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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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晏玖咳嗽出声。

444耳朵一动,立刻爬起来看他,“晏玖?”它小心抬起一爪按在晏玖脸上,滚烫的温度告诉它晏玖发了高热。

444连忙大喊,“阿玖!”它近乎慌乱的跳下床要去找人,可是门外守夜的人大概偷懒去了,任444叫得多大声都没人进来。

偏偏今晚门窗紧闭,它出不去。

444又焦急的跑回床边,两爪直立,上半身搭在床沿,冲着晏玖叫唤,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晏玖一点反应也没有。

444最终咬牙,只见它小小的猫身逐渐产生变化,最后变成一个高大的男人。

“阿玖?”他摸了摸晏玖的脸,立刻去找了湿帕给他覆盖在额头上。

他以前生病,晏玖也是这样照顾他的。

他打开门一看,守夜的人果然偷懒去了,怒不可遏,他找了一通,发现就在不远处,他大步上前,抬脚就踹,那宫人滚了几圈,刚要骂人,看见来人的脸,吓得脸色发白,“陛、陛下。”

“狗东西,还不快去请太医!晚一刻,我要你的命!”

那宫人连滚带爬的去请人,444连忙回到晏玖身边。

“阿玖,再坚持一会儿,太医很快就来了。”他无比后悔,白日里没有阻止晏玖去寒潭。

“水……”晏玖烧得神志不清。

444连忙给他倒水,小心翼翼喂下去。

晏玖迷迷糊糊恢复一些神志,他好像听到了季承鄞的声音……

门外有人声传来,444连忙将晏玖安放好,立刻变成了猫。

“太医,您快些,晚了陛下要了我的命……”

他们一进屋,发现屋子里只有昏迷不醒的晏玖和一只猫,门是怎么打开的?

季承鄞很快走进来,“发生什么事了……阿玖?”

那宫人连忙跪下,半点不敢抬头。“陛下,您让我请的太医,已经到了。”

“朕什么时候叫你……”他很快发现不对劲,晏玖一直没反应。

他立刻上前伸出手触摸,烫得吓人,对着太医道,“还不过来看人!”

太医连忙上前,甚至不小心踩了444一脚,444忍着没吭声,继续守在这里。

“受了寒凉,我给侯爷扎几针,再喝几贴药就好。”大夫收了针,立刻下去熬药。

室内只剩下季承鄞和昏迷不醒的晏玖。

444已经被宫人给抱下去。

季承鄞看着晏玖烧得通红的脸和干燥的起皮的嘴唇片刻,摸了摸他的内衬,里面一片汗湿。

他吩咐人烧了热水,将晏玖扒干净,放入热水中清洗掉一身汗水,顺便降温。

晏玖无知无觉任他摆弄,白日里诱惑他的身体呈现在眼前,却没有当时的心动欲念。

晏玖泡在热水中,发着高烧,很是嫌热,不安分的扭动着,打湿了季承鄞的衣袍。

实在没办法,站在外边也不好帮忙清洗,他只能脱掉衣服入水,晏玖迷糊着攀着他,似乎觉得他比较凉快。

肌肤相贴的亲密和摩擦,让季承鄞有了反应,偏生他面无表情,不动声色。

他捏了捏晏玖的后颈肉,隐含警告,“阿玖。”他埋首下去,吻在晏玖的侧颈,喉结,那些水滴都被一一吻去,似乎想起什么,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将人抱出水中,擦拭干净送回床榻。

去了隔间一趟,季承鄞回来时浑身更湿,还透出几许凉气。

床榻上晏玖已经踢开了被子,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

季承鄞上前给他拉上被子,晏玖感应到凉气,又攀上来勾缠,怀里仿佛抱了个冰块,冰冰凉凉,舒服得紧,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长腿也挂上去。

活色生香在怀,方才洗冷水澡压下去的欲望遂不及防的苏醒。

晏玖抱得紧,季承鄞几次维持理智想把人推开,都被抱得更近,晏玖甚至发出不满的呓语。

他隐约感觉有什么咯着他,屈膝摩擦几下,季承鄞呼吸急促,眼神变得更加危险。

他拥着晏玖,放下床幔,附身压下去,与之唇齿相依。

干燥的唇很快被吻湿,沾着水光。

季承鄞吻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圆肩、胸膛,咬着胸前的一点,用牙齿厮磨,用舌头顶弄,挑逗,晏玖抱着他的头发出难耐的呻吟,甚至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得彻底。

季承鄞修长漂亮的手在晏玖身上游走,仿佛拨弄着琴弦,有时轻拂而过,有时用力,最后抚摸着晏玖堪称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肤感,和滚烫的温度,吸附着他的手掌,逐渐往下,吻也落在他的腹部。

腿弯被抬起,落在季承鄞的肩上,他侧头咬了一口晏玖大腿内侧的软肉,疼痛激起晏玖一阵战栗颤抖。

他无助地想逃避,季承鄞仿佛在惩罚他,又咬了一口。

轻微的抽泣声传来,晏玖落下疼痛的生理泪水。

季承鄞才大发慈悲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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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彻底埋下头去。

隐忍又欢愉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响起。

……

一夜过去,晏玖的高烧有所缓退。

他醒来就看见季承鄞守在身边,眼底乌青,很明显一直没睡。

晏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弱到这个地步,只是泡个寒潭就病倒,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晏玖沙哑地开口。

