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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剑仙被擒,重君前来讨人。魔尊身侧那军师预备私放剑仙,解了禁制,却在打斗中惊动众魔头。剑仙听从军师建言,假装仍为时光凝滞法宝所困,他目的却非伺机逃离,而是刺杀魔尊。
这回受困,剑仙是给赤身裸体摆作案桌模样,后庭插令签,女穴存放魔尊宝印。玉玺硕大方正,岂是狭窄肉道能容,其上更雕有双凤玉钮,奇形怪状,直截顶破宫颈,嵌于子宫之中。
单是以淫穴容纳玉玺,剑仙已吃受不住,何况魔尊还探指来掏取印章,直将小屄捣得阴精迸发,淫汁淋漓。
幸有军师掩护,剑仙勉强蒙混过关,不曾引起魔尊怀疑。
倒是极意君满心欢喜,刚哄着魔尊赐了石像,这会儿又蹲在“书案”侧面,看军师擦拭剑仙私处。待大印塞回淫穴,这厮忍不住伸手,抚摸被撑得合不拢的肉唇,艳羡不已:“若我能生得这样,便是只活七日也值。”
魔尊嗤一声,不予置评。
只有剑仙知道,极意君借这触摸,悄悄往他穴口塞入了异物。那玩意儿似是丸子形貌,约莫幺指指甲盖大小,挤进玉玺与肉壁缝隙间,卡住不动。
极意君指腹在外,贴住阴唇表面轻轻一点,转瞬离去。
绵柔内力穿透肉壁,催动异物发热。
剑仙顿觉女道燥热难当,又涩又痒。
他定力十足,自是支撑得住,仍趴在众魔头眼皮底下,扮作毫无意识的淫肉案桌。
意志再如何强硬,也无法抑制生理反应,阴道受了燥热刺激,分泌淫液。极意君那药丸遭骚水打湿,溶为汁水,转眼沿媚肉褶皱淌往各方,浸润骚穴入口最敏锐之处。
阴道霎时陷入火海。
如女穴遭人撕开,塞入山椒,淋上滚油。噼噼啪啪,热意炸得整条肉腔都卷曲起来,疯狂舞动!
子宫瞬间收缩,夹着魔尊大印抽搐!
方印在阴道里翻滚,棱角顶凸肉皮,剑仙极力绷紧腹肌,才勉强令小腹保持僵硬,不让大印拱出一波波肉浪!
本就被从内部撑大的后穴,更传来骨头涨裂、肠子打结的疼痛,他简直要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把令签与笔管喷出去,给印章腾位置!
为抑制下体反应,剑仙在脑中拼得目眦尽裂、银牙咬碎。魔头眼里,他倒真就稳如泰山,一动未动。
极意君对这案桌爱不释手。
他笑道:魔尊玩法极好,自个儿回去也要拿俘获的正道修士做些家什器械,或桌椅台阶,或栏杆拒马,布置到军营操场。将士白日操练刀兵,夜里操练器物,岂不美哉?待他下回阅兵,围场挡板必须是正道俘虏白花花的屁股,哪个后穴没淌精水的,就当众烹了给将士进补。
极意君这厢眉飞色舞,剑仙听得大怒,比自己受其亵玩更为恼火。若非军师听得不悦,提醒极意君不可食人,剑仙只怕要在此破功,起身砍杀极意君。
什么刺杀魔尊,气头上来,管不得那许多。
极意君掩口笑笑,嗔怪军师总是如此严肃,又低头来把玩剑仙。这回他冰凉手指划过女穴,径直探向垂在底下的阴茎,似要揉捏一番。
不妙!
阳具哪能如肌肉般紧绷成硬块,一旦用手指抚弄,谁都能发觉,那玩意儿压根未因时光停滞而僵直!
要被发现了!
剑仙脑中转瞬万念,立刻决定暴起!无视极意君,在双魔头夹击之间,直刺魔尊!
正此时,一声高喝传来:“报——”
“说。”
魔尊话音沉闷,竟远在木墙之后。
——几时离开的?
剑仙这才惊觉,自己全力抵抗极意君作怪那会儿,魔尊竟已移动至房后机关室中了!
