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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城市被一团墨水似的漆黑所笼罩。
在这如水的夜色里,寂静似乎要将整座城市吞没。白日里在公园遛弯的老人,谈情说爱的小情侣,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或是带着孩子在公园里放风的年轻母亲,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早已回归了自己本来的生活。只有一群仿佛被世界遗忘的流浪汉,在城市的角落里抱团取暖,试图寻求一些慰藉。
对于这座城市里的绝大多数人而言,这本应该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可对于顾子辰,这只不过是他又一个噩梦的开始。
*
本市最豪华的私人会所内,顾子辰跟在蒋嘉扬身后,局促不安地穿过走廊。
他走的极为辛苦,像是承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面颊绯红,步履虚浮,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着。他上半身衣冠楚楚,黑色的西装剪裁精良,领口处打着一枚精致的温莎结,就连袖扣都精心选择了与领结搭配的款式。可他的下半身,却穿着一条勘勘包裹住臀部的迷你裙,裙下露出的双腿光洁而笔直,却像是被什么辖制了一般,无法完全并拢,只能不停地打着颤,每走一步都不知要经受何等的煎熬。
这裙摆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依稀可见两团白雪似的臀和腿间一道殷红柔嫩的缝隙。他的双腿间尽是湿漉漉的淫液,每走一步都发出融化般的喘息,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眼中满是惊惶,仿佛一只即将落入狼群口中的白兔。
包间门口的服务生谄媚地向蒋嘉扬问了声好,毕恭毕敬地为他拉开了包厢大门。蒋嘉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排场,微微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走进包厢落了座,丝毫没有理会身后无措的顾子辰。
在B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这件包厢的面积几乎要超过许多小户型楼房,装潢更是极尽奢华,包厢里的人们四散而坐,有的人看得出已经上了年纪,而有的人看起来与蒋嘉扬不过一般大小,而这其中不乏一些顾子辰在新闻中时常见到的脸孔,对于工薪阶层顾子辰而言,几乎是一个他完全不会涉及的世界。
他们的身边都按照喜好安排了人好生伺候着,顾子辰一眼扫过去,不少都是热门影视剧里出现过的脸。可这些男男女女在包间内的大人物眼里仿佛一个个没有灵魂的漂亮物件儿,随意拿来一个便可以肆意玩弄一番,不需要爱惜,更不需要心疼,仿佛他们生来便只是为了服务于自己的欲望。
“是蒋少!”“蒋少来了!”
几乎是一踏进包厢,蒋嘉扬便成为了全场聚焦的重心。蒋嘉扬简单与包厢里的人们寒暄了几句,一个漂亮的男孩子便凑了上来,低低唤了一声蒋少,便跪坐在地,熟练地用嘴解开了蒋嘉扬的拉链,将他尚未觉醒的巨物含在口中柔柔吮弄起来。
蒋嘉扬神色未动,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淡。他总觉得这孩子长得有些面熟,一时间却记不起究竟是在哪儿见过,一愣神的功夫,倒让这孩子近了他的身。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包间里的人们感到惊奇。要知道,他们一起举办过这么多次派对,这还是第一个蒋少没有一脚踹走的人。
此时有人注意到了无措地站在包厢门外的顾子辰。
眉眼冷冽,唇峰锐利,像是一捧捂不化的雪,与这销金窟似的包间格格不入,可偏偏又被人染上了一身媚色,望之愈发淫艳逼人。
一个少年人暧昧地冲着蒋嘉扬眨了眨眼睛:“难得蒋少今天带了个玩意儿。”
“特意给各位准备的礼物,是个稀罕玩意儿,各位可千万别嫌弃。”蒋嘉扬冷冷一撇,唇边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好歹也算是我的老师。虽然这个双性婊子估计只会教学生怎么扭着屁股被人肏吧。”
蒋嘉扬说罢,玩味地看了顾子辰一眼:“小顾老师,还不去好好伺候着,要是惹得客人们不满意了……难道你还真想让自己的照片第二天贴满学校公告栏不成?”
