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他手中的日历,洛柏颜是越看越不顺眼:“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
从身后圈住了洛梓耀的腰,低头在其耳旁哈了一口气:“是要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手不老实的往衣服里钻,撩拨点火。
洛柏颜的生日在二十七号,他可不认为,那一天洛梓耀是要用来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他也没想到,洛梓耀会和他承认,这天很重要。
还有说说的架势。
以前不稀罕洛柏颜的礼物,现在他可是很期待的。
洛梓耀拿开在身上作乱的手:“给你卡,拿去嫖,怎么样?够意思吗?”天天欲求不满的,给卡去嫖是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都少了一个肾了,欲望还这么旺盛,铁打的外壳春.药做的血,时时刻刻都在发情,不是即将发.情,就是在发.情的路上。
洛柏颜才不依。
顺势就将人压到了床上,顺着脖子一路啃下来,有一个星期没碰了,在车上来的一发,只能解渴不能降火:“那景少多少一晚,我包你一天,好不好?”
洛梓耀也有点动情了,扯了洛柏颜身上碍事的上衣,挑了挑眉,问:“然后把我做死在床上?”
“……”挑起的眼角,带着一股邪气,凌乱的衣衫,带着欲语还休的魅惑,洛柏颜顿时就兽血沸腾了,忙不跌的亲了一口,讨点利息:“这都被你发现了。”
是有这个打算。
洛梓耀:精虫上脑的人,能想些什么?单细胞运作,除了上床就是哪里好上床。
“洛哥,我们的一个据点又被端了。”
洛柏颜这厢刚活动完,电话就响了,半夜打电话,不是急事就是大事。
床上的洛梓耀睡得憨甜,洛柏颜轻缓的爬了起来,去了屋外。
电话里的洛柏颜没说话,是巧合还是预谋已久?这是被端的第八个据点的了吧?他这头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就爆炸了:“一定有奸细,一定有。”
每次被端,都是一锅端,重要的人物不是死的死,就是伤的伤。
真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