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江寒青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插入小翠荫道里的手指。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滛液从小翠的阴沪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床上。
看着这一滛荡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花瓣,把gui头对准洞口轻轻一送,由于yin水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荫道口还很窄,但是gui头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小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江寒青的背。
gui头插进去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荫道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阴玉凤为代表的成熟女性宽松的荫道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点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江寒青往里试着送了一下。小翠的荫道很紧以至他的荫茎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点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rou棒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蕊的深处。
“啊”的一声惨叫,chu女膜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着心中的x虐待欲望试图扮演一回温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时却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和母亲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时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重叠起来。看着小翠流下的眼泪,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在自己身下流泪哀求残忍儿子的情景,顿时深植在血液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发了出来。忘了小翠是刚刚被破处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劲地抽送着荫茎,把她当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滛荡母亲狠命地抽锸。此刻的他一点也不顾及刚刚破处的小翠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惧,他仿佛没有听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饶声,只是像一头滛兽一样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他的嘴里不断喃喃说着:“贱人爽不爽有四年没有插到你的马蚤bi了,啊你是不是经常自蔚嗯……说……插得你爽不爽……嗯……你这个滛荡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滛荡母亲,接受惩罚吧……你叫……我今天要插死你插烂你的马蚤bi”想不到刚才还温柔体贴的少爷转眼间会变成这样,小翠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暂时忘记了荫道中的剧烈疼痛。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的她还是再也无法忍受下体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将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试图使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看他仍然没有反应,惊恐地她又试图用手推开身上这头野兽,可是人小体弱的她又怎么能够推得动身上的强壮男人呢
当肉体上的剧烈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恐惧,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过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将昏倒的时候,奇迹却突然出现了:江寒青终于从凌辱母亲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满面、呻吟嚎哭着的可怜女人,看到她的下体流出的鲜血,江寒青一时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把她当成自己母亲来凌辱呢操全是妈妈那个老表子惹的祸,下次碰到她非要干死她不可。”心里痛骂着自己和滛荡的母亲,江寒青还是急忙从小翠流血的荫道中抽出了自己的荫茎。
随着荫茎的抽出,小翠的荫道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体有鲜血流出的样子,江寒青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荫道里试图止血。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下体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荫道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chu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下体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荫茎插进小翠的荫道,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抽锸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rou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芓宫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性茭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浪叫起来。yin水随着江寒青荫茎的抽送,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听着小翠滛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荫道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jing液喷射在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jing液给芓宫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荫精。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看到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
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平荒唐事,平阳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
正文第六章前路漫漫
看着这张纸条,江寒青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形象:“刘睿会是他吗”
江寒青紧绷着脸沉思了半晌,转头望向陈彬道:“陈彬,您觉得会不会是刘睿”
看着少主疑惑的表情,陈彬思索着缓缓地说道:“少主,属下也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您只是昨晚跟他一个人提过我们是从临平来的。不过属下就是弄不明白他掌握的情况有多少,他是仅仅发现了我们所说的关于临平的事情是假的,还是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搞清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他为什么又会这样来一手呢”
