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得悦耳极了,Rou棒在她幽处里的摩擦不觉加快起来,他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舒适快活。
过了一会儿,竟然听到静雯开始“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臀部也开始迎着江寒青的动作而晃动起来。
江寒青目睹此景心知静雯已经是苦尽甘来,于是毫无顾虑地开始猛力挺进。静雯只觉自己犹如那大海上的小舟似的,时而被抛入云端,时而又急遽落下,爽得她是骨酥肉麻。
她仰面无力地躺在坐垫上,双手搭在江寒青的背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嘴里不停叫唤道:“呃……用力……哥……好舒服……雯儿好快乐真的好快乐”
江寒青将头埋在表妹的发鬓处,喘气道:“雯儿,是不是很爽啊叫大声一点哥喜欢听你的叫声快大声叫”
静雯这时也彻底进入了状态,顺从江寒青的要求开始放声叫起来:“爽妹妹很爽……
哥再用力一点……真的……没……没想到“
在她叫声的激励下,江寒青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将静雯抛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嘲。
这时在马车外,护卫的武士们也清晰地听到了车内的动静。一个个面带笑容,你望我来,我望你。
一个太子府的卫士骑马行在马车的后面,转头看了一下旁边与他并行的一个江家武士,轻声笑道:“想不到江少主腿上带伤的情况也是如此凶猛”
而那个江家武士也暧昧地回应道:“想不到安平公主这么清秀的女子,叫起来也这么厉害”
两个人同时会心地笑起来,笑容里全是说不出的滛亵味道。却突然听到后面两声咳嗽。
两人心内有鬼,一惊之下忙回头后看,却是江家武士里的一个小头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催马行到了两人身后。两个武士对看一眼,连忙正襟危坐在马上,目光平视前方,再也不敢发出滛秽的议论来。
车厢里江寒青在一阵穷抽猛插之后,终于将浓浓的jing液第一次喷射到少女的花蕊深处。
芓宫口被jing液射中的舒服滋味,舒服得静雯一口咬住了江寒青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肢怎么也不愿意分开。
两个人搂在一起气喘连连,两颗心脏也砰砰地跳得剧烈。
静雯终于成为了江寒青的女人,从今天正式告别了少女的时代,开始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成熟女人。此时的她初尝云雨之欢,感觉到非常的快乐,沉浸在快乐的滋味里宁愿一辈子都是这样。
“青哥,我要一辈子跟着你做你听话的小女人”
喘着气,静雯在江寒青耳边说出这让他心驰神醉的话语。江寒青只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永远……
正文第七九章迫在眉睫
从虚脱状况恢复过来之后,强忍着身体的疲乏,静雯柔顺地为江寒青穿上衣
服。那神态活脱脱就是小媳妇在体贴地服侍老公。
两个人穿好衣服之后,静雯才开始草草整理自己的发饰。可是还没有等她整
理完毕,马车便慢慢停了下来。江寒青打开车窗往外面一看,原来车子早就驰进
了江家的大院,此刻已经来到江寒青住的院子之外。
静雯也凑到江寒青身边往外面看了一下,不由得轻叫出声,害羞地对江寒青
道:“刚才进大院门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穿好衣服呢还好没有碰到长辈,否则
要我们下车拜见,可不羞死人了”
江寒青轻笑道:“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你怕什么”
静雯轻捶了他胸口一下,羞嗔道:“你说什么啊有这样见公婆的吗再胡
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白莹珏和兰儿却得到卫士的通报,带着下人出来迎
接江寒青。
在下人们忙着抬江寒青下车的时候,静雯也走下车来随便和白莹珏招呼了两
声。
