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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渝扬起头,后仰着脖颈带来拉伸感,重力扯着他后坠,肌纤将他拉回地面。
跪久了,腰身有点发软,膝头无力地撇向两侧;肖鹤渝索性就着坐到了地毯上,两手撑着,微张着口喘气。窒息而久久不能回神。
喉管与上颚的滞涩感还未褪去,顾察射了他一脸,浆体顺着眼睫、鼻梁到人中,欲流不流、腥气、黏腻。就跟这个人一样,在床上总是喜欢把一切都糟弄得狼藉。
顾察原本似乎想射在他嘴里,然后像往常一样上演一出主人与犬的赏赐戏码;但不知为何口了半天不射,最后关头拔出来全交代了在了他脸上,糊得眼睁不开,呼吸不得。
“张嘴”,两根手指便径直闯入牙关,骨节顶过上颚撑开口腔,蘸着脸睫的白浆,绞弄着,扯他的舌,还蛮横地往喉口去探,恶意地激肖鹤渝反胃,看着他不适地干呕。
肖鹤渝肤白,受点刺激印痕能留半个月;又很容易上脸,情到时双颊连着耳潮红一片,每每烧的顾察眼热。身段瘦削,腰细盘靓,在床上也能接受玩的花,从不拒绝还能合着心意配合开些荤口,按理说已是很完美的床伴;但直觉又总告诉自己,这个人乖顺而有所保留,自己未能窥见月球的背面。
顾察实在很想看到肖鹤渝露出那一面。玩法愈花,手法愈重,淫态丑态尽露,顾察说不清他具体想要什么,可他始终不满足。
就好比切角蛋糕上那一点红樱桃,知道存在却又没吃到口,总归是不尽兴。
顾察把地下的人扯起来,搭在了扶手椅上。这个高度会呈出肖鹤渝一对漂亮的腰窝,手按上去正好;臀翘得高而腰又找不到合适的着力点,便只能由着自己弄。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而白皙,与棕黑的人造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穴带点粉,清洁过后湿漉漉的。顾察尝过很多次其中销魂窟的滋味,借着润滑油直接干了进去,听着面前人绷紧了身子呜呜咽咽地叫。
肖鹤渝平日是个冷淡性子,但在床上总是很快就受不了,面若桃花,涕泪染睫,连关节和腰肢、手底下的皮肤都带染上艳色,连哭带喘地求饶。衣物早扯了个干净,却还挂了条黑色的领带在颈子上。顾察一把扯起方便凑过去索吻,绞缠着舌便不放;颊边撑着的手肘划分出一处私密空间,底下趴伏着的人则是乖乖侧过头,露出脸,沾着满脸的泪,潮红着,还挂着些先前半干的精液,回应着对方的求欢。
一哭便肿,红着眼尾,鼻尖也是肿红的。
真是张糟糕的脸。
下头干的厉害,上头小嘴的哭叫给他堵着在了喉管,喘的也愈发快了,撞进去便是呜着声,咸湿的气息撩挂在了耳边。
肖鹤渝恍惚着,室内有股灰蓝色的光景,涕泪沾染了满脸也顾不及擦。底下被撞着了一点,声调飘上了空;顾察动作一滞,使了劲换着角度地磨着,力道之重好似想从灵肉之中榨出些什么。肖鹤渝哭叫着挣动了起来,可又被卡在中间几乎动弹不得,反倒用自己的臀尖蹭着顾察的下腹,被掐着撞得更深更重。
哽咽声、喘声、搅动着的水声。顾察第一次听便觉得肖鹤渝的声音像是小提琴,平日里是温和的三弦,到了他的床上便露出平日不现于人前的音色与泛音。某处涨的厉害,顾察将人翻了个身,握着腿根,身下人双腿便主动地环绕上他的腰。艳粉的乳尖随动作一翘一翘地,晃得人眼花。贴合的越近,进的越深,音色愈发甜腻。
感官的刺激不断堆叠有如岸边的海浪,周而复始,不断冲刷着肖鹤渝每一寸神经末梢,累积的势能最终由一点冲破而出,一泄千里。万花筒万千的色泽最终回敛,白光迸发,肖鹤渝觉得自己犹如浪花冲刷至岸边,与礁石迸撞出的白沫,轻飘着,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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