林奉先在旁边插话说道:“青哥,依我的看法。这个刘睿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来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提防什么小人呢这个小人不知道又是指的什么东西呢”
江寒青出了一会儿神道:“看来刘睿应该是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要不然就算他知道我们跟他说的临平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会这样神秘的来一道,而且也不会提醒我们小心了。不过他身为邹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呢这个确实是十分可疑的了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唉只是他叫我们提防的小人是什么人呢他既然提出来,为什么又不说清楚呢这些事情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了”
他说完之后站在那里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我自认也算得是才智之士,今天才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终究还是欠缺一定的经验啊江寒青呀江寒青你还嫩得很啦唉自以为这次出行是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看来却已经有不少的牛鬼蛇神盯上我们了。可笑啊,可笑昨晚我居然还去大胆嫖妓,还出手阔绰,全然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唉……”
众人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在旁边一阵默然,不敢出声。
自怨自艾了一阵,江寒青才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非常危险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很快就会遇到敌人的热情接待从这一刻起大家一定要十分小心了我们要同心协力应付这个困难”
望着轰然应诺的属下,江寒青沉声道:“现在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老朋友吧”
邹府座落在平阳城的正中,就像皇宫在京城里的位置一样,它是整个城市的中心。
由于这里是邹家领地的首府所在,又不在皇帝跟前,所以这里的邹府修得是气势宏伟,远远比处于皇族势力重压下的京城邹府的规模来得雄伟。这座府邸名义上说是府,其实完全是一座跟京城中的皇城一样的大规模的城中之城。整座府邸周围的城墙高达十米,周围四里。
带着林奉先和陈彬,江寒青来到了这座城中之城的正门口。看着正门城墙上高高挂着的“靖国公府”的门牌匾,林奉先低声地骂了一声:“死鬼,看你撑得到几时”
江寒青瞪了他一眼道:“别说了都快要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早早就注意到三人行踪的大门守卫中便有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同时示意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他们留在原地不要动。
江寒青三人立刻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等待那个守卫自己走过来。
走到三人身前的守卫,手握刀柄,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
江寒青一抱拳道:“小弟王建,从临平城来。昨天贵府有一位自称叫刘睿的先生到小弟下榻的客店来循贵府惯例盘问了小弟到平阳的来历和意图。
小弟和他约好今天再详谈一下,不知大哥能否帮忙传达一声”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才道:“本府并没有叫刘睿的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一次发楞的轮到了江寒青,他看到守卫望着他的怀疑目光连忙道:“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知道贵府负责到客店查问商旅行踪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守卫不耐地道:“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本府从来没有盘问过往行商的习惯”
“可是那客店老板说你们邹府从来都是要……”林奉先忍不住插嘴道。
不过江寒青看到守卫的脸色开始不善了,忙拉住了林奉先不让他说下去。
“那可能是小弟弄错了,打扰,抱歉”江寒青告了罪忙拉着林奉先走开了,陈彬紧步跟在后面而行。
“青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奉先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弄糊涂了,在赶回客店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江寒青铁青着脸道:“先回去问一问那个客店老板就知道了”
三人疾步回到客店,直接把客店老板叫到江寒青的房中。
那老板刚进入房间内,就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他抬头一看,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比在他的面前,不由吓得呆了。
江寒青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老板,我今天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老实地说明白昨天晚上你带过来那个自称是邹府人员的人到底是谁”
老板身子颤了一下,用眼睛瞟了一下继续喝茶的江寒青,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地道:“王公子,昨晚那个人确实自称是邹府的人啊小老儿怎么敢欺骗您啦”
江寒青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陈彬点了一下头,“啪”的一脚踢在老板的膝弯处。老板应脚倒在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两把钢刀就驾在他的颈上。
陈彬阴沉地说道:“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够光棍了我们已经去问过邹府的人了,邹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睿的人。而且邹府也没有你昨晚所说那种盘问过往客商的规矩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欺骗我们你还是老实招了吧那个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的老板此刻哪里还敢挣扎,吓得是浑身颤抖,连声哀求江寒青饶他一命。
“老板,我保证只要你老实地说清楚,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不会伤害没有反抗力的人的”江寒青示意手下把架在老板颈上的刀移开。
听了他的话,又见到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老板似乎稍微放心一点了,擦了擦汗连忙说道:“王公子,您放心我说我一切都说”
江寒青点头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这时老板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江寒青刚刚入店,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就跟了进来。他找到客店老板,在他面前一掌拍在一张桌子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
在老板惊惧的目光中,他要求客店老板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而如果老板听话地照办了,那么就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老板跑进去找到江寒青说了昨晚那番话,让江寒青他们信以为真认为邹府有盘问过往杂人的规矩。
末了,老板说道:“王公子小人昨晚是猪油蒙了眼,看到那人武功如此了得,不敢不遵命啊再加上小人又被他那一百两银子给迷了心窍,所以才欺骗了您老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