白莹珏这等身怀绝技之人,眼光比常人更加尖锐,匆匆一瞥之间就已经看到
了车厢座垫上的点点血迹。开始她还以为那是江寒青腿上伤口破裂后流出的鲜血。
由于担心江寒青的伤势出现恶化,她还因此着实吃了一惊。不过白莹珏的这点担
心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她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静雯头发散乱、眉眼含春的样子,她
哪还会不明白先前就在这车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丫头……居然在马车上都敢来平日里却还装着假正经,真是看不出
来……”
想到心爱的男人不久前还和眼前这个女孩在马车上厮混,白莹珏的心情一下
子跌到了冰谷底,再也不想搭理静雯。
江寒青很快被下人们抬下车来,放到坐辇上往他所住的院子里抬去。
静雯一直目送着爱人进入院门,方才转身登上马车返回太子府。
当天傍晚之前,江寒青便安排人手为阴玉姬、静雯、昭俊三人准备好了住宿
的地方。然后便去拜见父亲江浩羽。
“父亲,我今天已经见过小姨。她告诉我,翊圣所控制的禁军兵马全部都被
调配进了远征军中。”
从儿子口中得到这确切的消息,江浩羽长叹一口气道:“你母亲的军队在西
域大伤元气之后,已经暂无能力进军永安。而妃青思和邱特人也是远水救不了近
火,等不到你两位叔叔回来报信,京城里已经是大势已去。如今连这翊圣的军马
也被调走了。这家伙倒也贼精灵,居然自己就跟着军队出京避命,把老婆和儿女
都扔给我们照看看来京城里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想头了我们今晚就开始安排
家族人手撤离京城吧”
江寒青听父亲这么一说,急道:“父亲千万不可如此”
江浩羽惊讶道:“不可如此难道全家族都呆在京城里继续等死”
江寒青冷酷道:“如果提前让家族的人手撤离京城,敌人不免会有所察觉。
到时候一旦有事,我们可就麻烦了。如果装出对局势懵懂不知的样子,降低敌人
的警惕性,说不定到时候还有望保全主要首脑的性命。”
江浩羽惊道:“你是说要舌车保帅”
江寒青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对唯有如此,我们自己才有活命之望”
江浩羽颓然靠到椅背上,沉吟道:“这……这可太……家族在京城的人手乱
七八糟全加起来恐怕足足有五、六千人之多……如果全部放弃……”
江寒青打断父亲的话,不耐烦道:“父亲您怎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
柴烧如果连自己的老命都丢掉了,其他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江浩羽仍然有点犹豫,痴痴呆呆地看着儿子,嗫嚅道:“这……这真的行吗”
看着父亲那迟疑不决的懦弱样子,江寒青心里那不臣之心又渐渐冒起。
“他真的是快老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需要多考虑的一群小喽啰就是牺牲
掉又有何妨看来还是让他早日交出权力为好啊
江浩羽一个人思前想后盘算了好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又转头问江寒青道:
“青儿,你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啊能不能尽可能再多保存一些力量
江寒青重重叹了一口气,捶胸顿足地劝谏父亲道:“父亲没有什么可顾虑
的了不牺牲下面那些小兵的命,你这大将哪里能够逃生不要再为那些人的性
命担忧了,多想想我们父子二人自己怎么活命吧”
等江寒青这么说完,江浩羽却还是拿不定主意,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晃悠个不停。
江寒青只能是不耐烦地在一旁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江浩羽突然停下脚步
来,显然是拿定了主意。可是他紧跟着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没有让江寒青昏死过
去。
江浩羽对儿子说道:“不行我既然是家族的首领,我就有责任保护他们不
