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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湿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阴茎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龟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阴茎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液,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穴白馒头似的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阴还是淡粉色阴蒂尿道阴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穴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吟。
“操,这骚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阴茎搭配在一起的女穴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不想操就滚开。”阎?一把推开蹲在底下看得没完没了的阎熙,直接把温明书压在阎栩面前的桌子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呃啊——”温明书浑身颤抖眼前被这一下肏得发黑,眼泪顺着鼻尖流在了阎栩的手边。
阎?个子发育好还没成年的年纪已经有一米九几,胯下那肉更是沉重,彻底勃起后缠绕可怖的青筋怒张犹如一把刑具。
根本没有承受过性事的雌穴被一下强行撑大,咬着肉棒的穴口被可怖地撑得半透明,穴内疯狂收缩挤压着想要把整根突然闯入的敌人驱赶出去。
“嘶,咬那么紧做什么都要被你夹断了。”
阎?咬着牙捏住温明书纤细的腰肢耸动腰身不停在穴内刺碰,龟头无意中碾过一点,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
这是敏感点?阎?操控着阴茎连续不断往那一点肏干,穴肉被肏得哆嗦略微敞开了身子,刚刚还很干涩的穴道逐渐汁水分泌的愈加多,包裹着阎?的阴茎。
刚刚还尖锐的疼痛,一下化解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每当那根阴茎擦过某处温明书都会呻吟着感到可怕,可是当阴茎退出去的时候,空虚又会马上将他包裹吞噬。
他一下变得好奇怪,身体像凿开了一个动源源不断地玩外冒着汁水,居然逐渐适应了那根炭火一样奸淫的阳物在这几乎像不会停歇的活塞运动中,逐渐得到了趣味。
“啊不不要”
温明书为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而恐惧,抓着桌沿,试图把自己从阎?那根阴茎上拔出来,却只能无力哆嗦着在下一次碾过敏感点的肏干瘫软身子。
阎栩看着阎?的阴茎在温明书屁股后面抽出再插入,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手背喷着温热的吐息。
温明书的嘴唇就在手边,红软的舌尖搭在唇上,看得阎栩手指莫名发痒伸进去掐住了那快软嫩往外扯。
“唔”温明书被他扯着偏过脑袋看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沁的无法聚焦,透露着一股茫然无措。
阎栩呼吸沉重,听着阎?一下下与温明书皮肉撞击的声音,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那阵频率狠狠奸淫温明书的喉口把温明书捅的不停干呕。
看着温明书和阎栩两人莫名其妙地含情脉脉望着对方,阎?只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根按摩棒,拧着眉不悦更加用力的将自己阴茎整根通入。
“呃啊——”温明书一下被肏得剧烈挣扎,脊背上一对漂亮都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勾引出阎?心里的暴虐一手掐住了温明书的脖颈。
指尖传来脉搏的跳动令阎?血脉偾张,他感受到了温明书身体最深处还有一个小口,被他阴茎凿了一下,露出一条缝。
“这是什么啊?你不仅有个逼,还有个子宫?是不是还能下崽?”
“求你,求求你”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他,眼角哭得发红,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细小的泪珠,男人嘴笨,被欺负的狠了也只会抽搭着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念叨着‘求求你’。
他越求,阎?觉得自己鸡巴越硬一双手掰开温明书的臀部,被他抵在桌子上死命地挤。
“不求求你,会坏掉的”
内脏都仿佛被挤压着移位,温明书万分恐惧,像溺水的人一样下意识依靠一切带着温暖的东西,无意识地抓住了阎?撑在他身边的手。
阎?呼吸一滞,大手直接将温明书整个捞起来向后坐。
“啊啊啊——”跟随着地心引力,温明书身体狠狠串在了那根阴茎上,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将子宫凿开一个口子,温明书身体触电一般快速痉挛。
肉穴层层叠叠兴奋地搅动阎?的阴茎,阎?沉声骂了句操,被雌穴收缩着精关失守。
浑浊的精液在冲
', ' ')('刷着温明书子宫的那一刻,他靠在阎?怀里无法抑制的尖叫射精,雌穴抖动,挤出一股透明的春水。
淅淅沥沥从温明书双腿之间流下,就像被操尿了一样。
“温老师的女穴是处吧,居然第一次挨肏就能潮吹,好厉害。”阎熙好奇又兴奋地直勾勾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不禁感叹。
阎?也是第一次肏穴,没想到这么舒服,结束了之后肉穴还像按摩一样轻轻吸吮着阴茎。
想着随便抓来玩的温明书这一口穴也是处,子宫被他灌满了白浆被他打上了种做上标记,阎?心底里那股原始雄性的虚荣心被满足到了。
如果周围没有阎栩阎熙两个家伙就更好了,看着阎熙裆部鼓起一大坨,兴奋地跃跃欲试,阎?知道一开始说好一起玩现在肯定要让步。
可是被这肉穴咬着,温明书靠在他身上双眼失神一下一下小猫似的微弱喘息,阎?心里又有点舍不得。
突然他想到自己在某个黄片里看到的体位,阎?抓着温明书的腰在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直接阴茎碾磨着子宫旋转一百八十度,让温明书面对面靠在了他怀里。
“喏。”阎?伸手抽了一记温明书的屁股,又抓着反复揉搓掰开,把那紧缩着的后穴朝着阎熙露了出来,一副宽容大度的兄长形象。
“这屁股的苞就留给你开了。”
随后视线落在身后,手上沾着温明书晶莹剔透的口水,衣着虽然规整,可底下早就支起一个帐篷的阎栩,勾起嘴角嘲讽到
“快点肏,你大哥已经等不及捡别人的剩饭吃了。”
不得不说这温明书虽然体型偏瘦,屁股却实在软乎,阎?越揉越上瘾忍不住使上力气掐弄起来。
一对雪白的臀肉被掐捏出一个个红痕,可怜兮兮地颤抖,阎熙看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润滑液抹在手指。
“你还准备了这些。”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我可不是你这种人。”
阎熙说着手指已经触碰到藏在臀肉里像花骨朵一样紧缩的后穴。
两根手指反复揉搓摁压后穴的褶皱,阎熙特地买了掺杂一定计量媚药的润滑剂,很快后穴就被摸得发软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转一寸一寸按过肠肉,最终摸到了那个栗子形状的凸起。
“嗯啊……”温明书闭眼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呻吟,阎熙手指频率均匀并不激烈,忍不住感觉舒服穴内变得发烫。
看着温明书逐渐进入状态,阎熙上前贴着他的脊背,小口啄吻男人光洁的后颈,增加后穴里手指的数量。
“好涨……”后穴已经逐渐加到四根手指,温明书皱眉呻吟无意识地向后靠在了阎熙的怀里。
“就快好了”阎熙手指曲起将后穴撑得更大,轮番上阵扣弄前列腺,温明书抖得更加剧烈。
温明书和刚刚不太一样,阴茎兴奋地挺立热乎乎地蹭在阎?的腹肌上,半睁半阖的眼睛含着湿漉漉的水光,面色绯红地喘息。
挂着露水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很漂亮。如果后面没有个碍眼的阎熙就好了。
阎熙的鸡巴都硬得发红了,依旧贴着温明书的腰不进去,另一只手搂住温明书抓着他一边的乳首揉捏。
两人看上去互相依偎着,阎?皱眉,他爹的搞什么?说好玩人的这两人开始谈恋爱了?
阎?动了动嘴皮正准备骂,眼看着温明书突然哆嗦一下,小一秒阎?肚子一阵温热,手一模,这男人射了他一肚子。
“嗯啊——”阎?还没反应过来,温明书突然叫着整个人又撞回了他的怀里,阎?下意识搂住。
阎熙终于把他那根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扩张尝过滋味的后穴敞开身子兴奋地包裹,温明书被肏得不断前倾。
“慢…慢一点,咿呀——”
阴茎又一次撞上前列腺,雌穴也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动跟随着后穴收缩。
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射过半软的阴茎被温明书这么夹两下又硬得和铁一样。
温明书他那身体里的子宫像个肉壶,一下一下往他鸡巴上套,含着龟头嗦弄,爽得阎?头皮发麻。
“嗯……哈……”
两根阴茎火热地在身体里面抵,同时攻击两个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给撕成两半。
小腹越来越酸胀,温明书感觉到有很多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双腿之间一片黏腻。
屁股被不停搓揉,胸口也被身后令一双手侵扰,夹在两个人中间,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无情挤压,为了呼吸,只能大张着嘴喘息,舌头什么时候无力的滑出来都不知道,嘀嗒着口水。
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也混沌不堪,温明书呻吟着忘记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为什么会被这两个人操弄,大脑只被性欲占据,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温老师”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紧接着某个湿腻灵活的东西舔过他的耳廓,带着黏着的水
', ' ')('音,让他害怕。
“温老师,你屁股在扭欸,阎熙操你操得舒服吗?嗯?”
