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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长长的漆黑隧道,远处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门,温明书下意识地跟随着光亮走去,一些模糊的声响越来越大,穿过那道门,温明书看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目模糊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小贱狗来啦,真骚”
“一边爬一边摇尾巴,真可爱,是不是已经开始发情了?”
“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疼爱小贱狗,怎样是不是很期待?”
“我,我不是我不是”温明书摇着头想要后退,低头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他被死死钉在了地上跪伏。
手脚发软,温明书一阵猛烈下坠般的心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群男人一步步向他逼近,面目模糊只是贴着一层大概勾勒五官轮廓的脸皮。
“把腿打开,让大家好好看看”
“不,不要碰我!”温明书奋力挣扎可是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身体,带着情欲的旖旎在每一处流连。
掰开他的大腿,温明书看见他的雌穴红腻肿大张着一个空洞的黑洞,阴蒂夸张耸立像个小巧的阴茎,而他真正的阴茎被阉割到只剩半个指节大小,被残忍地束缚在一个笼子内。
透过那群男人手臂之间的空隙,三个少年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上演的戏剧。
“不——”当某一只手的指节捅入他的身体,温明书疯狂战栗,发出凄厉的尖叫。
“嗬嗬”
温明书猛地坐了起来从刚刚的噩梦之中惊醒,浑身是汗呼吸都打着颤。
透过床帘外面依旧是空洞的黑,床上只有他一人阎熙躺着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人离开了有一会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光亮,温明书大脑钝痛,心跳没有因为醒来而恢复平缓,反而越来越激烈,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去那里看看。
“阎熙?你在里面吗?”
温明书轻声呼唤,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门一打开浓密的水雾向他袭来,消散之后里面的一切都变得逐渐清晰,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瞳孔收缩。
入眼是一抹刺目的血红,阎熙跪坐在浴缸边握着一把美工刀,听到动静抬起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盯着温明书。
宽大的袖口卷在阎熙的手臂,露出了遮盖之下纵横交叉数百道的伤痕,其中最新的一道正滴滴答答的不停向外渗血。
“没想到你很感兴趣。”阎栩打开放映室的门,看见阎?语气里并没有几分惊讶。
银幕的光亮倒映在阎?线条锋利,勾起嘴角饶有兴味的面庞,听着阎栩的话视线也舍不得离开银幕一秒,饮用了一口桌上冰镇的威士忌才漫不经心地说到“你放在这里,不就是让我看的。”
阎栩没有回话,走过去和阎?并排坐着观看银幕上那叫木木的犬奴张开大腿,不停地呻吟哭叫。
“嗯啊六十谢谢主人鞭打”
黑亮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快速抽上了木木腿间,那颗阴蒂红紫浑圆肿大至葡萄大小,只要挨一鞭子木木就控制不住地咿呀大叫着报数,逼肉抖动。
木木低着头紧皱眉头神色痛苦,可是身体却兴奋地一直冒水,逐渐在双腿之间汇聚一滩。
又一道鞭子抽下,扫过整个阴部,过度的刺激让木木大声尖叫,一些淡黄的液体混杂着再一次潮吹的体液喷了出来。
他被生生抽打到失禁了,一只手伸过去揪着木木的头让他看着摄像头。
面对镜头,木木麻木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妩媚的痴态,背诵课文一样“木木被主人抽尿了,谢谢主人调教木木。”
镜头最后特地下移给了木木被鞭子抽打到可怜糜烂的穴部特写,阎栩垂眸,看到了阎?不停搓弄的手指。
“夜巢的这些影片听说不外露,你居然有。”阎?指了指木木腿心边上一个小小的logo,每个夜巢卖身的都有这样的印记。
“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法,我的那几个朋友也没和我说过,早知道我也去夜巢涨涨眼。”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阎栩视线又回到屏幕上那带着强烈视觉冲击的性器“这是黑金会员才能见到的场面,这个视频我也是花了一些心思弄到的。”
黑金这是个人到底在夜巢砸了多少钱?阎?意外地看了阎栩一眼。
他这个兄长,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行为规矩刻板,成绩优异,可是从小都是人人喜欢的别人家孩子。谁能想到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开,才刚成年就已经是夜巢的熟客。
“这个叫木木的,是天生这样的吗?”阎?忍不住好奇。
“怎么会,除非小部分天赋异禀,基本都是后天调教的。”阎栩顿了一下“想玩?”
