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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单单脚独立,没站稳,惊叫着扑到男人腿上,但表演得太用力,有些摔过头,于是就有了楚单撅起屁股往后挪的画面。
翡翠色的真丝睡袍紧贴楚单的臀部,衣料顺滑,不起一丝多余的褶皱,沿着饱满的弧线垂落脚根。严斯行瞬间就明白他底下什么也没穿。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楚单抬起头,看到男人眼神一暗,知道姐夫又要“扔”自己,连忙按住他的腹肌,假意起身,这回摔得精彩,屁股正好落在男人腿部。
这个体位非常适合打屁股,楚单想到姐夫宽厚的掌心落在自己臀上,身体就开始发烫,他晃动了下屁股,那层真丝稍微偏移,露出一段大腿肉,他本来就白,翡翠色面料更是将肌肤映照得几乎晶莹剔透。
楚单深知自己的优点,他勾起脚跟,脚腕处的红手印还没彻底消退,与白花花的腿肉相呼应,隐隐勾起人心底阴暗的施暴欲。这时,他无助地看向男人,“姐夫,我腿软,你能抱我起来吗?”
严斯行正打算扶他起来,发觉楚单压在他腿上的温度快速升高,某个灼热的部位顶住他的腿,还轻轻剐蹭了几下,而罪犯却用极其无辜地看着他,“姐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情难自已。”
与生俱来的好修养令严斯行保持平静,他使力拉起楚单,习惯性用了左手。
楚单不知道姐夫是左撇子,只觉得胳膊被他婚戒上的钻石硌得生疼,以为姐夫在警告自己不要越界。这什么十佳好男人啊,他都舍不得下手了。他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男人问。
见姐夫难得主动跟他说话,楚单以食指挠了挠脸颊,望了他两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嗯,就觉得姐夫你好强壮、好温柔,心里替姐姐高兴,情不自禁就笑出来了。”
严斯行被小舅子正色胡说的样子逗乐了,不禁嘴角上扬。
楚单发现姐夫竟然笑了,没想到自己的台词功底已经如此精湛,连不苟言笑的姐夫都被他打动了,但他不自满,再接再厉,“姐夫,你笑起来真好看,显年轻,跟大学生似的,你真应该多笑笑……姐夫,你是卧蚕眼耶!”他惊讶地上前一步,想凑近观察,男人却收起笑容,一如既往的冷漠。
楚单受伤地垂下头。
严斯行把碗筷放进水槽,楚单跟着他,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他转过身,问他什么事,楚单仰起头,那双湿润的小狗眼怯怯地打量他,嗫嚅了一阵,才鼓起勇气开口,“姐夫,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的前襟又开了,展出半枚机械心脏。
严斯行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你是白玉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楚单:我怎么感觉你在骂人?
“姐夫,那你会不会嫌我吵啊?”楚单又问,没等到回答就接着说,“但也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可能得含着什么东西才行吧。”
具体是什么东西,姐夫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吧。
调戏完姐夫,楚单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心想严斯行碰到他脚腕都要去洗手,这整个身子都被他摸了,等会儿铁定要去洗澡。他躺在床上,意淫姐夫站在淋浴器下冲洗的样子,下身又热了几分,正打算解决自己过剩的生理需求,手机突然震动了下,许久没联系的朋友在微信上找他。
这朋友就是他初次下海钓的富二代,叫霍曲,虚长他五岁,是个钢铁直男,之所以到那家会所全是为了赶潮流,说当Gay听起来很时髦,结果上了床,看到他的裸体后就吐了。
但霍曲也没亏待他,也许是心虚,当晚给他转了一笔丰厚的费用,他心安理得地拿这笔封口费救急。后来霍曲约他出来玩,他都有去,一来二往,他们就成了朋友,他也认识了几位阔少,可惜不像霍曲那么傻白甜。
[霍曲:扇儿,听说你当初得罪的那位成你姐夫了?(偷笑)]
[楚单:哪位?得罪的有点多(呲牙)]
[霍曲:你忘记大明湖畔的腿霸了吗!那可是你三年内要拿下的目标啊!]
楚单想起来了,那晚霍曲吐在他裸体上后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导火线,“我他妈上班第一天就被辞退,他以为他谁啊,霸道总裁吗?不就被摸了下大腿吗?至于吗!还说我脏!老子还没嫌他包皮过长滋生细菌呢!”
“可他确实是霸道总裁呀。”霍曲弱弱道。
那一夜,他跟霍曲在床上给人取绰号,一摸大腿就炸的霸道总裁,简称腿霸。
楚单立誓三年内必定拿下腿霸,在他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时,冷酷地甩掉他,分手词是“你太脏了”。但他其实就是过个嘴瘾,要不是霍曲提起,他几乎忘记这事了。
[楚单:你确定?]
[霍曲:你姐是叫楚白玉吧?]
[楚单:对]
[霍曲:保险起见,我们一起打下他的名字缩写确认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楚单:ysh]
[霍曲:ysh]
[霍曲:!!!世界真小]
', ' ')('楚单也很震惊,缘,妙不可言。
[霍曲:腿霸都成你姐夫了,看来你的梦想注定不能实现了]
[楚单:谁说不能了,不如说更好实现了,三个月,轻易拿下!]
[霍曲:扇儿,你连你姐都能绿?]
[楚单:何绿而不为呢]
[霍曲:66666楚单牛逼]
得知姐夫就是腿霸后,楚单更加兴奋了,他绝对绝对要睡到严斯行,就在他和姐姐的婚床上,将他榨得一滴不剩,让他哭着说自己脏了。干,光想想就硬了,姐夫可要对他负责啊。
楚单下了床,敲响姐夫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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