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个不停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失去了原动力,沉沉地摔落在床铺上。
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圣母宫主不悦地抬起头看着江寒青,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这个时候地包天男孩已经将皮鞭的柄抵到了她后门的菊花处。可是他却并不急着插进去,只是将皮鞭柄在肛门圈儿的边缘上来回旋转摩擦着。
突然感觉到有异物抵在自己的屁眼儿处,圣母宫主下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屁眼儿口也跟着明显地收缩了几下。她的肠道深处产生了一阵使得她浑身都为之酥软的快感,可是这样的快感消失得也如刚才来时那样迅疾。当男孩手中的皮鞭柄开始在肛门圈儿上旋转摩擦起来之后,圣母宫主所感受到的再也不是爽快,而是一种从肛门处产生的麻痒异常的难受感觉。这种难受的感觉顺着她的肠子一直向身子的上半部分传过去,转眼间连她的心里似乎都感受到了这种难忍的马蚤痒。
难受到了极点的圣母宫主忍不住用手揉捏起自己的双乳,而丰满的臀部也再次开始用力摇动起来。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肛门圈儿迎合皮鞭柄的摩擦,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她下体的马蚤痒。可是事与愿违,这样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好受,反而是让她变得更加疯狂。她用肛门圈儿跟皮鞭柄摩擦的动作越来越狠,而下体那马蚤痒的感觉却也随之越来越强烈。
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成熟女性,在被自己玩弄时候那摇头晃脑,扭腰摆臀的难受模样,地包天男孩得意地冷笑了几声,伸手用力抽打了几下女人胸前疯狂摇动的双乳。
似乎觉得自己刚才那小小的一招已经折磨得圣母宫主够了,地包天男孩开始了后面的真格动作。
他一手稳住圣母宫主不停摇晃的臀部,使得它的晃动幅度相对减小了许多:另一手便将皮鞭柄对准了那紧缩的肛门中心。手上微微一用力,他的手中那根黑色的皮鞭柄便插入了圣母宫主后门的花蕊里面。
粗糙的皮鞭柄摩擦肛门带来的刺痛感觉,让圣母宫主痛哼了一声。虽然感到很疼,可是刚才那几乎要吞噬掉她骨头的马蚤痒感觉也随之立刻消逝了。
在圣母宫主正准备细细体味肛门处那异样感觉的时候,地包天男孩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紧捏着皮鞭柄继续往圣母宫主肛门深处顶了进去。
还没有等圣母宫主缓过劲来,地包天男孩已经将几乎整个皮鞭的柄都连根插入了圣母宫主肛门的深处。他那粗暴的动作让圣母宫主从肛门圈儿到肠子深处的整个排泄道都产生出剧烈的疼痛感。
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可怜女人惨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试图伸手去抓已经插入自己肛门深处的那根恶毒皮鞭柄留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尾巴,可是坐在一边观看的江寒青却也不是吃素的,立刻用力按住了她的双手,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
平日里高贵无匹的圣母宫主这时也只能是哀叫连连,使劲晃动屁股,希望能够将皮鞭柄从自己肛门的深处褪一点出来。
残忍的地包天男孩却也没有继续往里面插进去,只是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屁股外面的那短短一小截的部位用力旋转。
圣母宫主那可怜的肛门圈儿在这粗暴的旋转摩擦动作下很快便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丝,而肠道深处被搅得乱七八糟所带来的剧烈痛苦更是让她浑身瘫软在床上抽搐个不停,似乎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来。
江寒青看着圣母宫主那凄惨的模样,心里暗暗有点害怕,担心她会因为无法忍受这种剧烈的痛苦而奋然出手。他心理自然很清楚只要她的忍耐达到限度,一旦愤然出手,这里的三个男人都会立刻死于非命。想到这一点,江寒青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乖巧地偷偷躲到了一边,不再上去伙同那个地包天长相的男孩玩弄圣母宫主,虽然面前这个女人此刻看来是如此的可怜。
可是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江寒青却吃惊地发现,圣母宫主除了惨叫挣扎之外,居然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而她的荫道中更是不停地流出兴奋的yin水。
江寒青仔细观察更是发现圣母宫主的眼神中除了些微的痛苦之外,居然满是兴奋的感觉。
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江寒青不禁有点吃惊:天啦这个老妖婆可真是一个怪物了这样痛苦的折磨她都还能够忍受,那天下还有什么凌辱能够摧垮她
转念之间,江寒青的心里更是深深发起愁来:我还想通过凌辱她来找到摧毁她自尊的方法。可是如今看来,这样痛苦的凌辱她都能够忍受并感到兴奋,而事后又若无其事,我自然是不可能再通过凌辱她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了。唉
这老贱人到底是何等妖物完了她既然已经能够承受这么残忍的摧残,我又怎么能够再实现对她的心理征服呢如果不能够从心理上征服她,让她臣服于我的胯下,我就更不可能达到控制她的目的了这可如何是好
江寒青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床上控制住圣母宫主。而对于他来说,这可是他唯一有可能彻底控制住圣母宫主的方法。除此之外,江寒青实在是别无他法。
看着在地包天男孩的折磨下虽然痛苦叫嚷个不停,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无限兴奋的圣母宫主,江寒青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失败感觉。
自从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圣母宫主开始,在江寒青的心里就对于这个圣门隐宗中地位最为崇高的人物一直是深怀敬畏。而此时他对于这位高贵的宫主的感觉已经不是敬畏,简直就是一种恐惧那是一种正常人面对前所未有的怪物时自然会产生出来的恐惧情绪。
江寒青多年来玩弄的女人数量虽不能说是多如牛毛,却也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通过对这么多年来调教、收服女人的经验总结,江寒青对于那些表面高贵的女人早就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
