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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两条大狗轮奸后,正教中人大发慈悲的让他休息了三天,再也没人挺着肮脏丑陋的鸡巴趁着教主发情的时候强迫教主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教主的淫毒整整三天都没有人前来帮忙纾解,就连监狱外的狱卒,对教主淫媚又骚浪的呻吟声都置若罔闻,教主在监狱里,条件所迫,只能用手指加以缓解,可已经尝过男人粗硬鸡巴滋味的淫穴早就被养叼了胃口,普通的手指别说是缓解了,根本就是火上浇油,让教主更加渴望粗大炙热硬物的贯穿填满。
如此一来,三天都没能得到满足的教主早就饥渴异常,身下的两个淫穴被自己玩的红肿异常,门户大开,粘稠到可以拉丝的淫水淌了一腿,连带着四瓣阴唇都水淋淋的好不可怜,就连地板上也是亮晶晶滑溜溜的一片,整间牢房都充斥着教主淫水的骚甜气息,让人一问便知道里头住着一个逼美水又多的骚母狗。
教主被折磨了整整三天,脑子里从庆幸到愤恨再到绝望,到了这第四天,教主已经满脑子只求大鸡巴可以肏肏他这两个浪穴,完全变成了一只被欲望支配的雌兽。
正在教主饥渴难耐的时候,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两个面无表情的大汉带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教主本就被欲望折磨的骨头都化了,此刻见到了两个身材健硕的壮男,更是软成一汪春水,美女蛇一般在牢房地面上扭腰摆臀的发起了骚。然而两个壮男并没有想要满足教主的意思,他们拿出了一捆红绳,粗暴的掰开了教主的双腿,将教主整个人绑成了一个极其淫秽的姿势,流畅纤长的小腿与手臂绑在一起,呈M型大开,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人前,两个大奶子四周被红绳勒了一圈,让本就十分丰满的巨乳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挺翘的小肉棒被绳子在根部勒紧,无法发泄的痛苦让教主好看的柳叶眉微微蹙起。然而这套绳缚最最磨人的一点,便是有一根串满了珠子的红绳恰好勒住了教主的两个小穴,其中最大的一颗珠子,不偏不倚,恰好压在了教主充血肿大的阴蒂上。
教主被这一绳珠子撩拨的浑身燥热,稍微动一动,大颗的珠子便会深深勒进穴肉内,摩擦着教主的阴唇和穴口,把娇嫩的穴肉磨蹭的红肿一片,压着阴蒂的那颗大珠子也随着其余珠串的深入压得更狠,在阴蒂上按压滚动着,不一会儿这串珠子便被教主的淫水弄得汁水淋漓,泛着锃亮淫靡的光泽。
“呜嗯……啊……骚阴蒂被磨到了……咿呀……不要磨……好哥哥、好相公……你们帮帮骚教主……用你们的大鸡巴狠狠肏骚教主的浪逼……唔嗯……嗯……啊……不行、那里不行……又被磨到了……骚货受不住了啊……”
然而无论教主叫的多么骚浪诱人,两个大汉也只是兢兢业业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把教主捆绑好之后便扛着浪叫不断的教主上了马车,教主感受到了男人厚实的肌肉和充满雄性气息的体味,浑身上下浴火更甚,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
两个大汉把教主扔进了马车车厢里,便驾着马车不知向哪儿驶去,一路上颠簸不停,似是走过了一长段崎岖的山路。这可苦了教主,珠串卡在穴里本就磨人的紧,再加上时不时的颠簸让珠子卡的更深,没多久敏感的小穴便被这串珠子玩的丢了好几回,若不是马车正行驶在偏僻的山林小路中,教主的淫叫怕是不知会被多少人听了去。
等到马车终于停稳,教主已经被这条珠串折磨的强制高潮了一路,由于肉棒被绑住无法发泄,使得教主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下体,逼迫身下的花穴和菊穴连续不断的抽搐潮吹,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穴内喷涌出来,教主身下垫着的软垫已经湿了一大滩,满车厢都是教主淫水的骚味。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风景秀丽的山谷里零星分布着几十户人家,仿佛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两个带着教主过来的大汉把教主带到了一片空旷开阔的地方,通常被用作打谷场或是村内集会场所的地方此刻竖起了一块厚实的大木板,除了阴茎上缠着的一小段外,两个男人解开了教主身上全部的绳子,把他困在了木板里动弹不得。木板把教主整个人分成了两段,一段是教主的上半身,另一半则只留下了教主的大屁股和两个小骚穴。