一记更深的顶弄,温明书哆嗦着抓着面前精壮的身体,眼神涣散“舒服嗯啊——太快了呜呜”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肏干的频率,温明书贴在阎?脑袋边淫叫,随着身体起伏,嘴唇擦过阎?的脸颊。
就好像在吻他一样阎?心里发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想在感觉不同了。
药效正式发作,温明书迷离着丧失了刚刚的反抗与哀求,一顶就呜咽,湿润着双眼往他怀里靠,张开双腿,血肉被操开了懂事地裹着鸡巴。
“他爹的真骚,平日里上课都是教你的学生怎么摇屁股的是吗?”阎?故作埋怨,扬起手抽了温明书臀部一掌,肉花在他手心里打颤,温明书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
现在也不跑了,怎么折腾都可以,乖巧的不像话。
两个刚刚开荤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把温明书压在地上、桌上、沙发上四处肏干。
两口穴被灌满到兜不住,到最后阎熙趴在温明书胸口,把他的乳首嚼到软烂嘬出几个紫红色的印子,阎?掐着温明书的脸把精液射了他满满一嘴巴,这场性事才落下帷幕。
“我去抽根烟。”阎?只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对阎栩有了几分好脸色,甩着腿间被穴泡得湿润阴茎大步走向露台。
“哈…温老师你真好肏。”阎熙搂最后被折腾到几乎没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的温明书,撒娇一样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我第一次就给温老师了,温老师要对我负责呀。”
温明书没有反应,阎熙依旧喋喋不休地靠在男人身上讲着浓情小话。
阎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突然对阎熙说“你沾到阎?精液了。”
“呃”那些精液浑浊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但肯定有阎?那家伙的,阎熙一阵恶心连忙起身去洗澡。
温明书就这样像一个玩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地上。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阴唇被肏得殷红张开糊满了精液,整个身上遍布吻痕牙印,特别是胸口那两枚乳首,被阎熙无节制地吃得破皮,肿大了一圈。
掺杂着催情于迷幻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温明书哭得发红的眼皮耷拉着,时不时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喉咙里滚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好脏都是精液的味道,阎栩这样想着分开温明书的大腿把自己裤子里硬了很久的阴茎拿出来,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精液混杂着淫水被阴茎挤得从边上溢出来,温明书抽动了一下,缓慢地转动眼珠面露茫然的看着阎栩。
阎栩阴茎尺寸比阎?细一点但是更长,微微向上弯曲,像一道钩子。
被肏干过久的穴道很轻易地就是蠕动着把阎栩的阴茎吞了进去,探入宫腔。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凸起,温明书痉挛着手无意识地搭在了阎栩的肩膀。
好透多年的伤疤居然开始泛着疼痛,往骨头里钻越来越强烈。
阎栩呼吸发沉,面具一般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裂痕突然暴起将温明书压在一旁的墙上毫不留情地肏干。
阴茎搅动着子宫内混杂结团的精液,宫口随着温明书短促的喘息收缩着咬住了阎栩阴。
那一瞬间,从他们连接的地方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阎栩觉得自己骨头都震得发酥。
他的阴茎正插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这个发育不良的宫腔内,里面全是别人的精液……
这些想法无比激烈地挑动阎栩的神经,鼓动他耳膜,那颗心脏在他胸膛疯狂震动。
阎栩越肏越用力,那些精液成堆的带出来在穴口打出白沫,他低头仔细盯着温明书的脸,一个深入温明书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几乎都要贴在阎栩唇上。
阎栩冰山一般的脸罕见地露出恐慌退开了脑袋,下一秒又托着温明书的腰凑近。
他都能感受到温明书的呼吸,嘴唇将落不落地蹭过,却迟迟不敢真正地触碰,阎栩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抖着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温明书迷茫空洞的双眼。
阎栩偏过头不再看,死死搂住温明书,闭着眼射出人生第一股精液。
如此的顺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爆发后带着热烈的燎烟缠绕。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
', ' ')('“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
', ' ')('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啊?这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住家的家教。”
“哥哥不都出发前和你说了吗,这一家人和平时请哥哥做家教的不一样,所以现在规矩也不一样,明慧不要问那么多了,好好照顾明媚。”
温明书很疲倦强撑着精神打住温明慧还要再继续追问的话头“就这样了,钱在老位置自己有需要去拿,哥哥困了要去睡觉了”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温明慧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晚安哥,爱你。”
另外一个小女孩的身声音也响了来“明媚也爱哥哥,等你回来哦,明媚想你!”
“嗯。”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语气轻柔“哥哥也爱你们,晚安。”
两个少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温明书一家人的对话,等到结束阎栩将温明书的手机收了起来“你们家庭氛围挺好。”
温明书闭上眼沉默,他不想和他们过多的聊自己的家人,药效开始发作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阎熙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在温明书身边躺下,看着阎熙露出一个‘我们准备睡了,你快滚吧’的表情。
“别弄他。”阎栩嘱咐一句收拾好东西,一出门看见阎?站在门口,拿着一瓶药水以及棉花棒。
他大概站了有一会,却一直没进去。
阎栩把门关上,阻隔了阎?想要往里看的视线“你行事太冲动。”
阎?心里烦躁又自知理亏,没理会阎栩只说“我进去给他涂药。”
“你给他涂药,他到时候痛的稍微叫一声,你又会把持不住。”
阎?噎了一下。
毕竟他自己都发现了,那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一哭,哼哼几声,他就心痒难耐地想欺负他,又矛盾地想让对方乖乖被他欺负,一反抗他又脾气暴躁忍不住下手没有轻重,事后又开始后悔。
一个抓来玩的玩具,本该是玩坏了也没什么的,阎?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把药水往旁边的柜子上重重一放头也不回的
', ' ')('走了。
阎栩看着阎?的背影,把药水棉花棒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是阎栩。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乖乖听话,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等我们玩腻了,会的。”
温明书得到了保证,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早晨七点多钟。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用规整俊秀的字体写着‘记得补充水分’。
温度下去,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还是酸痛,温明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阎熙,揉揉太阳穴裹着浴巾出了房间。
出房间没走多久,温明书看见楼下花园里的阎?。
他大概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穿着运动背心挂着汗珠,随着他拉伸的动作,肌肉线条流畅地起伏,挺健美的,是很多高中女生会喜欢的那种体育生。
拉伸结束,阎?拿着边上的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上,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打开了平板,一个穿着打扮明显是教师的人出现在屏幕上,用英语语速极快的一边讲述什么一边在后面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他以为阎?这样的人,会是那种热爱飙车泡妞去夜店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爱学习吗温明书想的出神,看着那平板被阎?暗灭,才发现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
“裹着浴巾这样直勾勾地看我,一大早就勾引我?”
好吧。阎?一开口,温明书那身为老师对好学学生的一丁点好感一下烟消云散,他想走,可是阎?已经大步上来了。
温明书半边脸的红肿比起昨天已经消了一些,看着有些可怜,垂着眼不看阎?,配合他向下的嘴角,像只不太高兴的猫。
阎?伸出手去碰他昨天受伤的半张脸,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躲,又想到了什么顿在了那里。
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红肿,阎?低头看着温明书的睫毛因为他的触碰微微颤抖,心里奇妙的有一丝开心,语气都是难得的轻柔。
“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就脾气暴躁了点,比那两个人正常多了,你让我开心,我铁定疼你。”
我觉得你是最不正常的。温明书在心里小声说。
不过他的乖巧确实让他没有在阎?这里受到太多为难,对方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走了。
整个早上还算过的去,也许是看他面上实在太凄惨几个少年没有再弄他,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给他穿衣服,任由他裹着浴巾赤条条地吃完了早饭。
早饭后,几个少年一起去了某个房间,温明书独自一人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到他们出来,勾手要温明书跟着他们走,他也低着头乖乖去了。
反正都被肏过了,大不了就是多肏几遍,反复给自己做完心理准备,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麻木的性工作者。
可是他当然不是性工作者,也不知道除了被肏,还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温明书被带到了一个放映室,他坐在沙发正中间被几个少年围着,心里忐忑。
灯光暗了下来,温明书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没等他细看,面前的幕布开始放映。
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的少年跪在地上,屁股后面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带着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吐着舌头像一只货真价实的狗一样爬了出来。
四周站满了人,只有少年不做寸缕,可是他面上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在众人夸赞或者直接大胆的意淫中居然还面露微笑。
“贱狗跪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镜头后面响起,少年立刻分开腿在正对着镜头的位置跪好。
他的跪姿和一般的不同,故意把腰胯挺起来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那被捆绑着用什么东西堵住马眼不能释放涨红的阴茎,以及那阴茎之下和温明书相同的雌穴……
镜头向下移,那口红艳外翻的雌穴看得清清楚楚,保持着湿润的状态,阴蒂肿大别着一个小银针强行露在了雌穴外。
“请大家看贱狗的骚穴~”
“嗯啊~被大家看着贱狗好开心~”
少年淫荡大胆的声音娇媚的几乎都能滴出蜜,身边一双双腿伴随着细琐的议论简直像牢笼一样把少年圈得越来越紧。
“双性果然天生淫贱,还没有碰就已经骚成这个样子。”
“朝那烂逼踩一脚都会喷吧哈哈哈,真是一条贱狗…”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温明书脸上,脑袋嗡嗡作响。
“嗯啊…请各位主人尽情对待贱狗,怎么样都可以,把小狗玩烂吧嗯哼~”
', ' ')('那口肉穴淫荡地在镜头面前摇晃,逼肉收缩激动地吐出一小股透明地汁水。
一瞬间温明书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密处被狠狠烫了一下,哆嗦着并住了腿,夹住了某个人的手,引起一阵闷笑。
“怎么,你那口逼看着也痒了?”
