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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师兄,桐山的事情非同小可,掌门有令不得追查,最近所有人都得呆在山门里闭关,你不要一意孤行。”
雁荡们守山弟子苦口婆心地说了班上,面前一意孤行的人不为所动,齐菁孤摇摇头: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守山弟子无奈了,按规矩他其实可以直接动武把齐菁孤打回去,可这人偏偏是门内的宝贝疙瘩,上上下下就没有不说他好的,其人正直,堪称仙修的道德招牌,明明有金丹后期的修为,打起来却连筑基初期的弟子都不如,全因他不喜武道,专攻丹修,像是决定靠悬壶济世渡劫飞升了。
他这个不得不去的理由全门都知道有,他要去救一个人,可都不知道救的是谁,只知道那人在桐山。
守山弟子依稀听门内师兄说过,百年前齐菁孤曾遭遇一场大劫,回来后浑浑噩噩过了半年,险些道心尽毁,修为全废,是他师父不惜代价才救回来的,那以后开始他就心心念念要救人,却决口不说那个人是谁,弄得同门想帮他都帮不了。
“师兄,不是师弟说话晦气,但桐山都这样了,你要找的人恐怕...”
齐菁孤就像一株被抽干水的植物萎靡下去,然而仍是坚持:
“因为这样,我更要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他对自己发过的誓。
他还记得那是个春天。
南洲各门各派向来同气连枝,成立之初就定下青年弟子结社的规矩,每有一名年轻弟子结丹成功,那人就会做东邀请其他门派的青年修者到自己洞府,或谈经论道、或比试切磋、或单纯嬉戏庆祝一番,形式由东道主自拟,哪怕只是游园子淋场大雨也可以。
那次是颜修秦结丹,他不记得去了多少人,只记得大家都很捧场,他去的时候那屋子里全是人。
如果说齐菁孤是仙修道德招牌,颜修秦就是片道德洼地,他本不欲与之为伍,奈何对方专门邀请了他,出于种种考量,他无法拒绝。
他打定主意不多留,但桐山的请柬上说此次擒获一只淫妖要在集会上处置,希望他带上品清心露到场,以防众道友受妖孽蛊惑,送请柬的仙友又大肆吹捧,说的好像非他不可,一通话下来,杜绝了拒绝的余地。
“哟,齐大师兄来了,果然比月北离给面子。”齐菁孤才到门口,就听见门里边颜修秦怪腔怪调的声音——他在同辈中属于结丹早的一批,为人忠耿正直,大家都叫他师兄,但颜修秦并不真心,谁都听得出来。
他于是推开门,看见了那只“淫妖”,且良久没能再踏近一步。
那只淫妖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先看见的是一片麦色的后背,宽阔厚实,洋溢着力量与热量的健美肌群拥有优美流畅的线条,被汗水浸的油润光泽,顷刻间就黏住他的目光。
那“妖”被吊在房梁,身材绝好,臂膊被迫拉直,只用脚趾点地,被迫打直的身体一览无余,下面浑圆的肉臀微微上翘,一根三只粗的麻绳从臀缝钻出,上面绑着一个个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湿的几乎滴水,一路延伸到门边的栏杆上。
房间里的环境混乱不堪,充斥着精液的腥臭还有一股惑人的甜骚,那一瞬间就像有一只痒痒挠轻轻在他喉咙里搔了一下,奇异的痒蹿到全身,他愣住,慢了半拍才听到空气中浮动的粗喘和浪笑。
“大师兄在门口干嘛?这只淫妖狡猾的紧,不关好门,小心就跑了。”颜修秦像条嘶嘶作响的蛇,从房间最深处偷来幽冷的目光,齐菁孤无法躲避这种视线,所有注意力已经被那妖捉走,脑子混沌成浆糊。
“这就是...”好半天,齐菁孤听到自己的嘶哑的声音,顺道发现自己关了门,挡住门外的山风,却不知对谁询问,于是顿了顿,“淫妖?”
他隐约觉得不对,却没有细想下去,空气中驳杂的气味干扰了思绪,里面有人笑答:
“可不是吗?都去了十几次了还能浪,除了淫妖,还有什么玩意儿做得到?”
