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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醒来发现被C的老婆很生气(剧情章看可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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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都和普通女性的速度别无二致,只是发育的起始点较身体其它部分要晚,换算成年龄大概12岁左右,这一点检查结果和身体出现异状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也没觉得不对,径直走到检查床上坐下,而医生去关诊室的房门——记忆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不对,他还记得医生关上门后还转过身来,白色医用口罩挡住了他大部分脸,最后看到的,分明是双闪烁的黄金瞳。

恺撒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发现腰酸得使不上力,仿佛刚做了好几组训练腰肌的运动似的。

这种情况也不足以使得他惊慌失措,直到发觉最大的异样感,他在过去的人生中身体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但他却清醒地知道是为什么。

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来自于那处女性器官,外阴处有火辣辣的仿佛擦伤的感觉,更里面的地方发疼,私处还有吹气球一样被撑开的感觉。

种种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他被什么人侵犯了,不是猥亵这种程度,而是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他体内,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和他性交,时间还不短,不然不会留下这样持续的感受。

然而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不可能,有谁会这么做,那个人怎么敢?被侵犯的人是弱者,这是毋庸置疑的,女性之所以容易遭到侵犯就是由于先天的体能差异,她们更脆弱更容易受到伤害,因此需要更被重视和保护。

可他是男人,他可是恺撒,光是想到被按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就让他一阵作呕。女性的贞洁不在所谓一层膜上,遭受侵害的女性也不必自我贬低,认为自己“脏了”,原本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然而此刻他如同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强壮的身体也好,血统也好,他的自尊和骄傲在这样的打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屈辱,愤怒,不甘的心情混杂在一起在他心脏中翻搅。私处的痛感远远比不上任何一场和龙类交战造成的伤痛,但他分明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被彻底破碎了,不可能再修补回来。

恺撒咬紧牙关支撑起上半身,他低头就能看到上身沾上的精液,有的已经凝结在皮肤上,还有的是液体在皮肤的凹陷处汇聚了一滩。

萎靡的性器沉睡在毛发中歪向一侧,上面未干的液滴意味着身上的精液正出自他自己。

他下定了决心去看那之下的女穴,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只有看到了才能真的确信。

一只陌生的手递过来一只镜子给他,恺撒无言地接下,感觉自己是将赴刑场的犯人,浑身紧张到几近麻木,现在只剩铡刀落下。

他看见一个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女穴,阴道口收缩得只有两指大小,但依然能看清内里红色的内壁,阴道随着呼吸而收缩,自穴道内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一部分积聚在小阴唇包裹的前庭内,另一部分溢出来,向身体下方流去。

如果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或许是有人用棒状器具插入了他的身体,现在这样微小的可能也不复存在了,显然侵入他体内的是个男人的性器,甚至毫无保护在他体内射精才有这样的结果。

路明非伸手抽过恺撒手里的小镜子,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真怕恺撒一用力手里的镜子就碎了。恺撒也终于认识到还有他这个人一样,抬起头来看他。

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只能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恺撒抬头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是你!”恺撒自己的声音在刚才的性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路明非对恺撒猛然睁大的眼睛和惊讶的神色相当满意。

“好久不见”他试着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像是个奸诈小人,但看来并未奏效,因为恺撒挥起手臂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

捂着下巴退后了几步,路明非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确定没有错位,他的骨头还挺结实的,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

恺撒伸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叫了那么久又滴水未进,不哑了才怪,路明非转身去给他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脚掌触地的一刻私处又被牵拉着一阵疼痛,但恺撒根本不想顾及那么多,他从检查台上下来,去椅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弯腰,抬腿,每一个肌肉收缩舒张的动作都牵拉着那一处,穿上内裤和长裤后他才突然感到安全。明知道路明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暴露在加害者面前。

路明非看恺撒皱紧眉头坐到椅子上,抬头盯着他手里的水半天才接过,纸杯里的水被一饮而尽,随后杯子就被男人紧握在掌心捏成了一团。

“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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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路明非贴心地问,忘了给恺撒准备水确实是他的失误,激烈的性事后他自己也都觉得口干舌燥。

坦然地迎接恺撒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路明非也不觉得心虚,倒不是他不知道这样不对,是他做了就不怕承认。

恺撒的思绪纷乱如麻,在愤怒之后他的心情居然更接近绝望,这是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我能做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破罐子破摔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做法,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一种不足挂齿的伤害,难道就能摧毁他坚强的意志吗?别开玩笑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边发问一边整理思绪,这个问题有些模棱两可,路明非可以理解成问他冒充医生来到这里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因为我想这么做”,路明非很干脆的回答他,“我被派来只是为了确定你是否像传闻说的那样有一些隐疾之类的,但如果你说的是我为什么做这些多余的事,没有人要求我,是我自己决定的。”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恺撒的心情好多少,至少他知道不是有谁派路明非来给他一个“教训”,又或者像是战争中赢家玷污输家的妻女,是比杀人更加诛心的炫耀手段,但这对于他切实受到的伤害比根本算不上慰籍。

“你不会要说是因为爱慕我,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吧。”

其实恺撒现在也不清楚路明非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就让他昏睡过去,身体被如此折腾也没能清醒。在他醒来的时候路明非甚至自投罗网般留在他身边,简直一副毫不在乎无所畏惧的模样,一想到就气的他牙痒痒。

“算是吧?”这次路明非倒是迟疑了,“还是应该说喜欢你这个人和想占有你的身体这俩想法一半一半,刚才肯定是后面的占了上风。”

恺撒一时有点分不清路明非到底是在承认罪行还是推卸责任,他总是很难理解前废柴小弟的脑回路,可见即便成了秘党叱咤风云的执行部leader,路明非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么想来,路明非的本性就是这样扭曲的吗?果然过高的龙族血统只会让混血种变成变态精神病。

“很疼吗?”路明非问他,“我看你几乎没出血,应该没怎么伤到你才对。”

男人的视线转向恺撒的下身,他一点也忍受不了那眼神,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意味。

在强大的混血种自愈能力下,恺撒的私处确实已经不再像刚醒来那样有明显的痛感,就这样坐着不动的时候可以说只有酸胀感但不疼。

“你刚说是被派来调查我的身体情况?”恺撒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他大概会说什么要你管之类的回答,这种时候嘴炮除了泄愤根本没什么意义。

“有人泄露给我们关于你的情报——不过那人很快就被你们处理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上面又打听到你会在这家医院进行检查,所以让我假冒参与检查的医生来一探究竟。”

路明非语气平静地回答,来龙去脉一股脑倒了出来,不像是说假话或有所隐瞒的样子。

秘党和家族虽然明面上还保持着友好,但私下里各怀鬼胎摩擦不断,这样的机会一旦被抓住自然会成为攻击他本人乃至家族的绝佳把柄,把顶级执行者派来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也很合理。

不得不说,这是个大麻烦,相比之下他自身的所谓贞洁根本不值一提。

恺撒飞速转动着大脑,他对现在路明非的实力根本缺乏认知,就算不在受伤的情况下,动用武力也未必能占到上风。

威胁?见鬼的路明非孤家寡人一个,能有什么威胁得到他,相比较而言恺撒即使不顾自己的名誉,身后还有太多人有牵扯。路明非这样看起来身边人每一个都在乎,但又仿佛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的人放在哪都难搞至极。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恺撒是无论如何不会向路明非示弱的,叫他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不要说出他的秘密还不如让他现在就吊死在这间房里。

他至少还有谈判这一条路可以走,用自己这一边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路明非的保密,不但要拿得出对方索取的东西,还要赌对方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得了好处就掀桌。

“你不在意吗?”路明非冷不丁地开口问他。

“什么?”恺撒的思考被打断,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不在意我刚把你操了一顿的事情?”

怎么又要提起这个话题,路明非是有意想惹怒他还是怎么着?情商再低也低不到这种程度。

“因为你刚才最生气的时候,声音都不大,我还以为你会喊人进来把我抓起来呢,也就是说你似乎并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二是你在意的要死,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才想掩盖这件事不让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路明非坐到检查台上,离恺撒近了些,想了想又非常邪恶地补充道:“你刚才叫床的声音比你现在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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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要大好几倍呢。”

他看到恺撒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了脸色,暗想果然是后者吗?自尊心有时候也会带来坏的效果啊。

这是个陷阱,恺撒自然不会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翻篇,但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脆弱到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受不了路明非脸上暧昧的笑容,很想再给他一拳,但不行,冲动行事只会影响接下来的谈判,他只能先把这一拳记下。

“你想错了,我是——”一道闪光划过他的脑海,如果路明非说的是真的,他们在屋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屋外的人怎么会熟视无睹呢?更何况时间应该也远远超出了检查所需的时间,外面的人没有破门而入总不是都死光了吧。

镰鼬给了他问题的答案,“我知道这里不对劲,镰鼬飞不出这间房间,它们在房间四周就好像碰壁一样撞上了透明的屏障,我甚至听不到这间房间之外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们现在应该是与世隔绝的状态吧?“

路明非脸上赞许的神色意味着他答对了,恺撒的紧张感却不降反增,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小号的尼伯龙根?路明非是怎么做到的,他完全没听到“医生“有过吟诵言灵的声音。