顾子辰几乎是瞬间白了脸色,在人群中楚楚地垂着泪,瑟瑟如待宰的羔羊。
“那蒋少……我们……”
有男人凑过来询问,胯间那根狰狞的男根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模样。
蒋嘉扬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格外大方的笑容:“本来就是特意准备的礼物,自然是随各位喜欢。不过可要注意些,小顾老师明天可还要给我们上课呢,好歹给我留口气。”
男人得了应允,立马急吼吼地将顾子辰推倒在包间内的大理石桌上,剥除他一身衣衫,露出一片诱人的风光。
他的裙下赫然是一条性感的女式蕾丝内裤。那一小块轻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彻底打湿,深深勒进了他湿润肿烫的穴缝里,一点蒂珠肉乎乎地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蕾丝之花里一团嫩红的肉蕊。这东西是出门前蒋嘉扬强迫他穿上的,蒋嘉扬甚至还在他的大腿上搭配了一个配套的蕾丝袜圈。
两只穴眼仿佛被整个拨开的牡丹花蕊,都被开发到了极致,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还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而他的整个阴阜上,都严丝合缝地贴满了疯狂震动着的跳蛋。
', ' ')('还有两根导线从猩红的穴眼里垂落下来,用胶带缠在大腿上,蒋嘉扬只要轻轻动一动口袋中的控制器,这些特制的小东西就会释放出微弱的电流,顾子辰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敏感点被电流侵蚀的苦楚,如一只折颈的白鹤般,几乎要在这击穿灵魂的极乐中死去。
几乎是整个包间的人都被这淫靡的风景夺去了注意,此时一道电流袭来,仿佛裹挟着烈火,瞬间灼痛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顾子辰被电得身体抽搐,红舌痉挛,含不住的涎水不停淌落。这般淫靡又凄惨的姿态落在包间内男人们的眼睛里,更显得越发娇艳逼人。
雪白赤裸的丰乳随着呼吸娇娇颤颤,更衬的柔滑如脂玉的腰线不堪一握,胸膛上两点肿胀的乳首俏然挺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枚银色圆环残忍地穿透了红肿烂熟的乳首,银环上连了细细的银线,银线的另一端,则固定住了肥嫩的花蒂,让它再也无法缩回,如此一来,顾子辰便只能时时袒露着敏感的蒂珠供人淫玩。甚至只要内裤的布料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会瞬间腰身巨颤,呜咽着双穴齐喷,几乎连正常行走都无法做到,已然是再彻底不过的娼妓姿态了。
“小顾老师,你每天就是穿着这么骚的女士内裤来给你的学生们上课吗?为人师表竟然这么淫荡?我看你是不是每天上课都在想着怎么被你的学生按在讲台上强奸?我今天就来成全你!”
男人嗤笑一声,掰开顾子辰的双腿,将他驾在跨上,重重一顶,直捣子宫。
“唔啊……疼……不……不要了……好、好深……”
顾子辰呜咽着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整个人跪趴在桌上,被男人握着两团雪臀,楔在胯上肆意奸淫。红腻湿穴滑溜溜地滴着水儿,贪婪地吞吐着穴内男根。肥软乳尖抵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上上下下地磨蹭,被挤压得濡湿变形,淌出一片缠绵的脂光。
又一个男人走过来,就着被肏干的姿势,用力掰开顾子辰两瓣雪臀,对着臀缝间那丝狭窄嫩洞草草捅了几下,便悍然插入了青涩无比的肠道里!
“呜……太、太粗了……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嗯啊……不要吃我的奶子……呜……要被咬坏了……”
顾子辰呼吸急促,崩溃般摇着头,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宛如一枚嫩红的花蕊,在他的唇间嫣然绽放,活色生香。
他的奶尖也被两个男人分别含在高热潮湿的口腔中,狠狠嚼弄,几乎要被生生咬烂,吮出奶水来。两颗娇嫩的乳尖本就刚刚穿了环,还未彻底恢复,怎经得住这番残忍的淫弄,两个乳尖被吮咬得莹润透亮,连乳晕都肿得嫣红剔透,足足大了一圈,宛如刚刚奶过孩子的妇人。
顾子辰哭泣着摇头呻吟,男人们的鸡巴打桩似的楔进他身体里,一个顶着肠道中的前列腺来回钻磨,另一个则直捣他女穴中娇软无比的苞宫。
那宫口被男人滚烫的阳根嵌入碾磨,几乎成为了又一口伺候男人的性器。男人鹅蛋大小的柱头抵着宫口附近软烂滑嫩宫囊,几乎每一下都将那完全敞开的烂熟红花肏进了最深处,将一口肉穴插得“咕啾”作响。穴内的淫液被捣成一圈白沫,黏黏糊糊地挂在湿红肉花上,糊满了白嫩腿间。
男人在他的穴内肏弄了百十来下,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整根肉物深埋进娇腻湿穴之中,一股烫热浊精浇进他痉挛湿热的子宫,射得他全身颤抖,几乎登时便泄了身子。
顾子辰摇着头挣扎着,连呼吸内都似乎带了泣音。两条雪白的腿痉挛般地抽搐着,身体不住地颤抖。那根不停地射着精的肉刃直直埋入他的宫口,粗硕的冠头将松软滑腻的宫口彻底撑开,几乎已经失了弹性,仿佛一截松松垮垮的肉环,娇嫩的子宫实在是受不了这般粗暴的对待,痛的顾子辰不由得哭泣着发出声声哀切悲鸣。