视频暂停在那雌穴的特写镜头,温明书抖着唇想要反驳,一只大手已经滑过他的背部一掌把他沙发上推在了地上。
“学着点人家,跪到中间去。”
唯一遮羞的浴巾被阎?无情扯下,调笑着一下又一下拍达温明书的屁股催促。
皮肉清脆的啪啪声听着格外羞耻,温明书涨红了脸,咬着牙畏缩地站了起来。
温明书长期是个窝在教室里读书的人,皮肤白得透亮,那些昨日印下的吻痕与牙印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泛着青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弥漫到腿间,尤其是胸口和臀部最为凄惨。
放映室内安静的吓人,几个少年没有说话,可是温明书依旧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体各处流连,带着温度与触感,让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燃烧的发烫。
他从来没有跪过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直白的观看,打量,简直就像动物园里袒露性器的野兽,抛弃了人该有的羞耻心。
可是为了家人,温明书知道自己只能匍匐在这些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脚下,被他肆意欺压羞辱,像视频里的那个人一样,做一条温顺的“狗”。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所有的屈辱和服从的意味都是人赋予给他的
这样想着,温明书盯着地面,用一种空洞麻木地神态放松腿部的肌肉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断掉了。
阎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把肩膀打开。”
温明书就像蚌壳一样,被他扣着肩膀不由分说地展开瑟缩的身体,挺直腰背露出胸口两朵被阎熙昨天吃到破皮的乳珠,以及那柔软平坦的腹部。
“膝盖分开。”紧接着阎栩的脚抵住他的膝盖向一旁挪去,并拢的双腿被尽可能地分开,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发痛,上身失去重心地摇晃,温明书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攀住了阎栩的手。
阎栩牵着温明书的手反折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当视线触及坐在面前的阎?与阎熙,温明书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现在的姿势和视频里“贱狗”一模一样。
“很棒,继续保持。”阎栩揉着温明书的脑袋夸赞,弯下腰在他耳边用一种温明书对待学生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刚刚视频里那个双性人的话还记得吗?说出来。只要能在地上滴下一滴你的淫水,就可以结束了。”
阎栩说完,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身边,席卷而来的寒冷令温明书颤抖,摆出这样放浪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麻木。
“明书的小逼紧张地在缩呢,好可爱。”阎熙捧着脸紧紧盯着雌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舍得放过。
阎?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愉悦“是紧张吗?我看这小贱狗是想吃鸡巴了吧?”
雌穴被彻底袒露出来,被少年们如恶狼一般的视线紧盯,温明书羞耻地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色,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温吞的折磨。
“请大家看贱狗的穴”
“贱狗被大家看着很开心”
不比那视频里的娇媚,声音蚊子叫一样微弱夹杂着哭腔,听上去脆弱又可怜,配合温明书那惨白瑟缩的带着红肿的小脸,就像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珍贵白瓷,阎?只觉得比视频里那个还要有风情,还要骚。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人热衷于强迫良家妇女卖身,那带着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的畏惧,强迫着低头含着一汪眼泪的凄楚,勾起人心底里的暴虐,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三兄弟不约而同呼吸都变得沉重,看得痴迷。
温明书机械性的反复学着视频里“贱狗”的淫词浪语,看着三人贪婪饥渴的目光,神情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视频里的那个人。
被一群人用淫邪的目光视奸,毫不避讳地点评意淫他的身体,而他也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挑动荷尔蒙的玩物。
温明书几乎要被这样的想象烫伤了,他好像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温明书,还是扭动胯部淫叫的“贱狗”。
雌穴不舒服地弥漫着一股类似尿意的酸胀,越来越热……
“请主人把贱狗玩烂嗯”
身体猛烈抖动一下,温明书感觉到雌穴抽动,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泌出,滴在了地上。
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簌地从眼眶涌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再也稳不住身形,跪坐在地。
温明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努力当着
', ' ')('一个靠谱的,可以撑起整个家的大哥,再苦楚狼狈的日子他都咬紧牙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他以为他是坚强的。
可是今天,少年们玩味的目光以及双腿之间那带着他体温的汁水,就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压弯了他的脊梁,泪水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他拼命压抑着,哭得呜咽又小声,肩膀不停抖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绝望的昏死过去。
“啧,哭得那么骚做什么?把老子的鸡巴都哭硬了。”
温明书只是一直默默流泪,他彻底软下了身子丝毫没有反抗的被抱在了阎栩的怀里,抓着腿根把腿几乎分到一百八十度,将那湿润的雌穴暴露的更加明显。
他还能反抗什么,他就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顺从地让那些少年伸出手指触摸上他的雌穴。
阎熙的手指触碰到了雌穴上面那颗粉红稚嫩的阴蒂,勾起温明书一阵轻颤,他就好学的学生,带着天真烂漫地语调问他“温老师,这是什么呀?我一碰就兴奋地顶我的手指呢。”
“温老师,告诉他们。”阎栩的机械般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后想起,不知道为什么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加倍,温明书耳朵发烫,小猫叫一样的小声解释。
“是阴蒂。”
“温老师。”阎?饶有兴致地学着另外两个人的称呼,跟着摁上了那颗阴蒂搓弄“温老师有没有自己揉阴蒂自慰过?”
“没”阎?的手指比阎熙粗糙,刺激来得更加强烈泛着酸痒,温明书死咬住牙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阎?嗤笑一声“怪不得这么小,这么嫩。”像个小肉球被他手指捏着弹动,手感不错越捏越上瘾,就是
“就是这也太小了,我们把他弄成视频里贱狗那样的大小怎么样?嗯?”
“不,不要,求求你”温明书被吓得面色惨白,拼命摇头,把阎?逗得笑容扩大几分,手指用力弹弄那颗阴蒂,把阴蒂弹得东倒西歪。
“嗯唔”阴蒂被弹得发痛,温明书哆嗦着眼泪流得更多。
“锵锵!你们要的东西我拿来啦。”阎简直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个形状扁平像鸭嘴一样的夹子,邀功似的在温明书眼前晃了一下。
“温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见温明书神情木讷,阎熙笑嘻嘻地说“这是扩阴器,温老师真笨,这也不知道。”
说着那个并拢的夹子已近贴住了在刚刚玩弄下已经略微湿润的雌穴口,施加力气一寸寸插入到雌穴中去。
开苞后遭受过彻底操弄的雌穴轻而易举地就将扩阴器吃了进去,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阎熙抓着把手略微用力,夹子张开逐渐把雌穴口撑大。
“不不要看”
穴口被硬生生固定着撑出直径大概四五厘米的圆洞,细微的冷风灌进敏感的穴道内刺激肉逼不住地收缩。
温明书被抱着靠着阎栩的大腿整个人腿部叠在胸前,仰躺在地上,放映室的顶灯至上而下打在他的腿间,让几个少年看得更加清楚。
肉壁嫩红,尽头深处一个入口,张着一丝的小缝隙。
那是昨天被他肏开的,到今天也没有彻底合上阎?想到这里,呼吸更加沉重,他总觉得那肉穴向外散发着甜腥的香气,勾得他口干舌燥。
阎栩伸手再一次碰上了那枚阴蒂“刚刚被你们摸了之后,这里探出了一个颜色更深的小尖。”
阎?阎熙听着他们大哥的话,视线跟随着他手部的动作。
“阴蒂和阴茎是同源的,外部一层包皮虽然也有神经的存在,但是真正敏感的阴蒂藏在里面,现在已经兴奋地冒头了。”
“持续高强度的刺激后阴蒂会勃起着自动完全露起来,但现在温明书太紧张了抖个不停,只能借外力辅助。”
阎栩说着,修剪整齐地指甲已经扣住了包皮边缘,快准狠的将其向下撸动!