“这里其实还是那间诊室,我用能力也只是构筑起你刚才说的屏障那样的东西,把我们这里和外界分隔开,能力结束后就会恢复,屋里的一切也会保留下来。“路明非向他解释,”所以我不是故意不带套内射你的,安全套和擦精液的纸巾会留下我的dna,善后起来太麻烦了。“

好一个不是故意,路明非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恺撒又觉得私处满是粘腻的液体,把内裤都弄得湿哒哒的好不难受。

“你还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他冷声道,盯着路明非的眼睛试着分析对方的反应。

“我是不怕死的啦“,路明非耸耸肩,”不过你们杀了我,反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秘党发现我断了联系,想当然会觉得我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被你们灭口的,再追查下去你们也很难守住这个秘密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试探的结果就是路明非果然不怕威胁,那个一上战场就变成缩头乌龟的路明非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恺撒不能理解,细想更觉得后背发凉。按照秘党的计划路明非应该假冒医生完成检查,继而带着信息离开,所以他冒着没命的危险也要留下,只因为一时的色心?死了怕不是也是个色鬼。

“但我没打算把你的事说出去,所以你没必要担心。“路明非看恺撒表情凝重,补充了一句,”但你们得清理下内鬼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传出去风声,高层未必不会再怀疑到你头上来。“

恺撒不明白路明非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对自己所属的阵营不忠,却又没有趁机跳槽到另一方的意思,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是因为担心刚才的丑闻曝光吗,即便那样损失最大的也绝对是恺撒这一边,不是白纸上的一个黑点,而是整个被泼上了黑墨水一样的污点。

他也不是没考虑到情分什么的理由,无论喜欢他的人还是身体,但他实在不想将那种犯罪的行为归结为爱,这和他的三观完全相悖。

“你想要什么。“干涩的话语打破了沉默,路明非闻言说只要让我顺利完成任务就好,屋里的事不要和别人讲。

恺撒原本也不想把这等耻辱的遭遇公之于众,路明非的要求居然正中他下怀,“那么交易达成?“他伸出一只手,但路明非却犹豫了没伸手去握住。

“其实还有个,不算小的问题。“

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终于有点像是恺撒熟悉的那个路明非。男人将自己的白大褂向着两侧掀开后,恺撒一瞬间萌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路明非当然是穿着裤子的,裆部相当明显地有一处鼓起的小帐篷,包裹在里面的东西就是刚才路明非用以侵犯他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恐。

“我这样出去,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就会被发现了“,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讲,”帮我处理一下吧,用上面还是下面你自己选。“

他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拿了两根不同颜色的领带,让恺撒选择一个那样理所应当。恺撒简短地回他一个“不“字,明知道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想象而非现实,还是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自卫甚至反击。

路明非却显得有几分委屈,伸手比出一个数字三。“三次,我刚才让你高潮了三次,两次上面一次里面,结果我自己一次都没爽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恺撒回话呛他,”你一次都没高潮,那我体内的那些精液是谁的?“

“是你给我夹射的,不是我自己到了要射出来,你体内的那些确实是我的没错,大概也有你的一部分,我拿你自己的精液给你里面润滑来着。“

恺撒已经被这个神经病强奸犯气到无话可说了,明明旁边就有检查用的润滑液,脑子长成怎样的人才会想到这样的操作。他深呼吸缓和因为怒气而加快的心跳,路明非不打算放过他是显而易见的,至少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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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和下面的选择,他自然也可以不妥协,但没人能保证眼前这个看似纯良的疯子能干出来什么事。

这是第一次在谈判桌上,他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知道了”,深呼吸,这是自愿接受的交易,为了更重的利益没什么大不了的,用性来作为交易的标的简直是最不吃亏的买卖,恺撒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给你口交…就可以了吧?”

这还是恺撒头一次从口中吐出这么淫秽的词语,他并非不知道这些,只是他有着不随便提及的贵族修养。

路明非示意他移动凳子到检查台前,半褪下自己的外裤坐着张开腿。坐着的高度对不上,恺撒只能半跪在男人腿间,看着那根终于摆脱了衣物桎梏,青筋虬结,坚硬翘起的肉棒。

“你真没问题吗?”路明非却显得不比他放松,“口活也是要技巧的,我也只是用手给你做的,你别真的拿牙齿来咬我啊。”

那可真怪不得我,恺撒心里说。

真要下手,他很难不抵触这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性器,更别说上面还沾了性交后残留的液体。

“我洗澡了的,缝隙都清洗过了,非常干净,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路明非并非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恺撒伸手拢住肉棒,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明非这里,只不过之前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正如之前的小废柴模样,谁知道只是这个人的冰山一角。

胜负心在此刻微妙地被唤起了,平时面对这样恶劣的人恺撒都会不屑一顾地默默远离,以防哪天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误伤自己,实在远离不了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公事关系就好了。

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恺撒现在还不太清楚他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所为何事,是想要看透路明非的真面目,亦或是战胜对方,碾压对方,还是什么更恶劣的欲望,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难免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虽然出师不利,反攻的机会不就在眼前吗?改变了想法之后手里的肉棒也看着顺眼了几分,什么性取向什么廉耻心全一边去吧,路明非能用阴招,他就不能也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还击吗?

“喂喂喂,你别摆出来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啊。”路明非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性器都快看对眼了,更觉得危机重重。

“如果我让你,好好,爽一次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路明非点头,双手伸进恺撒的发间,稍用力向下按。恺撒的双唇几乎要接触到龟头的前端,只得手按上路明非的大腿抵抗他的力气。

他甚至还没说出后半句话:你知道了我至关重要的秘密,如果我没有你的把柄怎么能放心呢?路明非就同意了,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恺撒恶意地想着如果自己迟迟不动作路明非是不是要忍到爆炸了,然而路明非留在他发间的手警醒他这个人是会用强的,拖延不是办法。

张开双唇包裹住肉棒的上部,男性的气味更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用嘴吞进粗硕的柱体尚且困难,也难怪被这根东西插入的私处酸痛,没被撕裂开都算好的。

恺撒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开,仅将龟头含进口中就有不轻的分量,刺激这种敏感部位应该不难吧。他用舌头去舔舐口中的硬物,嘴唇吞吐着性器,以手辅助来抚慰没被含进口中的柱体。

路明非的手在他头上并不用力,反倒饶有兴趣的玩弄起他的一绺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再松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恺撒想试试看能不能吞进去更多,肉棒进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条件反射般地让人作呕,触觉和味觉一齐刺激得恺撒流了几滴眼泪,这还仅仅一半都不到。

“小心牙齿…嘶…”路明非提醒他,牙齿轻微的刮擦阴茎头部倒还好,他可真担心恺撒给他一口。

男人抬眼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勾人的情趣,恺撒又吞吐了一会肉棒,终于吐出它让自己的下巴能休息一会儿。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离开他的双唇时甚至能拉丝,恺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断开拉扯。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会儿的功夫,下巴比在牙医那保持着张开口腔的姿势半小时还不舒服,经过实践恺撒能确信,没有够多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口交的,光是克服口中纳入异物的吞咽反射都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什么有着聪明的头脑或者天赋异禀就能做好的事情。

路明非收紧了他头上的手,但这次却没按着他做什么。

“你技术也太差了,照你这样能舔到明年,我可不是你的圣诞礼物啊。“

见恺撒一脸疑惑的看自己,路明非解释说:“就是那种给孩子买的超大拐杖糖和超大棒棒糖,我总是怀疑谁家的孩子能真的吃光。除非一天24个小时抱着舔,不然估计要吃上一年,好容易吃完了下一年的礼物又要到了。“

“你的技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挫败感本就让恺撒觉得烦躁,路明非不明所以的疑似玩笑话也没能让他心情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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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你阴部的时候,你流的那么多水可证明不是这样。“就更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爽的反应那么明显了。路明非想了想咽下这句话,前半句大概就够让恺撒恼火的了。改口说”你那样毫无反抗的状态,换成别人看了早脱了裤子往里捅了,我忙完上面忙下面,你爽完了倒是翻脸不认人。“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是变态吗?“

“看了你正常的也变成变态了呗。“

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还小学生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尽管恺撒一向自诩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对于路明非这种既像是不坦率,又像是打直球一般的赞誉有些惊讶,他现在终于有点相信路明非对自己有点那方面的兴趣了,倒不是说他之前没这个自信,性取向这玩意要真那么容易改可就奇了。

但是路明非本来也没和什么人交往过吧,虽然表现出来的偏向于直男,实际的取向应该是未知,说不定早私下里和不知道几个男人眉目传情过了,今天的事就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人又怎么会做出自己从没想过的事呢?

“算了算了”,路明非拍了拍自己背后的检查台,“你还是躺着让我来吧。”

路明非不会有什么女人一旦被人强迫失身,为了声誉就只能嫁给对方的古板思想吧?还真以为趁人之危得逞了一次,恺撒就会乖乖让他搞第二次?但凡恺撒有机会反抗,就绝对不会顺他的意。

“然后衬衫的扣子解开就行,你怕弄皱了也可以脱下来——”“要是我拒绝呢?”

