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小声问我。我见她开口了,心里就不那么怕了,摇头说道:“今天才来的,以前丫头不让我出来,可是还有姐姐需要照顾,我是男人,也要挣钱的”安然眼睛一红,道:“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吗”我茫然的摇摇头,“丫头说,很舒服又能挣很多钱。其实就算不舒服我也会做的,只要能帮丫头挣钱就可以了”
安然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抓着我的手说道:“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是的”我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如果让丫头知道我把客人弄哭了,她会生气的我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要哭好吗我错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我不说还好,一说安然听了哭的更厉害了,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石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作践自己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但是我看出来,她是好人,那梨花带泪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心疼。我伸出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道:“姐姐,丫头说,我们需要很多的钱,要给丫头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论丫头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安然的小脸上有一丝红晕,却没有躲开我的手,我看着她,忽然发觉她很象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谁,总之跟我关系很亲密。我晃晃脑袋,尽力摈除脑海中不断想涌现起来的各个记忆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欲生。我只是贪婪的摩挲着安然的脸庞,那种滑不溜手的触感令我着迷。
“姐姐。”我吞了一口唾液,目光游离的看着她:“丫头说,我要让姐姐舒服才能挣到钱,我让你舒服吧”安然一下子羞红了脸,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死石头,就算变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风流本色你是不是也上过我妹妹”
“你妹妹”我纳闷的看着她。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静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说梦话,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跟那个死丫头搞上了不过她现在也结婚了,嫁给一个香港人,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安静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脑袋一下子又疼起来。“嗷”我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安然吓坏了,连忙把我搂在怀里“石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这些你别想了,别想了”
她的怀抱很舒适。高耸的ru房包围着我的脸庞,我能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我迷醉其中,使劲用鼻子往她的怀里拱,象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寻找着自己最甘美的东西。“姐姐,我要咂奶。”
安然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以前好喜欢你那时候你成熟,渊博,倜傥,要不是我已经结了婚,我肯定会勾引你的可是,你现在变的象个孩子以前的石头呢呀你”我才不管她在讲什么呢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只丰满雪白的ru房,把暗色的乳头塞进了嘴里。
安然惊慌的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一阵阵发软中,把她按到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石头,不要”安然在我身下无力的挣扎着。我不管她,把她的上衣全部解开,用手抓着她另外一个ru房,慢慢拈磨起来。
“啊”安然呻吟一声,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石头,快起来你这样子我我会受不了的”我停止吮吸,用颤抖的语气问她:“姐姐,你会打我吗”安然楞了,突然又咯咯笑起来,道:“我怎么会打你再说我也不舍得啊”我放下心来,嘴巴又含住她的ru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关我的事了
安然被我亲吻的又颤抖起来,压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间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湿意正浓,我听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安家上辈子欠了你的以前是妹妹,现在又换做我”说着,安然用力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看着她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浑身的肌肤如白色的绸缎般闪耀在眼前,竟然呆呆的一动都不敢动了。安然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娇羞的对我说:“你还傻坐在那干什么,过来啊”
我楞楞的挪到她的身边,安然把被单掀起来,盖在两人身上。我看着被子里她那错落有致的身体,高耸的ru房,深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黝黑的丛林,不由“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任她把我的衣服脱光,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胸前,“来吧,石头以前我想做没有做的事情,今天我们来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事情没敢做,我只是畅快的吸吮着她的ru房,肆意揉搓着这一对高挺的美物。安然在我身下渐渐的扭动起来,仰起脖子,小嘴里发出阵阵呻吟:“慢点石头轻点别咬对,好舒服”我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轮流吮吸。她的ru房可真大,估计一手托起来,自己也能吃的到
安然扭动越来越大,双手抓着我的肩使劲往上拉,“石头,你上来啊,别光亲啊”我摇摇头,道:“姐姐,上去做什么我只想咂奶。”安然被我弄的哭笑不得,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把我弄成这样就只想亲那里啊你说上来干什么”我最不喜欢别人叫我傻子,别看她给我咪咪吃,我听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安然歉意的抱着我说:“对不起石头。姐姐不骂你了,你上来吧”我这才原谅她,爬在她的身上,轻轻对她说:“姐姐,我这样趴在你身上不好的,我很难受的”安然知道我难受什么,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我下身的坚挺了。安然红着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石头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礼貌了,滛人还要询问一声的人家都这样了还不是任你所为了”这句话我听懂了。我高兴的抚摩着她的ru房,道:“姐姐,我能放进去,是吗”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进来我有点想要了”我却一咕噜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举在手里对安然说道:“姐姐,丫头说,工作的时候要戴这个”安然脸色变了一下,良久才叹气说道:“石头,你从来没有接过客人是吗”我点头,“姐姐是第一个”安然把我手里的盒子拿过去,又塞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这个姐姐没病,你也是干净的,知道吗”
我点点头,重新爬回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已经胀挺到极限的荫茎在她的双腿间蹭了几下,找到那个潮湿柔软的地方,用力一沉屁股,“啊”在安然的一声惨叫中,gui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了
九十二
其实看的出来,安然是生育过的女人,肚子上有几道细微的妊娠纹。可能是很就没有做过了,当我的荫茎突然插入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变的煞白,把我吓了一跳
我把荫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敢动,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还好吧”安然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后背,道:“疼先别动”我哪里敢动,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的乳头。
荫茎四周一团火热,gui头上不断有液体浇灌下来,丝丝渗透到两人交合的每一处地方。想不到安然的荫道居然这么浅,我的整个gui头几乎全部陷入到她身体深处的软肉里面了。那开口处的小嘴一张一合,如小鱼啄食般逗弄着鸡蛋大小的gui头。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越来越红,脖子下面ru房上面的地方都泛起了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松开了一些,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我吐掉嘴里的奶头,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安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嗔道:“好,小宝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我恩了一声,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荫茎全根退出,然后再大力贯入,荫茎带出荫道里面的一汪泉水,顺着安然的花园裂缝一直流到那紧凑的菊蕾上面。
