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卫卿突然有了问徒弟一句话的胆子。
“什么?”钟吾蹙眉,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似是没听清楚或是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话。
“我说……”卫卿靠在他肩头,侧着脸,发丝拂过他脸颊。
“阿吾,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反攻一次啊。”
醉醺醺的声音,显然意识不是很清醒。
“什么叫‘反攻’?”对难得这么可爱的师父钟吾向来是极富耐心的,这个时候听了一个新鲜词忍不住问道。
“反攻就是……”卫卿转过身子变为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这样一来某些地方便一览无余。
他伸出手指头,一个做一,另一个圈成零,然后将一的那个缓缓戳进零里。
“这个‘一’就是攻,‘零’就是受,如果他们俩身份颠倒一下,那就是反攻了。”
卫卿大着舌头解释完,瞪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瞧他,却见对方眼睛里只有他看不懂的笑意。
“怎、怎么了?”他不开心地问。
钟吾笑,笑得肩膀止不住地抖动,好不容易止了笑后才捧住男人的脸拉到跟前。
“师父的比喻真有意思,生动形象。”他抓着男人比划的手重新摆弄着。
“不过师父弄错了,这个呀是一就永远是一,那个是零就永远是零。”
“没有反攻的可能哦……”
卫卿被抓过手,昏昏沉沉的脑袋还不太清醒,一边疑惑这人扣着他腰干嘛,一边惊奇对方为什么毫不受这里池水的影响。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钟吾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虽然这太清池是天下间少有的宝贝,可我修为毕竟高于你,身上还有外公给我的玉石,所以根本不会受这里面灵气的影响。”
他说着缓缓俯身,擦过他的耳畔:“不过师父这样子还真诱人啊……”
等卫卿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修为居然有了重大突破——一举跨入化神期。
再看他徒弟,竟已是大乘期!
“到底……发生了什么?”卫卿眨眨眼,看着两人身上的痕迹,蹭地想起了全部。
他们居然在天道宗的宝池里做足了全套?
想到这件事被掌门师兄知道后的后果卫卿头都疼了,更要命的是他隐约间好像跟钟吾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什么你明明是个受,为什么不让他这个攻攻一下什么的。
现在想来完全是他潜意识里受原著的影响啊!
不过好在对方只把这些话当做他反攻不成的发泄之语,并没有怀疑些什么。
可是……他一个炮灰攻落得这样的下场未免也……
卫卿心有戚戚然,扶着腰让徒弟给穿好衣服,站在岸边盯着稠白的池水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