全村的村民都集中在了这里,几十双眼睛带着满腔的恨意瞪着动弹不得的教主,若是目光可以杀人,教主此刻怕是已经被千刀万剐。
两个男人把教主送到之后便离开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村长的壮硕男人走了过来,教主睁开了水雾弥漫的双眼,只能看清楚身前这个男人一身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汗水的映衬下像是抹了一层油,由于天气炎热,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胯下那一坨还未立起就已经是鼓鼓囊囊一大坨,可想而知若是当它完全挺立了,这条巨龙会让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欲仙欲死。
村长充满雄性力量的躯体让教主饥渴多时的身体更是酸痒异常,穴内淫水更是丰沛,粘稠的淫水不断滴落在地上,在下体牵扯出一条又一条粘稠的拉丝。
“好哥哥……骚货的穴里好痒……嗯啊……求求好哥哥快用大鸡巴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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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看到了像个妓女一样在男人面前下贱求欢的教主,眼中更是满是讽刺:“堂堂魔教教主现在竟然落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淫乱,怎么了,当初屠村时的豪气哪儿去了?”
屠村?这个词像是唤醒了教主的理智,他眯起眼睛,眼中的情欲转化为了不加掩饰的杀意。他咬牙切齿的说:“这的人居然还没死绝……”
教主在走访神医的途中曾经历了一次发情,陌生却又来势汹汹的情欲让教主瞬间软了双腿,别说运起轻功赶路了,就连普通的行走都会因为摩擦到新生的女穴而让他感到一阵酥麻,淫水小溪一样的往外流,教主大红色的衣衫霎时湿了一片。
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教主随便找了一间偏僻无人的破庙,退尽衣衫就用手指抚慰起已经汁水淋漓的花穴来,用一双白白嫩嫩的纤纤玉手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在某次高潮过后,教主似乎感受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待他顺着目光射过来的方向看去,确是空无一人。教主心说或许是自己多心,可但凡有一丝可能会让自己的秘密暴露,教主都不能放过这个潜在的隐患。
教主的情潮终于在第二天彻底褪去。破庙位于一个村庄边陲,这个小村十分偏僻,与世隔绝,教主虽不知昨日是谁,但肯定是村里人无疑。因此,当教主的意识恢复清明的第一件事,便是杀尽了全村所有活口。
然而教主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在天还没亮便带着全村青壮年男子上山中进行一年一度的围猎,等待他们满载而归的时候,整个村子已经变成了血色的地狱,所有老弱病残都被用魔教教主的独门功法屠戮殆尽,就连尚不懂事的孩童都没能逃得过教主的烈焰掌。
“教主为了隐瞒自己这具不男不女的淫荡身子,不惜让我整个李家村都变成开不了口的尸体,如此费尽心机,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村长一边说一边狠狠掐住了教主红葡萄似的乳头,让教主尖叫着喷出了一大股奶水,“你这幅身子不但暴露在了所有武林人士面前,甚至都被男人干烂了。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吗,你现在已经是我李家村的共用娼妓了!”