那些高贵的女人们平日里一个个看上去是高不可攀,让男人们一个个是望峰息心。可是她们那高傲的自尊却也正是收服她们的关键之所在。只要你能够找到机会摧毁她们的自尊,将她们狠狠地加以羞辱,这些平日里的高贵女人将会迅速地自暴自弃,其堕落速度之快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比之于普通女人,那些平日里身份高贵、个性孤傲的女人对于受虐待的敏感程度要强出许多。这样的贵妇人一旦受虐,便会迅速地将自己高贵的身份、往日面对旁人时的超强自尊以及身为女性有生以来便具有的矜持等等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抛弃到九霄云外。她们就像是报复自己一般地,想尽办法拼命地作践自己的肉体。当她们的自尊完全丢失之后,这些平日里高贵无比的女人在男主人面前将会变成一头头滛贱的母狗,完全屈服于男主人对自己的绝对控制。
在江寒青认识的贵妇人中,只要他有机会展开行动,从来就没有一个目标能够逃脱他的手掌。不要说那些天性滛荡的女人,就是高贵精明如其亲母阴玉凤者,最终也只能是臣服于他的胯下,任其蹂躏玩弄,完全形如性玩具一般,比之妓女都觉不如。至于其他的如白莹珏、李华馨之流轻而易举就被他收服的女人更简直是多得不可胜数。
在江寒青的心中还藏有一个堪称宏伟的计划,姑妈江凤琴、姨妈阴玉姬、妃青思、邱特女皇寒月雪,乃至那个与母亲齐名的高傲统帅石嫣鹰,无一不是他意欲征服的女人。现在的他只是还没有寻觅到好机会而已,一旦让他抓住一个机会,他确信自己能够收服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说天下的女人中,江寒青心里还有所顾忌的,自然就是圣门隐宗的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了。不是说他不想征服她们,而是他现在根本找不到办法征服她们。其实在今天之前,江寒青还暗怀希望,期盼能够找出对付两宫宫主的办法来。
他虽然心知肚明,自己想要收服两宫宫主尤其是圣母宫主的企图,实现起来将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终究还是会想出办法来的。
在江寒青看来圣母宫主不过就是一个坚强的堡垒,只要攻破一角就能够迅速占领整个的堡垒。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只要能够彻底摧毁圣母宫主的自尊,那么这个女人也会自然成为他的x奴隶。
江寒青心底虽然没有具体的方案,但却始终认为圣母宫主不过是因为没有遭到足够残忍的羞辱,所以才仍然能够保有自己的自尊:只要自己加大凌辱她的力度,她最终必将会屈服。
可是此刻在亲眼看到圣母宫主居然能够忍这么痛苦的凌辱之后,江寒青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江寒青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圣母宫主这种怪物如此迷恋于虐待,却又能够保持完全的自尊和自傲。
今天三个男人施加在圣母宫主身上的凌辱几乎已经到了普通x虐待的极限,可是圣母宫主却还能够忍受,那就是说她已经完全是一个超级受虐狂了。在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受虐狂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尊,会非常顺从于自己主人的命令。可是圣母宫主却完全不是这样,她在床上的受虐癖好,完全没有影响到她日常生活中的行为举动。而江寒青也实在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凌辱能够影响到她那坚强到极点的自尊心。
江寒青心里其实也已经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圣母宫主会变成眼前这种模样:作为前代宗主的亲生母亲,圣母宫主在当初必定经历过一个由母亲到x奴隶的身份的剧烈变化。在那样的剧变中,圣母宫主作为母亲和女人的自尊被彻底给摧毁,而沦为了儿子的性玩具。其心路历程比之现今的阴玉凤应该是极为类似。但是当她的宗主儿子去世以后,事情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亲生儿子的死亡,让她那颗为儿子而跳动的心几乎死去,从此以后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再让她动心。
而随着儿子的死亡,她进入了隐宗内具有崇高地位的圣母宫中,虽然当时还没有担任宫主一职,但也享受到了本宗子弟的顶礼膜拜。等到她成为圣母宫主,更是成为了隐宗内部最高贵的精神领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那被儿子征服后丧失掉的自尊开始逐渐重新恢复。而这失而复得的自尊心最终形成之后,更是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几近坚不可摧之势。
而此后又是数十年的滛乱生活,这位早已经迷恋上受虐待滋味的圣母宫主更是愈加沉迷于其中,但是受虐待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羞辱感觉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渐趋于无。再加上她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冷漠心态,以及那失去以后重新获得的无比强大的自尊心,这位圣母宫主最终达到了如今这般令江寒青感到恐惧的地步虽在床上受尽凌辱,一旦下了床生活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
可以这样说,是圣母宫主那曲折离奇的人生经历,以及她所度过的漫长的岁月才使得她能够摆脱普通女人那种一旦受虐待便逐渐屈服的平常境界。
在江寒青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地包天男孩却已经将捆住圣母宫主的绳子解了开来。搂着圣母宫主丰腴的肉体,开始享受起她温暖湿滑的荫道来。
地包天男孩并没有将皮鞭柄从圣母宫主的肛门中抽出来,便将rou棒插进了圣母宫主的肉洞。这样他一边用自己的荫茎抽锸圣母宫主的荫道,一边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肛门外的部位抽送着。
前后两个洞都被丑男孩玩弄的圣母宫主显然十分享受这愉快的感觉。她摇头晃脑地浪叫个不停,双手狠命地揉捏自己的ru房,似乎是想将那对丰满的双峰挤爆一般。而她那修长而丰满的双腿也使劲地踢蹬着,随着她双腿分分合合的动作,yin水从荫道中不停地流出,搞得她和地包天男孩的荫部都是湿漉漉的。