“嗯啊——”温明书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大腿内侧的软肉抽动,阴蒂弥漫一股难耐的酸痛,阴蒂就这样被完全剥了出来。
落在饱满肥厚的阴唇中间瑟缩着挺立,阎栩的手指只不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温明书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抖动,语调发颤。
“把跳蛋拿过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会受不了的”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就不能说点有新意的。”阎?提着按钮让那颗粉色的跳蛋蹭过阴阜,欣赏男人胯部惊弓之鸟一般的弹动,发出闷笑。
那些笑声火辣辣地灼烧温明书,他哀求着依然无法抵抗那颗冰冷的跳蛋贴在了他的阴蒂上。
“嗯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呜呜…慢一点……求求你……呜呜……”
阎?毫不留情地直接将跳蛋频率调至做大一档,整个阴阜链接着阴蒂被跳蛋操控地不听抖动,透过扩阴器可以看到里面层层逼肉疯狂蠕动,贴着透明夹子饥渴地吸吮。
一些透明地汁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蓄在肉穴内,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啊啊好痛……真的会坏掉的!停下来呜呜……”
', ' ')('刚刚剥出来的敏感蒂头第一次经受这么激烈的刺激,带着尖锐的酸痛让温明书恐惧的头皮发麻,丢去了所有理智不受控制地扭动胯部试图把那枚可怕的跳蛋甩下去。
肉穴的淫水被摇晃着挂在穴口滴下来,整个逼被撑得殷红,被汁水沁得看上去更加水润饱满嘟着阴唇。
“呃啊——”温明书挺着腰发出一声凄厉高亢的尖叫,整个人抖如筛糠,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
忽然整个人又僵直,喉间发出几个混乱不清的音节,小腹抽动,在几个少年眼皮底下逼肉快速夹着扩阴器收缩,一股淫水尿了似的喷了出来!
“嗬……嗬……”温明书喘着粗气倒在阎栩怀里,含着眼泪的双眼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一张涨红的脸混乱不堪。
温明书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明明很难受,身体依旧源源不断地流水,高潮……他要不认识自己了……
“痛,呜呜痛……求求你们……”
跳蛋根本不停歇,持续贴着刚刚潮吹过的身体震动,强行把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再度挑拨起来。
延绵不绝地快感就像一根软刺扎在身上,变成一种温吞的折磨。
一波又起的春潮几乎要把他溺毙,温明书仰着脑袋张嘴艰难地吐息,一双手不知觉的在空气中抓挠,却只能抓住一根勃起的阴茎。
“哈…明书手心有点粗糙,抓得阎熙好舒服。”
阎熙抓着温明书的手将他的阴茎紧握,搂着温明书的脖子一下一下用阴茎顶着他的手心。
分泌的腺液把温明书的手指都粘粘在一起,阎熙的耳钉,他那毛茸茸挑染的紫发蹭过温明书的脸颊,湿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畔。
就像被一只发情的大狗压制住了,手心被顶的发烫,每根指缝之间都被揪着拿来夹弄阴茎手淫,变成了一个自带体温的飞机杯。
阎?见状也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早在温明书挺着逼跪下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地硬了,现在听着他的呜咽很是硬发痛难受至极,急不可耐地拿着自己阴茎和温明书的贴在一块。
阎?体温高,那根青筋遍布的巨物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在了温明书的阴茎上,大手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两个人的阴茎,相互抵压着研磨。
温明书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秀气干净,连龟头都是可爱的枣红色,和阎?紫红粗壮叠在一起的反差简直让阎?血脉偾张。
这个男人难不成连自慰都很少做,要不然鸡巴怎么会嫩成这样,阎?手指上的茧子贴着稍微蹭一蹭就就哆嗦地咿呀叫,马眼流出的腺液越来越多蹭得他们两根阴茎湿漉漉的。
阎?耸着腰和温明书互相磨枪,要是搁以前阎?觉得两个大男人的性器官贴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人生理性的反胃。
可是现在,把温明书的卵蛋包在手里揉搓,看着男人难耐地扭腰呻吟,阎?鸡巴就兴奋地膨大几分,遍布强壮肌肉的公狗腰忍不住玩前撞。
啪地一声,阴茎底下蓄满精液的沉重囊袋直接撞上了温明书大开的阴阜,撞得整个逼肉来回晃荡。
“嗯呀——”温明书下意识的伸腿夹住阎?的腰,脚趾蜷缩,阴茎跳动着精关失守,阎?看着也放松着马眼跟随着温明书的节奏射精。
两道精液交汇着洒在温明书的腹部,带着两人的体温,散发浓重的腥骚味。
阎?这才注意温明书身上简直是一片狼藉,阎熙那小子射温明书半手臂的精液,手心都被磨的发红,脸上泡过水一样的冒着汗珠混杂着眼泪、唾液浸湿柔软的毛发,像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猫。
“嘴上说着不要,又潮吹又射精个没停的是谁?”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震动的跳蛋,温明书立刻像彻底泄气的皮球浑身瘫软地舒出一口长长的气。
“谎话连篇的小表子。”掐着温明书的连轻轻晃动着笑骂。
轻微的扯痛中温明书的双眼逐渐聚焦,他看到了阎栩正低头安静认真地注视他,黑沉的双眸像一潭浓墨,好像在酝酿着一些温明书看不懂说不明的东西。
肌肉一开始是酸痛,到后面逐渐变得麻木,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混沌。
结束上午的淫事后温明书简单吃了个午饭就被少年们再度带回了这个放映室,银幕上的少年定格在标准的跪姿让温明书看着学习。
温明书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身上痛苦地冒出一层薄汗不停颤抖,可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终于,背后传来的开门声简直像一道曙光照在了温明书身上,少年们的调教在此刻宣告了短暂的结束,温明书心里可悲地甚至涌出了几分感激。
“保持得很好。”是阎栩的声音。
他走到温明书面前替他按掉了那个闪着红光负责监视温明书是否偷懒的摄像头,转过头来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你真的很怕他们拿那个带电的跳蛋罚你。”
温明书不说话,一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到
', ' ')('没有知觉滑稽的在地上挣动了几下。
一只手伸在他的面前,干净修长仿佛都透着一股凉意,温明书下意识的把手搭上去借力,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阎栩抱在了怀里。
到这个时候温明书才发觉,这个比他年轻得多的少年个子比他高挑很多,身材匀称结实。
身体贴在阎栩的胸膛透过他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都可以感受到底下内敛的力量感,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带你去洗洗。”
温明书自从小学以后鲜少被人这样抱在怀里,更别说是被一个年龄和自己弟弟一样大的少年公主抱着。
但是他此刻太疲倦,以至于没有连觉得羞耻的心情都没有,半阖着眼睛靠在阎栩怀里,闻到了少年身上微弱的焚香,意外地心里感受到了一股难得的宁静。
他被带到了阎栩的房间,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上午的时候阎?阎熙两个人狗一样的抱着他四处蹭弄射精,腹部腿肚甚至脸上都是两人留下来干涸的精斑。
温明书整个人肮脏不堪,带着腥骚味,就像过度使用后惨遭丢弃的充气娃娃,被阎栩毫不在意的捡了回来收留。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着温明书腿部的肌肉,逐渐缓解了那被千万只蚂蚁蚀骨般的麻痛,双脚恢复知觉,温明书脚趾动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阎栩跨间的鼓起。
阎栩硬了,阴茎包裹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可阎栩面上依旧是一片淡漠好像那根阴茎和他的大脑并不链接,有自己的思维。
之前那场游戏,只有阎栩没在他身上射过精,但是温明书知道他那根火热一直在后面顶着他的脊背。
“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
“你希望我和他们一样吗?”阎栩反问,温明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阎栩大概意会成了希望,解开裤子那根略微弯曲像钩子一样的阴茎直接放了出来,打在温明书的小腿上,印出一个红痕。
手指拂过温明书的小腿、膝盖最后落在大腿根,阎栩一步步靠近,阴茎带着热气即将要贴到温明书的雌穴,让他忍不住瑟缩。
被扩阴器撑开许久的雌穴张着一个小口,阴唇有些红肿的往外翻点缀着一颗被跳蛋玩到红肿挺立的阴蒂,上面黏糊着一些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像被人彻底玩烂玩透了一样。
盯着那一口雌穴,阎栩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一只抓着温明书的双腿并在一起夹住他的阴茎,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温明书的耻骨,力道之大温明书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捏碎。
下一秒阎栩突然开始快速用阴茎贴着那沾着精液的雌穴摩擦,阴唇刺激地不断收缩讨好的裹住柱身,因为刺激逐渐分泌而出的汁水化开干涸的精斑,把阴阜糊的更加粘腻淫秽。
“嗯啊”阴茎坚硬的龟头直接不由分说地撞在阴蒂上,把阴蒂撞成一块可怜的扁肉,在抵着耻骨死死碾压,腿肚不停抖动,来得太过刺激的快感就像一道电流打在温明书的脊梁上。
“慢,慢一点!唔,受不了了”温明书激得想要扭胯却被意外力气很大的阎栩摁住不能移动分毫,一双手不知觉的揪住床单扯弄揉搓,难耐至极。
阎栩的阴茎是三兄弟中最长的,一个顶入在完全摩擦过阴道口尿道口,碾压过阴蒂的同时,同样敏感的阴囊也被很好的照顾到,磨得控制不住地晃荡着里面积蓄的精液。
整个腿心连接着雌穴在高频率的抽插之下泛着一阵烧灼般的火辣,这股炙热简直就把温明书烧着了一般,涌动着情潮。
“嗯不好痒嗯啊快,快要”
雌穴内部开始频率越来越快的搅动收缩,吐出润滑的汁液渴望进入,好几次阎栩龟头在门口蹭过去,身体都几乎以为自己要迎接进入,挺起了腰身,却只得到无情的掠过。
小腹越来越热,身体在一次次无法彻底满足的撩拨中变得越发饥渴,身体更深处弥漫着一股空虚,看着那粗长的阴茎在双腿之间探入又推出,温明书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这根阴茎以这样的频率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即便是在做这样淫秽的性事,阎栩浑身除开拿出来的阴茎以外依旧保持着规矩整洁,突然的一阵加速一丝不苟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额前垂下几缕发丝,成为他上半身唯一凌乱的不和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因为他而产生的小小改变在此刻温明书心里诞生出了一股微妙的感受,他觉得被他弄得有点乱的阎栩,有些性感
“唔——”腰部被顶得酸软,一双眼忍不住分泌出点点泪水,脑袋发沉下一秒温明书大脑短路般的脱口而出“插进来好不好?”
