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声道:“哥哥,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小雪美得和天上的仙女一样,我怎么会不自喜欢呢”萧径亭口上答道,但是心里却是惊骇非常,世上竟有这样纯情痴心的女孩,仅仅一次的接触,便将整颗心都掏了出来,饶他如此心志听后都不知是滋味,是感动又似甜蜜。捏了一下柔若无骨的软绵小手,笑道:“你这小丫头才几岁,就知道喜不喜欢,我可是坏的很啊”
谁知一向乖巧可爱的小美人,听了这话顿时不依了,委屈地撅起小嘴,娇声道:“我知道的,娘和我说过,一个人让你心里又恼他,又是惦记他。老是想着他和你说过的话儿,他欺负你的时候,你觉得又甜又气,但是在心里也只舍得轻轻咬他一口解气,不敢让他痛了。”说完这些,尉迟宵雪将丰满火热的娇躯微微依来,彷佛让萧径亭感受她此时心里的激动。忽然朝萧径亭望来,笑道:“我才不美了,我们公主才是天上的仙女。”忽又觉得形容不够,一咬樱唇道:“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没我们公主那么美丽。”
“那公主究竟美到什么地步呢宵雪已经是美得跟天仙般了”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好奇,他还不知道尉迟宵雪的年纪,见她心智彷佛与以小孩一般无二,但是靠着自己身上柔软诱人的娇躯却是不亚于成熟妇人的丰满,尤其软软顶在手臂的高耸玉乳,简直是天生异赋,绵绵柔柔的ru房美肉弹弹颤颤的,让萧径亭不由一阵心神摇拽。
小雪好像想到难过的事情,小脸一黯美目一红,道:“那时我还小,娘病在床上我害怕的直哭,娘一直哄着我,又是唱曲又是将故事,我还是害怕。后来她说到了她和爹爹相好的事情,我听着便忘记了害怕,以后就一直记着娘说过的话。见到哥哥后,我原来喜欢养小乌龟小鸟,现在也不喜欢了,脑子总是哥哥在笑我、在亲我。”说完也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抱住萧径亭手臂,痴痴道:“哥哥,你说那是不是喜欢。”
原来是这里,尉迟宵雪带萧径亭走进一间秀气小阁是,方才那唱曲的声音顿时清晰起来,也勾人了许多。萧径亭心里奇怪,这里看来也是一个风雅之地,但是萧径亭为何从来没有来过,甚至没有听过。可能是这幢小阁隐藏得深吧,直绕了几条小巷才走到。不过这小阁实在秀气,虽然小,但是方寸之间透着雅致诗意,雕栏玉砌也飘逸精美。
“竟有这等好地方,竟是不俗于醉香居。”萧径亭与踏入雅致的厅中,心里竟有说不出的舒坦。与尉迟小雪挑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见到里面却是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个老者在自斟自饮,见到萧径亭二人仅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喝他的酒。
萧径亭却是好奇地望了他几眼,这人细看气其实并不老,而且长得极是清秀,只是面色憔悴落寞,一缕胡子也有些乱了,所以看来颇有老态。
萧径亭正要叫上点心,尉迟宵雪却是在他耳中细道:“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待会儿哥哥你”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待萧径亭答应后欢快跑出。
“宵雪是去叫那位美丽的小公主吗”
第九章:春心飘飘下
萧径亭正要叫上点心,尉迟宵雪却是在他耳中细道:“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待会儿哥哥你”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待萧径亭答应后欢快跑出。
