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2 / 2)

温度一点一点升腾,意乱情迷之际,陶鹿因制止住商桉的手, 尾音发着颤,姐姐, 没洗澡, 我没洗澡

商桉动作稍稍一滞,再度吻上她的唇,而后将她半抱起来, 似是没料到这个举动, 陶鹿因嗓子里小小惊呼一声,双手搂住她的脖颈, 腿下意识勾住她的腰。

下一秒,商桉笑起来。

怕什么?

陶鹿因整个人腾空起来, 被商桉稳稳地兜住, 她惊魂未定地看了眼地面, 又对上女人微挑的眼。

你抱得动我?

你才多少斤,商桉把她往上颠了颠,抬脚往浴室走,两个水桶都能提动, 你我也能抱动。

进浴室后,陶鹿因被她放在了盥洗台上,看着她去调试水温,在这个时候,陶鹿因终于有机会理解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好好学着?

商桉调好水温,走回来,慢条斯理地脱掉她的毛衣,意思是,你不能舒服完就忘,你得记着。

以后都得还回来。

陶鹿因感觉自己被她一寸一寸剥开,整个人没有任何保留的暴露在她视野中,而后被放在了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和女人指尖的触感像是合力协作的圆舞曲,在她肌肤上起舞。

某一个瞬间,商桉关掉花洒,侧头轻咬了下她的锁骨,阿因。

陶鹿因迷乱的大脑被这两个字拽入了几分清醒,很快再度陷入沉沦中,她后背贴着光滑的墙壁,深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指尖忍不住微微蜷起。

她也想做点什么,刚伸出手,商桉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压在墙上,别动。

而后,她整个人被翻了个身,陶鹿因侧头往后看,看到女人漂亮勾人的眉眼,染着很深的情。欲,像是在黑夜里摄魂夺魄的妖精。

她看见商桉在旁边洗漱台上拿了个什么东西,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商桉稍稍抬眼,唇角轻弯。

你要帮我戴?

陶鹿因耳尖轰的烧起来。

三十晚上的炮竹声似乎更热烈些,噼里啪啦炸个不停,天空被烟火映得很亮。

商桉像是努力教好徒弟的师傅,把毕生招数看家本领想到的没用过的全都用上了,陶鹿因跟个小鸡崽子似的,全程被她禁锢着,扑腾都扑腾不起来。

睡着之前,陶鹿因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床上功夫也有等级划分的话,商桉能算是最强王者,而她连青铜都配不上。

陶鹿因困得不行了,不知从哪处有水珠落下的声音,她清醒了一瞬,而后莫名想起了结束时女人的话。

她唇色很红,声音却极为温和,含着浅显的笑意。

学会了吗?

不会的话,以后再教你一次。

隔天,陶鹿因醒来都十点多了,商桉还没醒,似是真的累的不行,睡的很沉,陶鹿因起床的动静也没把她弄醒。

陶鹿因洗漱完,重新爬到床上,坐到她旁边,抬起她的手腕轻缓地揉,另一只手看手机。

林望泽在秃头群里让他们年初五准备上班,徐凡白嘉年和其他人统统装死,陶鹿因挑眉,回复了个知道。

结果刚回复完,商桉电话响了。

两人手机型号相同,来电铃声也一样,陶鹿因以为是林望泽反手来电话了,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商桉的手机在响。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妈。

陶鹿因一顿,不知道该不该接,担心一直这么响着会把商桉吵醒,她下床去了浴室,关上门,摁了接听。

小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没等她说话,安桂桂在那头说,是这样啊,我和你爸爸呢,报了个春节旅游团,过几天就要出发了,家里的鱼没人喂,你有空多惦记点,有条还是你爸花大价钱买的,死了怪可惜的。

陶鹿因道:阿姨。

阿姨就算了吧,这事儿不值当请安桂桂说着静了两秒,像是反应过来了,笑着说:小因?

陶鹿因嗯了声,姐姐还在睡觉,我就帮她接了。

安桂桂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

昨天陶鹿因顿了下,神色自然,昨天新年守岁,我们睡的比较晚,其实我也才刚醒。

安桂桂了然,顺势和陶鹿因在电话里聊起了天儿,她属于很健谈的那种性格,哪怕现在和陶鹿因并没有很熟,依旧很会主动挑话题,硬是将通话时长生生延到了十几分钟。

挂断电话前,安桂桂一如既往地提出去家里一块吃顿饭,顺便又提了下帮忙喂鱼的那件事。

陶鹿因尽数应下,最后闲聊似地问:阿姨要去哪旅游?

云南,安桂桂说:那边风景不错,空气也好。

陶鹿因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突然被拉开,她下意识转身看过去,商桉身影走进来,顺势关上门。

她明显还没有睡醒,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意,倦懒地,背着我和谁聊天呢,那么开心。

陶鹿因看了眼手机,还在通话中。

她把手机屏幕给商桉看,小小声地说:阿姨。

商桉眼眸稍稍眯了下,凑近了看,看清了屏幕上是谁后,也没有任何尴尬的反应,特别自然地把手机拿了过来。

那头安桂桂也不是个聋子,甚至听力可以称得上很不错了,就连那句小小声的阿姨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照例提了遍喂鱼的事,最后没忍住问:你们昨天一整夜没睡,就为了守岁?

商桉低睫,看着陶鹿因脖颈上的红痕,稍弯了弯唇,嗯。

以后别这么熬了,对身体不好,传统再怎么样也没身体重要,安桂桂说:还有你过年就三十了吧,那得更注意着点儿,别总跟小年轻学。

嗯,其他地方也有几点痕迹,商桉靠着盥洗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睛弯了弯,我年轻着呢。

安桂桂:

挂了电话,商桉把手机放在旁边,拉着陶鹿因往自己方向靠近了些,下巴没骨头似的搁在她肩膀,说:我累。

陶鹿因:

你刚不是还说你是精力无极限的小年轻么。

陶鹿因噢了声,干巴巴说:那要不要休息会儿?

嗯,商桉勾唇,在这儿之前,你先帮我刷个牙。

顿了顿,她补充,我手没劲。

陶鹿因再次沉默了,她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帮商桉刷牙是个什么场景,她想说你手腕真的软绵绵到连牙刷都拿不起来吗?

我还给你揉了好一会儿呢!

似是从这片沉默里理解到了什么,商桉贴心地换了个,不然,你帮我洗个脸也可以。

陶鹿因没忍住说:我也很累。

商桉只有一句话,我昨晚伺候的是谁?

陶鹿因没话了,安安分分地拿起湿毛巾帮她洗脸。

她们在野禾巷呆了近一周的时间,年初五前坐高铁回去,顺带带了一堆各自小时候的照片回去。

回去北市后,陶鹿因基本上马不停蹄开始工作,商桉也去了学校,恢复了一日除了三餐就是被实验充斥的日子,偶尔出出差做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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