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便结交内官,在下空有此心,却不敢贸然求见。今日康王爷赐此良机,当真是不胜之喜。"
原本好好的一个年轻俊彦,一开口,便阿谀之词不断,大大破坏了他英俊潇洒的形象。听他的马屁话,我情愿听那句"对**的景仰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决,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是看在可以敲云南竹杠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他。
当下把官场打太极的功夫拿出来,官腔一打:"啊。。。。。。是吗?。。。。。。哈哈。。。。。。恩。。。。。。不错,不错。。。。。。"
索额图多少机灵,立刻察觉到我对这位平西王世子不喜,便寻机插进话头,将吴应熊引到他那边去了。
康亲王捧来了戏牌,叫我点。京戏这种东西,我平日里哪会看,更不懂了,推说不会,要康亲王点。
康亲王随即点了几个热闹的曲段,台上不一会儿就敲锣打鼓,开演了。
我以前只听流行歌曲,什么双截棍啊,什么壁虎漫步啊,现在看他们一群人在台上打来打去,功夫路子一看就是套好的,你一棍还未打上去,他那里已经开始低头躲避了,比拍坏了四五十年代的功夫片还难看,听又听不明白,咿咿呜呜,也不知道唱得是什么。
不过我记得韦小宝有一部四十二章经是在康亲王府邸找到的,所以才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运气拿得到。不然鬼才来听这京戏。
见台上唱了一会儿,我便推说方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因为上回来过康亲王府邸,依稀识得就中房舍大概,就顺步向后堂走去。
天色已晚,这古人的灯笼不比现代的日光灯、霓虹灯,点着了,也是昏昏暗暗。几转之下,我就不知道路在哪里了。
正打算叫个人来,肩膀上一沉,搭上一只手。
我吓得开口要喊救命,却听来人低声道:"桂兄弟,是我。"
我拍拍胸口,定定神,才回头道:"索大哥真是吓死我了!"
淡淡的星光下,索额图的脸隐在树阴下,看不真切。
他摸着我的脸,又象在门口见到我那样,一言不发。
"索大哥?"我小声叫他。他不会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吧?
他猛地把我扯到怀里,炽热的唇舌依偎上来,拨开我的牙关,吮吸着我的舌尖,又一遍遍地舔舐我的舌根。任我身经百战,也抵不住他京城第一情圣的撩拨。
这一吻足有盏茶工夫,直吻得我两腿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处硬着。
如今已然天雷勾动地火,我都做好了要在康亲王府的花园里打野战的思想准备,他却又猛推开我。低着头一付壮士断腕的语气道:"桂兄弟,我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我不该想着你,但实在。。。。。。你就原谅哥哥一次,只此一次,以后我们就只是兄弟!哥哥我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油锅!"然后他一松手,转身,居然,居然,居然!!气死我了,他居然就跑了!!
谁要你上刀山,谁要你下油锅!我只要你现在和我做完!这下倒好,我翘着老高的小弟弟,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欲哭无泪,只好找片干净地方,半躺身子,用我的"左妻右妾"解决这个问题。我一边做,一边想象索额图被我骑在身下(当然是小宝骑在人家的命根子上,厚厚作者奸笑),一会儿又把左手想成是师傅右手想成是公公,"恩。。。。。。啊。。。。。。好舒服。。。。。。师傅用力点。。。。。。公公。。。。。。还要。。。。。。好老公。。。。。。不要停。。。。。。"终于这一发落在沐小公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