交易就这样谈崩了属实不好,但这世界上能对恺撒为所欲为的人还不存在,他无论如何不会主动退这一步。

“不是要操你,我是说,不操你下面”路明非解释。

这家伙是有读心术吗,还是已经料想到了自己的反应?恺撒躺到检查台上,尽管穿着裤子依然把双腿紧紧并拢,路明非倒是轻松地爬上检查台,径直跨坐到他的腰间,前前后后地调整着位置。

男人双手目标明确地握住了他的双乳,原本就壮观的乳肉在刚才的一番蹂躏后更显得鼓胀。

路明非搓揉着两团软肉,沉浸在比想象中更棒的手感中。“你这奶真是绝了,又大又软还不下垂,有多大?c杯?不会到d了吧。”

恺撒真想用什么塞住这家伙的嘴,不过路明非下面说的话倒挺合他心意。

“你现在这样就够好了,不用再发育了,到时候成了巨乳可就不好看了。”男人用指尖轻轻刮擦着乳头,俯下身由内向外绕着圈落下一个个湿润的亲吻。

总算是知道路明非要做什么了,他把性器置入两团乳肉中间,又伸手从旁边拿了润滑液倒在上面,冰凉的液体溅到恺撒胸前,冷的他身体一抖。

路明非把手中的双乳向着中间聚拢,贴紧肉棒两侧,抬头示意恺撒接手。

“你早说还能这样”恺撒闷声抱怨着用手拢住两侧乳肉,夹住中间的硬物。

“我原本也没打算这么早享受的。”说着路明非就挺动起腰,在双乳间湿滑的通道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乳交的心理刺激还要高于身体上的快感,俯视着恺撒因为窘迫而发红的双颊,被揉捏和摩擦得泛红的乳肉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着,尽管一脸的不情愿,恺撒还是双手推挤着双乳,让他的动作更为顺利。

肉体的碰撞声中恺撒被路明非的双腿紧紧夹住下腹部不能动弹,或许因为不需要再顾及他的身体,路明非的顶撞又快又猛,向后退开时双乳被双手按着贴在一起,然后又像是女穴的开口那样被肉棒强行顶开插入其中,一直深入到囊袋也接触到乳肉,而阴茎前端则从上方顶出。

路明非停了动作,手握阴茎用顶端蹭蹭乳肉,恺撒松开了手,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脸色阴沉。身上的男人倒一点都不体谅他的心情,像是手握一根大号蜡笔那样在他身上勾勾画画,留下一道道水痕。

玩够了没有?恺撒怒气上涌,要是他和路明非是对情侣,这样也还算得上是情趣,可现在?怒气又不留痕迹的熄灭了,闹情绪谁都会,可一味的发泄情绪只是弱者的作风。

龟头触碰到小而圆的乳尖,路明非用性器挑逗起恺撒的乳头,上下拨弄,摩擦按压。恺撒抬手要阻拦他,被路明非握住手腕按在了身侧,路明非的另一只手探向恺撒另一侧乳头,用双指捏住揉捏起来。

比口中逸出的喘息声更丢脸的是,恺撒安分了半天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鬼知道是受了哪条搭错地方的神经刺激,恺撒挣扎着想从路明非的逗弄中脱身,颤动的乳肉撞上空中摇晃的阴茎。

“好啦好啦”,路明非放开他的手腕,手掌按上他的胸膛。“不逗你了,我差不多了”

再一次用肉棒在乳间抽插,路明非更大力度地揉着恺撒的胸,直到双乳在自己的手中像面团似的被捏出各种形状,抽出时被按扁,路明非五指大张开,才能握住手中年轻肉体紧实而有弹性的乳肉。插入时手指收拢将双乳拢向中间,就成了深可容纳男人性器的乳沟,虽然没有刚才他体验过的阴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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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但温暖而柔软程度别无二致。

本着不能自己爽的原则,路明非还是时不时就抚慰下恺撒的乳头,他知道这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虽然恺撒很不乐意他碰这里,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呼吸加快起来,伴着压抑的喘息声,震动自胸腔直接传递到路明非的腹股沟,电流般的刺激向上蔓延。

最后动作了几下,哪怕在最后的刺激来临时闭上了双眼,路明非依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画面,又像是烟花在他脑海里被点燃,和每一次自慰时射精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同。

享受了半天高潮后的余韵路明非才睁开眼,正对上恺撒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一样的目光,垂眼看去他才发现这次确实射的有那么一点……多,都是他禁欲这些天留下的存货。

恺撒听到路明非愈发混乱的呼吸就知道他要到了,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后果就是他眼睁睁地看到白浊液体自抽动的肉棒里喷射而出,直直喷向他的脸,甚至来不及他挥手去挡,就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喷了一脸。又一股精液喷向他的下巴,要不是他紧闭着嘴唇都要进到他嘴里,路明非射精的力度逐渐减弱,双乳中间是他最后射出的几乎和水一样颜色的液体。

不过路明非看起来也像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恺撒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然后瞳孔猛地扩大,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手忙脚乱地转身去操作台上拿抹布给他擦,递到他身前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收回了手。

这就是所谓的颜射吗?路明非心想,要不是他现在是贤者时间,他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精液挂在恺撒的头发和睫毛上,更多的沿着他的脸和下巴正向下流,就连恺撒抿紧双唇的生气表情都比魅魔还要诱惑,这双刻薄的唇刚刚才吻过他的性器。

“别擦了,不干净,要不你去洗洗?”

恺撒低声咒骂了几句去了水池旁,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也是一愣,妈的路——明——非!

洗了脸和前胸又用手捋去头发上的浊液,路明非给他一张纸巾擦了擦水。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只是沉默着收拾好自己,路明非说:“我也不知道讲什么秘密,要不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回答你。”

“你把这件房间和外界分隔还有能让我昏睡过去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不应该说是“一个”问题,路明非点头说“没问题”。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今天就算了,这里的时间虽然没有外界流速快,但也不是完全静止的,时间长了有风险,我改天给你讲。”

“你——”恺撒生气开口,路明非用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不是要赖账,再过三个月你要体检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到那时候再给你讲,不骗你。你保守好秘密,等着我们的下次见面就好。”

说好的下次见面来得比恺撒想象得要快,一个月之后的会议上他遇到了给昂热校长当保镖的路明非。

参会前恐怕校长拉着路明非打扮了一顿,两个人的头发都被精心打理过了,校长穿着白西装,年轻人穿着黑风衣——和执行部的有些相似,但材质剪裁显然更胜一筹,虽然长到小腿却反而显得人身材修长比例极佳。一黑一白,正好是执行者和命令者的组合。

恺撒则是自己来的,他原本不在出席会议的名单上,这些年为了迷惑外人,弗罗斯特一直拿的是手握大权不肯放手的恶毒叔叔剧本,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加图索家内部矛盾不断,即便不管也有可能分裂。既然已经独立出秘党,也不可能加入其它任何一个阵营,这样孤立无援的局势下被看轻总比被看作是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要好得多。但也不能太被轻视,混血种总是过分自信自己的实力,说不定哪一天就有蠢货耐不住向他们发动攻击,继而觊觎的诸多阵营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一个人那是以卵击石,来的敌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会上帕西自然是要守在弗罗斯特旁边的,叔叔出发前依然觉得这样不妥,发愁怎么再给他安插一个靠谱的保镖进去。恺撒不觉得有什么人会对自己动手脚,他既不是家族明面上的掌权者,也几乎碍不着什么人的道,难听点说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主动联系他想和他结盟的倒是不少,无外乎是说他本应站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比起弗罗斯特他是更好的领袖云云。有些真心想要求得庇护的,也还能用的人他也就顺手收了给家族,更多的就不理睬了。

昂热笑呵呵地过来和他握手,路明非安分地站在校长的背后,听两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甚至眼神也很规矩地没往另一边乱瞟。从昂热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对曾经是自己得意门生的恺撒态度还很友好,并未因为二人现在分属不同的阵营而对他表现出什么不满。很显然,除非他太擅长掩饰,对恺撒的身体状况应该一无所知,看来路明非的确将他的秘密保护得很好,就连最信任的老校长都不曾透露。

作为会议的局外人,恺撒只是简单听了听那些无聊的议题,深感没选择邀请自己参加是合理的选择,不是个开了十几年会议的老油条可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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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长的时间。他离开会场,在卫生间的门口犹豫了,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副作用,其中就有一项是他的膀胱空间被挤占了,虽然不至于频繁跑厕所,但一旦积攒到一定程度比普通人要更难受。

然而他又不能大胆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上厕所,这就更麻烦了。

“需要帮忙吗?”

身后神出鬼没的人显然是跟着他前后脚离开会场的,恺撒被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想到路明非就这么抛下自己的工作不管了。

“你要上厕所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着。”

恺撒抬头视线瞟到高处的监控摄像头,忍不住皱眉。好在路明非这话在不知情的人听来应该是路明非可以暂时充当他保镖的意思,家族和秘党毕竟明面上不是敌对关系,路明非作为熟人说几句话也并非不合理。

不想过多纠缠,恺撒不发一言地转身进了男厕所,迅速解决完生理问题,洗了手就准备离开,外面的人却在此刻推门而入。

“你又——”恺撒霎时明白了状况,原本分散在远处警戒的镰鼬被隐形的力量驱赶着回归了他身旁,再一次落入无形的囚笼中。路明非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地扯过金发男人的身子把他按在了门后。

硬物抵上恺撒的大腿,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他妈——怎么把枪带进来的?”