“小雪是去叫那位美丽的小公主吗”
“楼上唱心儿飘的姑娘,可否下来一叙。”萧径亭出口后,温润动听的歌声顿时停了,只听到楼上低低应了一声。让萧径亭奇怪的是,一直在喝酒不理的那人却也瞄来一眼,颇有讶色。
“这位先生竟也知道这首曲子,晓得心儿飘的,只怕天下都没有几个。”那人的话倒是让萧径亭颇是惊讶,他原本以为在外族,一般女子都会唱这曲子。竟然天下没有几人知道,那为何这人竟也知道呢
萧径亭道:“在下听妻子唱得多了,也熟悉了,却不知道这曲子稀罕的很。”
那人停之,目中神色一迷,而后一清,认真看了萧径亭几眼,喃喃自语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声音虽轻,但是以萧径亭功力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却听他又道:“那令夫人也是外族人咯现在可好”
萧径亭闻之面色一黯道:“她已经不在了。”
那人听了后,没有表示惊讶也没有出言安慰,只是轻叹了一口,又低头喝他的酒。
“可是这位先生叫奴家下来吗”一声动人的声音响起,竟让萧径亭心里微微一荡。那声音润美中带了些沙哑,竟是诱人之极。抬目望去,却是一具极其诱人惹火的娇躯,惊耸酥胸颤颤巍巍,肥美翘臀摇摇摆摆,一身曲线高低起伏、坐落有致。虽然动人却不放荡,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她歌姬的身份。
待看到她的脸时,萧径亭不由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杏眸桃腮,瑶鼻樱唇。但是过多的脂粉让她看来不禁有些媚俗,有些虚假了。
“奴家会的曲子不多,先生莫要点太难的了。”那女子在萧径亭边上坐下,婀娜的曲线更显动人。
萧径亭本想问她心儿飘这一曲子谁人作的,却见她从身边拿出根长箫,也不好打扰她兴致。那女子将箫递到嘴边,却发现上面又一许胭红,抽出小手,伸进怀中,掏出一条白丝巾,将哪里的胭红细细擦拭。
“这丝巾怎么这么厚啊看来也不透明啊”萧径亭见那女子小手伸进胸前时,惹的两只硕大的玉乳摇晃几下,不由有些心拽。
“刺”白光一闪,一支细长小剑呼啸刺来,竟是疾若流星。那女子擦拭长箫时候,从箫中抽出的竟是一支细长锋利的利剑。
“小雪”萧径亭心头一震,想起跑出的尉迟宵雪安危,顿时惊出一声冷汗。一蹬桌下,身子飕地飞起,堪堪躲过那支出其不意的利刃。也不理会那女子招术,飞快折身跃向尉迟宵雪刚才出去的方向。
“飕”只觉眼前一花,无数的暗器扑头盖面飞来。眼中三道光芒一晃,从楼上又飞下三人,挺着长剑直直朝萧径亭刺来。萧径亭运功右掌,用劲击出,甩出的袖风刮飞满天的暗器。那三支长剑却也刺到了眼前,萧径亭手无寸铁目光瞧准剑招来势,目中精光一闪,右手飞快探出,闪电般抓住刺来的剑刃。运劲一抖,持剑人一声低,却是名女子,手握剑不住,给萧径亭夺了来。但是剑夺到了萧径亭手中,却也疼得一阵发麻,三人的功力竟是厉害的很。
萧径亭本可一鼓作气,夺剑过来时,一并杀了三人,但却是心念尉迟宵雪的安全,飞快夺到门外。一眼望去,只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哪有尉迟宵雪的影子。不由心急如焚,听到背后一道劲气袭来,以为时方才那四名女子,觉得他们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怎么担心。也不转身,对准刺来的方向,手腕后转,长剑绞出。
“铛”,萧径亭只觉心头一震,胸口彷佛被狠狠锤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气血翻涌,忙运起真气将那股气血压下。
“哪来这般厉害的高手”萧径亭转头望去,哪里是那几名女子,却是刚才一直饮酒不言的老者。此时目中一扫黯淡,精光闪闪。见到萧径亭背后拆开剑招后,竟彷佛没有受到太大伤害,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讶色。