村长的话像是解除了在场所有男人们的顾忌,被教主杀死了父母、爱人、亲朋,甚至孩子的男人们纷纷围了上来,似乎想要用身下的大屌好好把教主凌辱个透。
一根火热的大屌来到了教主的花穴,由于看不到男人的模样,大鸡巴刚一顶上柔嫩的阴唇,教主就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一哆嗦,源源不断的淫水流了出来,教主雪白的屁股尖儿都染上了情欲的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摸破了皮的大桃子,楚楚可怜的流下黏腻骚甜的汁水。
男人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早就遏制不在下身的冲动,扶着那根粗黑的大屌一插到底,空虚的嫩穴感受到了阳物的滚烫温度,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花穴几乎立刻就丢了一次。教主饥渴了整整三天多的媚肉抽搐一般紧紧裹住了男人的鸡巴,像是害怕这根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瘙痒的大屌会抽走一样,紧致的让男人连抽送都很困难。粗鄙的乡下汉子务农狩猎多年,浑身都是用不完的蛮力,抱着教主的大屁股毫不怜惜的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
“妈的,老子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么紧的穴逼……明明已经被男人肏熟肏烂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骚货放松,你他妈想夹死老子吗……”庄稼汉一边说,一边左右拍打着教主肥软的大屁股,将两瓣嫩豆腐似得肥臀拍出一阵臀浪,“你害死了我的娘子,就他妈活该被当成女人被老子肏!不过你也确实长了个女人逼……生来就只配被男人干……”
教主早在大鸡巴插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被情欲所支配,被木板卡住的大屁股扭动着配合男人的奸淫,下贱的吐出各种淫词浪语:
“咿呀!相公的鸡巴又肏进骚娘子的子宫里了……嗯啊……相公的大鸡巴好厉害……骚奶头也好痒啊……唔……嗯啊……相公快来舔一舔娘子的骚奶头……娘子给相公喂奶喝……”
听到了教主的淫叫,两个反应快的男人赶忙跑到了教主身前,一人一个的叼住了教主葡萄大小,硬的像是两颗红玛瑙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丰沛的奶水源源不断的涌出,啧啧的吮吸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响成一片,几乎要把教主的奶水都吸空了。教主听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本应该感到羞耻,但此时不知为何,奶头却好像更加敏感,男人轻轻一吮他的双穴便咕咚一声吐出淫液。
教主本就生的十分好看,此刻被情欲侵蚀的样子更是美得惊人。从小生长在小山村里的庄稼汉子们这辈子从未见过生的这般艳丽绝伦的美人儿,此时美人发起骚来,哪怕心里仍是有着滔天的恨意,挺立起的下身却仍是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大包。
又有按耐不住的村民把正在发狠肏干教主女穴的汉子往边上推了推,自己连润滑都懒得做,在鸡巴上吐了两口唾沫便肏进了肉花一样的菊穴里,配合着花穴内鸡巴的动作顶弄教主的菊穴骚心。
两根大鸡巴极有技巧,时而轻轻研磨,让教主体内的瘙痒迟迟无法缓解,只能
', ' ')('哭着求男人的大鸡巴狠狠肏烂骚逼,时而一前一后,教主往往刚刚被肏干宫口肏到了高潮,还没有从快感中平复,菊穴骚心便又被狠狠顶上,让教主的菊穴也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时而同时重重的撞上两个比之前敏感了数倍的地方,让教主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翻着白眼登上绝顶高峰。
“两根大鸡巴肏死骚货了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唔啊……骚逼要被大鸡巴肏化了……娘子要被大鸡巴相公们活活操死了……嗯啊啊啊!那里不能咬……不要咬骚奶头……呜呜……骚奶头要被咬掉了……好疼……但是好舒服啊啊啊……”
教主爽到语无伦次的淫叫仿佛最强力的春药,让两个男人的鸡巴不由得更加硬挺,将一个艳绝狠绝的蛇蝎美人肏成了求欢的骚母狗,无疑是对两人性能力最大的肯定。
“这骚货的身子真是销魂,逼紧水又多,浪起来比发情的母狗还骚。妈的骚货,大鸡巴相公干的你爽不爽……嗯……这么会吸,骚逼是不是已经被日烂了才这么会伺候男人!”
