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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身压下,楚单轻吟了一声,神情戏谑地打量对方,“哥,等会儿我姐回来看到我和你做这档子事,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无所畏惧,亦或是箭在弦上,无暇理睬他。楚单收紧了穴眼像要夹断似的箍住鸡巴,严斯行不再那么无畏,喉咙溢出几声轻淡的闷哼。楚单很是享用,抬起屁股再落下,天真且残忍地折磨那颗狰狞的红蘑菇。
“哥,你告诉我嘛~”
他的嗓音慵懒,刚做了坏事,面颊因燥热浮出一层薄汗,像极出水芙蓉,娇艳、明媚,带着少年独有的鲜活气。
“不会发生,”严斯行轻启薄唇,“她晚上加班。”
男人犀利冷峻的眼神落进楚单的瞳孔里,似在嘲讽,“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好渣,他好喜欢。楚单勾起唇角,遗憾道,“真可惜,我姐看不到你在床上威猛杀我的样子了……”男人似乎嫌他吵,伸手举起他的腋下,楚单顿时鹅鹅鹅地笑起来,全身酥软,一下子操了进去。
“嗯!”楚单忍着痒,使劲推开男人的胸膛,但此刻他的指甲都是软的,只有埋在体内的鸡巴是硬的。身体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连骂人都变得软绵无力,“放、放开……呜呜呜你作弊!”?
严斯行松开手,抬起他的腰顶住窄腔用力捣腾了几十下,汁水从抽插的缝隙间挤了出来,淌湿莹白的臀肉。
“那你坐回来。”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作,哪个作啊?
做到后面楚单已经逐渐麻木,只希望严斯行快点结束,但对方的精力压根没有底限,肆意挥动公狗腰对他进行毫无人道的打桩酷刑,他被那根驴屌死死钉在床上,欲生欲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上交余粮。
楚单眼里噙着泪花,可怜地看着男人,“哥,你不累吗?”严斯行没答话,掐住他的腰退了出来,就着打成泡沫的绵密淫汁长驱直入时。
“咕噜噜——”
楚单的肚子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他从未约过这么尴尬的炮,尴尬到脚趾抠地,但眼下反而是解脱。楚单抬起腿,怡然自得地朝男人晃了晃脚丫,“哥,我饿了。”
严斯行握住他乱晃的脚踝,狠戾地撞了进去,肥润的大屁股被硕大睾丸啪啪抽打,像浪花似的波动,从透白慢慢变得通红。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楚单被操得说不出话,只会像个婴儿嗯嗯哼哼地哭啼。就当楚单以为狗男人不会放过他时,对方快速抽插了,全数射在里头,压着他低低喘了几声。
饱胀的肉刃从体内离开,楚单忍不住嘤咛,耳边响起抽纸的声音,严斯行将湿滑的阴茎擦干,穿戴整齐后,语调无甚起伏地问他,“要吃什么。”
不要大肉棒了……楚单迷糊地想。
他爬起身,凑到男人唇前,嗓音沙哑带着不经意的诱惑,“哥,我要你下面给我吃。”
严斯行垂眸对上他的视线,平静的唇线微动,“好。”
楚单赤条条地坐在床上,被红色床单衬出透明感的脖颈仰得笔直,像菟丝花一般纤弱,那如花瓣的嘴唇对着他一开一合,“哥,你再帮我拿件衣服好不好?”
严斯行沉默离开。
两分钟后,楚单穿上男人丢给他的T恤,拉高衣领闻了闻,眼神迷恋,“好香。”他跳下床,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哥,我穿起来好看吗?”
严斯行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对于他正合适的衣服套在楚单身上仿佛成了裙子,刚好遮住两瓣柔软的白屁股蛋,大大咧咧的,像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也像偷穿男友衣服的……
楚单动作幅度稍大,热乎的奶液就从微肿的穴口漏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严斯行朝门走去,留下一句“洗好澡下楼吃面”。
楚单喜笑颜开,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哥,不要放葱花!”
他在厕所蹲了近十分钟,严斯行长了根驴屌,射得贼鸡巴深,冲洗完又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比清兵线还麻烦,他没了耐心,索性下楼,在背对厨房的位置坐下。
严斯行端面出来就看到楚单姿势不雅地蹲在椅子上,套着白T,下半身一丝不挂,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瞥见一袋睾丸在脚踝与大腿之间的狭缝中若隐若现。
“坐好。”他严肃道。
“我明明说了不要放葱花!”楚单仍透着哭腔的声音尖锐响起,“看在你放了一个荷包蛋的份上,原谅你了。”
说着,又朝他碗里探了一眼,愤愤不平,“哥,你的蛋明显比我的好看!”
楚单看到严斯行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他,正要感动,却发现对方把那枚不好看的蛋夹了起来。按常理不该两枚都让给他吗?小气鬼!他立即动筷拦截,“给我就是我的了。”
他好似瞥见严斯行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帅……楚单一不留神被美色勾引的功夫,碗里的两枚荷包蛋均被对方戳破了一个小口,黄澄澄的蛋液哗哗地流失了大半。
“啊啊啊啊!”楚单抓狂地大叫,赶紧夹面补救,把浸了蛋液的面条暴
', ' ')('风式吸入,烫得吐舌头纳凉。自然没发现男人嘴边的笑意加深。眼见荷包蛋彻底干瘪,楚单又马不停蹄地用面捞起残余的蛋液往嘴里送。
“好烫!”
严斯行把水杯递给他,楚单闷了一口,活过来了,向他道谢。楚单咧开嘴,大白门牙上不知何时粘了一枚葱花,他却浑然不知,故作风情地朝他笑。
严斯行别过脸,忍俊不禁。
楚单隐约嗅到葱花的味道,伸舌往门牙上一舔,瞬间黑下脸来。所以他才说不要放葱花!……这狗男人阴得很。
“滴。”
玄关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俩人同步望向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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