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给他的还要多、还要好。”
我一脸惊讶的问:“曼妮姊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是不对的”
曼妮姊忧然的说:“雪子,你跟他的年纪相差才五岁,你们都算年轻,况且
你还能生。我跟他在一起算是年纪大了点,而且我又不能生,会影响到他将来的
种种。虽然他不嫌弃。但毕竟我会先老很多,又没子嗣传宗接代。我等于是误了
他一辈子,又辜负他父母对我的恩情,你说我能这样耽误他吗”她说着说着眼
泪激动的掉下来。
我也跟着她哭两人互抱着,我说:“曼妮姊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大伟要
是知道了他会伤心的,更何况他的心理世界已经没有第二个曼妮姊了。”
她擦了擦眼泪:“其实我是衷心的盼望着,他能找到像你这样好条件又让我
放心的好女孩,我会了了一桩心愿离开他的,是真的。”
这下我反而哭的比她大声:“曼妮姊我不应该来台湾的,是我害了你们俩我
马上回去。”
她又哭了:“雪子不要千万不要这样,我没别的意思,我们比亲姐妹还要
亲,无论喜怒哀乐我们都彼此分享,我只是要跟你分享我这些日子来的想法。我
知道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已经拥有了但我不会占有的,他对我的种种我已
经心满意足了,我真的不敢奢望能跟他白头到老,如果真是这样我会遗憾终身
的。”
我们都收拾了眼泪不再哭,互相抱的更紧。我说:“曼妮姊你们可以办领养
啊”
她哽咽的:“大伟也跟我提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他,对那不熟的
父母或是抱领的小孩总有牵扯不清的亲情,将来要是对大伟有影响,那我不是更
让他为难吗我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我了解这深层的感受。所以我说我还真希
望大伟能跟你在一起,那会比跟我在一起更幸福的,而且你还能生,那他到老更
不会遗憾的,我也才能安心的离开。”
“曼妮姊,就算你把他逼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离开我们。”
她听到我说的这一句,忽然眼睛为之一亮,破涕为笑的说:“对哦,我可以
逼他跟你在一起,要是他不,我就走,就跟他爹地当初一样,有异曲同工之
妙。”
我怕她会误会,我接着说:“曼妮姊我生的头一胎我过继给你,然后我就
走。”
这时她严厉的说:“不准走,我已姐姐的身份告诉你,你不能走。我们三人
永远的相处在一起,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有一人走了,那只会造成更多的
遗憾。你看台湾的有钱人那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他们反而是你争我夺得斗争
着,我们要求的不多,只是要有小孩,心满意足的过简单生活就可以了。”
“曼妮姊,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我想大伟那边很难说的动他吧,我光
看他昨晚都没有对我有非份之想就可以知道了,到时会不会造成我们的难堪”
“大伟那边要慢慢来,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读完书、当完兵、他才结婚,
才要生小孩,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暂时先避孕才不会给他压力。”
这下反而是我脸红的说:“曼妮姊,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妮姊这时高兴的提议:“那就这样好了,第一胎给我、第二胎给你、那第
三胎再给我、第四胎再给你。然后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因为会生比较
大。”
我低着头细语说着:“曼妮姊不可以啦,再怎么样你都是大我是小才对,还
有,要生那么多吗”
她笑笑的说:“人多才热闹嘛,你看我们的房间那么多,住的下的。雪子谢
谢你,姐姐跟你说委屈你了,这样我再没有遗憾了。”
“曼妮姊那你不可以离开我喔,不然我也会离开或者是以死明志的。”
她抱着我说:“姐姐不离开你,不会得,这是我们的幸福缺一个都不行。”
“那曼妮姊要是我生不出来呢或是没生那么多呢”
“那也没关系,至少我们尽人事了,后面就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说着我们快乐的在海里游泳,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在水里待了有一个
钟头,等我们玩够了上岸来,我们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
去。
过了一下子三个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三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
的话,等着早饭。
早餐挺清淡的,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鸭蛋、炒小鱼干等小菜。
其他倒没什,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紫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芹
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
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干干净净。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大伟一眼,恰好他也正眼看我,目光一接他立即转过
头去,单手遮脸。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
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
由于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干粮饮
料。
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
山高海拔400公尺,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