猜中了心思,阎?也不装了,他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一耳朵,今天看这一段视频倒是启蒙了。
看着那鞭子一下抽到那逼肉上,心里的破坏欲一下被点燃烧灼的旺盛,只觉得手痒,也想试一试,一下就想起了温明书。
可是想到那男人
', ' ')('可怜兮兮垂泪的样子,又有些退却“看着蛮疼的,那人估计受不了。”
“你既然想玩,有的是让他受得了的方法。”阎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罐小巧的铁盒“这是夜巢内部的秘方,昨天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抹了一点,今天雌穴一直是湿漉的。”
阎?惊讶皱眉,接过铁盒打开看到里面已经被取了不到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膏药“难怪上午他念着词就喷了,我还以为是他骚,原来是这个在起作用,对身体没害吧?”
用了这个,也可以像视频里那个木木一样,一鞭子下去还能淫乱的扭着屁股潮吹吗?
“控制量就行了。”阎栩抬眼,盯着阎?的双目带着探究“你挺关心他。”
“哪里的事,我”阎?脸色僵硬张嘴正欲和阎栩辩驳,突然门外传来动静,阎栩将盒子收起,和阎?一齐疑惑的起身出门就看到温明书在一个拐角惊慌的四处张望。
看到阎栩立刻找到了救星一般冲过来抓着他的手往阎熙房间的方向扯,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快!阎熙出事了!”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你那么急。”
阎?跟着进了阎熙房间里的浴室,看着温明书急得双眼发红含着眼泪扑到阎熙身上,以及那阎熙带着笑意直勾勾看着温明书的眼神,心里莫名觉得膈应。
浴缸边上有些血迹,手腕已经被温明书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阎熙虽然因为失血嘴唇有些发白,但也没什么大碍。
“他割腕了!这叫没什么事吗!”
温明书突然爆发吼了一声,把两个少年吼愣住了,他扭头看着丝毫没有一点紧张之色的少年,不可置信地摇头。
“他不是你们的弟弟吗?你们怎么可以看到他伤害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是面对陌生人也不该是这样冷漠
弟弟?阎?觉得好笑。
这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三兄弟,可从小各自养在别的地方,也就前两年才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哪里来的兄弟之情。
可他也懒得和这人解释那么多,看了一下流出来的血量嘲讽“就这点血也死不了,你看他双手那么多道疤就知道他不是,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
', ' ')('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第一瞬间重重地关了上去,面色发白。
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幸好明慧没有擅自打开,要不然温明书都不知道改怎么编谎圆过去。
手机叮咚一声,一条信息发送了过来【东西应该收到了,药膏记得按时涂抹,剩下那些玩具,在这段没有我们的日子可以帮助你抚慰性欲,随着时间推移瘾会慢慢消退,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
【你到教案中夹了一张我的副卡,里面的钱可以自由支配。】
没有备注,从字里行间中温明书也能读出来是阎栩的口吻。
这算什么?温明书嗤笑着看向手里的银行卡,这是嫖资吗?
他是绝对不会用阎栩任何一笔钱的,他有手有脚,不需要阎栩这样的关心。
温明书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豪情壮志,随着临近开学的时候,他却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窘迫。
他正被留职停薪接受调查,被劳工合同绑着也没办法找寻别的工作,怕妹妹们担心,温明书每日还装模做样地出门上班,神色如常的向妹妹们编造学校最近发生的有趣事情。
看着她们被他逗得笑得前俯后仰,温明书也勾起嘴角笑得欢乐,心里却更悲凉,他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能维持多久。
存款日渐缩水,快要临近明媚的生日,温明书甚至连之前答应过妹妹的礼物都没钱掏出来。
他还是用了阎栩留给的那张卡,妹妹失望的眼神和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 ' ')('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第二天,突然浪市第一小学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去他们学校任职,温明书刚起床,大脑空白地下意识应了下来。
电话挂断,他怔怔地看着墙面发呆,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温明书想,他用阎栩钱的事情,大概被少年视作了主动低头,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获得了“奖励”。
手机,工作,钱…只要是他拒绝阎栩的东西,少年都有办法用一些迂回的手段塞到他的手里。
温明书察觉到了那阎栩掩盖的很好却依然从缝隙中透露出来的掌控欲。
生存问题得到了解决,可是温明书依旧在很多个夜晚无法安稳入睡,反反复复地做着梦中梦。