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恺撒没过安检门,安检员也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间拍了拍,确定没带枪就让他进来了,他把狄克推多和沙漠之鹰都留在了外面,而路明非,腰间不但别着一把枪,还有两把不短的刀,只靠他自己就能把一整个会议室的人杀穿!谁把他放进来的?

路明非嘿嘿笑着将风衣脱下来扔到一旁,把武器从自己身上解下来,随手一扔,继续不要脸地贴在恺撒身上。

“因为我长得乖啊——嗷”,恺撒用膝盖向上一顶路明非就叫了一声,改口道“虽然说是不让带武器,但是最开始来的那些人谁都不愿意把武器放下,工作人员也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最后商量着让他们可以留下一把刀防身,至于我们,来得晚压根就没过安检就被放进来了。”

恺撒听着这话莫名不爽,原来不是给他的优待而是整个会议的组织都惊人的散漫,他有些后悔来这种不正经的会议凑热闹了,还和讨人厌的冤家对上。

“你是准备来兑现之前的承诺吗?”从路明非的架势里完全看不出想要和他理性对话的意思,但恺撒还是主动提及之前的交易,他这边的报酬可是都付过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拿路明非那把和自己同款的沙漠之鹰把人打死在这里,大不了就说路明非主动袭击他被反杀。这些年他不怎么上战场了,但过去打下的名声还是在的。

年轻人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闻言居然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能坚持三个月呢”,他推开一定的距离,恺撒这才看见男人裤裆处那根本掩饰不住的鼓起。大概是考虑到在场的几乎全是老胳膊老腿,冷气开得并不足,场内更是热得很,几乎所有人都脱下了外套,保镖们也把西装解开扣子透气,只有路明非还裹着那身风衣也不嫌热。

如果说是为了遮盖武器,经过刚才路明非那番话就解释不通了,所以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勃起的状况吗,恺撒觉得有些好笑,但更深一想又笑不出来了。

“看见你之后就成这样了”,路明非意有所指地解释,一颗颗去解恺撒的衬衫扣。

他被一双毫不客气的大手推开,男人不耐烦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念他的名字。

“好好好”,终于败下阵来,路明非一脸无奈地开口,“我短时间控制人的能力,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精神系的言灵,再详细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了。关门那个也是一样的,类似言灵创造出来的特殊空间,和外界相连但又有壁,时间流动的也慢。”

“你怎么可能有两种言灵?”尽管语气听着不像是说谎,路明非的话更像是在敷衍一样。

“你不知道吗?”年轻人手撑在他身侧的门上,黑眼睛眨了眨。“龙族血统高到一定程度,那么他说出的话就是言灵,就连他的意念也会具现化映射到现实。”

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些令人惊骇的话语,年轻人饶有兴趣地等着恺撒的反应。

可惜恺撒并没余力作出什么会让对方感到惊讶的、超出常人的反应,恐怕所有混血种听到这种事情的共同反应都会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路明非依然觉得恺撒的反应很有趣,男人靠着门依然站得笔直,那双蓝眼睛颤抖着,却几乎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他不想让恺撒陷入太多无谓的思考,于是安抚道:“我保证我不是龙王,之前的,还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路明非都只是普通的人类。“用普通来形容有些滑稽了,自打进了卡塞尔,他什么时候和普通这两个字搭上边过?

这句保证能不能真的起到安抚的作用两边都心知肚明,路明非只字未提之后的事,这可不是一句“不坦率“就能概过的。

“你想……要什么?“

权也好力也好,都是些用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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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眼,恺撒压根没想过对方会有什么别的回答,所以对自己做的那些,也不过是在对曾经仰视的对象炫耀罢了,简单粗暴,还真的和龙族一向信奉的强者掌控一切而弱者只能承受的信条相对应。

“你“

短促的字节,若非在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中被镰鼬所包围,恺撒是不可能听得见的,而路明非看起来也并不在乎对方听没听见自己的回答,自顾自地压上对方的身体,扯着恺撒的领带让他稍低下头。

原本就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双唇难以抵挡激烈的攻势,路明非手伸进恺撒的衬衫里环上他的腰,吮吸舔弄着他的口腔,摩擦轻咬着他的唇肉,津液交融在舌尖的滑动蜷曲中溅出粘腻的声响。

两个人的下半身几乎紧贴在一起,路明非腿间发热的硬物蹭着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也被唤起了,被贴身的内裤束缚而紧贴着皮肤。路明非放开他的唇,还不忘用满是津液的舌尖润湿被摩擦得发红的唇瓣,红润的唇肉上沾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更诱人,让人看了很想咬一口。

“话说完了,我们可以继续干‘正事’了吧“,用手勾住男人的皮带前端,路明非开始琢磨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这玩意完好无损地拆掉。恺撒抗拒地挥开了他的手,明明嘴唇并不干燥,还是舔起了嘴唇,这是人紧张时习惯性的动作。他还没想明白路明非这回在搞什么,又精虫上脑了?

被拒绝后路明非也不生气,转而抬手搭上恺撒的领带。“我想要你,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呀。我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因为在我说出‘想要’的时候,就意味着我必定会得到。”

男人用拇指粗糙的指腹在他下唇摩挲,食指轻贴在他下颌游移滑动,毫无侵略性的气场使得他即便做这样强势意味的动作也不显得威胁,只是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仿佛和说话的人不是同一人。

“我不是不能强迫你,我只是不想,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过如果你也不喜欢被人死缠烂打,那我也只能强硬的——“男人收紧了攥着他领带的手,抚着他的侧脸,神色淡然。

“为什么?”明知道提问并不能拖延什么时间,恺撒还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

“你之前可不会这么问来问去的”,路明非放开他,笑着摇头,“我几乎平等地对你的身体和灵魂感兴趣,身体方面还好解释,在我认识的人里,或许年轻的校长勉强能和你一决胜负,当然老头现在也还很帅啦,但我还没有坏到对老人下手。至于灵魂,你真的要和我在这里讨论哲学的唯心的话题吗?“

“你不觉得我是个……“

是什么,怪胎吗?恺撒并不能理解路明非怎么能自然地看待自己的身体,如果说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客体,那确实无论是男是女抑或是男女不分都无所谓,但这已经是路明非第二次明确地表示喜欢他这样古怪的身体,就连他自己,和他至亲的家人都难以接受的事实,几乎成了他心病的——。

“就当是上帝的恩赐吧。“路明非这么回答他,毫无道理的答案,本人却是一副坦然的表情,和路明非一如既往的脱线状况对上了。可即便如此,恺撒分明觉得有什么堵在胸膛的东西松开了。

“不行!“放任着路明非几乎把自己脱光之后,恺撒惊醒一般意识到他们是在哪里,男人一副”又怎么啦“的宠溺表情看他。

“居然在厕所里……“恺撒皱起眉连连摇头,”你当我是什么满脑子废料的高中生吗?“

这间卫生间也算是高级,甚至有地方挂脱下来的衣服,路明非把他的衬衣规矩地挂了起来,自己的衣物就随便堆到一边放着了,再怎么装扮到头来还是那个不在意外表的年轻人。

“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操你的“,路明非解释,把恺撒的裤子搭在自己小山一样的衣服上,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性器,已经剑拔弩张亟待发泄。

恺撒按着指示背过身去,双腿微微分开,硬物沿着腿根探入他双腿之间,上翘的前端刚好能碰到他紧闭的阴部和微垂的囊袋。

“好,现在双腿并拢,夹住但别太用力。”

路明非自背后环上了他的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把臀肉从浑圆压到扁平,灼热的呼吸吹开他背后的长发,自头发的缝隙落在他背后。男人的性器在他腿间小幅度的抽送,龟头摩擦着大阴唇,很快遍刺激得他的女穴里渗出液体,一时间都堵在大阴唇里,直到龟头一个用力稍稍顶开了那两瓣嫩肉,才如同金鱼吐泡泡一般吐出蜜液,润湿了小穴的同时也浇灌着身下的硬挺,随着前后的动作蜜液抹到了腿间,也让男人的动作更加顺畅。

玩弄了一会儿恺撒挺拔的双乳,继而用双手分开他挺翘的臀肉,一边揉捏着紧实的臀瓣,一边挺腰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虽然包裹感并不是很强,但被结实的大腿内侧夹着又是与众不同的感受,龟头蹭着恺撒的私处,沿着那处小缝摩擦最敏感的前端,感受阴部的柔软和湿润,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顶进那处绝妙之地。

即便被浑身上下地玩弄着,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恺撒只是用手扶着身前的门,迎接着身后的冲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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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努力站稳身体。

不巧了,路明非还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把人强硬地转过身来,又一次把恺撒按在门上亲吻。看到男人微张的瞳孔他就知道恺撒也进入了唤起的状态,比起刚才更配合他的吻不说,还用舌尖肆无忌惮地挑逗他,被他狠狠揉捏了几下胸部和臀肉才停。