安然神志开始迷糊,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来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骨碌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的把荫茎拔出再插入,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结合处开始变的越发滑腻与泥泞。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安然想亲我,却老是够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我一直在看着自己粗大的荫茎在她狭窄的通道内进出的情况,那红色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乳白色的粘液,在青筋怒暴的荫茎上面涂得象一副迷彩,不过色调只有黑与白,很是好玩
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安然呼吸很急,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高嘲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抗到了肩膀上,然后身体压了上去,让她的下身完全凸现出来,荫茎全根砸入,不留一分一毫。
安然被我撞击的浑身乱颤,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没有焦点,双手在我肩头胡乱的抓着,最后摊开铺在床上,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塞进自己的嘴巴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zuo爱时流出的愉悦感受感到羞耻。
安然的上身突然反弓起来,双腿用力的踏在床铺上,紧密的花径把我粗大的荫茎全根吞入,gui头被那团柔软的肉团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挺直了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而我的荫茎也在此时几乎被她夹断
她,高嘲了
但是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的抽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锸晃动,眼睛安详的闭上,只有在鼻翕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吟声。
等我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嘲了。我累的一塌糊涂,她却已经清醒过来。床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嗳液,把整个白色的床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安然丰满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寥寥可数的几根胸毛,“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个。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精神已经到了入梦的境界,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老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即把我的声音淹没了,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的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着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根白色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的真好看,我兴奋的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的向她挥动,“丫头丫头”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了我,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我得意的咧开大嘴哈哈的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惹的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我不以为忤,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了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塞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塞,就放在她的乳罩里面,那不经意春光一现,直把我看的口干舌燥,心驰神往。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掏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我得意洋洋的笑道:“那个姐姐给的。”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的不错啊。”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的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我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弄,总之那眼神令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挣钱,我每天都很高兴”看到她终于露出了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挣很多钱的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丫头唔了一声,目光定定的看着我,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了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弄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把丫头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啊”我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丫头的,你看丫头现在都有我的孩子了你看”我扭头一看,却发现丫头被一个丑陋的怪物拉着往前走,我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越走越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咧开嘴巴,笑了
“丫头丫头”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床前一个黑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我吓了一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就是丫头。我起身一把拉过她,把她拽到床上紧紧抱住,叫道:“丫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肩膀上传来鼻翕抽动的声音,丫头在哭。难道她也梦到和我分别了吗我怜惜的抚摩着她柔顺的长发,轻轻安慰她道:“丫头不哭啊,不哭,哥哥在呢。”丫头抬起头,摸摸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红的樱唇向我微微轻启,柔柔说道:“石头,你叫我宝宝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头为什么老让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时候,不许让我说自己是石头,现在,又让我叫她宝宝。不过,叫宝宝更能让我感觉亲近一些,虽然辈分有点乱,但我还是喜欢这种让人听着就倍感亲切的称呼。
“宝宝”我欣然叫了她一声,丫头浑身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唔唔哭泣起来。
想不到我叫了她一声宝宝后丫头竟然激动成这个样子,我搂着她单薄的身体,心里面发着誓以后一定要天天叫她宝宝,象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疼爱她
这一晚,丫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我搂着她一直到天亮。只是搂着。很奇怪,这晚,我没有欲望。
中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翻身坐了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丫头身体的余香,却照看不到她的人了。“宝宝”我大声的呼唤着她,爬下床去寻找她。桌子上放着一盒快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石头,把饭吃了,然后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还要上班。
虽然丫头看不见,我还是恩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九十三
不知不觉我在豪天帝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班了。这期间,我接过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没有用过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其余的都是主动为我戴好。
我其实很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那种gui头被塑料布包裹的滋味真是难受。不过丫头和客人都坚决要我戴,我只好顺从。
桃子说我是旺才。说我的生意真是出奇的好,可能是客人玩惯了奶油小生,见到我这种有心无胆,迷迷瞪瞪的感到新鲜。再说我床上的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几天班居然有了回头客了我想她是在夸奖我,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半个月,我挣了差不多1万块,每次把大把的钱塞到丫头怀里的时候,丫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桃子则一脸羡慕,说:“妈b的,我们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过几百块,怎么这些男人不光舒服了,还他妈的得钱也多,每次没有两三千都觉得丢人怪卵了”我听着很不舒服,拿我当什么鸡吗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鸡要不是丫头拦着我,早跟她翻脸了
晚上跟丫头一起到了豪天帝国,老男人见了我,脸皮都撮出一朵花来了。丫头说,这几天,他从我身上抽的油水也不少。我很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