他在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那栋度假别墅之中,少年们拿着那些可怕的玩具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床上,还来不及庆幸一转身,就看到阎?躺在他的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
温明书再一次在恐惧中醒来,依旧是他的房间,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冲进来强奸他。
每一次清醒,温明书都要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感受那激烈的疼痛才确信他不在梦中,少年们真的离他远去了。
可是他依旧无时无刻感觉自己被他们纠缠着。
这种感觉,在温明书收到少年们的轮番短信轰炸后得到了证实。
没有号码备注,可是温明书依旧能从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口吻明白那些短信是来源于哪一个少年。
他心情烦闷,选择了无视,阎栩见他不回复逐渐不再发送,这居然让温明书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愧疚。
阎?真是烦多了,温明书不回复,威胁短信一封接着一封地发,一会说要把他肏烂,一会又说要那鞭子抽他才会听话,那些淫秽的内容,温明书隔着屏幕都恶心,恼怒之下甚至拉黑。
结果不出十分钟,又一个未知号码给他发来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张照片,一张通往浪市省会的飞机票。温明书立刻就把阎?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哟,怕了?我还以为你很期待我冲到你家当着你妹妹们的面把你肏一顿呢。】
温明书抓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他觉得阎?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强撑着自己冷静,打下那段话【我不知道是你发的,以为是骚扰短信,对不起。】
那一声道歉温明书自己看着都反胃,但只要能让阎?平息下来什么都无所谓。
【给我备注,我的消息必须得回。】紧接着短信又是一条【我还真挺想念抽你逼的感觉。】
温明书拿不准阎?到底还会不会来,情急之下慌不择路【我和你视频,抽给你看,好不好?】
下一秒视频就打了过来,温明书接通看到阎?坐在床上,瞬间松了口气,还好阎?行动能力没有那么强,没有在路上。
不要惹怒他们,尤其是阎?。但好歹温明书这段时间有摸清一件事情,那就是阎?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好哄。
“你也不告诉我你是谁,就发来这些短信,我很害怕”温明书低着脑袋,抱着手臂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小声抱怨。
阎?看着男人柔软的头发,以及那声撒娇一般的埋怨,刚刚的火气一下就消了,语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了几分“有什么好害怕的,遇到变态和我说一声,我不就可以给你解决。”
你不就是变态吗?温明书心里吐槽,面上却摆出一副好像因为他这句话放松了许多的模样“好”
这是,在依赖他吗?阎?心里微动,说出的话却不带什么脑子“要欺负也只能我欺负,你说是不是。”
哈温明书都有点被气笑了,他知道答应了阎?的事情也没办法逃避,只想这场对话快点过去“你想怎么欺负我”
阎?手指摩挲着发痒,温明书那一句话透过手机传达到他身边,带着微弱的沙哑,阴茎一下就激动地硬了起来,看着男人身后桌上的东西,喉咙干涩“把裤子脱了,腿分开,用数据线抽。”
他觉得温明书大概会面露难堪,羞愤地瞪他,或是闹脾气的挂掉电话,可是男人都没有,真的像短信里说的那样乖巧顺从地抽逼给他看。
手机被架在了桌子上,温明书脱去下半身的衣物,坐在椅子上曲起双腿,将腿心的秘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之下。
秀气的阴茎垂着脑袋将那口雌穴半遮半掩着,哪怕是这个的地方,也如温明书本人透露出来的气质一样的干净清秀。
“把鸡巴拿起来,我要看你的逼。”
阎?现在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里的模样,没有一丝毛发,阴阜饱满地并拢,需要用手指分开,才能看到里面粉嫩的内芯。
可是现在这个穴不一样了,像是被喂熟了,微微绽放了一个小口,一片软烂的水红,那枚阴蒂也比之前肿大了几分,简直像熟透的红果,手指一捏就能爆出甜腻的汁水。
“最近一直在自慰,是吗?”
', ' ')('药效依旧残留在身体里,温明书为了不影响生活,早中晚都会自慰。特别是晚上,关起房门在这个私人空间里,他用那些阎栩送来的道具自慰上几个小时,才不至于让他第二天是在被欲望侵蚀中醒来。
“嗯”温明书看着手机上专注地盯着自己下体的阎?,闷哼一声作为答应,身体已经因为那道火热的不加以演示的视线侵扰的发烫。
也许是因为有人看着,不再是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一箱子冰冷的情趣玩具,温明书可悲的发现自己比平时更有感觉。
还没有经过任何的抚慰,雌穴就已经发痒着泌出一小股湿润的液体。
阎?重重咽了口唾液看得痴迷“把手机放近一点,把逼肉分开。让我仔细看看。”很快那穴霸占了整个屏幕,阎?又懊悔,这样看不到温明书的脸。
“阴蒂剥出来。”
温明书浑身发烫,手熟练地摸上了那颗敏感的蒂头,为了让自己快速高潮休息,这样的事情私底下他已经做过很多次。
阎?看着男人那两根纤细略微粗糙的手摁在那颗阴蒂上轻轻揉弄,当阴蒂适应这样的刺激后曲起手指将阴蒂用力掐在了指腹快速向下一撸!