虽然紫色的肛门花蕊上因为先前残忍的玩弄而搞出来的鲜血还没有干,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肛门对于所受到的玩弄敏感地产生出舒服的感觉。甚至还能够见到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肛门中流出来,足可证明她是多么的兴奋。而在他们旁边的那一对此时也正搞得是热火朝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让圣母宫主那个可怜的侍女翻身趴在床铺上,将自己那与年龄稍嫌不符的粗大荫茎狠狠地在女孩的肛门中插动,双手不时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击打,或者是挖弄她湿淋淋的荫道。
趴在床上的女孩在没有受到残忍虐待的情况下,也已经变得兴奋起来。她用胸口接触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高高耸立起略显瘦小的屁股,使劲摇动屁股配合身后男孩的插送。她还同时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儿,将它们用力向两旁分开,露出屁股沟中的菊花蕊和荫道口方便男孩的玩弄。
一时间屋子里面满是这两对男女的浪叫滛呼声。圣母宫主和她的侍女就像是在比赛一般,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一个比一个叫得放浪。主仆二人似乎都因为有对方在场而变得更加兴奋。
两个丑男孩在这主仆二女的纵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现得格外卖力,拼命耸动下体,搞得是浑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个人坐在旁边傻傻出神的样子,终于引起了两个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长相的那一个虽然正忙于玩弄圣母宫主的身体,却还是喘着气出声问道:喂那哥们儿……你在……忙什么啊……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江寒青无精打采地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过多理会那个男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冷哼了一声,不屑道:装什么屁的正经刚才还在那里玩得欢,现在又想来装什么清高啊说着话还狠命地耸动了两下荫茎,似乎是想把对江寒青的不满情绪发泄到身下那个可怜的侍女身上。
已经喊叫得有点声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经多少次地达到了高嘲,此时被他这么狠狠地抽锸了几下,居然身子颤抖了两下又一次泄了出来。
精疲力尽的女孩这一次泄身之后,疲软地瘫倒在床上,看那样子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连抬手挪臂这么轻松的动作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妈的装死啊快给老子爬起来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发现自己身下的女孩没有了反应,恼羞成怒地骂着,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紧实的屁股几下,又狠狠抽动了几下荫茎。可是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女孩这种情况,天包地男孩也知道这个女孩确实是已经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这样一个对于男人rou棒的抽锸没有刺激反应的女人,那感觉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尸体一样,连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他无奈地从女孩肛门中抽出了依旧那高昂着头的雄物,愤然用脚将女孩瘫软的躯体踢到了一边。狠狠地骂了两句,天包地男孩侧头向旁边仍然搞得热火朝天的另一对男女看去。
发现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圣母宫主却仍然显得精力十足的样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叫着、喊着。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胀得厉害的rou棒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慢慢挪过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边,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声要求道:我们一起来玩这马蚤货吧你玩她的马蚤bi,我插她的屁眼儿。好不好
玩得正起劲的地包天男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搂着圣母宫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对狗男女的姿势本来是男的在上面压着女的,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女的压着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圣母宫主则俯身压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这一动作的过程中,地包天男孩的荫茎始终插在圣母宫主的荫道中,没有片刻的时间离开。而两人刚一翻过身来,圣母宫主便开始狠命摇动自己诱人的屁股,主动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荫茎来。刚才被地包天男孩插进她肛门里的皮鞭仍然没有取出,随着她屁股的扭动,这留在屁眼儿外边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荡,那样子乍看上去就像她屁股后面吊着的一根尾巴。
圣母宫主这副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滛贱地包天男孩虽然没有出声响应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议嘛。
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会有任何的迟疑,他立刻将身子挪到圣母宫主的身后,饥渴的目光不停地在圣母宫主的赤裸肉体上扫描,最后终于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断摇晃扭动着的高高翘起的丰满臀部上。在这一刻这个丑男孩脸上那饥渴的神态看上去活脱脱就像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