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倩局促的想把手抽回来，顾泽明这才松手放开她，凑近问：“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吃包子。”
“要什么馅儿的？”
“这是随机的。”陈雅倩看了他一眼，“你昨天早上没吃吗？是梅干菜包、肉包、还是萝卜丝豆腐包豆沙包，都得看脸。”
“这样啊。”顾泽明爽朗的哈哈一笑，又说：“没关系，你想吃什么，这里没有我去给你买。”
对面一众男生起哄：“哦~！”
陈雅倩尴尬不已，自己随便夹了个包子。
身旁的顾泽明也不吃，就单手撑着脸看陈雅倩，目光大胆又直接，一片坦然赤诚。
小姑娘吃相斯文，天生一张小嘴，垂着长长的眼睫，不管是咬包子的样子还是腮帮子嚼动的样子都很可爱。
他看笑了，“什么馅儿的？”
陈雅倩已经缓过那阵尴尬，把咬出来的豁口给他看，“红糖芝麻。”
“好吃吗？”
陈雅倩点点头，不说话了。
真乖。顾泽明眼神深黑的想。
远处的林深深戴着耳机，在桌上敲裂蛋壳，剥出蛋叁两口吃下。
手机上的音频文件，根本没开。
这天的军训气氛格外好。
没跟教官讨价还价，也不用像昨天一样，全部跑完跟水里捞出的似的，横七竖八全倒在终点那块滚烫的草皮上，远远看去，“横尸”一片。
常野丢给顾泽明叁盒藿香正气水，“挨个发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