阎栩浑身激烈地震动,咬着牙在一个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顶弄后一股白精从阴茎内射出,淋在了温明书身上。
阴茎发热,沾满了温明书潮吹而出的汁水带着微弱的黏性,把两个人的高潮过后的性器依然紧紧的沾在一起,阎栩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温明书低头看
', ' ')('着阎栩,不能否认这个少年是好看的,一双眼总是透露着漫不经心的冷淡,颇有英气的鼻梁高挺,气质沉稳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矜贵得体。
此刻的阎栩低着头紧闭双眼,像一尊雕像一般在温明书的身体上静立,看上去就像在仔细地品味什么。
“你对肏我,没有他们两个那么热衷”
温明书都敢保证,刚刚那句意乱情迷之中不小心脱口而出的插进来,换做是阎?或是阎熙早就急不可耐地举着枪进来了,可是阎栩没有。
他也没有回答,只是听见温明书这一席话后睁开了双眼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温明书的指尖。
就像情侣之间时候温存亲昵的小动作,指尖不知所措的发颤蜷缩在手心里,温明书心跳莫名加快,不明白阎栩这是什么意思。
他被抱着进入了浴室清洗,温明书说可以自己来,阎栩也没有逼迫他,关上门退了出去。
那些斑驳的精液混杂着刚刚阎栩射下的被一并洗了干净,水雾弥漫中。温明书觉得尽管自己有更多的社会阅历,但是他依然觉得看不明白阎栩,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洗完澡,温明书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阎栩坐在窗边低头看书,见他出来指了指桌子上一台崭新的某高端手机品牌的最新顶配“给你的,之前那部屏幕都裂了,丢了吧。”
“不需要之前那部也能用。”
阎栩抬眸,面无表情地盯着温明书,那道视线莫名让人有股被审视的压力,温明书咬着后牙感觉紧张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手机上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我不想丢了他,而且我对手机没要求不需要你破费”
温明书不想在金钱上和阎家兄弟有任何的牵扯,他只希望一件事,就是少年们对他腻了之后他能干干净净的一刀两断,生命中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来自与他们的痕迹,把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就当作一场不愿意在回想起来的噩梦。
两人僵持着沉默,末了阎栩没说什么,把手机收了起来。
“那个我的旧手机呢?我想和我家人联系一下,要不然我不放心他们”
尽管阎栩面色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温明书却觉得阎栩在生气,可是又实在挂念家人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跪下。”
温明书一愣,弯下腰默默在阎栩双腿之间跪了下去。
这样的动作一开始只觉得格外屈辱,跪久了竟然也逐渐麻木,膝盖触及到地面后温明书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心跳都没有错拍。
居然这么快的就适应了,温明书不由地感到可怕。
“适应了挺好,毕竟这事以后要经常做。”阎栩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项圈,黑色的牛皮剪裁得体在阎栩的手上转了个圈解开。
温明书脸色有些发白,阎栩只是等着,等着男人认命的抿紧了唇,抬起下巴把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
项圈扣好带了进去,刚刚好处于一种不至于勒得人不能呼吸,但是通气不顺畅有些难受的地步。
温明书这下真的更像一条狗了。
阎栩拍拍膝盖,温明书盯着那处犹豫了一会,顺从地将脑袋靠了过去。
阎栩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流连,他的乖巧获得了少年的满意,终于让他拥有了可以和家人通话的权利。
几个少年不知道去忙碌什么去了,随着夜色越深温明书就像古代准备侍寝的妃子一样坐在床边等待。
只不过他的“皇帝”有三个,今天轮到阎熙,可笑的是这件事温明书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几个少年没有和他进行任何的商量就把他“侍寝”的顺序定了下来。
温明书倒是很少有这样独自一人安静的时候了,不适应的有些无聊观察起了阎熙的房间。
桌面上随意散乱着几张画纸,都是一些景观速写,温明书想起了阎熙紫色挑染的头发,以及他右耳骨上两个耳钉,倒是符合他刻板印象里艺术生的形象。
看了一会,居然发现了一张关于温明书的速写。
画面上的他低头浅笑靠坐,穿着过于宽大的t恤,半边的袖子随着他歪着的身子落在了手肘处把肩颈与胸膛都一并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小人贴着他的胸口,看上去像在哺乳
为什么是这样的动作?温明书看得出神没有注意到阎熙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突然倾下身子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温明书身上,吓了他一跳。
“明书~怎么样我画的好吗?”
一边说一边抱着温明书的手臂轻轻摇晃,一双圆润的狗狗眼明亮清澈,让温明书不由得想起了他班上的那些小孩子,忍不住勾起嘴角轻笑,低声哄“画得很好呢,很有天赋哦。”
“嘻嘻,阎熙好开心。”宽大的袖子遮住嘴,少年眉眼弯弯像被夸奖的小狗一样摇摆着身体喜不自胜。
这样的神态在高中阶段的男孩子身上出现意外地却不觉得恶心,还有几分天真烂漫,前提是没有一根阴茎顶在温明书腰上的话。
“明书你身上好好闻哦,还带着项圈,真可爱。”
', ' ')('阎熙紧紧抱着温明书一边用阴茎蹭弄男人的腰部,一边低头埋在他的颈间细细嗅闻。
温明书被他蹭得缩着脖子有点痒,少年的手指摩梭过他敏感的腰部,腿间发热温明书被撩拨起了一点欲望。
总归是要和他们做的温明书这样想着,也不再排斥会心底的欲望转过身来回抱住阎熙,笨拙的用胯部磨蹭少年的阴茎。
“不要着急。”阎熙伸手摁住了温明书的肩膀,稍微使力就把温明书推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
“明书今天累坏了吧。”阎熙揉着温明书跪出淤血发青的膝盖,弯曲膝盖跪在了温明书腿间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现在就让我来伺候你吧。”
伺候温明书看着阎熙的微笑失神,下一秒少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温明书的阴唇。
“嗯啊”温明书咬着手指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湿热有力的触感扫过层层逼肉,把阴唇舔得像晚春的花朵一般彻底湿润的绽放,露出了里面甘甜的花芯。
阎熙兴奋地喘息,嘴唇夹住那颗被玩弄的微肿的阴蒂,牙齿轻咬住阴蒂根部细细研磨。
“不,不要咬嗯哈”坚硬的牙齿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腿间的小豆彻底碾烂撕扯,温明书恐惧地不停抖动,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揪住阎熙的头发,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扯得更近。
“咿呀——好奇怪,嗯不要再舔了!”