季承鄞摇摇头,“你饿不饿,我叫人送些吃的过来。”

晏玖摇头,“不想吃。”

“好歹吃一些,喝点粥吧,好克化,也不油腻。”季承鄞给他提上被子,吩咐人送来膳食。

粥很快送来,季承鄞帮晏玖坐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昨夜偷懒的宫人已经罚了,若非他如此大意,不曾注意到你有恙,也不会拖延那么久。”

“是我自己不注意,跟他没关系,不必罚他。”晏玖不放心道,“他挺机灵的,明日就还是他在我面前伺候把。”

季承鄞喂他一口,“你既觉得他用得顺手,自然是要他继续服侍。但他偷懒也是事实,便罚他一顿,过几日再回你身边侍候。”

晏玖不再说话,毕竟宫人偷懒在前,他总不能连宫人犯错都要护着。

偷懒这种事避免不了的,是人总有偷懒的时候,可他偏偏被抓到现行,只能认罚。

看着季承鄞的眼底下的乌青,晏玖难得有些不忍“你不如去休息吧。”

季承鄞微笑,“你是在愧疚,还是在心疼我?”

晏玖移开目光,“只是劳累你照顾一夜,你不必多想。”他避开粥,表示不想吃了。

季承鄞没有强迫他继续吃。将碗放在一旁,“那你说说我想什么?”

“我又不是蛔虫,怎知道你想什么。”

季承鄞说,“我在想,带你来这里,是一个错误,你才来第一晚,就生病了。”

“可我不认为是个错误。”

季承鄞不打招呼便上了床,揽着晏玖的腰,有些疲倦道,“我守了你一夜,看着你躺在这里,我很不舒服,阿玖。”

他似乎很累,顷刻之间就睡着了,晏玖想推他下去,又觉得忘恩负义,左右为难。

444这时候跑来,身手矫健地爬上床毫不客气道,“推下去。让他体验一下人间险恶。”

晏玖一把拎起它后颈,“你不要以为我忘了你昨天故意让我出丑的事。”

“我只是配合你,满足了你的恶趣味,怎么可以责怪猫猫。”444矜持的并拢爪子,抱紧尾巴,露出一只肿胀不正常的爪子,足足比其他爪子大了一倍。

“你爪子怎么了?”

444连忙指着季承鄞告状,“他踩我。”虽然是太医踩的,但是太医是季承鄞的人,四舍五入就是季承鄞踩的,没毛病。

晏玖检查了下,还好只是肿了,骨头到没伤着,放下心来。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有点针对他?”晏玖有理由怀疑。

“没有的事,请不要污蔑我的人……统品。”

444的统品……晏玖想起从前被坑成那样冷笑一声,呵呵。

想起从前,444也有点心虚,好在晏玖也不打算翻旧账。

他病还没好全,吃饱喝足也犯困,顺势挨着季承鄞睡去。

444不甘心的勾勾爪子,跑到他们中间的缝隙去窝着,就算会很热也不离开!

季承鄞睡到下午醒来,发现身边有人,转头一看,瞬间愣住。

晏玖抱着那只虎皮猫睡得正熟,脸上微微薄红。

季承鄞小心伸手去试探,发现晏玖不再高烧,转而松了一口气。

至于脸上发红,估摸着是热的,额头上还有细汗。

他寻摸出方帕替晏玖抹去细汗。

晏玖遂不及防的睁开眼睛,季承鄞吓一跳,但他一向能装,故作镇定道,“醒了?”

晏玖眼神朦胧,很快清醒,季承鄞问道,“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

晏玖点点头,翻身坐起,“好多了……谢谢。”

晏玖的客气和疏离,让季承鄞有些不是滋味,捏着方帕的手有些用力,“你我之间,不需要言谢。”

虽然晏玖说他们之间重新开始,可是季承鄞感觉得到,晏玖对他的心防很重,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

但是怪谁呢?

都是他曾经的错,如今也该担着。

只要晏玖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重新获得晏玖的信任。

两个人起床换身衣服用膳。

444看见晏玖背后有几个可疑的红痕,它瞪大了眼睛,瞬间垮起个脸。

睡一下午,两个人倒也不觉得饿,主要是天气闷热到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

“今年的天气,未免太热了。”晏玖放下筷子,食欲全无。

季承鄞叫人送来一些爽口清淡的菜色,“确实很热,有的地方已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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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灾情。”

晏玖愣了下,这才明白季承鄞最近为什么那么忙,来行宫避暑都忙得不大见人影。

“情况可严重?”两个人都是吃过苦的,自然见不得民间颗粒无收。

“我已经叫人拨粮振灾,去寻水源。”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让一个皇帝束手无措的,无非就是天灾,只盼着这一次情况不严重,能尽快撑过去,若是严重……那算得上一场浩劫。

听了这个消息,晏玖更是食不下咽,可是面对桌上的粮食也不好浪费,逼着自己吃了一些。

季承鄞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淡淡道,“情况还算控制得当,没有太大伤亡,送去的粮食能顶一阵子,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不下雨,就算是他也没办法。

晏玖沉默不言,仿佛若有所思。

他觉得,有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444盯着晏玖,也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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