他这才发现“妖”身上异样的赤潮,从脚背一路铺到脖颈,每一寸充血的皮肤都融化一般泛着水色,他浑身都绷着劲,肌肉隆起块垒分明,因为稍一松懈胯间夹着的那根麻绳就会像刀切软膏一样切开他的阴部。
齐菁孤绕到前面,发现那人的长相也毫不妖媚,五官深刻,眉目俊朗,赤红的眼尾含着一丝戾气,双目氤氲,唇线僵直刻满隐忍,他有些疑惑,不由近了一步——有人比他抢先,掐着“淫妖”的下颌骨掰开嘴,往里面扔了两颗药丸,才笑着回头:
“他身上骚味儿太重,我先用药压压他的浪劲儿,省的冲撞了齐师兄。”
两颗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丸起了反作用,空气中的甜香更加浓郁,简直像有陈年香料在剧烈燃烧,被死死禁锢的“淫妖”不安地扭动起来,上身两块饱满的胸肌微微抽搐,麦色的表皮蒙了层绯色,上面遍布指痕,肿大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甜枣,馥郁的果香从上面被撑裂的缝隙间溢出来,细看才发现是微小的伤口和胀开的乳孔——
那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大
', ' ')('的,孔道里暴露出来的嫩肉红的滴血,随着主人身躯的战栗微微摇曳,既羞又怯,试图把自己合拢。
齐菁孤挪不开眼睛,他尽力了,可是失败了,他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耳边继而响起一人的嗤笑,颜修秦越过他来到“淫妖”身前,无所顾忌地掐起勾住他视线的一瓣胸乳,问他:
“漂亮吗?”
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啧啧道:“女人都没这么漂亮的奶子,我保证你从来都没摸过,又烫又热,软的不行,怎么也揉不坏。”
话说着,一个巴掌狠狠落在那片红肿不堪的胸脯上,丰沛的乳肉漾起淫荡的乳波,淫妖发出饱含痛楚的喘息,整身皮肉被激的更加水滑,颜修秦兴奋得眼睛都红了,看向齐菁孤:
“我都忘了,师兄还是只童子鸡,别错过这个机会,来试试?”
“怕?”他见齐菁孤不动,笑道,“他喜欢这样,你抽上面,下面的水流的更欢,瞧,更大了。”
他握住淫妖胯下紫胀的肉棍,硕大挺拔,高高翘着,怒张的尿口挂着半透明的淫汁,断断续续地淌着,活物一样痛苦地向上挣动,他用掌心折磨那颗肉感十足的龟头,弯下腰捏开铃口,伸着舌头往里面钻——“淫妖”的呼吸僵住,喉咙里发出窒息以的抽噎,抻着脖子,血管暴凸,似乎不觉得爽快,只觉得疼痛。
泪水淅淅沥沥从他眼角滑出,齐菁孤定定地看着,没有动作,某个瞬间他想到这人不是什么淫妖,颜修秦无法无天惯了,嘴里蹦出来的字没一个值得相信,这次请他来或许是诚心要他出丑....
如他所愿,齐菁孤抽着气,发现藏在裤里的孽根充了气似的膨胀,生机勃勃地疼痛着。
周围人没有笑话他的,每个人都丑态毕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说:“这妖功力不浅,元婴期的大修都顶不住,齐师兄带清心露没,喝一点就好了。”
齐菁孤没有说话...为防有诈,来之前他已做好完全准备,静心凝神的符咒香包不知带了多少,清心丹也吃下去了,所以不是这个缘故——是他,道心有瑕。
这个发现比眼前的一切更令他荒谬。
“舒服吗?”颜修秦抬起头,语调缱绻地在那人耳边呢喃,手不断抚摩他的性器,挤奶似的从根部往上撸,在肉冠伞状的边缘停留了格外久。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喘的像要被背过去,颜修秦变得咄咄逼人:“说话呀。”
他的手掌压着那颗赤红的龟头,似乎很用力,男人发出痛苦的喘息,像条被悬挂的鱼不住弹动身体,那只手摸着性器表皮隆起的青筋一路向下,被阳茎和囊袋遮掩的地方露出一个馒头似的女穴,因为全身重量都压在那和麻绳的交界处,两瓣肥软的阴唇被撑开露出脂红的内里,层层叠叠跟淋水的牡丹似的,空气中浮动的甜香有了由来。
齐菁孤心跳急促,猛地意识到男人究竟是什么——一个炉鼎,完全不像炉鼎的炉鼎。
颜修秦似乎没有解释的意图,连敷衍之前的谎言都不屑,夹起湿滑的阴瓣向两边扯,一颗脂红勃肿的蒂珠从绳子和肉瓣的缝隙里挺出来,胀的足有拇指大小,浑似一颗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玛瑙。
像是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恐惧让男人的脸一阵扭曲,齐菁孤也跟着揪心,慌忙出声阻止:
“等一下!”