“唔嗯……好、好烫……好满……不能进来了……骚子宫要满了……要、要怀孕了……唔啊……”
男人整整射了顾子辰一肚子精水,直到顾子辰的小腹都隆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那根在穴里无情肆虐过的阳物才渐渐恢复原状,从顾子辰的前穴里抽了出来。
顾子辰浑身脱力,微微地抽搐着,黏稠的淫液混合着浊精,沿着雪白的小腿往下淌,仿佛为他渡上了一层蒙蒙的莹光。
还未等他平复片刻,一根肮脏至极的粗长肉屌又直直捣进宫口,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那宫口刚刚才挨了一番肏弄,只能软软地敞着,顺从地承受着暴虐的侵袭。男人几乎将那湿热红软的巢穴当成了一截肉套子,几乎被捅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透过腹间薄薄的皮肉,甚至能看得到顶弄的模样。
有人强硬地掰开了他被塞得严丝合缝的肉穴,试探性地插进去几根手指,抽动搅弄,顾子辰惊恐地睁圆了双眸,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扑簌簌落了满颊。
“呜……两、两根不行的……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求求你们……呜啊……”
那人并不理会顾子辰绝望的恸哭,顾子辰梨花带雨的模样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他用手指缓缓撑开一点穴肉,将那层薄薄的皮肉扯出了约莫一指宽的缝隙,
', ' ')('试探着将龟头浅浅地贴着肉壁插进去了一点儿,随之一个挺身,狠狠地将自己尽根没入其中!
“呜啊啊啊啊——!!!”
顾子辰尖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拉到了极致的弓一般,紧紧地绷着。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这两根塞进花穴里的鸡巴给彻底劈成了两段,肉道被撑得几乎只余下了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让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身子向上高高挺起,像一尾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息着,连嘴唇都几乎失了血色。
男人的腰身悍然挺动,体内软烂宫腔在两根肉刃的捅干下几乎被捣成一团烂泥,粗硕的龟头他几乎要将苞宫整个捅穿。被干得红肿抽搐的酥软宫口也早已被捅得变了形,几乎已经被撑至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两颗硕大的龟头死死地卡着那圈儿已经涨的透明的嫩肉,一根刚一离开另一根又狠狠一撞,密集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不知被肏弄了多久,顾子辰觉得自己的下身几近融化,几乎被捣成了一团软烂湿热的花泥。两根黝黑狰狞的鸡巴同时在白玉似的的股间大力进出,四颗肉囊将肥嫩的臀瓣撞得通红一片,仿佛两颗泛着淫光的蜜桃。顾子辰呜咽着抖动着身子,惊惶得如同一株暴雨中零落的牡丹,黏腻淫液喷涌而出,湿淋淋地浇在两人粗红肿胀的鸡巴上,乘不下的淫液顺着缝隙滑落,将他的臀尖沃灌得水光融融。
“两根鸡巴一起肏还能这么爽?我看外面最便宜的鸡都没有小顾老师这么天赋异禀。怕不是被全校师生集体轮奸过了,才会有这么骚这么会吸的嫩逼。”
男人被顾子辰突如其来的高潮淋得精关失守,低吼着加快了在顾子辰体内插捣的速度,将淫穴干得汁水飞溅。顾子辰已经被肏得彻底失了神,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张套在二人鸡巴上的肉套,只能低泣着绞紧了两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的男根,湿红嫩穴已经被鸡巴彻底捣成一团软烂湿黏的花泥,止不住的淫液夹杂着粘稠的污浊精团,将几人相连的股间沾染得淫靡一片,黏糊糊地贴在鸡巴喷张的青筋上。
雪白鼓胀的两颗奶球也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攥在手里,掌心用力,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将白嫩奶肉掐得近乎爆裂,尽是手指掐出的鲜红指痕。两颗奶头更是娇艳无比地高高挺立着,肿胀得如同含乳产妇一般,水光淋漓,晶莹剔透,几乎下一秒就会渗出乳白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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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辰的淫态落入蒋嘉扬眼里,耳边尽是顾子辰甜腻的鼻息。蒋嘉扬心头莫名一股火起,烧得他心神不宁。他不禁皱了皱眉,似乎是讨厌极了自己这幅被牵扯心神的模样,此时耳畔听到顾子辰近乎崩溃的讨饶声,心里更是烦躁不堪。
