“我不是,没有...”沈山岚解释着,但下腹沉沉的,竟然是有了滂沱的尿意。
白霁月看出沈山岚的窘态,用力摁下小腹,原本涌来的尿意被强硬的吞了回去,沈山岚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搅着白霁月的腰,央着他把那金钗拔出来。
“不行,师兄,这是惩罚。”白霁月已经被妒意烧得顾不上沈山岚的身体,只想着师兄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白霁月趁机又肏进了已然红肿的甬道里,可此时的沈山岚只是机械的凭借着本能让白鲫鱼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呛人的尿意、不断涌上来的情欲,自内向外、由外向内的刺激让沈山岚不断地喘息淫叫着。
“求求你,让我尿出来吧。要...炸了。”
“呜呜呜,肚皮,真的要炸了。”
白霁月揉揉了沈山岚的头发,让他眼里能看清自己。
“师兄,看看我。”
沈山岚睁开眼,骑在自己身上的,是穿着粉红衣裳的‘女子’,‘女子’的头发因剧烈的动作散开来,粉珍珠的耳环挂在圆润小巧的耳垂上。衣裳零乱,而自己的阴茎被罩在女人穿的纱裙下,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纱裙与他的阳物不断摩擦,加深了他的羞耻感和背德感。
呜,他被女人操了,他还爽得不断流水...
“师兄,师兄!”白霁月突然停下了动作,俯身在沈山岚耳边说,“师兄,我要射了。”
激烈的暖流打进他的宫颈处,于此同时白霁月将禁锢着沈山岚尿道口的金钗直接拔下,腥臊的尿液如注如下,裹挟着白色的精液。
沈山岚怔怔盯着看着自己下身积攒而下的尿液,想要停下,却发现自己的肌肉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他...方才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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