这机关室,说来可恨,便是魔尊亵玩剑仙之地。
满屋细绳,捆吊剑仙做出各种淫状,供器修出身的魔尊比拟作画、造物,消遣娱乐。之前极意君为剑仙正骨,也在那处。
若方才贸然暴起出剑,剑气未出此屋,便会遭军师与极意君化消,伤不了魔尊分毫。其后果,不仅平白受魔头奚落嘲弄,还令其戒心倍增,定会拿出更多无耻法器,变着花样,羞辱剑仙。
剑仙暗暗后怕。
此时,冰凉手指落到他背上,轻轻叩动。
是极意君。
他生性狡诈,或许早猜测剑仙这“书案”有异。不知为何,这厮并未说破,只悄悄塞入药丸试探,倒像是趁剑仙不能随意动弹,肆意折磨取乐。
剑仙恨得牙痒,却毫无办法。
这边暗潮汹涌,那厢魔尊已从机关室回到书房,侍从亦继续通报。
“尊上!戮君大人有请!”
原来,锡重君急于救出剑仙,甫一离去,立马追上魔军前锋,约悭戮君即刻较量。悭戮君求之不得,自然答应。双方又协定,此战胜出者,方有资格与剑仙交手。
悭戮君邃班师回寨,往校场摆开阵势,并遣人来,请魔尊与极意君莅临观战。
', ' ')('极意君闻言,扬声:“哎呀,打打杀杀,人家本不爱看的。”
窥视魔尊脸色,他话锋又转:“——但,既然尊上有兴致,那这边少不得要凑个热闹。且回去清点一番,瞧瞧能给咱重君大人添什么赌注,权作彩头。”便先行告退。
魔尊倒是不急。
他又进机关室呆上片刻,待军师催促,才慢条斯理出来,收了剑仙背上所负法宝,前往校场。
军师紧随其后。
临绕过屏风时,这魔修回首看剑仙一眼,示意后者抓住机会,赶紧逃离此地。
——距法阵出现缺口,还有半个时辰。
剑仙心里盘算的,却并非如何脱身。他只想知晓,魔尊几时落单。若无魔君与军师在侧,刺杀仅几百年道行的魔尊,对剑仙来说易如反掌。
他耳听魔尊主仆离去足音,确定远到不能发觉他的存在,才撤去真气,恢复心室搏动频率,重拾呼吸。
一时筋肉酸涩,四肢刺痛,连改换姿势也困难。
腹内那玉玺随丹田运转而动,坠得肚皮裂痛,几乎要破开。
子宫阴道烫热淫痒依旧。或许药性过强,盖过其他知觉,此时倒是不觉疼痛,夹着大印居然隐隐感到安慰。
剑仙肢端麻痹难当,不能动弹。他道是强行固定太久,血脉栓塞,四肢凝涩,只好继续趴着,静候筋骨舒畅。
此时,有气息去而复返,竟是极意君。
这魔头说要去给重君准备彩头,怎又自书房阁顶潜入,鬼鬼祟祟,像极了梁上君子。
他要作甚?
剑仙心下疑惑。
只见极意君钻进机关室,转眼抱了个白布裹着的东西出来,摆在剑仙旁边。
布匹揭开,竟是与剑仙一模一样的偶器。
其肤质瓷白透润,与师门玉牌制成的身躯乍看几无二致。但玉牌长年以剑仙自身灵气滋养,不但脏腑俱全,更与神魂相契,贮有剑仙半数道行。而这偶器,形貌逼真,内里布满机关,便只是做得惟妙惟肖的假人罢了。
是魔尊坠入魔道界前会做的玩意儿,以往只造几寸高的小人偶,还端茶倒水来着。
这逆徒,分明被剑仙训斥过,承诺不再做如师父般面容的小人偶,更不能做得衣衫不整,神态风流。堕魔之后无人约束,竟如此放肆,什么戒律都犯了。
剑仙暗骂不已。
他余光窥视,见极意君忙于摆弄那偶器,有机可乘,便又动起突然袭击的心思。但他目标终究是魔尊,在此施展法力,必会再度引来众魔头,就不得不放弃潜伏,逃遁而去了。
——那他自缢来到魔道界,忍受诸多淫辱,意义何在?
按下击杀极意君的念头,剑仙继续扮作静置之物。
此刻他肢端比方才更为麻痹,手指足趾失去知觉,冰冰凉凉,眼前昏暗,双耳听不清声响。下腹倒愈发温热,血液都汇往那处,阴道中那印章棱角感应得清晰明白,阴茎悄然充血,翘了起来。
极意君一通操办,将拗好动作的偶器放置在剑仙身旁。
两者竟是同个姿态,都赤身裸体跪伏于地,以肘、膝支撑身躯,仰首张口,翘臀露穴。即便细看,也分不清哪个是真仙,哪个是赝品。
极意君摸出随身胭脂水粉,给偶器添上潮红面色,修饰后庭与女穴,又伪造吻痕齿迹。这回,就算是剑仙本人魂魄来,恐怕都分辨不出该投入哪具身躯了。
总算忙完,极意君比较两个书案,看得心满意足。
他抚摸剑仙脸颊,笑吟吟到:“大剑仙如此配合,定是知晓人家心意,那这厢便却之不恭了。”
啊?