颜修秦捏住那一拧,脆弱的小肉团瞬间被挤成薄片,然后迅速充血,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红,还未结束,又被压在绳结上碾压,男人痛的浑身抽搐,连绷紧的小腹上都迸出粗壮的青筋,阳茎一边抽动一边淌出混着精絮的淫水,一下下点着下腹。
颜修秦顺势握住它大力揉搓,另一只手推着卡在穴口的绳结嵌进滑软的肉隙,他亲昵地圈住男人的腰往上一抬,放开时雌穴吞下那刻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男人两腿战栗,登的点不住地,身子下沉,把绳结吞的更深,嘴里溢出细碎的呜咽,脸上身上的汗水从未停止,上身努力后仰,徒劳地想要挣开下身的折磨。
“有人心疼你呢。”颜修秦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可明明很舒服,出了这么多水...他不懂你这身子的妙处,越疼水越多,你要不要给他讲讲?”
男人没有说话,只发出凌乱破碎的鼻息。
“说话呀!”他毫无征兆地照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掐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这动作让女穴和绳子狠狠摩擦,肿大的阴蒂被粗暴地压在耻骨上,他像被一股剧烈的电流击中,全身肌肉都在抽搐,情色又凄惨的一幕更加刺激周围人的淫虐欲,有人甚至从裆下掏出那玩意对着他撸。
齐菁孤只觉胯下硬的生痛,颜修秦却在男人的沉默中变得有些神经质,不时凑在他耳边低声软语,直起身来又暴力地虐打男人的身体。
“不如这样吧...”颜修秦像是发泄完了,长舒一口气,又挂起微笑,“只要你说只想给我肏,其他人都不行,咱就不走这绳子了。”
“你说,愿意做我的母狗,给我生孩子,我就不让别人碰你好吗?”男人不说话,他捏住他的下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一个吻
', ' ')(',“还是你喜欢其他鸡巴,一根鸡巴喂不饱你?”
他被无名的愤怒占据头脑,指下的力道几乎能掐碎男人的颌骨:“我知道,我就知道,你这条贱狗,一个主人怎么能满足你呢?难怪月北离把你扔给我,谁受得了你这股骚劲?!”
说着,一拳击在对方绷紧的小腹,男人咳得喘不过气,半晌,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颜修秦,朝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颜修秦闪开了,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扯出一个残忍地笑容,朝周围虎视眈眈的仙修递了个眼神,有人会意地走到男人身侧捞起他的腿,让他整个人坐在绳子上。
“不...”男人表情变的慌乱,这个动作让下体门户大开,粘稠的蜜浆从脂红的软穴流出,那颗玛瑙似的谷蒂挂在花唇间抽搐,阴茎倒在腹部,睾丸分开,巨大的绳结彻底消失在穴肉里,垂落的淫水在地板上聚成小洼。
齐菁孤眼睁睁看着男人被扯开腿前后晃动,粗糙的绳索来回切割裆下娇嫩脆弱的地方,缠着血丝的浑浊淫水失禁一样从私密处喷出,那人如屋里人所愿地发出痛到极致的惨叫。
“愿意做我的母狗了吗?”颜修秦挥止周围兴奋的人,那些修者们脸上浮出醉酒似的酡红,被制止时还不情不愿,如果不是碍于姓颜的手段,这会儿早在男人身上起伏不止了。
男人唇色惨白,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汗水和泪水早已模糊视线,他颤巍巍吐出一个字:“滚...”
颜修秦黑下脸:“是嘛...果然还是喜欢别人的鸡巴...”
说完,他转头朝呆滞在原地的齐菁孤一笑:“昨天在柴房抓住这贱狗和仆人苟合,如果不是这样,我疼他都来不及,哪舍得这样对他,师兄有什么药没,能治治他下面这张嘴,这份上了还馋成这样,我头疼的很。”
“所以他不是...”齐菁孤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
“哦对对对,”颜修秦才想起自己请柬上写的由头,装模作样地改口,“就是淫妖...之前躲在苍月派吸人精气,才被扔给我没多久,但现在他已经吸不了精气了,瞧这张嘴又松又烂的,师兄有兴致没有?”
“什...”
颜修秦暧昧地看着他裆部一团拱起,眼神讥诮,似是在说装什么装。
齐菁孤羞耻地闭了闭眼:“你不是不愿意...”
颜修秦打断他:“可是他天性如此,看见那玩意儿就馋的流口水,甭管人的还是畜生的,牵头驴来都喂不饱他,我向来疼他,哪舍得不遂他的意?”
