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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小说集合第233部分阅读(1 / 2)

得清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来。如果她听清楚了马蚤货

两个字,自然不免要询问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谁,而被蝽药麻痹的江寒青难免就会坦白这马蚤货就是指的阴玉凤,那么此后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很大变化。不过现在江凤琴却已经错过了一个了解江寒青和阴玉凤滛乱j情的绝好机会,导致后面发生了许多的变故。这却是后话,这里暂且压住不表。

江寒青又试探了几下,确认这江凤琴的肛门真是少见的好货色,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肛门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还不忘起身将手指伸到江凤琴面前,对她嘲笑道:你好好闻一闻你的肛门有多臭

其实不待江寒青说话,江凤琴便已经闻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屈辱使得这平日里高贵的女人又轻轻啜泣起来。

我这到底是在猎获他还是他猎获了我啊这死小子到底从哪里去学了这么多花样

江凤琴心里这时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虏,任他羞辱玩弄。

不过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后悔了,转眼之间江寒青又开始了新的行动。他居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烧的蜡烛,缓缓向江凤琴身上移了过来。

青儿青儿你这是干什么饶……饶了我吧……啊

在江凤琴恐惧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饶声中,江寒青将燃烧的蜡烛移动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将蜡烛一倾斜,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了江凤琴的屁股上

可怜江凤琴那诱人的丰满臀部,先是经受无情的掌击,此刻却又受到了蜡烛的无情摧残。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蜡烛可是扑通的照明用蜡烛,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温虐待用蜡烛。这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那已经因为红肿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时间小屋里充满了江凤琴如同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

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的臀部上不一会儿就冷却凝结,搞得她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白色的蜡块。江凤琴想要挣扎却被江寒青紧紧拉扯住头发,除了哭叫无处可逃。

这个时候的江凤琴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子一般。说来也奇怪,虽然这样残忍的xing爱场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别,可是在畏惧之中江凤琴却反倒对于后面的新花样更加渴望,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游戏让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游戏角色。

一直到江凤琴的屁股上已经满是白色的蜡块,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蜡的游戏。松了一口气的江凤琴也停止了哭喊,无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享受这激情过后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后面真正的肉体交欢的时刻。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耸起的屁股间暴露出来的肛门和阴沪,江寒青那仍然被蝽药所驱动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凤琴的身后,用力分开她的臀部,将巨大的rou棒顶在她的荫唇上摩擦了两下。

湿漉漉的肥厚荫唇很快就润滑了rou棒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热的rou棒摩擦,刚刚还像死猪一般无力的江凤琴立刻又激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rou棒带来的快感了。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滛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荫唇流到大腿根部,再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体内蝽药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使得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过去插入女人身体之前还要做的诸多前戏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再使出来。其实按照江凤琴选用的蝽药种类和剂量来说,如果换了一个男人早已经扑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运动了。只有江寒青这种超人的色中恶鬼,凭借黑暗到内心深处的变态心理,才能够做完前面的爱抚、打屁股和滴蜡等动作。

不过他对zuo爱动作的控制,此时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尽快让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个温暖的家

喘着气江寒青将rou棒顶到江凤琴湿滑的荫道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经完全润滑的荫茎和荫道壁几乎没有产生什么摩擦,无声无息之间巨大的rou棒已经大半进入了江凤琴的荫道中。

江凤琴从男人的巨大rou棒进入下体内之时起就变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江寒青的rou棒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几乎比她丈夫林鸿宾的家伙长、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身体内部,而站在身后抽锸自己湿滑肉径的男人却又偏偏是看着长大的晚辈,偷情的快感和羞耻的罪恶感交织在她的心里,让矛盾的女人彻底陶醉在疯狂的快乐中

她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也晃荡个不停。她疯狂地叫着,高声地喊着,快乐地呻吟着,兴奋地啜泣着,大口地喘着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种高贵、贤惠、精明的贵族妇女形象,此时的她就是一个风马蚤的滛娃,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她忘情的滛荡表演就算是街边的妓女看了也会瞠目结舌,自觉望尘莫及,从而甘拜下风。

兴奋得两眼发红的江寒青得意地驾驭着胯下这匹野马,他一手拍打着身前晃动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劲拽住她已经完全披散的长发。那样子就像一个骑士一手挥鞭策马,一边紧握缰绳控制马头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时江寒青不是因为蝽药的药性未过而神智还不太清楚的话,以他往日里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还会故意发出骑士驱马前行的驾驾声来如果真的那样,江凤琴也许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就足够她痛快地泄身一场。