光不俗才成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
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
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份外的心清窍通,神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峰顶。
三个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
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
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度假屋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紫嫣红,花间蜂蝶盘绕飞舞,端的是恬静幽
雅的好去处,置身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台边,山风扑面,这里早有防游客失足设置的铁栏。
极目远眺,但见长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连,难分界线。
这边港口海鸟盘旋,桅如林立。
走到另一边,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连绵,郁郁苍苍,最远处隐约可见山
间小庙,红墙黄瓦,与叠翠层林相映成趣。
我们不是唯一的观光者,台上已有十来人,分作两群,正在游走观景,驻足
留影。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一丝活泼。
时间很快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曼妮姊在树下空地铺上餐布准备进餐,我见地
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动,不敢再看大伟,脑中却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的香艳场面
来。
面包火腿,红茶可乐,虽不如海鲜和碳烤可口,在这种地方吃也别有一番风
味。
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饿了,虽不能说是狼吞虎咽,但是也看不出半
分斯文形象来。
心中暗笑,舒畅无比,出来玩要的就是这种顺其自然,随心所欲的感觉。
上山用了三个来小时,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们不敢多待,下午一点多就收
拾下山。
临走不忘环保,将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并带下山去,举手之劳嘛。
天有不测风云,才走了不到一小时,刮起一阵强风,黑云压顶,周围渐渐暗
下来。
我们赶忙加快脚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
可是,事不遂人愿,五分钟不到,豆大的雨点劈哩啪啦的落下来,打在身上
隐隐作疼。
无奈,眼见无雷,找了一棵大树,几个人合力把餐布撑在头顶,聊胜于无。
虽然如此,三个人仍是浑身湿透,我和曼妮姊湿衣贴身,曲线毕露,内衣轮
廓清晰可见。
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下山,洗澡换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极大。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和曼妮姊各自将湿衣拧了几下然后赶路下山。
山风一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更是寒冷难耐。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更
冷,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脚步开始蹒跚,再没几步晃了两下就往地上倒
去。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曼妮姊房间的浴缸,水龙头一直开着流着热水,浑
身都是流着豆大的汗,我舒展了一下身体,除了上背有点酸痛其余都还好,用大
浴巾包裹身体来到卧室看到曼妮姊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曼妮姊可能被我大动作的声响吵醒,瞪大眼睛对我说:“雪子你怎么起
来了”
“曼妮姊,我怎么会躺在浴缸里”
“你啊,吓死人了,可能受寒感冒又急着赶路,突然晕倒,大伟背着你用跑
的下山,然后用热水泡着你,让你出汗。现在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那我的衣服”我红着脸问曼妮姊。
“你呀,别害羞了,全身都是大伟脱的,再把你抱进浴缸里,他还在你身边
守着你,直到我回来,他才把你交给我自己去你的房间躺着呢。”
“曼妮姊你可不可以陪我回房间穿衣服”
“好啊走吧”
当我回到房里时,大伟也刚好从浴室泡澡浑身是汗,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我低着头对大伟说声谢谢但就在这时眼睛刚好看到大伟的下体直挺挺的模
样。
曼妮姊可能也看到了,笑笑对着大伟说:“先生请你有点风度,不要老是这
样对着淑女敬礼,ok”
大伟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嘿、嘿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就是有这么大的
风度嘛,说完走出房间。”
我边穿衣服曼妮姊边笑着说:“雪子,大伟就是那个样子,那宝贝从没
软过。”
我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他常运动的关系吧,你看他刚刚用跑的背你下山,照理说应该是累
瘫了,可是,你看他才泡过澡而已又硬了,以后你跟他那个了,你就知道什
么是高嘲了”
我低声说:“曼妮姊不要糗我了”
“真的,曼妮姊不说谎的,和他在一起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才能享受
到快感、高嘲高嘲应当是欲死欲仙、浑身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喘息、每一寸
皮肤都触了电……是真的我没骗你,所以我才要和你一起分享呀”