蒋嘉扬很久没有这么烦躁过,他粗暴地按住了身下少年的脑袋,将整跟东西都泄愤似的塞进了男孩的喉腔,狠狠抽送了几下,便尽数射在了男孩口内。
那男孩被他欺负得眼泪汪汪汪,露出几分脆弱的神态,剧烈地咳嗽着,几乎没有办法继续维持先前公式化的笑容,却更显得我见犹怜,分外惹人心疼。
蒋嘉扬终于意识到他为什么一开始就会觉得这孩子眼熟。
这男孩的侧脸,尤其是他不笑时的样子,竟有三四分像了顾子辰。
蒋嘉扬被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一脚踢开了匍匐在他脚边的少年,像是急着逃离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
他垂着头,一心往前走,看不到此时自己,双颊绯红,心跳如鼓,像极了心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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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顾子辰女穴里驰骋的两根鸡巴齐齐用力,两颗儿拳大小的龟头齐齐顶入宫口,两股烫热湿黏的精液宛如水柱般直直打在被插透了的宫壁上。顾子辰被烫得浑身痉挛,那脚趾都承受不住似的微微蜷缩着。
可下一秒,体内无法忽视的垂坠感便让顾子辰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身为生物老师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顾子辰的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哭泣着爆发出声声哀吟:“呜啊……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了……子宫……子宫要掉下来了……救救我……呜……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没有人理会顾子辰绝望的哭喊。在他们眼中,顾子辰本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此时蒋嘉扬一走,便更是肆无忌惮。
他们嬉笑着,将两根粗长肉刃重重一扯,“啵”得一声从体内拔出,随后便见一团海葵似的湿软红肉,连带着一团粘稠浊精,从核桃大小的软烂肉洞缓缓滑落,随后紧接着便是一坨软烂囊肉整个儿从肉穴中露了出来。
竟是被男人肏得连子宫都脱垂了。
顾子辰哭泣着瘫倒在桌面上。他的两条腿被人掰得几乎已经合不拢了,只露出其中被鸡巴肏松的两枚艳色穴眼,敞着如核桃般大小的肉洞,缓慢翕张着,淌出大团的黏白精液。他已经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鸡巴干到脱垂的子宫痉挛着吐出大团大团的精絮,混杂着黏腻的淫水,从宫口滴落在桌面上,淌得满桌尽是污浊。
“小顾老师,骚子宫掉出来了,你不是生物老师吗?应该知道
', ' ')('怎么把它塞进去吧。”
恶意的笑声从四周传来,顾子辰呜咽一声,绝望地淌着泪。他下意识地去寻找蒋嘉扬,在这样绝望的境地,蒋嘉扬几乎是他唯一的依靠,可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不知为何遍寻不至,他望向四周,只看到一双双赤红的眼,犹如附骨之蛆,令他遍体生寒。
顾子辰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在所有人或是玩味或是淫邪的目光下,顾子辰颤抖着伸出手,握住滑落的宫囊,毫无章法地往自己的穴里塞。他轻喘着吐出滚烫甜腻的呼吸,子宫里蓄藏着的浓腻黏精随着他捏握的动作尽数漫溢出来,湿红滑腻的穴肉软软地推拒着那只嫩滑宫囊,好不容易吞进了半只,伴随着一阵舒爽到极致的抽搐,顾子辰便又淫叫着绷紧了身子,那一团宫囊又伴随着潮涌而出的淫水,从肉腔内软软滑落。
“唔嗯……太、太难了……做不到的……塞不进去的……呜呜……帮、帮帮我……哈啊……又、又要去了……”
极致的高潮过后,顾子辰终是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整个人双腿大开,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上下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娇嫩乳尖儿已经被彻底咬破了皮,肿的透亮,两团乳球上满是淫秽的掐痕和咬痕,更不要提一塌糊涂,残花败柳一般的下身,穴眼儿被肏得张开了一个儿拳大小的圆洞,滑落的子宫软趴趴地落在腿间,软烂红腻的宫口正小股小股地吐出黏腻白精,像是一只被过度使用,濒临报废的性爱娃娃。
而包间内的男人们,竟然轮流将鸡巴塞进了顾子辰裸露在外的宫腔内,一边极速撸动,一边发出声声低喘。一道又一道的白精喷射进顾子辰娇嫩的苞宫内,几乎把那孕育子嗣的宫腔当作了一只低贱的储精囊。
没有人知道顾子辰的宫囊里到底被灌了几泡精水,黏稠的淫液混合着浊精往下淌,转眼便在桌面上积成了一滩腥臊的乳白色水洼。
“你们说,他会不会怀孕啊?”
“哈,谁知道呢?怀孕了正好大着肚子给我们肏,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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