“不……会被看出来”热吻之后恺撒才想起这里是公共场合,亲热过头了嘴唇红肿着可怎么出门?他有些懊恼自己就这样任人摆弄,也气恼身前的混蛋这么不看时候。

“没问题没问题”,路明非笑眯眯地最后轻吻了他的唇角,心情大好,“你下面可真棒。”

这是句双关,或者三关,因为路明非随即套弄起恺撒的性器,刚才就受到和女穴相连的刺激,阴囊也时不时地被阴茎的前端顶到,抚弄了几下就昂扬立起,恺撒都有点嫌弃它丢人。手握着两根阴茎一起撸动,前液很快打湿了一深一浅两丛阴毛,黑色的叫黑森林,浅色的应该叫啥?白桦林?路明非差点没把自己笑软掉。

“总觉得还有哪不够”,又嘴边没个把门的把心里话嘟囔出声,自己手淫的时候光顾着爽总是一路到高潮,在更多感官的刺激下他反而没那么容易到顶峰,是快感的阈值也被拔高了吗?还是不想要激情的时刻那么早就结束呢。

他不确定这话在恺撒听来是什么意思,只看到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面对着他分开双腿。

看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愣住了,恺撒一时有些报复的快感,他最不喜欢被人肆意摆弄,好在正如他所见的,路明非确实相当钟爱他的身体。多巴胺的分泌让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不加考虑地做出了个过分大胆的举动,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用双指把那处隐秘之地分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你还是馋这个,对不对?”既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的语气,轻而易举地点燃了男人的欲火。路明非毫不客气地将手径直插入恺撒手指间,捉住露出在外的两片粉红色嫩肉就是一阵揉捏。

脆弱之处被男人的大手摩擦,刺激感几乎瞬间让恺撒清醒了,忙不迭地双腿并拢夹紧。

“松开”,路明非哑声说,“不然我这就把你抱到马桶顶上操。”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掂了掂自己的性器。恺撒像是小动物那样怪委屈地哼了一声,随即不太情愿地再一次分开双腿,让男人能继续在自己的隐秘之处采撷。

路明非用润湿的双指探入小穴深处,之前他给这里开苞的时候不算用力,再加上过去了一个月,阴道开口处又缩得像是未被开拓的样子了,好在恺撒的g点位置不深,用手指很轻松就能够到。他专注地用手指在那一点上按压摩擦,双指推挤抠挖,毫不怜惜地给予刺激,男人在他怀里抖得厉害,双腿几乎站不稳,呻吟的声音也变尖了带着哭腔。

宁愿被手指弄得像女人一样娇喘个不停,也不愿意说一句我错了向自己请求放过——虽然即便求饶路明非也绝对不会答应的就是了,他太喜欢恺撒在自己身下因为快感而失控的模样了,那张英俊的脸越是被刺激得扭曲,越是迷人得要命。

手扶着阴茎凑近被翻搅的女穴,恺撒瞪大了眼睛伸手来推他,路明非可是个说到做到的真男人,不是插进阴道内,而是用龟头的前端摩擦起阴蒂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嫩肉。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恺撒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还是男根和女穴的双重高潮,小穴绞着路明非的手指,咕啾咕啾地溢出蜜液,阴茎则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和清澈的水样液体。

“还以为你穴里没有女性那样的尿道口,不会潮吹呢。”路明非抽出手指,一边撸动阴茎根部一边继续在恺撒的阴蒂和它包裹着的软肉上摩擦性器的前端,射出的精液将粉嫩的女阴溅满了,又沿着腿根流下。

考虑到恺撒一会还要出门见人,他才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这一炮,然而金发的男人靠在门上双眼失神,和被干了一顿也没太大的区别了。

好几次欲望发泄的都不够彻底,不是路明非不能忍,只是忍到最后,受苦的还不知道是谁。他用手轻抚恺撒的双唇,将那处被蹂躏红肿的唇瓣恢复原本的模样,继而给人一件件穿上原本的服装,领带也按之前的方式打好。

着装被还原成了进门时的样子,恺撒的状态也恢复了些,“等会我先出去,你一会再出去,不用和我打招呼,见个面就离开就好。”

还用得着你说?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路明非却又出声喊住了他。

“头发乱了点”,这样说着男人伸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梳理着长发。“好在你发质好,不然打结了,不用梳子都梳不开。”听着年轻人絮絮叨叨的话语,疲惫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休憩。

回家后恺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和上一次的抗拒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报复性地揉搓身上路明非留下的痕迹。居然真的会适应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是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了。

放荡……吗?自嘲地轻笑了声。如果承认那处女性器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被侵犯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如果他不这么认为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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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男性来说那是多余的,甚至说成是寄身在他身体上的怪物也不为过。

确实历史上有出现过寄生胎的情况,在母体里一个胚胎吞噬了另一个,但不够完全,导致被吃掉的兄弟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剩下的那个身上,但这和他的情况并不相符,首先他没什么兄弟姐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该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发现,而不是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并且和他本身的器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血管和神经都完美的结合,日渐发育完善。

将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两边,一手举着镜子而另一只手拨开粉嫩的花蕊。现在这里还没有发育阴毛,色素也很浅,曾被暴力破开的花径此刻闭合着,几乎看不出经受过情事的痕迹。再过一些时日,或许几年,或许就在今年,这里就会出现一切少女青春期会有的变化,长出阴毛,颜色变深,再然后,他的子宫和卵巢也会发育完成,用生理期的到来提醒他,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有了生育的能力。

恺撒很难讲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不满路明非不讲道理对自己身体的侵略,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他无法掩饰的一部分,但同时他却谜一样的感到轻松,不仅仅是因为路明非说到做到,再也没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插入式的和他性交,还因为一种不再需要保守秘密的如释重负。

直到秘密被揭露在一个“外人”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些年在外谨小慎微,为了保守这惊人但并不一定会成为弱点的秘密,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若非被侵犯后的震惊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那时他大概就会爆炸,对这副奇怪身体的厌恶,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对该死的作弄人的命运的怒火,火山一样爆发。

而路明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熄灭了他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因为对一个纯粹的色狼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对于废柴师弟的刻板印象导致路明非在他眼里算不上威胁?因为过往的情分让他姑且可以相信路明非不会出卖他?都不是不合理,但也都说不通。

总不能以女性的思维比男性更感性,更注重直觉来解释,只有这种解释他绝对不会接受。

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并没有人把他当成女性来对待,但也不再把他当成完全的男性,这是合情合理的,就连他自己,不也偶尔会觉得自己表现出了像女性的那部分吗?

并不是厌恶女人,反感被当成女性,亦或觉得女性低男性一等,恺撒从来没有过这类想法,哪怕某一天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比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状况更让他难以接受。

没错,就是不男不女,不上不下,古怪的身体和摇摆不定的灵魂,被不断的内心挣扎煎熬着消耗殆尽的自己。当知晓被侵犯的那一刻仿佛被破碎的内心,此刻却在温暖的水波中被一点点拼起。

若非路明非打破了他艰难维持着的平衡,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马上就要濒临极限了。

被另一个神经病打断了自己变成神经病的进程,真是有够好笑。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路明非自从被昂热钦点当了保镖,无外乎跟着老校长全球各地到处跑,出席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老头和女孩搭讪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定变成一棵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树。

难以想象恺撒是怎么适应这样的生活的,只能说有人天生就是富贵命,有的人就算穿了一身名牌依然还是改不了衰样。而很明显,高贵的气质并不能用过性交传播。

身旁的女性瞥了他一眼,表情不适地挪开了身体,路明非连忙进行表情管理,克制自己有些荡漾的笑容。

时钟安稳地走过了两个月,眼见到了见面的时间,又出了问题。路明非在那位可怜的医生的房间里,握着电话思绪复杂。

定期的体检持续了几年,没理由这么突然取消,除了恺撒本人出了什么岔子之外没有别的可能。男人垂下眼帘,盖住几乎无法控制的黄金瞳,还是无法接受,不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边,不能掌控事件的发展,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使得此刻的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

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这是他继任学生会长的时候伊莎贝尔给他办的公务手机卡,除去学生会的高层人物几乎没有更多人知道。

短信内容是一个地址,离这里不远。

恺撒打开房门就见到黑发的男人喘着粗气站在门外,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自门打开的狭窄空隙钻进屋内,回身搂过他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

“来得这么快,你开火车来的?”

虽然是讨人厌的男人,但恺撒看着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情绪不差。

“哪能呢,我开战斗机来的。”白烂话之神继续发功,第二个亲亲被恺撒无情的一掌推开,路明非也不恼,拉着他就往屋里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住这的人。

“你逃家怎么连罗马的地界都不出啊”路明非一边吐槽,一边自背包里掏出中餐馆打包的烤鸭,掀开蕾丝餐垫摆到桌上。“你吃饭了没?还热着呢,不行再热一下?”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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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家,只是暂时离开家散心。”恺撒纠正,看路明非熟练地把一个个餐盒打开。他还真没吃,一大早就跑出家门,然后就在这间宾馆里一直独坐到现在,要不是实在无聊也不会发消息给路明非叫他来陪。

路明非点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摆好了食物就坐在桌边,眼含期待的等着他赏脸。

等恺撒差不多吃完了,路明非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和你叔叔吵架了?”他确实是很好奇,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他的关系吧?