男人讥讽地扯了扯嘴角,颜修秦见了忙凑上去问:“我说错了?你哑了?觉得我说错了就说出来啊。”
“颜道友,如果你...”齐菁孤正准备好生劝诫一番,忽地腰眼一凉,紧接着下身衣袍连着裤子齐齐坠在地上,高耸的肉茎没了遮挡,光溜溜地暴露在众人注视下,他的话顿时失了效力。
“齐师兄,别说我请你来没给你好处,”颜修秦抻开男人含着绳结的女穴,将殷红的内里对准他,“虽然这松了,但还软热的紧,试试不妨事。”
他本想拒绝,可那口淌水的蜜穴像有钩子一样勾住视线,他头昏脑涨,等回过神时已经把男人从绳结上拔出来换入自己的孽根。
他对周围或嘲讽或理解的嘘声充耳不闻,脑子里只有暖热到极点的肉洞,外面虽然松了,但操到里面还紧致湿滑,里面有张嫩乎乎的肉嘴不断吮咬他的冠头,他涨红的脸上丑态毕露,奋力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进去。
其间好像听到男人的哀鸣,又好像是幻觉——毕竟那宝穴湿成这样,又吸又咬分明饥渴,哪里可能拒绝——他如是自我说服,但等把精水交代进去清醒过来时,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
齐菁孤太阳穴突突直跳,颜修秦讽笑的声音如此刺耳:
“到底还是对不起齐师兄,你的第一次就给找了这种烂货...改天我再找个人儿...”
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像烫到了似的从男人体内抽出阴茎,满脑子却还在回味刚刚湿暖紧热的感觉,如何留下药囊,如何离开桐山都晕乎乎地记得不真切。
这些事埋在他心里越想越觉得羞愧,羞愧到极致便想弥补,他是在清白正直不过的人,以锄强扶弱为己志,以天下兴亡作担当,从未干过荒唐事。
然而那次以后他夜夜辗转,不敢贸然入梦,不然梦里必定出现男人的脸、他健美的身躯与暖热的宝穴,像只真正的淫妖对他百般勾引,同他翻云覆雨直至天明。
他愧,他恨,他悔不当初,日思夜想——然后探听到男人的身份,原是苍月一普通筑基弟子,却天生炉鼎,被颜修秦看中掳走。
由此,愧悔更甚,几次三番到桐山希望助他逃离,却被颜修秦讥嘲食髓知味,贪心不足。
他不知道为何心虚,冷汗冒了一身,狼狈地回到门内,闭关许久才复出。
那之后的事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桐山大劫,纵是颜修秦罪有应得,也还有许多无辜的仙友一并遭难,
', ' ')('齐菁孤知道自己不该只惦记一人的下落,可他控制不住。
守山弟子执意拦截,他虽有很多手段硬闯,却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来,正此时,山道上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苍月首徒月北离。
齐菁孤怔然,月北离面如霜雪,见了他们也只是沉默地点头示意,并不准备交代来意,反而是他身后一个陌生弟子探出头,见了他一眼叫出他的名字——
“齐...菁孤?”
黎普能认得他多亏系统提示,关于这人的所有信息系统一股脑地砸过来,当然,还是大纲版的。
“这位道友,我们见过?”齐菁孤见他面嫩,笑容和婉,他不出山门已久,各门派的新弟子都不认得,想月北离也不会好心跟他介绍自己。
黎普摇摇头,就算没有系统介绍,齐菁孤也很好分辨,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老好人形象,长相就透出一股端方正直,这样的人在这个魑魅魍魉横行的世界可不多见,至于他和戎克那段过往,与其说是错误,不如说是被陷害——颜修秦造的孽,剧本大神使的坏,弄得这倒霉蛋被心魔困扰百年。
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他其实很想告诉他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要他不要过于自责。想到这他也觉得荒唐,这书里谁不是提线木偶,白白因荒唐的作者背负荒唐的命运。
他无声叹气,打起精神道:“我是药庐弟子,听同门说起过齐师兄丹术了得,他那还有一张你给的玉符。”
玉符带有主人的影像,说他见过自己倒也不奇怪,齐菁孤了然地点头。
“闲话少说,我们这次来有正经事。”队伍里走出一个从头到脚裹在黑袍里的人,声带像被火烧过一样沙哑不堪,月北离看他的眼里有明显的忌惮,齐菁孤也变了脸——
这些年出现在他梦中最多的除了戎克,再有就是这人了。
“颜修秦,你还活着?”
“侥幸没死。”颜修秦冷笑一声,一双黑洞洞的眼睛藏在斗篷里窥视,
“你不是一直很关心那人的下落吗?我这不知道了就赶忙来告诉你。”
齐菁孤一凛:“你到底把他弄哪去了!?”
若说死了,却连魂都招不到,他招不到也就罢,师祖也招不到,若说活着,这么个大活人还是天生炉鼎的特殊体质又能被藏到哪?
颜修秦不看他,只望着雁荡山山巅说:
“走吧,见了老祖再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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