牙齿移动着相互摩擦,灵活的舌尖抵住阴蒂上上下下来回挑拨,粗糙的味蕾突然扫过最敏感的蒂芯,温明书头皮发麻忍不住挺着腰贴近阎熙的嘴。
好奇妙的感觉,底下一片酸胀,带着痒意被舌头不停舔弄的感觉好可怕,却也莫名感觉舒服,身体发热一些温暖的液体从雌穴里泌出。
脑袋也变得晕乎乎,低着头不停喘息。
阎熙松开牙关托着温明书的屁股将嘴巴凑得更近,舌头卷动将阴蒂彻底包裹,温明书看见少年脸颊微微凹陷下去,紧接着阴蒂处穿来一阵可怕的吸力。
“不,不太刺激了呜停下慢一点嗯啊——”
舌头贴着阴蒂快速抖动,喉咙收缩就像对待一个没有感觉的奶嘴一样不停吸吮,阴蒂炸开密密麻麻的快感,温明书低喘着忍住伸腿夹住了阎熙的腰身,脚趾蜷缩,舒服得口水从嘴角溢出都没有察觉。
“嗬嗬就要,就要唔——”
身体触电一样弹弄一下,温明书眼前发白松开了揪住阎熙发丝的手,向后倒去。
很快就去了,这种感觉,舒服得身体都好像变得轻飘飘感觉到阎熙唇舌的离去,身体发颤着感受到了一股空虚。
好想,再被这样对待
“好浪费都喷到我脖子了。”阎熙仰着脑袋语气委屈,看见少年脖子上沾粘的汁液,温明书耳根发烫,只觉得格外羞耻。
“不过没关系,我保证还能把明书舔喷。”
阎熙伸出一只手扒开温明书肥厚的阴唇,这一次舌头直接探入了雌穴内。
“唔!”
舌尖抖动刺激阴道口打开,蠕动着张开嘴用力把舌头挤了进去,含在里面的春水被挤压着溢出,舌头一卷那些汁液全部被阎熙吞入了腹中。
“明书的逼水真好吃,又甜又骚,阎熙好喜欢。”
阎熙脸颊发烫,身体兴奋地战栗,张开嘴贪婪地把整个逼含了进去,穴肉被刺激地不断收缩,夹住阎熙的舌头,阎熙更加用力地舔弄,和雌穴抗争。
雌穴被他含在嘴里吃弄,发出阵阵羞人耳朵的水声以及少年喉咙里满足的哼哼。
整个底下好像都要化开了,温明书腰越来越使不上力气,连带着雌穴也无力再夹住阎熙的舌头,敞开身体任由他扫荡。
舌头勾弄着内壁刺激淫水的分泌,喉结上下鼓动不停吞咽,一副恨不得把温明书穴内所有液体全部榨干的气势。
阎熙的阴茎也被他掏了出来,一边不停的吃弄肉逼,一边抓着温明书的脚摩擦阴茎自慰,像一只发情的狗骑着温明书的脚背蹭弄。
“明书明书再多给阎熙一点,阎熙好饿”
整个批就像被吸水后过度挤压的海绵,淫水一分泌就会被少年贪婪地尽数吞入,一开始的舒服在过于漫长的舔弄下也散发着钝痛,雌穴敞开着水流得越来越慢。
阎熙不满足地皱眉,牙齿用力咬住了阴唇。
“啊啊——真的,真的没有了痛”
阴部被牙齿咬住撕扯,温明书痛得脸色发白,抱住阎熙的脑袋,痛得直哆嗦,泪眼朦胧中,温明书下意识地抚摸着少年背部轻轻安抚,语气里带着柔软的讨好。
“之后会有的,现在真的没有了”
阎熙脑袋埋在温明书腿间许久后才念念不舍地抬了起来,盯着雌穴,沁得湿润的唇意犹未尽砸吧。
雌穴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怜,边缘被舔弄的发白膨胀,软烂的内阴深深印上了一个牙印,被空气触碰都带着疼痛。
不知不觉间温明书居然被阎熙抱着大腿舔了三四个小时,期间他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
', ' ')('阴茎也情动的射了几次,整个人身体虚弱得几乎有些脱水的感觉。
而阎熙的神情依旧在表达着不满足,像个贪食的巨婴含着眼泪抱住温明书怪罪“你真坏,都没满足阎熙,下次再这样阎熙就不喜欢你了。”
那你别喜欢我温明书忍不住在心里回答。
阎熙没有插入他的意思,他一开始还有些开心,被摁在沙发上舔了那么久,一开始的舒服逐渐变成了折磨,温明书想还不如被抓着肏一顿。
抖着腿起身,温明书想要清洗一下,却被阎熙摁抱着滚到了床上。
“不要把身上的味道洗掉,阎熙喜欢。”
少年把整个身体压在温明书身上,动弹不得,温明书叹了口气低声无奈说好。
一天折腾下来,男人也是真的疲倦了,睫毛轻轻扇动几下,眼皮就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呼吸绵长。
阎熙看着,把脑袋枕在了温明书的胸膛,男人估计经常有人这样靠着他睡,迷糊中下意识地伸手搂住阎熙的腰背,脑袋靠了过去吻了吻阎熙的额头。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像一阵烈风席卷阎熙全身,骨头缝里透露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阎熙呼吸都忍不住屏住,生怕惊扰这一刻的静谧。
“明媚睡吧”
听着温明书的呓语,阎熙紧紧抱着男人,神色暗淡,眸中酝酿的情绪晦涩不明。
那是一条长长的漆黑隧道,远处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门,温明书下意识地跟随着光亮走去,一些模糊的声响越来越大,穿过那道门,温明书看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目模糊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小贱狗来啦,真骚”
“一边爬一边摇尾巴,真可爱,是不是已经开始发情了?”
“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疼爱小贱狗,怎样是不是很期待?”
“我,我不是我不是”温明书摇着头想要后退,低头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他被死死钉在了地上跪伏。
手脚发软,温明书一阵猛烈下坠般的心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群男人一步步向他逼近,面目模糊只是贴着一层大概勾勒五官轮廓的脸皮。
“把腿打开,让大家好好看看”
“不,不要碰我!”温明书奋力挣扎可是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身体,带着情欲的旖旎在每一处流连。
掰开他的大腿,温明书看见他的雌穴红腻肿大张着一个空洞的黑洞,阴蒂夸张耸立像个小巧的阴茎,而他真正的阴茎被阉割到只剩半个指节大小,被残忍地束缚在一个笼子内。
透过那群男人手臂之间的空隙,三个少年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上演的戏剧。
“不——”当某一只手的指节捅入他的身体,温明书疯狂战栗,发出凄厉的尖叫。
“嗬嗬”
温明书猛地坐了起来从刚刚的噩梦之中惊醒,浑身是汗呼吸都打着颤。
透过床帘外面依旧是空洞的黑,床上只有他一人阎熙躺着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人离开了有一会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光亮,温明书大脑钝痛,心跳没有因为醒来而恢复平缓,反而越来越激烈,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去那里看看。
“阎熙?你在里面吗?”
温明书轻声呼唤,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门一打开浓密的水雾向他袭来,消散之后里面的一切都变得逐渐清晰,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瞳孔收缩。
入眼是一抹刺目的血红,阎熙跪坐在浴缸边握着一把美工刀,听到动静抬起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盯着温明书。
宽大的袖口卷在阎熙的手臂,露出了遮盖之下纵横交叉数百道的伤痕,其中最新的一道正滴滴答答的不停向外渗血。
“没想到你很感兴趣。”阎栩打开放映室的门,看见阎?语气里并没有几分惊讶。
银幕的光亮倒映在阎?线条锋利,勾起嘴角饶有兴味的面庞,听着阎栩的话视线也舍不得离开银幕一秒,饮用了一口桌上冰镇的威士忌才漫不经心地说到“你放在这里,不就是让我看的。”
阎栩没有回话,走过去和阎?并排坐着观看银幕上那叫木木的犬奴张开大腿,不停地呻吟哭叫。
“嗯啊六十谢谢主人鞭打”
黑亮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快速抽上了木木腿间,那颗阴蒂红紫浑圆肿大至葡萄大小,只要挨一鞭子木木就控制不住地咿呀大叫着报数,逼肉抖动。
木木低着头紧皱眉头神色痛苦,可是身体却兴奋地一直冒水,逐渐在双腿之间汇聚一滩。
又一道鞭子抽下,扫过整个阴部,过度的刺激让木木大声尖叫,一些淡黄的液体混杂着再一次潮吹的体液喷了出来。
他被生生抽打到失禁了,一只手伸过去揪着木木的头让他看着摄像头。
面对镜头,木木麻木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妩媚的痴态,背诵课文一样“木木被主人抽尿了,谢谢主人调教
', ' ')('木木。”
镜头最后特地下移给了木木被鞭子抽打到可怜糜烂的穴部特写,阎栩垂眸,看到了阎?不停搓弄的手指。
“夜巢的这些影片听说不外露,你居然有。”阎?指了指木木腿心边上一个小小的logo,每个夜巢卖身的都有这样的印记。
“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法,我的那几个朋友也没和我说过,早知道我也去夜巢涨涨眼。”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阎栩视线又回到屏幕上那带着强烈视觉冲击的性器“这是黑金会员才能见到的场面,这个视频我也是花了一些心思弄到的。”
黑金这是个人到底在夜巢砸了多少钱?阎?意外地看了阎栩一眼。
他这个兄长,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行为规矩刻板,成绩优异,可是从小都是人人喜欢的别人家孩子。谁能想到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开,才刚成年就已经是夜巢的熟客。
“这个叫木木的,是天生这样的吗?”阎?忍不住好奇。
“怎么会,除非小部分天赋异禀,基本都是后天调教的。”阎栩顿了一下“想玩?”