萧径亭心中大惊,这名老者如此武功,足与和天下大派的宗师比肩,为何却来暗杀自己这一无名之辈,他到底是谁呢却见他眼中一热,身上长跑一鼓,却是运足了真气,右手的长剑如同层层波涛汹涌来,看在眼中竟仿如惊涛拍岸,层层叠叠扑头盖面而来。
萧径亭目中一亮,那剑招竟是如此的霸道绝伦,眼前的剑刃竟然看不见影子,只有茫茫的白光和冷冽的寒气卷向面颊,压得萧径亭竟有些喘不过气来,瞬间那光芒化作千万点白光,却是锋利的剑尖,如同潮浪潮的水滴,瞬间点向萧径亭的胸口。萧径亭身子爆退两步,避开密密麻麻的凌厉攻击。
在外人看来萧径亭后退的速度不啻如同闪电一般快捷,但是那人手上的剑竟也不慢,立刻如影随形般跟上,绞起朵朵剑花卷向萧径亭头部。萧径亭此时已经后备离墙壁仅有两尺左右,退无可退,运足真气举剑上扬,迎上刺来的利剑。
“铛”随着一声尖锐的声响,一截断刃飞上了天,萧径亭手上的长剑只剩下了半截。随着一股霸道的劲道沿着手臂汹涌而上,脚下一阵踉跄,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抬头望去,却见那人也没有好过于萧径亭,脸色顿时发青,额头上也微见汗珠,显然刚才那阵惊涛骇浪的进攻也耗费了他大量的真气。此时他正盯着萧径亭,手上的剑吞吐不定,冒着丝丝的真气。正准备着下一拨进攻。
萧径亭却是不解,眼前的这位对手武功之高,自己对手中却是没有一个能够相比。让他不解的是,他武功看来不进没有一点邪气,而且看来光明正大,气势磅礴。攻来的剑招便如滚滚波涛一般,既汹涌凌厉,又绵绵不绝。想来这人身份极高,但想来和自己也无怨无仇,却为何前来刺杀自己。
萧径亭目中注视着对方的同时,却也细细回忆刚才对方剑术的情景。那层层叠叠白光,竟然有些印象。
“千层雪”,萧径亭目中光芒一闪,脑中浮起渤海剑派的镇派剑法。眼光顿时也如同电一般射向对方。
是啊,面容清秀柔弱,眉毛细长,身材不高不矮。不正是被传为最没有掌门派头的楼临溪吗渤海剑派的掌门“惊涛剑”楼临溪,“千层雪”在他手上使出,也彷佛东海狂风呼啸时候,卷起的骇人巨浪。
楼临溪见到萧径亭目中一亮,面上神色一肃,一代宗师的气派顿时显示出来,那张秀气儒雅的白脸顿时也添了几分威严。只不过那威严马上化作一种无奈,朝萧径亭一笑道:“我不认得先生,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舍了楼某的初衷,致先生于死地,不敢让先生见谅,唯有说命运弄人。”接着举剑朝天,作拜礼,以示尊重。
第十章:原来是卿上
“喝”楼临溪手上挽起一朵剑花,目中神色平静,但是目中却是一阵不忍。剑光未到,但是一缕刺骨的剑气早已袭上萧径亭的颈间。
萧径亭手上长剑只剩下一尺,够不着刺到楼临溪,所以他自然会认为萧径亭会再次格开自己的长剑,或者身子移开几尺避开剑锋。但示萧径亭这样招架的话,那么正好对了楼临溪的意思。若是萧径亭断剑再次格开刺向颈部的长剑,那么只能是再次断掉一截剑身,由于距离脖子太近,萧径亭退无可退,那么楼临溪手上的长剑也马上刺入了他的脖子。若是萧径亭身子左右平移,那么楼临溪下一招“左右临风”便会割开萧径亭脖子的经脉。
却是见到萧径亭目光一缩,紧接着身子一缩,身躯不可思议地矮了半截,如同影子般闪到楼临溪身前,手中的长剑也闪电般刺出,未待楼临溪收回攻攻出的长剑,萧径亭手上的短剑已经割破了他腰上的衣襟。
楼临溪身子速速后退三步,背上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曾想到萧径亭竟是有这么鬼魅般的轻功。对自己自负、轻敌也大是后悔。若不是萧径亭手上的是一支断剑,那么楼临溪早就在萧径亭那一剑下丧命了。
退了三步后,楼临溪本想再次运足功力,组织下一次进攻。萧径亭手上的断剑如同他鬼魅的轻功一般,带着冷冽的寒气袭向自己的胸腹。最为可怕的是。到现在为止萧径亭都没有真正使出自己的剑法,在这断断续续的几招攻击中,楼临溪尚未看出萧径亭使出的到底是哪一套剑法。
