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单关上门直奔大床,一个飞扑跃向男人怀抱。在他落下的刹那,严斯行及时抬手接住,避免了骨裂。楚单伸出双臂将男人困在床头,但有些人看似霸道,实则屁股在总裁手掌里百般扭动,稚嫩的睾丸透过薄布扰乱掌心的纹路。
嗯,至少知道穿内裤了。严斯行脑中突兀地跳出这个念头,立刻面无表情地松手。
楚单大大咧咧地趴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部。晚上陪总裁儿子睡觉,楚单换了件格外保守的睡衣,纽扣扣到锁骨,但错了一位,这倒不是他故意的,不过能看到严总犯了强迫症的郁闷模样,楚单甚是满意。
“哥,想我了没有。”
严斯行平视他,眼里并无波澜,“不叫爸爸了?”
没料到狗男人还会说俏皮话,楚单面露惊讶,随即搂住男人脖子,欢快地叫爸爸,“爸爸,你还没说想我了。”
“不想。”男人冷漠回应。
“你说谎。”楚单将手放在男人腹部,慢慢向下延伸,登上微耸的山丘。
“明明就是想了。”
男人神色不变,用领导的语气命令道,“睡觉。”
楚单默认对方邀请自己上床,翻身进了被子,兴致高昂地看着男人,期待对方狠狠地办了自己。
严斯行抬手关了灯,室内狠狠地黑了。
楚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真睡觉?他觉得还能抢救一下,伸手去够床头的开关,却被男人轻易制服。
“别闹,睡觉。”低醇的声音近在咫尺,楚单不由沉沦,片刻清醒。双手被男人劫持,楚单便靠脸摸索男人的身体,炙热的气息吹到男人耳廓。
“不睡,除非你先睡我。”
他是认真的,且势在必得。
楚单性萌发得早,初中就学会躲在被子里自慰了,长年累月下来导致睡前不摸两把完全没有困意,更何况他已然尝过严斯行该死的甜美滋味,岂能放生到手的鸡巴。
1天不打炮,妄为骚0!
男人似乎被他说服,摁下开关,室内骤然恢复光明。
严斯行被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凝视,像小狗单纯地向主人渴求一块小饼干,一个玩具,一顿抚摸。小楚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单纯地渴求一场性爱罢了。
楚单定定地看着男人,解开胸口的纽扣,一颗、两颗,速度由快转慢,一盏完好的机械心脏逐渐呈现出来,血管上刺着触目惊心的红与冷冰冰的齿轮缱绻缠绵,仿佛赋予了生命,齿轮转动血管,亦或是血管舒张带动了齿轮。
楚单向男人挨近,那道鲜红的血管也离男人胸口愈近,近到似乎能听到刺青上跳动的频率。
“哥,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文这个纹身吗?”少年的嗓音透着喑哑的诱惑。
但男人眼里未升起丝毫兴趣,楚单顿时感到索然无味,甚至有些羞恼,他不甘心,扯开睡衣再三引诱面前的佛僧,“哥,你真不想知道吗?”
男人推开他,没用几分力,楚单却碰瓷般的仰倒下来。
今晚谁都不许睡!他就是在床上装尸体到死,也不会挪一下屁股。察觉男人的视线偏下,楚单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才吃完夜宵,此刻雪白细腻的肚皮像气球一样稍稍鼓起,很是可爱。楚单一下泄了气,连忙坐起身拉拢睡衣。
还知道害羞?严斯行觉得稀奇,掀开楚单的手轻压圆鼓鼓的小肚腩。
“别碰!”楚单像炸了毛的猫,接着又温顺下来,“会动胎气的……”
倏然,男人将他压制在床,湿热的触感冷不丁贴上皮肤,恰好落在早已愈合的疤痕上,楚单敏感得打颤,感受到严斯行舌头上细微的颗粒在颤动的肉上仔细研磨,酥痒难耐,他放开嗓子乱叫。
对方用牙齿牵扯他的皮肉,似是警告。
“哥,疼。”楚单小声求饶,男人漠不关心,压着他,从胸前的齿轮慢慢舔到粉红色的凸起,用力吮吸,仿佛要拆开他的皮吞吃他的血。楚单在严斯行粗暴的对待下动了情,忍不住蠕动身躯,男人突然停滞下来。
楚单等了半天,伸指戳了戳男人。没反应。
我靠不是吧。楚单想起中午的时候他还嘲弄严牛牛说自己不是他妈没奶喂他,眼下却有个现成的大胖小子给他奶睡着了。
合着他往自己奶头上抹了安眠药吗?!楚单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长得好俊。楚单捧起男人的脸近距离观赏,眼窝很深,鼻梁很高,五官没一点缺陷,硬要挑剔的话,他的唇太坚毅凉薄,堪比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雕塑,但吃起来倒是热的、软的。楚单小心舔舐,大胆地用舌头推开唇瓣。
以为睡着就没事了吗,他还可以睡奸……
楚单吃完嘴巴,啃起男人硬邦邦的脸,注意到对方眼周布着青黑的痕迹,深感做总裁不易,不如做总裁情人来得舒坦。唉,就是这么帅的人怎么不能让他早点遇到呢?
楚单任意摆布沉睡的男人,将他结实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腰,舒舒服服地圈进如火炉般炽热的怀里。难得一次没在睡前抚慰,
', ' ')('只是与男人相拥而眠,但这一夜楚单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天亮,睁眼就对上严牛牛黑葡萄般硕大的眼睛。
“几点了?”楚单淡定扶额,擦去被惊吓出来的冷汗。
严仰盯着手表默读倒计时,随后像报时鸟一般准确回答,“十一点整!”
那还早。楚单瘫了回去。
严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起来,帮他扣好睡衣纽扣,然后跑到床尾拿拖鞋,一转头楚单又倒下了。他爬上床,隔着被子拍打楚单,“楚单叔叔,太阳都晒屁股啦。”
楚单爬起来,把他姐做的蛋炒饭放进微波炉加热,勉强解决了中饭,准备去睡回笼觉时又对上严仰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怎么了?”他问。
严仰不说话,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喔,昨天答应陪他玩游戏来着。楚单起初是不情愿的,玩到后来自己上了头,沉浸在狂虐小朋友的快乐中。门铃响了,他还不乐意去开门,最后敌不过严仰小朋友快被虐哭了的表情,离开了软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