猜中了心思,阎?也不装了,他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一耳朵,今天看这一段视频倒是启蒙了。
看着那鞭子一下抽到那逼肉上,心里的破坏欲一下被点燃烧灼的旺盛,只觉得手痒,也想试一试,一下就想起了温明书。
可是想到那男人可怜兮兮垂泪的样子,又有些退却“看着蛮疼的,那人估计受不了。”
“你既然想玩,有的是让他受得了的方法。”阎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罐小巧的铁盒“这是夜巢内部的秘方,昨天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抹了一点,今天雌穴一直是湿漉的。”
阎?惊讶皱眉,接过铁盒打开看到里面已经被取了不到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膏药“难怪上午他念着词就喷了,我还以为是他骚,原来是这个在起作用,对身体没害吧?”
用了这个,也可以像视频里那个木木一样,一鞭子下去还能淫乱的扭着屁股潮吹吗?
“控制量就行了。”阎栩抬眼,盯着阎?的双目带着探究“你挺关心他。”
“哪里的事,我”阎?脸色僵硬张嘴正欲和阎栩辩驳,突然门外传来动静,阎栩将盒子收起,和阎?一齐疑惑的起身出门就看到温明书在一个拐角惊慌的四处张望。
看到阎栩立刻找到了救星一般冲过来抓着他的手往阎熙房间的方向扯,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快!阎熙出事了!”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你那么急。”
阎?跟着进了阎熙房间里的浴室,看着温明书急得双眼发红含着眼泪扑到阎熙身上,以及那阎熙带着笑意直勾勾看着温明书的眼神,心里莫名觉得膈应。
浴缸边上有些血迹,手腕已经被温明书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阎熙虽然因为失血嘴唇有些发白,但也没什么大碍。
“他割腕了!这叫没什么事吗!”
温明书突然爆发吼了一声,把两个少年吼愣住了,他扭头看着丝毫没有一点紧张之色的少年,不可置信地摇头。
“他不是你们的弟弟吗?你们怎么可以看到他伤害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是面对陌生人也不该是这样冷漠
弟弟?阎?觉得好笑。
这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三兄弟,可从小各自养在别的地方,也就前两年才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哪里来的兄弟之情。
可他也懒得和这人解释那么多,看了一下流出来的血量嘲讽“就这点血也死不了,你看他双手那么多道疤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哗众取宠博取关注罢了。”
也就温明书天塌下来一样慌张,他和阎栩第一次知道阎熙自残这事也就短暂惊讶了一下,之后都没放在心上。
“你既然知道他在博取关注”温明书抓着阎熙的手,这一刻他觉得阎熙靠在他的肩膀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狗,内心忍不住涌出一股保护欲,面对脾气暴躁让他害怕的阎?鼓起勇气质问“那你为什么不关注他呢?”
“哈?我凭什么关注他?温明书,你以什么立场质问我?老子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阎?最烦别人质问他,特别是看到温明书护鸡崽一样伸手护着阎熙火气烧得更旺,越说越大声,一双手握着拳青筋暴起发出恐怖的咔哒声,温明书吓得一抖,阎栩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阎?。
“行了。”
阎?看着温明书明明怕得忍不住细细颤抖,还是倔强地梗着脑袋瞪他,视线落在男人肿还没完全消退的半张脸一下哑火,阎栩这一声倒是给他递了个台阶,绷着脸冷哼一声甩手走了。
阎?一走,阎栩转身看着温明书立刻松懈着长吁一口气,抱着手臂依旧是一副防御的姿态,惊魂未定揣揣不安的样子。
而他身后的阎熙根本没有感受到刚刚紧张的氛围,一双眼含笑夹杂着崇拜与依恋注视着为他鸣不平的温明书,往前探脸颊带着撒娇的意味贴着男人的后背。
阎栩皱眉,没有理
', ' ')('会他们默默走出了浴室。
一下又剩他们两个人,温明书转头看着阎熙,生怕再弄疼他似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过他双手上数道的伤疤“你这样爱你的人会难过呀,孩子。”
孩子阎熙紧紧抓着温明书抚摸他伤疤的手,带着恳切小声问到“明书你难过吗?”
“我当然难过”尽管这个少年恶劣地在他的茶水里下药,导致他被迷奸,可是看着他浑身是自残的痕迹,看着他那两个漠不关心冷漠的兄长,温明书心里依旧不好受。
得到他的回答,少年歪着脑袋笑得越发灿烂,紧紧抱着温明书佝偻着身子将他自己埋进温明书的怀里,狂热地喃喃自语“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他喊我什么?温明书脸上一片错愕。
生物钟确实是个神奇的事情,哪怕昨天晚上受到噩梦侵扰,又因为阎熙的事情受到了些许惊吓,温明书第二天早上依旧七点来钟就彻底清醒。
打开厨房冰箱,发现里面已经整齐摆放好了各类新鲜的蔬菜以及肉类。
昨天临近饭点有人送来餐食不小心看见了一丝不挂的温明书造成了一些骚乱,他还以为少年们就此会给他穿件衣服遮羞,接果阎栩只问他是否会做饭,今天冰箱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填满了。
几个少爷估计都不会做饭,温明书除了挨肏又多了一个任务。
洗好菜切碎,再剁了一些碎肉便和淘好的大米一起放入锅中煲煮,很快就弥漫出了食物的香气。温明书看着锅发呆,忍不住想着阎熙。
昨天晚上少年一直死死黏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喊他妈妈,温明书想着他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也没有出言制止他这不合适的称呼,应了一声,少年便一下得到了安抚安静地贴在他的怀里入睡。
不像个高中生,倒像一个才三四岁离开父母,在不安驱使下于是便急切寻找父母替代品的孩童。
他母亲去世之后,年幼的明媚也有过一段这样子的日子。夜里抱着他,软软地唤他妈妈,需要温明书一声一声低哄才能安稳入睡。
这几个少年虽然行事恶劣,但到底还是孩子,是因为没有父母良好的引教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温明书忍不住感慨,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大胆指节摸上了他的屁股揉捏,那一点思绪一下被搅散。
“做什么呢?闻上去挺香的。”
阎?跟随着味道一进厨房就看到这个男人裸着身子系着一件红色的围裙站在锅前发呆。
本来就细的腰被那围裙的带子圈起系上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更是感觉盈盈一握就能抱个满怀。
挺翘的肉臀显得更加饱满,之前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变成暗沉的肉粉,星星点点落在屁股上,看得阎?手痒难耐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温明书将火关掉揭开盖子散热,小声说是青菜肉末粥。
这男人个子比他矮,阎?低头看下去,看见了男人低垂浓密的睫毛,围裙因为温明书的动作落出一片空隙,那两朵娇小的乳首安静的挺立在那里,很快又被遮盖了过去。
温明书一直赤裸,身上每一处都被阎?看过了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可现在只是系着一件围裙,半遮半掩的却比一丝不挂更有风情。
特别是看着温明书,对于他的出现摸着他屁股的动作不再有一惊一乍的瑟缩,好像已经习惯,拿着边上放着的几个碗将粥分好放凉。
睡了一晚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温明书低头的动作垂下,白皙脆弱的后颈就这样露在了阎?视线中,一低头阎?都可以闻到温明书身上浅淡的来至沐浴露的清香。
这一瞬间,他撑着灶台虚揽着的温明书好像和他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妻子。
这间度假别墅,因为温明书的到来而有了生活气。
阎?这样想着心里柔软,一只手向下托着温明书的腰把胯往男人屁股上顶,语气里难得地掺杂了商量“今天你可是归我了,帮我解决晨勃呗。”
温明书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又宽容的模样趴在了台面上,臀肉蹭过阎?的阴茎,转过头来,一双猫瞳一般透亮的双眼,自下而上的望着阎?,语气带着讨好的恳求“轻一点好不好。”
“好”阎?只觉得口干舌燥,男人这样温顺的模样让他喜欢,摸上雌穴的动作都轻柔了几分。
昨天阎熙狠狠咬了一口雌穴,今天起来阴唇上刻着一个肿起来的牙印有些轻微的破皮,阎?粗糙的指腹拂过那些细小的伤口,温明书疼的轻轻颤抖,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看阎?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小心哀求“可以肏后面嘛疼”
“啧,真会撒娇。”阎?捉住温明书的手放在唇上蹭了蹭,“再多说点好听的,我就大发慈悲肏你屁股。”
“唔”温明书耳根发红,羞耻地磕磕巴巴开口“求,求你你肏我屁股”
“这就是你的好听的?真是不怎么样。”阎?嘴上这么说,手已经很受用地摸到了隐藏在臀肉之间的后穴。
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后穴随意捅了几下,握着阴茎掐住温
', ' ')('明书的腰整根刺入。
“啊慢点”体内突然闯入一根结实粗大的肉刃,温明书腰部涨涨地发软,仰着脑袋忍不住发出一声请求,却像给阎?来了一记催情药,掐着温明书腰部的手使劲,指甲都陷入了皮肉之中。
“唔停,嗯,不要那么快求求你”
阴茎不等后穴适应,直接加快抽插的频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纯粹的发泄性欲,却凑巧一个顶入龟头碾压过前列腺,刺激着温明书战栗,后穴激烈收缩绞住那更阴茎,分泌出润滑的肠液。
“啊啊那里不要!”