没等听懂这哑谜,剑仙突感重心偏移,竟是在极意君轻推他脸颊时,身躯僵硬地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
明明只是从趴跪转为侧翻于地,他却头晕目眩,神似自九重天坠落般难受。且这手足岂止冰凉、失觉,更不听使唤,无论他魂魄在身躯中如何挣扎,四肢也无丝毫响应。
“大剑仙莫慌。你下边儿那小嘴所吃药丸,乃是上好仙丹,比合欢宗那小厮制的,可金贵多——呀!”
极意君尚未说完,突感剑仙周身气劲旋流!
这剑修,气性好大!
——宁可惊动众魔头,也不肯再受极意君玩弄!
后者当机立断,一口咬到剑仙颈侧,瞬间注入毒物,令其不省人事。
收起毒牙,极意君轻抚心口,暗道好险。
若再慢半分,剑仙剑气必出,少不得将他这柔弱身子又戳七八个窟窿。虽然剑气穿割肉体也有点舒服啦……但在剑仙逃走之际,魔尊书房留下他极意君的血迹,可太惹人生疑了呢。
他掏出剑仙骚穴中的大印,以人偶替换这书案。将一切布置还原之后,抱起剑仙,进入机关室。
魔尊答应赏赐的石像已陈列在此。
踏步登云,回首疾刺,身姿完全比照画卷制作。连身下那小穴也栩栩如生,豁然洞开,曲径通
', ' ')('幽,肉褶上甚至雕出了滚落的情液。
极意君看得欢喜,险些忘记正事。
他回过神,十指间飞出蛛丝,缠绕石像,转眼便将其裹成一个巨大的虫茧。闭目,牵扯丝线,感受一番,随即将茧收进乾坤袋,转首再向剑仙喷出巨量蛛丝。
剑仙身躯各处受其粘连,拉扯浮空,构成与石像如出一辙的姿态。
为求逼真,极意君又上手微调,令剑仙美目微张,双唇半启,乳珠挺立,淫具翘起,露出飘飘欲仙神态。
再取一柄木剑,以剑柄倒插入剑仙小穴。双指跟着挤进去,摸索到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撑开,确保剑柄头部将子宫顶得满满当当。
此时剑仙蛛毒深种,神志不清,无法反抗极意君的摆弄。
他脑中一片茫然,只觉有什么在身体各处乱爬,把手足扯成奇怪的姿势。腹下火炉哔哔啵啵烧得正旺,柴火塞入,他便抱住。这木柴实在巨大,将他撑得再容不下分毫外物,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下体塞得太满,闭炉焖烧,越来越烫。
炽热的汤汁满溢,顺着柴棍往外流,弄得大腿内侧又潮又黏。淫水滴滴哒哒,湿了木剑杵插的地面。
他觉着不适,但不能动弹。
极意君的手指拂过他脸庞,往他鼻腔塞入软物,又垫了些在他口中,让他含着。再来便是后庭,同样埋了异物。手指往前,有尖锐物刺进高高翘起的阴茎,痛得剑仙稍微清醒,转瞬又陷入混沌。
他眼前光线渐暗,是蛛丝一圈圈喷去,在他体外形成虫茧,与包裹石像之物同款。虫茧顶端合拢之际,有药水自上倾泻而下,将他身体浸泡包绕。
先是柔软如丝,继而表皮刺痛,再往后便又失去了知觉。
“舒服么?”极意君在茧外扬声,“巫教孝敬人家的石化粉(见番外),虽存量不多,若大剑仙喜欢,全用了也值的!”