江凤琴下体不断流出的yin水,将两人的荫部搞得全部湿透。两个人下体撞击的时候,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多出了一点啪啪的水响,那滛靡的声音使得偷情的江凤琴更加兴奋。她的嗓子已经叫喊得嘶哑,咽喉里像一阵火烧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液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舔火热的嘴唇。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情地当马缰扯弄。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情,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rou棒给她带来的快乐中。荫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锸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rou棒猛烈轰击到她接近芓宫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气。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似乎在抗议上面两个人粗野的行为,也似乎是在提醒两人的注意:我这张桌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你们那强大的力道,随时都可能散架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来,湿热的空气、激烈的运动让两人都付出了大量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延逝,江凤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后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复激情。

她已经不知道喷射出多少次yin水,但江寒青却始终狂暴如初。江凤琴在这平生从未偿到过的xing爱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经彻底地被江寒青的大rou棒给征服,恨不得能够永远让那根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泄身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再将那巨大的肉茎插进江凤琴洪潮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情的浪叫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乱的叫床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蝽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jing液喷射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jing液射到江凤琴芓宫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当江寒青射完jing液,用力最后一次将rou棍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jing液射出之后,蝽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蝽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yin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强犦那贱人呢,还是那贱人强犦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zuo爱行动而变得筋疲力尽的江寒青便也紧随江凤琴其后昏死了过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蝽药给他头脑造成的影响仍然存在,头晕脑胀的他睁开眼望来望去,却发现并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惊:我这时在哪里

怎么会睡了这么长时间用力拍了拍脑袋,江寒青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他开始是去找姑妈江凤琴,对方却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实并没有江家的血统,甚至也不是阴玉凤的亲生儿子。

然后就是江凤琴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给他喝了一杯酒。

对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他几乎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好像自己和江凤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zuo爱。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蝽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棍儿就站在那里zuo爱,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阴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臀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臀部。

看来先前那些zuo爱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

可是担心自己昏昏的脑袋犯错误,江寒青却还想试探一下江凤琴,趁着白莹珏和兰儿被江凤琴的身子挡住视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江凤琴的温暖玉手。

江凤琴身子背对着白莹珏,向他轻轻抛了一个媚眼,玉葱葱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掐,脸上满是娇嗔的表情,嘴里却装模作样道:青儿,你也真是的。

伤口还没有好,就到处乱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这里,否则看你死了都没有人来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珏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这里的消息,已经来这里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刚才自己先前确实和江凤琴发生了肌肤之亲,心里很是得意:嘿看来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不马蚤的婆娘哼你这贱货平日里总是给老子装出一副长辈派头,现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猎物嘿嘿不过得意之后,他却又想起了江凤琴所说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处立刻生出一丝不安,深怕江凤琴会出卖他,故意走漏风声出去,忍不住对江凤琴道:姑妈,您可真是青儿永远的好姑妈您说是吗

江凤琴会心一笑道:我当然是青儿你永远的姑妈就像你父母永远都是你的父母一样

江寒青的提问是在再一次确定江凤琴对于他身世的态度,而江凤琴的回答则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旧,所有的秘密都会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边的白莹珏却不知道两人的话中一语双关的意思,听了之后噗哧一声笑出来,对江凤琴说道:这青儿,我看是失血过多给昏了头。您听,在说胡话了害得您还要像哄小孩子一样去敷衍他两句嘻嘻

旁边的兰儿听白莹珏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躲在一边掩嘴偷笑。

江凤琴跟着两人干笑了几声,转头对江寒青道:你院子里的人来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你的伤口已经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妥当医生反复叮嘱说要你今后几天不要再轻易尝试自己走动,以免再迸裂伤口造成老毛病。可千万要当心了还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胡思乱想,过些时候再来看姑妈吧

说到最后那句话,江凤琴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显示她那句话里包含的是特殊的暧昧意思。

江寒青心里暗骂一声老马蚤货,嘴上却连声答应。这时候,兰儿已经去外面叫了几个下人抬着坐辇走进屋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很快就将江寒青抬到坐辇斜躺下来,簇拥着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辇快要抬出江凤琴居住的院子大门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回头对她说道:姑妈,您那两个看门的卫士呢

江凤琴格格一阵娇笑,回答道:怎么你还想要他们过去操练啊他们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经将他们赶出了家门,只怕你是找不着他们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着那可不一定哦

白莹珏在旁边好奇问道:什么卫士找他们干什么是不是要人帮你办事要不我去叫几个人来

江寒青摆摆手,轻笑道:我跟姑妈说笑来着没事咱们回自己院子去吧

也不等白莹珏再多问,江寒青吩咐抬坐辇的下人道:走回院子去

白莹珏虽然还有疑问,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是跟在坐辇的旁边回江寒青居住的院子去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江寒青一行,江凤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冷厉起来。等到江寒青他们再也看不见了人影,她边转身走进院子。先前那两个看门的卫士也立刻从东厢房后面钻了出来,向她恭敬行礼道:仙子,后面需要小人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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