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白尘大惊抽出落凤直接一股浑厚的气劲甩出,叶清池侧身躲开,手上用力把白尘扥入怀中,不顾挣扎死死扣住,“白尘!你冷静点!”
白尘慌乱不堪就差个依靠,此刻被人限制了动作,属于叶清池的温度和味道渗透过来,渐渐清醒了不少,想要吸气调整状态,才发现自己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整个人抖得像风中残烛,救命稻草般一把抱住叶清池,攥了他背心的衣服,动了动煞白的唇,“救……”
叶清池这才发现症状所在,慌忙扣了白尘的下颔渡了一口空气过去,白尘连声呛咳,总算是找回了呼吸,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喘息了半晌,已是冷汗湿衫,初春乍暖还寒,小风一吹冷得刺骨,却让白尘理智回拢,叶清池心急如焚,眼底有个瞳孔骤缩,手足无措的自己。
白尘努力让狂跳的心脏落回原处,闭了闭眼平复情绪,到底不是说释怀就能释怀的,任何决心和誓言都在见到唐子逸的瞬间土崩瓦解,什么发生接受然后遗忘,听起来都是如此苍白无力,白尘很感激叶清池什么都不问,本想就让这事悄悄过去,心念一动手攥成拳,大家都需要坦白,不能再逃!
白尘蹭了蹭相贴的鬓角,开口还有些颤抖,毫无征兆的,从唐子逸将他绑在刑台上开始,用干涩而没有语调的声音诉说了整个经过,白尘不知道原来有些细节是如此历久弥新,比如唐子逸的讥讽鄙夷,甚至连他唇角牵起的弧度到底有几分白尘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到被用器物玩弄叶清池屏了呼吸,说到性器小孔塞了异物不得解脱被叶清池搂紧勒得骨头疼,说到失精失禁生不如死叶清池颤抖得比他还厉害,最后说到击碎他仅有为人的尊严的唐子逸的尿液,被叶清池一把捂了唇,“别说了,别说了……”
白尘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许多,真的原原本本一字不漏说出口,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是麻木还是释然白尘分不清,只知道,他把自己彻底扒干净,从身到心赤裸裸陈列在叶清池面前,屈辱和不堪不是没有,可白尘却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叶清池会将他的自尊小心翼翼捡起来,拼好了,再成倍呵护。
叶清池大概痛彻心扉比自己混乱百倍,白尘虽然不忍却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固执地挺直了腰板,冷静异常反而拍了拍叶清池的后背安慰,其实很想问他一句,你呢?说出来让我一起分担可好?
不等白尘真的问出来,便看见不远处树枝上落了个人影,少年依旧冷峻非凡,俊逸傲然可谓人中翘楚,不同的是眸子里有一分藏不住的激动,似是饱含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白尘掀了掀眼皮,坦然与之对视,无喜无悲,无惧无恨。
唐子逸于白尘,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他的情绪,心境,绝不让唐子逸染指一分一毫。
垂了眸和叶清池唇齿纠缠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白尘看着少年瞪大了眼似乎被夺去了呼吸,淡淡转开视线冲叶清池微微一笑,握紧相扣的双手,“我们回家。”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