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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炀醒过来去看白寒时,他已经就着那奇怪的姿势睡着了,穴里的姜块还没拿出,屁股倒是恢复得挺好,那些伤痕也已经消去,恢复成白白嫩嫩的样子。
他将姜块从两只穴里中拿出,白寒似乎被捅进身体的手指戳醒,发出了“唔”的一声。
封炀收回灵符,白寒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全身都僵住了,根本没有办法移动,他着急起来,下意识想要运转灵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爬下横椅,却被封炀一把拦住。
“小寒,你被定了一夜,血液经脉全部是运行缓慢的,不要着急,慢慢来。”
他将白寒放平,动作轻柔地去揉白寒的膝盖和手肘。
白寒心惊胆战的看着掌事动作,以前的他对待炉鼎们的态度,往好听里说叫公正,往难听里说叫冷漠不近人情。
白寒曾亲眼见到他怎么对待“不合格”的炉鼎,因而白寒一直对他存有戒心。
即使掌事对自己比起其他炉鼎来,已经好了不少。但,同是双性炉鼎,白寒并不认为自己与其他炉鼎有什么不同,掌事对待其他炉鼎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就有可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白寒感到身体膝盖处的血液渐渐流淌开来,他想了想,选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
“掌事,您要从什么课程开始调教小寒呢?”
封炀覆盖在白寒小腿上的手顿了顿,又摸上白寒屁股,开始揉捏。
“小寒这是等不及了吗?”
白寒脸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羞愤。他只是想赶紧知道自己要面对的课程而已。
封炀半抱着白寒,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搂在怀中,“一旦课程开始,我会直到达成既定目标才会停止对你的调教。而这个目标,就是将小寒你,彻底变成封炀的狗。”
白寒是害怕的,他并不想彻底丧失人格,他还希望自己可以逃出白楼过上正常的生活。
“今天就从学习狗狗爬行开始吧。”
封炀单方面决定了白寒今天的生活,白寒想说自己的东西还在玄字区,其他可以不要但是那长命锁必须拿回来。
可他刚刚开口,就被封炀堵了回去,“小寒,一只小狗是不应该开口说人话的,你要么闭嘴不说话,要么只能狗叫。”
白寒只得闭上嘴,他宁愿不说话也不想学狗叫,长命锁就等有时间后再去拿吧。
封炀绕着白寒走了一圈,跪趴在地上的白寒汗毛倒竖,不知道掌事又在想什么。
“你这姿势不够标准,小寒,我得去找点东西帮帮你。”
封炀拿出一套东西,其中一个白寒认得,是一件分腿器。
还有一些白寒都没有见过,封炀蹲下身把几个肛塞在白寒眼前晃了晃,“这个呢,就用来给小狗封住花穴,不让小狗乱撒尿圈地盘的,”又把坠着乱七八糟的链子叮铃作响的丁字裤在小寒眼前展示一下,“这个呢,是狗狗的衣服,快装扮起来吧,小寒!”
白寒任由掌事动作,他被按着腰向下塌,屁股自然而然的高高撅起,后庭菊花羞涩的露出来,紧跟其下的粉嫩嫩小花也在紧张的一开一合。
封炀毫不怜惜,连润滑都没有做,竟直接将两指款一指长的带着毛茸茸尾巴的肛塞塞了进去。
白寒肠壁被刺激的收缩,紧紧包住那突然冲进来的异物。“啊...嗷呜!”他控制不住呻吟却又赶紧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改成小狗的呜咽。
封炀笑笑,继续装扮这可爱的小狗。
花穴内同样放进一根简单款式的玉势,顶端刚好刺激到花核。又把那丁字裤给白寒穿上,带子缠绕到腰间,黑白分明,而那小块布料就包裹住花穴,尾巴刚好能够露出。
丁字裤上的链子叮当作响,竟然是连着上面的两个乳夹,封炀将其紧紧扣在双乳上。而那露出丁字裤的玉茎还未装扮,“狗狗肯定非常喜欢骨头吧!”封炀拿出一只小巧的鱼骨,手掌长,骨节分明,透白中空,一点点钉入尿道。
白寒受到刺激,花穴忍不住收缩将那玉势夹紧,又按压到了花核,顿时涌出液体,沾湿了那一小块布料。
虽然进入的过程痛苦,尿道壁不断的被扩宽收缩,但是因为重量极轻,进入后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封炀不紧不慢,踢了踢白寒的小腿,示意他分得大一点,白寒尽力分开膝盖,封炀把分腿器锁了上去,白寒顿时只能大大张着双腿,再也无法合拢,两腿之间的秘密地带被暴露的彻底。
这样就只剩最后一件了,封炀把狗项圈带到白寒脖子上,扣到最后一个卡扣,白寒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制主,喘进肺部的气体都稀少起来,他只能控制自己的恐慌,不住的调理气息。
封炀获得了一只漂亮温顺的狗狗,他心下高兴,为小寒端来一盘食物,放在地上,“小寒,你饿了吧?快尝尝。”
白寒僵住,看着地上的盘子,食物是很普通的食物,只是卖相不太好,而且被放在了地上,要他像狗一样舔食。