楼临溪可谓一招失手,招招被动,直直被萧径亭逼着又退后了三步。
萧径亭一鼓作气,正要一举重创了楼临溪。心中却也有些奇怪为何在楼临溪处于劣势的时候,那几名女子也不上前帮忙。脑中虽然想着事情,但是手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慢下,手上断剑呼啸便卷到了楼临溪手腕,他心中对楼临溪却是没有什么敌意,只是想让他失去了战斗力,却是不想伤了他性命。
萧径亭手上真气一吐,绕着手腕便要划下楼临溪的手臂。
“驾”“啊”,两声娇嫩的声音传到耳中,萧径亭心中一惊,手上顿时缓了下来。足下一点,在空中飞快转身,闪电般抢到门口。
听到耳中的是两匹马的蹄声,但是萧径亭看到的却是一匹雪白的健马,正撒蹄闪过巷角。但萧径亭却是见到了马背上那个美丽的身影,不由心里一阵咯噔。
“小雪”萧径亭脑中一黑,心上彷佛被巨锤重重捶下,一阵绞痛,眼中也顿时一阵迷离。想起刚才楼上唱的竟是没有几人知晓的心儿飘,心中的苦涩和痛苦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整个身心,脑中浮起妻子绝美的小脸,耳中彷佛想起方才疾快清脆的马蹄声。
“你当真要杀了我吗”
“嘶”萧径亭顿觉背后一凉,接着是一阵剧痛,却是一支长剑直刺入背,待萧径亭晃过神来,却已经刺入血肉三寸。只觉脑中一晕,运起真气,古骨骼一缩,肌肉一紧,才堪堪封住刺进的寒刃。
萧径亭目中一红,转过身去,却见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狞着脸蛋,手上爆着青筋拼命想将利剑捅入萧径亭的后背,却不是刚才唱曲的女子。
“赫”萧径亭心头一愤,一声大喝,身躯猛地一转。
“吡秋”插在萧径亭背后的长剑受不住扭身的力道,撑在肌肉中猛地弯曲,忽又直起将握剑的女子弹飞出丈许,撞在墙上,一声惨哼,便不再动了。
“噗”萧径亭胸口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出。背后肌肉一紧,“飕”那支长剑顿时激地飞出,撞破了身后的墙壁。抬上目光正好对上站在一边楼临溪,微微有些怜悯的目光。心头一个霹雳,提起断剑朝楼临溪呼啸而去。
“叮叮叮叮”几声刺耳的撞击声,逼得楼临溪直直后退,但萧径亭的攻势却是一点未减。面对萧径亭仿要喷出火一样的眼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楼临溪目中闪过一丝不忍,手上的招术也缓下了许多,目中直直注视萧径亭攻来的剑招。身子迅速躲闪,却不和萧径亭正面对战。
那名唱曲的妖媚女子朝几名同伴望了一眼,又望了正疯狂出剑的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阵厉芒的同时,却也一阵怜惜。互相微微点头致意,各自执起手中的长剑,齐齐刺向萧径亭。
萧径亭目中直直逼向楼临溪,心中彷佛又说不出的愤慨,火一般的气焰彷佛要将身心吞噬。手上的长剑雨点一般点出,呼吸间便攻出了几百剑,距离楼临溪胸膛也仅有半尺之余。目中光芒大盛,手上剑气纵横,直直而去,仿要刺碎了眼前的楼临溪。脚步才向前踏出一步,心底的真气却是一滞,背后的剧痛也彷佛深入骨髓。狠一咬牙,猛地提起丹田真气,手中断剑带起一阵寒芒,电般刺出。
楼临溪目中一惊,暗喝一声,迎剑而上。
“铛”楼临溪身躯一震,脚下几个踉跄,胸口一闷,血气猛要喷出。运起真气要勉强压下,却是脑中一鸣,一口鲜血终是喷了出来。
萧径亭却也没有讨了好,激吐了几大口鲜血才平复下胸膛的翻涌,手上的断剑也只剩下半尺余些,都比不上一支匕首长度。还未来得及看楼临溪情况,只赶到三股入骨的寒气袭上面颊。一张脸顿时麻了,眼睛一阵哆嗦也看得不怎么清楚。
“静”萧径亭心里一凝,手上不足一尺的断剑卷起一圈圈寒冷的漩涡,将刺来的三支长剑困住。却听到一阵哀惋的叹息,一道耀眼的白芒朝着一道极其精锐的轨迹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