恺撒面露不悦的神色,但还是开口道:“是……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他过分关心我的身体,我希望…他有时间多花在工作上。“

“我倒觉得你叔叔挺工作狂的,晚宴上别人都在忙着勾搭美女,只有他总是在和人谈生意。“路明非的奇怪脑回路把话题转向了奇怪的方向,然后又猝不及防地问他,”你怎么不一起去呢,你之前不是很喜欢那种热闹的高大上的场合吗?“

“我不喜欢——你就不觉得我生气得莫名其妙吗?“恺撒不太有耐心地把话题修正回正轨,奇怪了,怎么一面对路明非他总是有一肚子的问题呢?他有那么缺人回答问题吗。

这下路明非终于跟着他的思路走了,“没啊,你叔叔那人确实很烦人的,你都三十几岁了,他总不能还把你当小孩子看待,中国多的是这种掌控欲过强的家长,关心你没错,太关心了也不好,凡事都有度的嘛。“

恺撒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嗤,路明非无辜地眨着眼睛,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关心我?他之前可不是这么个关心法,他关心的只是我——的——身——体。“

最后四个字每个字都被加上了重音,路明非再脑子不好也听出来话里的意思,此时他也有个在心里思考了很久的疑问,很难不出言询问。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你的身体,是因为…那里的原因?“他只能想到这样一种可能,时隔好几年再一次见到恺撒,男人和他记忆里的样子几乎没有区别,身体也是一样的健康强壮,充满力量的美和成熟的魅力,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满的话,也就只有那处”多余“的地方了。

“我不介意多一个身体上的累赘“,男人高昂起头,露出白皙但有力的颈项,一如既往地高傲且自信。”但我讨厌他们对那种态度,就好像我的大部分价值都只在那个还没长成合格品的子宫上。“

“怎么会呢?”路明非脱口而出,不是他不相信恺撒的话,而是奇怪加图索家的人脑子是坏掉了吗,挤占着身体里为数不多富余的空间才长成的那部分女性器官真的能承担起生育的功能?要知道普通女性怀个孕都要把内脏挤得几乎没有空间的,甚至在晚上不能平躺着睡觉,因为会被压迫到下身一处叫什么来着,腹主动脉,会导致母体和胎儿有缺氧的风险。只是身体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就这么对自己宠爱着长大的继承人,豪门可真是有够可怕。

“我本来不是没机会在它长成之前就通过手术处理掉的,你猜那时候劝我不要动手术,静观其变的人是谁?我那时候唯一能信任的人。”

说这话的恺撒情绪算不上激动,但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声音发颤。

路明非设身处地地替他想了想,也莫名觉得难过,虽然弗罗斯特和恺撒的关系属实算不上好,但他们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不提恺撒自己都不愿意认的渣爹,就是恺撒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亲人。其他人即使是亲友,对恺撒的好或许存有私心,而弗罗斯特大概是最没有私心的那个。

他也可以心大地宽慰恺撒说你叔叔可能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手术有风险,他爱你所以不想让你冒这种风险,不一定是打这样的算盘。但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遇到过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自己头上可不见得能像闭眼设想一番那么冷静。规劝人谁都会,劝好了就真能解决问题了吗?

恺撒叫他来,也不是希望被他满嘴爹味地教育一通的吧,这么想着路明非起身靠近男人,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揽进怀里。手指伸进恺撒发间梳开柔顺的长发,轻轻按揉着发根,说是可以让人放松?总之路明非每次在理发前洗头的时候都被按摩得很爽就是了。

他逐渐感受到恺撒把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在他身上,同时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路明非对着恺撒模特一般的长发玩心大起,手指勾了几缕编起辫子来,然后再从上到下轻轻一划就把它解开。柔软的发丝只要轻一点摆弄就不会扯痛头皮,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还有点催眠。

“你啊,我知道你不会停下追求完美的脚步,就不能偶尔小小的放纵一下吗?总是仰视你,我很累的。”比起说教或是指责,这句话的语气更像是撒娇,最后在句尾还黏糊糊地拖了长音,若非路明非的声音还算清亮的青年音,绝对会被认定为怪蜀黍在讲奇怪的话。

恺撒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手掌依然贴在他的侧腰,只是稍微拉开距离后抬头看他,路明非错觉自己是在一艘航行在无边大海上的船里,而恺撒就是有着惊人美貌和海一样的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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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鱼,用歌声,不,只需要他抬起眼和船上的人对视,就足以诱惑他们失了智地跳进冰冷的大海。

“我们之前难道还不算是放纵吗?”

人鱼促狭地问他,脸上的表情如同冰山融化,并非有意的诱惑,这种生物的存在本身即是诱惑。

而路明非深感自己承受诱惑的能力太差了,不如顺便去一趟教堂忏悔?一晃而过的思绪后他低头靠近坐着的男人,在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吻了男人白皙面庞上隐约泛红的鼻尖。

用指节再抬高点恺撒仰起的下巴,这样的角度下两人双唇差一点就能相贴,但却又微妙的停在一个无法触碰的位置。

恺撒睫毛忽闪着不停眨眼,蓝眼睛始终聚焦在他脸上,这距离太近了,两个人对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晰。

一只手自他腰侧攀上他的前胸,再摸到他的脸,温热的指尖,并不像女孩的手那样柔软,带着有些粗糙的茧。眼前的人当然是个男人,他不自觉爱上的当然是个男人,给他致命的吸引使得他不择手段也要掠夺的,不论恺撒的身体变成什么样,总归是个男人的灵魂。

男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扯过他的衣领,转瞬间缩短了那细微的距离。路明非对这动作有些猝不及防,而结果就是差点把自己和恺撒的鼻梁撞到一起,他哼了声,听见恺撒喉间的一声轻笑。

接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言语,专注地蹭着对方的唇瓣,像是试探,也像是情人缱绻的用动作互诉衷肠。

恺撒自认是很擅长接吻的,虽然做不到让对方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程度,掌控节奏总归做得到。他不太能确定路明非到底是经验丰富还是天赋异禀,说是处男,他不也一样。之前每一次路明非吻他都是带着侵略性和浓厚的性的意味,这一次却让出了主动权,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机会。

所以他这次把节奏控制得很慢,不是为性爱所做的准备,也不是掌控欲望的表达,而是纯粹的接吻。

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也未必,不是说中年夫妻亲一口都要做噩梦的吗,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随后这个吻逐渐激烈起来,两个人不遗余力地探索对方的口腔,两条舌头像是交配的蛇那样紧贴着对方滑动交缠,但很显然不会真的缠到一起,这样想着路明非很丢人的笑场了,恺撒小仓鼠那样脸颊气鼓鼓地看他,但眼神却没有生气的意思,等他笑够了又毫不客气地把他拉过来继续这个吻。

“我觉得我对你来说挺特别的。”漫长的吻结束后路明非颇为自恋地讲了这么一句话。

“别多想,我不是没有这么亲过别人。”恺撒当即反驳他,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刚和人温存完就翻脸不认,非要解释,只能是看不惯路明非那副一朝得志就得意忘形的样子。

或许还真的像路明非说的那样,自己习惯了被仰视,习惯了他们之间宛若天堑的距离,哪怕已经从高处跌落下来,依然幻想着被人摇尾乞怜,低眉顺眼地对待。所以路明非越是强硬地对他他越反感,然而一但转变态度在他眼前示弱,毫不掩饰地对他袒露爱慕的心意,他就稀里糊涂找不着北的任凭对方胡闹去了。

真是病得不清,看来他是时候换一个心理医生了。

摇尾巴的狗狗垂下那条看不见的尾巴,动作停了一会,但很快就又睁着黑亮的狗狗眼凑过来。

“我是说,你看,你反感自己那里,连你家人的关心都觉得无法忍受,可是之前我对你这样那样——”路明非谨慎地看了眼恺撒的表情,确定没踩到雷点再继续说:“你却没有生我的气,这不能证明我很特别吗?”

这家伙真就把强迫自己,再后来威胁自己的事忘光了?没生气?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恺撒恶狠狠地咬牙,惊得狗男人猛地一缩脖子。

“别说的好像我生气了你就不会我行我素似的,你来我房间是准备做什么?总不会只是来听我发牢骚的吧。”

有些时候路明非真想封住自己这张不长眼的嘴,额,好像世界上也没有长眼睛的嘴这种东西。

刚才起恺撒浑身散发着烦躁的气息,也不再和他保持眼神接触。路明非环视周围想着能怎么做缓和一下气氛,终于把视线落在桌上的餐盒里。

“你吃烤鸭不放葱,还挺好的。”

男人表情讶异地抬起头来看他,继而也把视线朝向餐桌上,余光瞥见路明非神情紧张地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一幕使得恺撒猛地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咬紧了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我就该把这些葱塞你嘴里。”

结果这狗,不对,这个笨蛋男人真的蹲在了他身前,犹豫了半晌后视死如归地张开了嘴,好像恺撒要给他塞的是毒药而不是那一餐盒葱段。

“好了”,恺撒踢了踢路明非的小腿示意他起身,“我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的,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做什么?”