剑仙神智浮浮沉沉,无法意识危机,只感到憋闷晕眩。
受药水浸泡,他五官、毛发与肌肤渐次转为石质,深约半厘。肢体以蛛丝牵扯姿态固定,手指足趾完全石化,不通血脉,胸腔也再不能扩张收缩。
剑仙一时窒息,迷迷糊糊,晕厥过去。
静置少倾,极意君敲破石茧,剑仙已完全化作一尊石雕。其神采淫而不妖,身姿飒然,腾空跃起纳剑入穴,于剑道之上自得极乐。
极意君看得满意,为剑仙击碎鼻腔、口腔、后庭与骚穴外薄薄的石浆,抠出填塞上述穴口的软胶,让石像稍作呼吸。确认石像喉中隐约闷响之后,他又运劲,吸出插入剑仙马眼的长针。
一时汁水喷溅,石像振动。
不等剑仙再有反应,极意君巧手一推,将石像安置于军师设的阵法上,做了个底座。自此,大功告成。
驻足欣赏片刻,始作俑者自来路返回。
剑仙却痛醒了。
他不太记得中毒时的情形,只知又是极意君那魔头搞鬼。而今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四肢不能动,除了痛得似乎抽搐又似乎没能动弹的阴茎,便只剩女穴还能传来些知觉。
子宫里塞了什么硬物,直挺挺地,将沉重的身躯翘起。
那硬物露在阴唇外的部分宽大,重量分担到阴蒂上,因此才不至于捅得子宫破裂,让硬物一口气深插进胸腔去。但阴蒂比淫口更为敏感,子宫与它共担重负,双方皆苦闷难当,却只有子宫能在体内收缩一番,阴蒂则被周边硬化黏膜固定,无法躲闪。
不消半柱香,剑仙只觉小穴漏水般淋漓直下,硬物给浸泡得越发粗大。
这知觉还不如不要。
受制之下,他竟不能感知有人又入机关室,直到对方出声:“咦?”
声响借由口鼻传入,振动骨质,剑仙听得不甚真切。依稀辨出似是魔尊那军师。
此人来到石像附近,探指触摸。
“这石像——”
得知石像二字,剑仙才记起朦胧中听见极意君说过什么石化粉。那东西他听闻过,以眼下情形判断,剑仙猜测自己已被做成了一尊雕像。
极意君之目的,剑仙不清楚,也没必要了解。
他想的是:石化粉遇水即化,并非无解,但这肢体受制,比方才自己假扮受制于法宝,又劣势一截。此境地,如何能破?
正思索着,他忽感熟悉灵气靠近。
这是——
师兄?
师兄不是正在闭关吗?
他怎会跨越已修复的剑阵,出现在魔道界?
石像前似有二人对话,剑仙听不真切,分不清谁是谁。
“为何……”
“事情办得怎样?”
“暂无头绪。”
“日前有巨蛇穿过剑阵,此物难道不成?”
“万万不可。巨蛇是铮儿倚仗之人,也是师弟……之人……”
“巨蛛呢?”
“数千年前已死,身躯……极意君封地……”
', ' ')('剑仙听得心焦,想告知师兄自己受困于此,却无法动弹。他急中生智,收紧子宫再放开,将那硬物含深又推浅,借此运转腹内残存灵气,汇入丹田。
虽如泥牛入海,但灵修心法念动之刻,掌门亦存感应。
“停。”
“……嗯?”
“师弟在此?”
“不在。”
“你有所隐瞒?”
“我怎能隐瞒?”
“过来!”
“不!”
言语间,剑拔弩张,蓦然响起拳掌交接之声。双方皆未动用法力,剑仙只觉劲风掠过,翻腾于室,眨眼间数不清过了多少招,忽地归于寂静。
机关室外有人通报:“军师大人——”
室内之人应声:“何事?”
“意君大人派小的二人来取东西,说是尊上赏赐的石像!放在机关室的!您可见着了?”
“在此。”
“那小的们进来啦!”
剑仙身下底座受力,似是被人推动。
甫一动,他便暗道不妙。
原来,这底座表层画着封禁灵力的阵法,中间有插木剑的空洞,底下是几对木轮。轮子中间有传动轴,每转动一周,竟会推着木剑往剑仙小穴中抽插一个来回。
仅仅是推着从室内到门口,便把剑仙肏了数十回!
木剑柄硬拖着子宫上上下下,搅得剑仙腹内翻腾。偏那淫药效力又起,顿时说不出是痛是痒,只觉春水淋漓,令剑柄插得更为顺滑。
过门槛那一磕,石像摆放不稳,猛然晃荡。
剑仙只觉自个儿夹着那木器前仰后合,腹内给剜出斗大的坑!精室与卵室都给捏到同处,齐齐挤爆,前头立时失禁,浇出清液来!
搬运石像之人便道:“当心地上有水。”
剑仙又羞又气,叫苦连天,心底疾呼师兄救人。然而室内并无师兄声息,只有那魔尊军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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