“嗯……嗯……小骚逼又高潮了,这么骚的逼,要是相公没有日日把大鸡巴塞在里头肏,饥渴的小荡妇不知道要到外面去找多少野男人肏逼,给相公戴多少顶绿帽子呢。”
庄稼汉子粗鄙的淫话让教主觉得更加敏感,就像是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给相公戴绿帽子的骚浪人妻一样,正在被相公们肏逼惩罚。
“相公肏得骚娘子好爽……骚娘子的逼已经被野男人日烂了……唔啊……好多野男人都肏过骚娘子的骚逼啊……嗯啊……他们还轮奸了骚娘子……啊……呜嗯……把热热的精液射满骚子宫……他们还让骚娘子被两条大狗轮奸……大狗肏的好爽好舒服……求求相公用大鸡巴狠狠惩罚怀上小狗崽的母狗娘子吧……”
男人们也没想到教主居然会骚成这样,被人轮奸不说,这两个又嫩又水的肥逼竟然连狗鸡巴都吃过。男人们的动作更加迅猛,好像要把这条到处发情勾引男人的骚母狗活活肏死在身下。
村长也趁着教主浪叫的档口,把那根驴马大的黑鞭肏进了教主嘴里,把教主噎的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骚母狗,好好接着老子的子孙……嗯……都射给你……杀死了老子的两个孩子就用你的骚逼给老子生……老子射大你的肚子,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大着肚子被老子肏!”
三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在教主体内射出了浓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强力注入教主的淫穴,窄小的穴内盛不下男人这么大量的精液,白浊浓稠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从教主两条白嫩的腿间滑落,嘴里无法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一身,看起来淫靡非常。
三个男人刚刚抽插微微软下去的阳物,教主的三个嫩穴马上又被三个不同的男人填满,在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肏干后把热乎乎的精液射进教主的小嫩穴里。年轻力壮的庄稼汉一个个肏红了眼,他们身下的是一只需要用大鸡巴去狠狠惩罚的骚浪雌兽,他的三个骚逼正等待着男人去蹂躏破坏,叫人欲罢不能的销魂身子已经被男人们奸出了全部淫性,骚浪的扭动着,诱惑着在场每一个汉子的神经。
教主觉得自己变成了这群精力旺盛的庄稼汉们的公用鸡巴套子,无论是穴里还是胃里被滚烫的精液射的满满当当。由于肉棒被束缚住无法发泄,到最后教主甚至用女穴的尿道口喷射出了一股腥臊的淡黄色尿液,让这群庄稼汉子更觉得新奇,不断用手抠挖可怜的女穴尿孔,把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玩的充血红肿,一撒尿就一蛰一蛰的疼。
长时间的奸淫让教主彻底失去了意识,庄稼汉们无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力都太过强悍,饶是教主天赋异禀也无法撑到结束,到最后无论多么激烈的挺动都无法唤醒教主一丝意识,只有身下两个还不断蠕动,不断高潮喷水的浪穴证明木板上卡着的是一个活人。
等到全部的男人都满足之后,已经是月上柳梢头。男人们三三两两回了屋,留下了全身上糊满腥臭精液,两张穴口无力的大开着,鲜红色的媚肉向外红肿翻出,肚子被男人的精液灌得像是怀胎八月的教主。
不断有精水从两个肉洞一样的穴口向外溢出,若是透过被彻底干开的女穴口往里看去,就会看到教主的子宫已经被鸡巴连续不断的戳顶弄得肿大一片,像是一颗被玩烂的红李子,教主的下巴也被干的脱臼,整个人软软的挂在木板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
教主需要沉睡,因为根据武林盟主的命令,屠尽了李家村所有老幼妇孺的教主还需要在这个只剩下青壮年的村子里用身体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赎罪,只要不弄死了,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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