白寒觉得自己办不到,一直忍受着种种工具的玩弄,
', ' ')('等到了真的要把自己看作狗的这一刻,他还是办不到,就算生活再困难,他还是想当一个人。
封炀见白寒僵住,“要是小寒不饿,那我可端走了喔,要是小寒又饿了,就汪汪两声,主人就给你吃。”
白寒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不知道掌事还会有什么花样。
封炀把眼罩戴好,白寒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靠声音判断身边的事物。封炀牵着白寒,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不停地用藤条纠正他爬行姿势,每被抽一下,白寒都会发出细微的狗狗呜咽声,他每爬行一步,铁链都会牵扯到乳尖,他就要忍不住停下,而封炀的疼条总会及时抽上屁股,示意他快点爬。
封炀看白寒已经适应了四肢爬行,便说道,“小寒真是一只漂亮的乖狗狗,现在主人要带小寒出去遛弯,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漂亮狗狗。”
白寒一惊,在屋子里爬行装狗是一回事,出去见人是另一回事,他抗拒起来,在封炀拽狗链时抵住地板,不肯向前爬。
封炀都要气笑了,“小寒,你不爬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封炀粗暴的拉着白寒前行,白寒只能快速膝行跟上,还是被磨伤了膝盖,封炀把狗链拴在床头,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打小寒的菊花。”
白寒想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默默闭上嘴,把屁股掰开,露出了那一朵还带着尾巴的菊花,封炀先是把尾巴往里面塞了塞,满意的看到白寒双臂打颤,便又一把将其拔出,白寒“呃”了一声。
“这一声算在菊花上,我会多打十下。”
白寒垂下头,控制住自己因为害怕而不争气的发抖的手臂,尽力把屁股大大的打开。
封炀拿起藤条,在菊花上点了点,看白寒放松了一些,便猛地挥出一藤条,重重打在那朵小菊花上。
“啊!”白寒顿时惨叫一声,又戛然而止,只是默默发抖,不再出声。
“刚刚那下不算,重来,记得报数。”
但封炀看其反应,下一鞭还是轻了些,虽然白寒没有大叫出声,但那微微颤抖的屁股和几乎掰不开屁股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疼痛与恐惧。
原彩蛋区:
“咻—啪”
又是一鞭打在花心,白寒咬牙喊出一声,“一。”
“咻—啪”,
“二。”
“三。”
连着几下让白寒报数时冷汗涔涔,沾湿了链子。
才十下过去,那小花就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藏在臀缝中间。
“我会再打十下,不用你报数。”
还有十下,可那么一小段的地方,那里经得住反复摧残,几道鞭痕都是重叠着覆盖在肿了一圈的花蕊上。
这几下,封炀连着打下,尽量避开前面的肿痕,打完后,白寒还是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责打的痛苦还是饥饿的痛苦。
封炀把藤条收起,牵着白寒向前走,白寒并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只知道他跨过了一个门槛,立刻听到了鼎沸的人声,白寒顿时不肯再向前继续爬,封炀诱哄道,“小寒,前面就是大厅,只要你爬到那,今天的课程就结束。”
白寒逼迫自己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他们在看什么地方自己很是清楚,可是在这里总是无可奈何。
白寒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流泪,浸湿了眼罩,他无知无觉的向前爬。
封炀皱眉,蹲下身按住白寒肩膀,摘下了他的眼罩,白寒顿时慌乱,闭着眼睛连声哭求,“求你,掌事,把眼罩留下吧。”
“把眼睛睁开,小寒。”
小寒睁眼,却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屋子里,所谓的人声不过是一个小巧的收音法术,可怜自己如此慌乱,竟没有发觉。
“小寒,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牵出去呢,你一定要学会信任我。”
白寒心里确实涌上一股愧疚,但随机对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唾弃。
信任在这里是多么珍贵的能力啊,自己早就没有了,也许只有如同掌事这样的调教师们还保有信任的能力,而楼内的大多数炉鼎包括自己,早就没有了这个力气去信任。
掌事要得东西,恰恰是小寒给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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