我们俩个女人在性经验方面的交流,永远都是这么得直率,我们几乎无所不
谈,哪怕是zuo爱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感受、每一份快感,都会彼此分享。
傍晚我们三人步行到附近的社区夜市里去逛,五花八门吃的、用的什么都
有,大伟再次悲惨的沦为搬运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直到我和曼妮
姊逛够了才打道回府。
毕竟是在这美丽的东北角海岸停留的最后一晚,三个人都没有回房休息,只
是围坐在火堆旁喝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
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觉吧没有名山大
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天的惬意和轻松
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
虽然发生了不少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东北角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
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怀的。
对并肩而坐的曼妮姊和大伟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说不定十年
二十年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真心的祝
福他们俩……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这时大伟忽然说:“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大伟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我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
说着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
夫妇看到大伟的暗示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和大伟偷窥处──突然有
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我和曼妮姊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真的是美不胜收。
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大伟大声叫着
“烟火烟火”我激动着:“我好久没有看到烟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火会这么美。”曼妮姊惊叹着
这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烟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
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大伟大声说着:“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月撒清
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今晚一
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吗”
曼妮姊高兴的抱着大伟边吻边说着:“老公你好浪漫喔。”眼泪被感动的不
禁澘澘流下。
大伟这时伸出手指刮了下曼妮姊的嫩脸:“嘿嘿,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曼妮姊撒娇着将头埋进大伟的臂弯里:“讨厌讨厌啦,老公你就是会这样欺
负我。”
今晚,我当然又是听了几个小时曼妮姊高嘲的呻吟才入睡。
隔天大约十点多计程车来接我们离去,曼妮姊提议大家这几天都玩累了、东
西又多了很多,干脆直接包车回家。
我心想着应该是他们俩“玩累”了吧
下午一点多回到三峡大家都累趴了,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物,看到床倒头就
睡,没想到起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没听到隔壁曼妮姊的声音,想想他们俩
应该也是睡了吧,匆匆沐浴完后想说开车去超市买个菜,经过曼妮姊的房间没想
到他们俩房门没关,我好奇伸头一看,在我眼前一对捰体的男女正在做性茭的前
戏动作。
应该他们俩也是睡饱了才刚起来吧,虽然看过他们俩作爱很多次了,但总觉
得每次都有不同的体会,会让你舍不得离开这浪漫的、激情的画面。
只看到大伟从曼妮姊的脖子沿着胸前、乳沟滑吻到腹下肚脐,曼妮姊全身都
在兴奋的颤抖。
大伟慢慢脱掉曼妮姊的胸罩,看见了她绷紧跳脱小巧的ru房,她把头撇开羞
着脸,他抓握她有弹性的ru房揉捏着,大伟继续吻着曼妮姊的额头、脖子,渍渍
的汗水一直滴下流在两人身上,闷热的气氛中,心灵的欲望正交替着。女人的乳
房是让男人引起性联想的器官。大伟舔上曼妮姊粉红色软软的乳头,碰触着ru房
的上下部位,她闭着眼享受着,难怪我在房间没听到曼妮姊的叫声,原来是正享
受着大伟的爱抚和挑逗。
大伟轻捏着曼妮姊的小乳头,手按抚着光滑的小腹,稍微偏了一点就摸到肚
脐下的私处。我的心砰砰跳得喘息都困难了大伟慢慢拉下曼妮姊的小三角裤,
乌黑细密的荫毛暴露无余。毛下粉红色的荫唇也微微出显。曼妮姊那里的肌肤摸
起来比较细腻软滑,嫩嫩的。
大伟抓紧曼妮姊的腰,去抚摸她丰满的曲线,臀部。成熟女人的臀部是引诱
男人作爱的利器,曼妮姊能让大伟知道她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耻骨和耻骨的碰触
让大伟感受到她下体的性需求。
大伟把手伸进曼妮姊的两腿内侧,手沾到一阵湿热。曼妮姊感觉到他的手指
慢慢的伸进,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大伟挺着硬挺胀大的荫茎对着曼妮姊的两腿
间摩擦着,曼妮姊眼睛朦胧的扭着细腰,他好像不急着插进去,只是做着摩擦曼
妮姊荫道口的动作。难怪曼妮姐跟我说他们俩zuo爱是心灵上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