白皙的手指将那彻底被剥了出来,圆润红肿的阴蒂夹在了两指之间,逼肉抖动穴口挤压着缩紧,那些透明粘腻的汁液泌出来,将温明书的指甲都沁得水润有光泽。
隔着屏幕阎?觉得自己都能闻到男人的那股骚味,做着这样放荡的行为,大腿内侧的软肉居然还会羞得发颤。
“嗯”阎?看色情片的时候,总喜欢看那种张着嘴巴大声放荡浪叫的,可是温明书这一声难耐压抑的闷哼,在看不见他脸的情况下给予了阎?更多遐想的空间。
“就这样夹着它,用另一只手抽它。”阎?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掏了出来,对准手机屏幕上的那口雌穴,呼吸沉重地命令。
温明书将数据线攥在手心里,心一横朝着阴蒂上狠狠抽了上去。
“嗯啊”身体不住发颤,温明书紧咬着牙关才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大声,阴蒂仿佛针扎一样的疼痛,被打得颤抖。
可是疼痛带来那残留的炙热,却很好的缓解了那饥渴的痒意,他感觉到自己手指抵住的内阴痉挛着发酸,发胀,变得软嫩。
“唔”数据线又一次落下,直接一路扫过半边雌穴,刺激着阴唇动情的外翻,温明书呼吸都在战栗,在这样的行为中越发的得了趣。
数据线接二连三地落下,温明书自己操控着,力道即不至于像阎?对他那样的让他一下被过重的疼痛与情欲侵扰,彻底失去神智,也不至于轻的犹如隔靴搔痒,不但消减不了欲望,还让空虚来得更加汹涌。
皮肉和线相互接触发出的啪啪声,和手机那头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把温明书紧紧包裹,就好像阎?就在他的身边。
“呃啊——”温明书手上力道突然大了一分,像记忆力的阎?一样让数据线仿佛带着一道电流用力劈在肿大的阴蒂上!
一瞬间整个阴阜疯狂抖动,子宫深处泛着酸痒,温明书简直都可以回忆起,那种被阴茎不断进入侵扰身体最深处的恐怖,小腹翻滚,潮吹的汁水就这样涌了出来,打湿了大半张椅子。
阎?身体前倾一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抖动的逼肉,撸动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粗暴的对待自己的阴茎。
“明书”阎?喃喃着男人的名字,一双眼睛被眼前的色气激得通红,他想象着是他拿着那根数据线抽打那口烂熟的雌穴,把哪里抽得更加艳红滚烫,抽得男人难以承受地缩在他的怀里不停哭泣,求饶。
温明书每次呻吟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微眯着眼睛,以为用着的动作就可以逃避他动情的本质,却不知道他每次双唇微张,水润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若隐若现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多么让人想要将他含住用力吸吮
阎?感觉脑袋青筋鼓动,手指紧紧握住阴茎想象着那是温明书的逼肉在把他搅动,马眼翕张,少年人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屏幕上,温明书那挂满汁水的逼上。
“吁——”阎?感受到难以言说的畅快,视频中潮喷过后的男人泄掉了所有的力气敞开着身体靠在椅背上,那雌穴依旧毫不掩饰地裸露在他的眼前,随着男人的呼吸分泌出一缕缕残留在体内的春水。
“都说这荤一但开了就止不住,这段时间还真是,人一闲暇就像肏逼。”阎?自顾自地和温明书聊起了生活。
“于是前段时间和几个朋友去夜巢玩,哪里的货真不错,很多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来看去竟然一点意思都没有,最后谁也没点,喝了两杯酒就回来了”
手机对面的人就好像定格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阎?皱眉声音大了一分“我和你说话呢。”
温明书总算有了反应,把手机拿了起来让阎?再一次看见了男人眼角微红,神色蔫蔫的脸“我累了,让我去睡觉好吗?”
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就和我说这些!?阎?粗声不悦
', ' ')('地说了句去吧,结果下一秒电话那头立马断了通话,如此迅速,简直像急不可耐一样。
手机被重重砸在了床上,阎?胸膛快速起伏,像个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夫一样,暗自生着闷气。
将一切收拾干净,手机再一次持续不断地响起,温明书重重长叹一口气,拿开的一瞬间一张接连一张的血图持续不断地挑拨他的神经。
是阎熙,他给温明书发送的内容除了他画的那些有关他的速写以外,就是他自残的图片。
温明书很多次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去管这些,可是每一次,他都会冷着脸心软,主动拨通阎熙的电话。
“宝宝,想听妈妈给你念睡前故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某种东西清脆落地的声音,阎熙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好”
“阎熙,最爱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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