受敌人伤害
有义务率领他们在必要的时候撤出京城“
江寒青听到父亲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差点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头,却只能
是咬牙控制自己。
尽量让语气显得平淡,江寒青对父亲道:“既然父亲大人如此决定,孩儿自
当遵从不过孩儿这腿脚不灵便,具体事宜父亲可能还要亲自找人安排一下吧”
江浩羽点头道:“这个我会安排人去做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养伤吧”
在下人们抬着江寒青出门的时候,他回头望了父亲一眼:“死老头子,你这
简直是在自寻死路啊害得本少爷也有可能要跟着你陪葬等逃到西域之后,看
我怎么当着你的面调教那马蚤货气死你”
江浩羽却不知道儿子心中的阴毒念头,否则单是老婆被儿子玩弄一事,就足
够他一刀将这坏小子劈成两段。
江寒青从父亲江浩羽那里出来之时,天已经黑透了。
江寒青刚回到他所居住的院子,白莹珏便走过来轻声对他说道:“西域军中
来人正在屋内等你”
江寒青闻言一震,急急道:“快快引他来见我”
转头又吩咐下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给我退下去”
这样等到白莹珏引着那人过来的时候,厅堂里就只剩下江寒青一个人坐在那
里。
来人中等身材,大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脸颊瘦削,两眼炯炯有神,一看
就是精明干练之人。个人身上穿着一件普通江家武士的服装,看不出他在西域是
何等职务,但江寒青却明白此人绝对不会是江家在西域的普通武士,而是母亲从
军中精选出来的能干亲信,穿这件衣服不过是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故意掩人耳
目罢了。
江寒青仔细看了此人两眼,觉得有点眼熟,依稀记得自己在西域之时似曾见
过此人,却又一时想不起到底是何时在何地见过此人。
这时那个西域来使已经跪在地上向江寒青磕头道:“属下凤翔军大队长
耿思敏,参见少主少主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江寒青听到“耿思敏”这个名号,一下便想起了此人的来历。
这耿思敏是“凤翔军”中出了名的猛将,作战勇猛异常,却又冷静机敏。二
十七年前进入西域阴玉凤军中,战阵冲锋从来没有落过人后,可说来也怪,除了
一次战斗之外,他就愣是一次伤都没有负过。
而他仅有的一次负伤的战斗说来更为神奇。那一次战斗发生在江寒青五岁的
时候,阴玉凤军队和蛮族对阵。蛮族嘲笑帝国军队,只能群殴,单打独斗却是饭
桶一群。这话让耿思敏给知道了。他发誓要灭一灭蛮族的威风,竟然一个人单枪
匹马连闯蛮族十三个营盘。蛮军出动三万余人要包围活捉他,竟然被他在砍倒军
旗九面之后,扛着两面缴获的旗帜成功逃回了帝国军阵中。身上中箭三支,刀伤
十一处,枪伤两处,回营之后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足足躺了三个月才爬起身来。
耿思敏那一次负伤之后,阴玉凤曾带着时年五岁的儿子江寒青亲自前去探望
他,称赞他说:“你这家伙可真是命大得出奇连索命的小鬼都看着你都发愁,
不敢要你的命啊”并亲自下令将他调入“凤翔军”中任小队长。这一来,耿思
敏顿时在军中就成了人人知名的“鬼见愁”江寒青离开西域的时候,这耿思敏
还只是“凤翔军”中管辖区区千人的中队长。
江寒青听到他这一自报家门,便笑道:“原来是鬼见愁什么时候当上
了大队长啦”
耿思敏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少主见笑了这次凤帅率军横扫整个西域,属
下因为积得有寸功,被凤帅开恩提拔担任大队长一职”
江寒青点了点头,又好奇问道:“你刚才喊的什么千秋万载的是什么东西啊
怎么会想到这样叫”
耿思敏笑了一笑,答道:“启禀少主,这千秋万载,一统天下的口号可
是凤帅亲自定下来的。凤帅说,以后少主起事称帝,军中将士拜见之时必须要喊
这么一句如今凤翔军中已经人人传遍,只等少主回到西域军中举起义旗,便可
称帝起事。”
江寒青莞尔一笑道:“我人还在京城,母亲在西域却已经想起了让我当皇帝