感觉到路明非有那么一点点明知故问的意思,恺撒不爽地开口挖苦他:“上次见面你说一个月你都忍不了,时间更久反倒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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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对我厌倦了是吗?”

这就是纯粹的找茬了,在接吻之后——或者从刚开始接吻的时候,路明非就有了身体的反应,当然他自己的身体也很诚实地兴奋了起来。即便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样的热吻后再没有身体反应的还能是男人吗?

“没有,不可能!”手按着胸口斩钉截铁地回答,路明非似乎又有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主意,眼前一亮。

“不想被当女人的话,我们就用男同的方式做一次怎么样?”

恺撒谨慎地审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宇之间又酝酿着怒意。

“你是觉得从前面上了我还不够,还想着打后面那地方的主意吗?”

“等——”路明非一脸的傻眼,“你怎么一下就想到肛交的,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男同是怎么不过我说的不是那个,是69,69啦!”

两个人在床上摆好位置,侧身躺着头贴近对方的两腿之间。

“69怎么就是男同的专利了?”

又一次面对那根坚硬的肉棒,恺撒没有了那么强烈的不适感,还是很想抱怨几句。

“那菊花也不是男人独有的啊,69是这种体位的全称,两个人互舔鸡巴这种事很明显是男人才能做到的吧。”

“粗俗”恺撒指尖弹了弹肉棒的顶端,硬物晃了晃,仿佛对着他的脸垂涎三尺般滴落着前液。路明非被他刺激得一顶腰,性器晃动着抵上了恺撒的脸颊,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才跟着男人的动作退回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恺撒觉得别扭,想骂几句,又觉得这样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都躺床上了,再装清纯就不合适了。

说到清纯,总感觉路明非处在一种清纯处男和老司机的诡异叠加态之中,虽然他既不是处男,也不是老司机,总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路明非来了一句“我开动啦”,用手托住了恺撒胯间的肉茎。

开动你个大头鬼啊,饥不择食了你。这样想着恺撒还是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效仿男人的动作握上身前的肉棒。

路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管做爱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根变速杆。”

身下男人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猛地喷到他性器上,痒痒的又有点爽。

“你”恺撒笑喷了,握着手里的肉棒顿感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肉棒上凸起的脉络,“我一紧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紧张,路明非紧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紧张什么?”

“怎么给你口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做的挺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操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路明非双腿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反感的情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身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情。

现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看对方的性器也是一样的粗硕膨大,雄性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硬物上青筋暴起,写满了进攻的欲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根勃起状态下的肉棒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性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点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性,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高上半头呐,按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点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鸡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乱搞他没彻底软了都全靠混血种的体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腿间坐起来,转头就扑到他胸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眼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热情的唇舌。

柔软的舌在他口腔里舔舐挑逗,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又将自己的送进来润滑。舌尖探索着他的齿列,舌底,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抽开舌头,转而吮吸饱满的唇肉,任由过量分泌满溢出来的唾液沿着他张开的唇角滑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肿了唇肉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射出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深色,青筋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性器,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精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点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蛋,当他是那种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点奖励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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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做一件事这样?”

有点老套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插进另一个男人体内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口爆?

路明非连连摇头,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下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眼身下正精神抖擞硬邦邦的性器,这下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点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裸体再加上性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挺像是句情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滑舌”,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腿几乎擦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腿。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出千也是赌局的一部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配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蛋,这也太倒人胃口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子,恐怕当即就要拉下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身来,抬腿就要下床,被恺撒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拉了回来,在摔进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揉起了那对大奶。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情。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揉捏着他胸前的乳肉,阴茎就这么抵在他腿间滑动,双腿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亲了半天恺撒才把人推开,亲密一下当然对他获胜有好处,但这样下来亲个天昏地暗也不成问题,正戏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他今晚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恺撒提出来自己获胜的奖励是龙骨,下一条龙王的,这东西现在是所有组织竞争的对象,通常是杀死龙王的一方据为己有,若非巨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出一点。路明非好歹也是秘党的先锋,屠龙任务少不了的一员,不说一整条,偷偷给他带走点不算难事。

路明非倒是想了半天,扭扭捏捏地说那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自慰。

“就这?”很难不怀疑这小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别叫我拿什么奇怪的情趣玩具来往我身体里塞。”

“别看不起宅男的性幻想啊!”路明非显得委屈又气恼,“不会给你乱塞东西的,就只是想看看你自己爱抚自己的样子而已。”

其实恺撒还是不太能理解别人自慰有什么可看的,但眼见男人好像真的被气到了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凑过去哄了哄,被路明非趁机上下乱摸一通狂吃豆腐,都让他觉得这怕不是一场苦肉计了。

论起经验来,自己比路明非也就多出来一次不太成功的口交经历而已,就算是失败了也只会更加激发起他求胜的心。

给男人的口活就不需要讲究什么循序渐进了,也不用前戏来提升敏感,只要刺激就足够了,刺激到位了一分钟就射精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被评价了糟糕的水平后恺撒也不是没有埋头钻研过这些不正经的知识,好多人都说口活技术好的不比真正操穴要差多少,他也算学了些男人性器那里最敏感,怎么做才能刺激更多的知识,虽然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实践起来,最大的困难却既不是经验的不足,也不是准备的不够,而是因为有个男人在同时舔他的下体。

比起他因为胜负欲,一开场就毫不犹豫地吞进肉棒不同,路明非的动作并不着急,真的像在舔棒棒糖那样舔着他的性器,又像吃雪糕那样从侧面用双唇吸吮。电流般的刺激蔓延至全身,并不常被抚慰的性器敏感地直流水。

全身上下最没骨气的就是这二两肉!恺撒早就被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搞得没脾气了,算了,只要让路明非先一步射出来就行。

这样的角度想吞进更多的肉棒要更容易一点,阴茎上翘的角度能自然的深入到口腔深处。但只是含得深是不够的,恺撒用口腔挤压着口中的硬物,光是凭借触感就能在脑中勾画出肉棒的模样。他品尝到男人前液的味道,气味越浓郁证明他给的刺激越强。

放松喉咙试着吞进更多,路明非身体一歪,肉棒就顶上了恺撒的咽壁,让他眼冒金星。硬物几乎占据了他口腔里每一处空间,他只能用鼻腔呼吸满是路明非胯间气味的空气。即便双眼被逼出眼泪来,依然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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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磨人的痛苦之中,恺撒居然隐约感觉到快感在体内升腾,他突然很想看看路明非的表情,是不是正迷失在快感中,可惜他自己的老二正塞在对方嘴里,让人发不出声音来反馈。

恺撒的性器也被男人含入口中,但只是吞入了龟头部分,路明非用润湿的双唇包裹住龟头,用舌头在敏感的顶端舔着,一边舔一边吮吸。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确实比恺撒想象的还要……舒服。

路明非被他口得也这么舒服吗?可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效仿对手的动作,恺撒时不时把深入口中的肉棒吐出来,转而只舔弄最前端膨胀的龟头,故意把铃口处溢出的前液咕啾咕啾地吮吸,觉察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顿了顿,他莫名感到心情一阵舒爽。

两个人默契地几乎同时到了高潮,热液喷射进恺撒的口腔,他几乎没更多的力气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因为紧接着他也到了欲望的顶峰,然后像是从高空坠落一般失重落下,霎时浑身发软,短暂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是种疯狂又大胆的事,难怪人们称男人的性高潮为“一次小小的死亡”。

小小的舌尖滑上他龟头前端喷吐精液的小口,几乎要伸进里面去,里里外外把浊液舔了个干净。

“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恺撒推了推路明非的脑袋让他停下,口中的精液又腥又涩的,他试着吞咽了一口,感觉像是在吃……生鸡蛋清?黏黏的,咽下去并不很舒服,习惯了性器在自己口中的味道,精液的味道也不那么难闻了。

到这时候路明非还想着要吻他,同样满嘴都是他自己的气味,感觉他们像是用体液标记对方是自己所有物的两条狗,恺撒被这样奇怪的想法逗笑了,路明非还真是传染给他了不得的东西啊。

性事后的大脑有些疲倦,路明非坐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靠在自己腿上,然后示意恺撒躺到枕头上。这样躺着并不完全舒服,但男人的手插进他的发间,轻柔地用手指梳着他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恺撒就陷入了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路明非拿着手机在打游戏,带着耳机,直到恺撒有起身的动作才停下操作把耳机摘下来。

“我得回去了”睡醒之后舒爽的心情还是因为现实而有了些许影响,路明非拉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让他又放松了些。

“我也先回美国了,有需要的话就打电话吧,你知道号码的。”

“这次是我赢。”恺撒提醒他。

“好好好”,路明非干脆利落地穿起来时的衣服,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龙算什么,你要我杀给你就是了。”

口气倒是不小,恺撒听了却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期待。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

男人离开一刻钟左右,恺撒也觉得没必要再在房里拖延下去,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出发回家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什么问题。

路明非这次没帮他处理亲肿了的嘴唇,操!

