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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逼出差了。
作为他昨夜最亲密的朋友,楚楚却什么也不知道,若非他姐告诉他,他就得独守空房了。神奇的是,楚白玉第二天晚上没回家。楚单直觉此事跟顾恩旭有关,于是疯狂给对方拨打语音通话。
又被拉黑了。是不是玩不起?
他百无聊赖地点开老狗逼的头像,手滑拨了视频通话。
“嘟嘟嘟嘟嘟……”
接通了。视角从下至上,一张毫无死角的完美脸蛋铺满屏幕,楚单没错过对方眼里一瞬即逝的茫然。感谢手滑,摸多摸多!
男人皱了下眉,楚单瞬间读懂他的情绪,“别挂!哥,我、我……”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他就是按着玩儿。
严斯行把手机端正,声线平淡道,“有事?”
男人刚洗完澡,水珠滚动着的、洁白的、宛如瓷器一般矜贵的胸膛映入镜头。楚单看得口干舌燥,直呼一句湿胸。他快速瞥了眼屏幕上的自己,全裸,很好,这把稳了。他信誓旦旦地直视男人,“帅哥,裸聊吗?”
下一刻,楚单跪在床上求对方别挂断视频,“哥,我有事,真有事!”鸡儿硬邦,算不算终生大事。
男人静默不语,等着听他编故事。
楚单把手机架在床头,拿枕头挡住下身。你说严斯行平日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他也就算了,可他居然连视频通话都是高人一等的模样!
更硬了。楚单双腿夹住枕头,小幅度蹭了蹭,“哥,你要出差几天?”
“六天。”
楚单掐指一算,自己至少还能出去浪五天。他接着唠家常,“哥,你准备睡了吗?”
严斯行走到办公桌,翻开笔电,“没事我挂了。”
“不要!”楚单喊出声,“哥,我就是想看看你嘛,我好想你……”
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望向他,透着一股黏稠的可怜劲儿,又不乏鲜活的朝气,让人不忍心拒绝。严斯行稍稍移开手指。
“哥,让我看看你吧,拜托拜托。我保证不出声!”楚单把嘴巴拉上拉链。
男人没作答,将手机搁至一旁,似是默许。他从眼镜盒中取出一副金属圆框眼镜戴上,坚毅的轮廓被镜框遮住了些许,不仅显脸小,还平添了几分书生气。
原来他近视?楚单发现严斯行虹膜颜色很浅,在光下趋近于透明的琥珀,漂亮到他想摘下藏进保险柜里。难怪他觉得在哪见过严斯屿,他们兄弟俩长相各异,但瞳色都是干净的琥珀色。
没准是老花呢。楚单打趣地想。
面对戴着眼镜的老男人,楚单有一种重回学生时代的错觉,他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悄悄抚上阴茎。这不比晚自修背着教导主任偷玩手机刺激?
“如果浴袍能再敞开些就更好了。”他小声许愿。
男人抬眼,灯光从冰冷的镜片上掠过。楚单立马卖乖,“我错了,哥~”他重新锁上嘴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想弄脏他的眼镜。
想穿过屏幕扒掉那层碍事的浴袍,狠狠抓揉那对饱满到双手无法掌握的雪白奶子,把鲜明的指痕永久留在皮肉上。捧住他的奶子用力嘬取奶头,把他的奶头嘬大不止一圈,让他再也无法在外面找狗偷情,让他淫乱的身体专属于他一人。
楚单加快了手速,白皙的面皮浮出一层潮红,他努力压制喉间的酥麻,却不知声音在夜色中愈加明朗。
他吸咬着红肿的奶头,双手顺延肌肉线条摸到对方胯下。严斯行一定被他摸到勃起,熟得不能再熟的阴茎烫住他的掌心,分明的筋脉贴着他的手灼热跳动。楚单将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内,“嗯……”
严斯行写好邮件,起身倒了杯水,冰凉的液体通过喉腔驱散了微妙的燥热。
楚单看到男人明显滚动的喉结,联想到对方硕大的睾丸沉重地拍打他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大脑被快感驱使,他又加入两指快速刮弄肠壁,水声被枕头闷住,并不响亮。然而指头重叩前列腺时喉腔发出的轻吟任谁都无法忽视。
严斯行按下回复键,朝镜头看了一眼,仅一眼,他就射了。楚单瘫软下来,浑身散着一层薄汗,而后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安静地看着男人工作。
已是夜深,严斯行合上笔电,手机屏幕里的楚单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嘴边含着淡淡的笑,像一只毫无警觉的小动物。他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楚单确实做了好梦,他梦见自己一边骑乘姐夫,一边把脸埋进他汹涌的奶子里,乐不思蜀。
严斯行挂断通话,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语音,点开。
“哥,我饿了。”楚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尾音微微沙哑,像是刚哭过,委委屈屈地递到他耳边,仿佛近在咫尺。他鬼使神差地回了几个字。
楚单一觉睡到中午,习惯性拿起手机玩,发现自己与男人的通话维持到了凌晨。可惜他后面睡着了,不知道严斯行有没有看着他的睡颜手淫?楚单淫荡地想着,目光瞥见最后一条消息。
[想吃什么]
', ' ')('想吃你的大肉棒。楚单舔了舔唇,纯情地回复,“等你回来我亲口告诉你。”
严斯行没再回复,准确来说,之后几天,他都没出现过。渣男!楚单耐不住寂寞,约霍曲晚上出来喝酒,对方正巧在线,发给他一个定位,[速来!]
楚单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太阳,这大中午的哪有酒吧营业。他懒懒地打字,[不去]
霍曲深知他的尿性,[有美酒和绝世帅1]
楚单马上拾掇好出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