的事情”
接着问耿思敏道:“母亲让你返京到底有何事情啊”
耿思敏答道:“凤帅让属下回京禀报家督大人,军团主力已经提前动身东进,
准备扼守日落山脉各险要隘口。一旦发现有势力意图进逼西域,就将坚决驱逐之。
如果京城有事,要京中人众立刻西遁,凤帅会派军迅速东进迎接众人。”
江寒青点头道:“那你待会儿赶快去禀报于家督大人吧……母亲还有没有
什么话要对我说”
那耿思敏却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来警惕地打量着站在一边的白莹珏。
江寒青会心一笑道:“此人是我最信赖的人。你有什么话但说不妨”
耿思敏这才放下心来,将身子挪近江寒青,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漆信封双手奉
上,压低声音道:“少主,凤帅有一封密信给您您看过自然就明白了”
江寒青伸手接过信封,几下拆开来一看。不错信上的娟秀字体一看就是母
亲的亲笔,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寒青爱儿如晤:侦骑得悉,石之军团已挥军南下,特勤蛮兵亦尾随其后。京
城至日落山脉诸路段均见斥候出没,情势危急。
京城事起之日,汝当离弃众人,速速出京南下。脱离险境,伺机西折,经西
南夷之地潜归西域。万勿随众径赴西域彼等之途,十死无生切记切记
妃青思之徒,面慈心狠,取势逐利,如墙头之草。汝南行途中,切不可贸然
与其相会,以防不测
汝父倘在世,余母子终难圆梦。宜趁良机,速而图之。汝若亲行此事,恐遭
天罚。
可诱其经官道直行西域,借刀杀人若此,余母子可长相厮守。汝切不可携
其南下,以免狡兔得脱,失此良机,悔之晚矣
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八二鼓,母凤手书
阴玉凤在信上的意思十分明白,就是要江寒青在逃离京城之时抛弃江家众人,
独自南下。
同时为了两人之间的j情,她还要江寒青将江浩羽也骗上从官道逃往西域的
路途,借敌人之手来铲除掉已成为她眼中钉的丈夫。
江寒青看完信,示意白莹珏递过蜡烛,将信就着烛火付之一炬。
眼睛盯着燃烧的信笺,江寒青心里是波澜起伏。阴玉凤这封信让他真正体会
到什么叫做“天下最毒妇人心”为了自己的j情,居然可以唆使儿子除掉丈夫。
可是纵然江寒青平日里心中已暗有此念,当真要他付诸行动,却还是深觉良
心上过不去。
何况,江寒青心中还有着别样的邪念:“如果真要杀了他,岂不是再也无法
在他面前玩弄那个贱人这样岂不是失去人生一大乐事不行我不能让他死在
京城,要杀他就让那贱人亲自动手吧我反正是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操那贱人一回。”
盘算已定,江寒青问耿思敏道:“母亲信中说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耿思敏惶急道:“启禀少主,凤帅给您的家信小人是一点不清楚只是……”
江寒青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耿思敏道:“凤帅要属下转告少主一句话。”
江寒青道:“母亲有什么话要你转告你快说”
耿思敏缓缓道:“凤帅要属下告诉少主,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凤帅还说,
要少主您到时候一定要暗自南下,千万不要因为其他人绊住自己的手脚。只有这
样才能在乱世中生存在下来”
江寒青望着旁边摇曳的灯火,默然良久才又出声道:“你什么时候返西域啊”
耿思敏道:“属下此次东来之前,凤帅命令属下一定要陪少主一起安全抵返
日落城。否则……断不许属下一人回去。”
等了一会儿,见江寒青没有反应,耿思敏又道:“凤帅要少主暗中南下是绝
对正确的。
属下赶来京城的路上,沿途已经碰到多队飞鹰军团的前哨。属下想来,
此时石嫣鹰的军队应该已经控制了从京城到西域的诸多隘口。如果离京之后,径
自往西逃无疑是自寻死路。
往北那更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往东走,路途遥远,困难重重,不知道何
时才能够返回西域啊唯有从南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