被抓包是无法避免的了,虽然恺撒本来也并不想隐瞒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把路明非叫去宾馆,当然路明非赴约的同时也做了伪装,不至于被发觉他的真实身份。但看到宾馆的监控视频他还是觉得不爽,那种被操控的感觉这么多年他还是难以接受,这辈子都不可能适应得了。

“这个男人十点左右进了你的屋门,一直到下午六点多才离开——”

恺撒冷淡地打断了弗罗斯特叙述的话语,“这些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直说要问什么。”

老人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向沙发上端坐的女士投去眼神,恺撒跟着打量起那位女性,年龄五十岁左右,戴着干练的金丝边眼镜,一副严肃的神情,看起来颇有学问。

“我是法莉·菲利普博士,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你的医疗记录。”女人以专业的语气发话,“从医学角度上来看,你的那处异常器官未发育完全,是不适用于进行性行为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弗罗斯特先生雇我来对你进行身体检查,以确定是否需要及时治疗,以及对可能出现的疾病进行预防。”

尽管语气平静,但她的表情和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身为一位传统思想的女性,对于这类不自爱甚至伤害身体的行为的不赞同意味。而恺撒只是想笑,还说不把我当成女人?因为对面是个男人就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被插入的那个,甚至再怎么看路明非都比他矮比他瘦弱,通常来说都会觉得他是占主导的才对吧,只因为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真是太好笑了,好笑得他都要吐了。

“不需要“,压下自己上翘的嘴角他这样回答。”我们今天没做你们想象的那种事,上一次是几个月前了,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现在要检查也太迟了吧?“

弗罗斯特在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月前?“,他有些失控地提高了声音,也不在意来客的反应,”你什么时候…那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恺撒今天的耐心已经告罄了,在吵完架之后还回家已经是他最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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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让步,还只是为了防止弗罗斯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出更大的事端。他这样或许会给路明非带来点麻烦,不过那人也给他自己搞了不少麻烦不是吗,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没脸再来见他了吧。

上楼梯的脚步顿了顿,他居然真的还想着他们的下一次见面吗?

虽然他们的今天,确实不失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看在路明非今天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等会联系他告诉他被盯上这件事好了。

恺撒很期待自己的奖励龙骨,虽然他知道龙这玩意不是烂大街的东西,也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得来的,所以他也不怎么心急。眼下他还有不少自己的事情要忙,心情比起平时更放松下来后,工作也就更加得心应手不说,就连絮絮叨叨的弗罗斯特都不让他那么厌烦了。

看来弗罗斯特寻找他的……姘头的行动以失败告终,没有了诺玛这个最强人工智能的帮助,和秘党在信息战上他们的确占不到什么优势,也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算不算通敌?

他从未想到会在时隔多年后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诺玛熟悉的电子音,一瞬间恍若隔世。拿开电话确定了号码确实是路明非的,但声音是诺玛没错,她给他一个德国某处的地址,甚至为他安排好了交通工具,一如多年前送他们去执行任务的程序。

脱离秘党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突发的情况只不过加快了家族原本设定好的进程,他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惭愧,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发觉自己其实很怀念,过去的时光和或友好或敌对的同窗,时间总会把过往模糊成最美好的幻像。

断开和诺玛的联系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无非是尼伯龙根,直到他看到庞大如同祭坛一般的建筑和地上的大片血迹,血迹的尽头是靠在半截石柱上艰难喘息的男人。

见鬼,踩着有些已经干了,另外一些还像粘稠的液体的血液走过去,鞋底和血迹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在他走近到一米多远的时候路明非终于循声睁开了半闭的眼睛,他的样子即便再专业的医疗团队来了也都只能叹气,因为严重的失血已经血色全无,浑身上下都是苍白的颜色,双腿的骨头明显是断了,内脏更是破破烂烂地像是被扯坏了的布娃娃。

这怎么可能?这是恺撒此刻唯一的想法,这是那个有着堪称离奇的自愈能力的路明非吗?是那个能打造出小型尼伯龙根的路明非吗,环视一圈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一具几乎要被淹没在废墟里的龙骨,这个男人刚才杀死了一条龙,甚至是龙王,而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

“那是天空与风之王……的双生子。”路明非居然还有力气说得出话,虽然声音比平时难听了太多。

“一具龙骨,你杀死了一个完成融合的龙王?”根本无力掩饰自己的惊讶,这样的情况下路明非还能活着反而才是奇迹了。

可是叫他来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不会治疗,如果能输给路明非充足的血或许还有得救,所以他只是被叫来收尸的?这个混蛋觉得死在自己面前是件光荣的事吗?

“你也会……死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了,谁不会死,特别是他们这些刀尖舔血的战士,他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不会呢,再怎么不讲道理的强大也终究是人类不是吗?但为什么,因为他没做好准备吗,还是因为——

明明那么强硬地闯进我的人生里,现在又自说自话地要抽身而去了吗?

焦躁的情绪夹杂着不知所措的心脏钝痛,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大概,差不多这就是极限了,我也是等你才强撑到现在的。”男人面露无奈,“因为我毕竟只是不完整的……”

“你有别的办法对不对?”恺撒倏然想起他们之前的谈话,曾经是人类,现在也是人类,“你不敢跟我保证的未来是什么?不管那是什么,你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对吧?”

路明非下意识的表情很像是打游戏被抓包的样子,这个笨蛋从来都没发觉自己话里的破绽吗?真亏得恺撒把他想得那么聪明。

“是可以让我变得更强的力量,但我一直在犹豫,接受了那些的我还是原本的我吗?又或者现在的我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特别是有了你之后,我总感觉。”更心虚地眯了眯眼睛,“如果我不再是我,那不是有点ntr的意思吗。”

“你神经病啊!”恺撒开口骂他,挥了挥拳头还是没往他惨不忍睹的身上招呼。

“诶?你听懂了,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的……你好变态哦。”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讲这些有的没的,恺撒带着火气的拳头还是挥了出去,在石柱上撞出一声闷响,痛得他浑身发抖,但是他的痛苦比起另一个人算什么呢。

“别气别气”,路明非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起身要安抚他,“就算我想,现在这种时候也做不到,那需要很严密的仪式才行,我什么准备都没做,不可能完成的。”

“这里有龙骨,能用得上吗?”,跪在男人身侧,这下路明非用不着多费力就能触碰到他,只要手还有力气动弹,至少不需要尝试起身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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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身体看着像是动一下就要散架的样子实在让恺撒看起来心惊,特别路明非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讲话,他总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的生命就会转瞬间消失的恐惧感挥之不去。

“让我吃一点的话,就没事了,但那是我要给你准备的礼物,我还是想完整的送给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就来和他决斗,除了我和你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路明非还在念叨着,他说出前半句话的时候恺撒已经起身奔向废墟,龙骨虽然看起来是具不大的骨架但并不轻,被拖动的时候在地上划出吱呀的声音使得恺撒更加烦躁。

“吃“,他没好气的把那具骨骸扔到路明非身边,真希望吃了这玩意这该死的让人揪心烦心的男人脑子能更清醒一点。这会路明非不胡闹了,四肢不太灵活地凑到龙骨前,像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我知道了,你先转过去,这场面不太雅观。“

“别废话,你今天要是死在这了,我回去就找别的男人上床。“

男人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一时间恺撒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个坏人一样,但这不是他的气话,而是路明非刚才那段话让他觉得,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连死都不怕,在濒死的状态下坚持到现在,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而活着?激将法拙劣但总是有效。

在生死存亡之际谈感情这种事情太老套了,但偏偏是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冒着被他厌恶的风险也要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几乎是蛮横而不可抗拒地对他攻城略地,明明有难以预料的力量却显得过分天真的这个人,似乎是真的爱他。

路明非无可奈何地垂下了脑袋,手握住一条凸出在边缘的漆黑的骨头,深吸气,黄金瞳无声地张开。没等恺撒对他在这种时候调动龙血是不是会消耗太大而担忧,男人已经大张开口,咬住了那条骨头,与其说是被用牙咬断,倒不如说是某种力量加诸于龙骨上将它一截两段。

如同野兽一般啃咬着手中骨骸的男人却没让恺撒感觉到恐惧,他想的只是“原来吃的确是字面上的意思。“而男人身上变化比他想象的更明显,他几乎能看到路明非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像是杂草那样迅速生长,血管,肌肉,甚至骨骼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建,修补。

“好了“,路明非放开那具骨架,虽然他只”食用“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量,现在甚至可以扶着身后的石柱站起来了。

“这玩意要怎么拿?“恺撒终于敢触碰他的身体,之前他生怕自己伸出手去对方就会像瓷器那样碎掉,他扶住路明非,男人的身体是有重量的,也就是血肉都得到了明显的恢复,虽然这种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重量更能确定他看到的不是假象。

“我先帮你存着吧,万一哪天我可能还要拿着这玩意上门去提亲呢。“

“提你个大头鬼“,恺撒狠力捏了路明非的肩,再生后有些单薄的小身板仿佛能被他一手捏碎,但比起刚才要死不活的模样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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