发现了温明书的反应,阎?控制着阴茎每一次进入都扫过他体内那小巧的突起,撞得温明书臀尖发麻,双腿发软趴在台面上才不至于让他滑倒下去。
身子发热,一开始侵入的不适感逐渐消退,慢慢居然开始感觉舒服,阴茎勃起,被阎?一个顶入撞在橱柜上痛得温明书眼泪当即流了出来。
“到别的地方去”
“好啊。”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性的坏笑,一只手抓着温明书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他后背直接把他从桌上提了起来。
“呃啊——”
身体的重心整个压在了臀间的那根阴茎上,一下子顶得太深,温明书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震动。
“走啊,自己想去哪自己去。”
腰间的动作根本不停,顶得温明书重心不稳地不断往前倾,只能依靠阎?住着他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
“唔,我,我走不了”还没有吃早饭,温明书低血糖的被操弄眼前阵阵发黑,两条线条匀称的腿膝盖内扣,如同刚出生的小鹿一般颤颤巍巍,连带着臀肉都不住发颤。
阎?看着直接一掌甩下去,打得肉臀乱颤,越打越上瘾,半边屁股很快被打得发热肿胀,简直像熟透的果实,一掐就能流汁。
“嗯啊,不要打”
温明书呜咽着扭身试图躲过阎?宽大的手,结果看着更像欲求不满地边挨肏边淫荡的摇屁股,一个摇晃自己迎着阴茎朝前列腺上撞了上去。
“咿呀——”两瓣屁股在阎?手下不停痉挛,温明书在一声高亢地呻吟后身体猛地一哆嗦,双腿彻底软了下去,跪趴在地上。
阎?跟着压了下去,享受着肠肉里分泌出来的温热汁水,一边抽插一边把地上温明书射出来的精液用手指沾着往男人脸上抹。
温明书低垂着睫毛,面上因为情动染上了桃红,被肏得迷糊了也忘记自己其实有些怕阎?这件事,精液弄在脸上,嫌弃地皱眉,含着水光的双眼瞪了阎?一眼
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像一只矜贵骄纵的猫,只让阎?觉得可爱,心情愉悦地也没太折腾男人在抽插几下就射进了温明书的后穴。
阴茎抽了出来,一些浊精被带着流出,阎?伸手拿着桌上一颗枣子塞了进去,把精液堵住流不出,终于满意地轻轻拍了拍温明书的屁股。
“浪费食物”
温明书这话更像是妻子的抱怨,阎?掐着他的脸失笑“你到时候吃了不就不浪费了。”
温明书扶着柜子站起来,臀肉一个收缩阎?刚刚塞进的枣子好像进到更里面去了,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到时候是否会取不出来。
一抬头,看见阎栩居然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温明书皱眉,不知道阎栩究竟把这段活春宫看了多久,有些尴尬。
阎栩却没有什么表示,神色如常地过来替他端起了碗筷摆放在餐桌上。
几个人刚围在餐桌边上,阎熙也下来了,见到温明书双眼亮了几分,小跑过来挤开打算坐在温明书身边的阎栩,不由分说地伸手搂住温明书的脖子。
“妈妈,你怎么也不叫我起床呀。”
“妈妈?”阎?脸上露出嫌恶,视线在温明书与阎熙身上流连忍不住讥讽。
“我只听说有人床上喜欢喊别人爸爸的怪癖,喊妈妈的还是第一次听说。阎熙,他是你妈我是你什么?我是你爹?”
只是他那一席话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阎熙搂着温明书根本看都不看阎?一眼,凑过去在温明书脸上亲上响亮的一口“妈妈爱阎熙吗?”
温明书对阎熙目前连喜欢都称不上,爱是肯定更不会的。
只是想着阎熙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着阎熙眼角下垂的圆润的狗狗眼,温明书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爱阎熙。”
阎熙笑得越加灿烂,抱着温明书的手臂不撒手,张开嘴要男人喂他。
温明书摇头无奈用勺子舀上热粥,吹凉喂入阎熙口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阎栩阎?的面色已经黑沉了下去。
阎?看着很膈应,磨着牙刚刚的好心情一下消失殆尽,昨天晚上面前两人在浴室里互相依偎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前。
这个人?每天神神叨叨的埋头画画,时不时自残发疯,哪里就让温明书那么喜欢?他差到哪里?
这个疑问一出,阎?被自己吓得惊了一下。看着自己桌面倒影的自己,愣住。他在想什么
', ' ')('?弄得他是个妒夫争宠一样做什么?
“温明书。”阎栩突然沉声开口,几个人视线下意识地看向了他。阎栩拿着方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屏幕好几道裂痕的手机朝温明书推了过去。
“你妹妹她们之前好像给你打了电话,我没有接,现在想来怕有什么事,最好回一个。”
明慧明媚?温明书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孩都是爱睡懒觉的,怎么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温明书有些焦急,赶紧找到通讯录家人的电话回拨了过去,第一下过去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温明书捏着手机心里忐忑。
“哎呀哪有什么事”
阎熙伸手想过来拿走手机被温明书一把推开,再次回拨,终于接通了。
“哥?怎么了?”明慧语气里夹着迷糊的睡意。
“明慧,你们没事吧?”
“没事啊?干嘛突然问这个?”温明慧语气清明了一些,边上的明媚听到温明书的声音一下睁开眼睛清醒,爬起来凑到手机旁边。
“明书哥哥!明媚好想你”
“乖。”听到妹妹的声音,温明书语气中都事难掩的开心“哥哥也很想你。”
电话那头的小女孩语气委屈“你才不想我呢,你也不爱我。”
“怎么会,这个世界上哥哥最爱最爱的人就是你和明慧了……”
温明书正和明媚讲着那些贴心小话,突然手里的手机直接飞了出去!啪嗒一声响,砸在了墙角,屏幕粉碎漆黑着没有了声音。
温明书愣愣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抬头看着依旧笑眯眯的阎熙,只觉得一阵诡异。
“妈妈,我还要吃。”阎熙继续张开嘴巴,温明书皱着眉,没有动。
“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阎熙歪着脑袋一脸理所当然“我把烦人的家伙赶走了,妈妈应该夸我的呀。”
“你在说什么?”温明书觉得简直不可理喻,急忙起身想要看看自己手机的情况,阎熙伸手直接大力把他摁了下去。
笑容敛去,阎熙面无表情的面容冷漠地有些阴晦,消瘦的脸颊皮肉不自然的抽动,那双眼睛没有以往丝毫的天真烂漫。
“妈妈,你乖乖喂我吃完饭我就可以原谅你的错误。”
温明书愕然“错?”
“你当然错了。”阎熙弯下腰,脸庞一点点向温明书逼近“你可是我妈妈,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简直无法沟通。温明书内心急躁,他突然没了讯息,不知道明慧她们会有多着急,也不想理阎熙那些奇怪的话语,抓着他的手试图扯开“我要回电话。”
阎熙又好像突然被烫伤了,刚刚的强势一下消失无踪,嘴唇轻轻颤抖双眼瞬间发红,语气可怜“妈妈…你…不要阎熙了吗?”
温明书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我也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他有更重要的家人。
可是看着阎熙的转态,也明白这话最好不说,只是眼神依旧控制不住往地上的手机瞟。
啪——
阎熙突然直接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没等温明书来得及反应,握着拳头开始用里捶打自己的脸部,撕扯他头发。
“快停下!”温明书赶紧去扯阎熙的手,被少年一把甩开跌坐在地。
“够了!”阎熙浑身颤抖站了起来“骗子!你是个骗子!你根本不配为人母!”
他像真真正正被伤害到遍体鳞伤,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看得温明书心抽了一下,见阎熙猛地转身要走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被另一个更加有力的力量捏住了后颈。
砰的一声巨大摔门声之后,室内彻底安静,温明书看着阎熙离开的方向,许久回不过神。
“早和你说了,他不正常。”阎?重重捏了一把温明书的后颈,忍不住幸灾乐祸。“照顾他的保姆都不知道换了几百个了,哦,还有一个被他用刀刺伤过呢,你怕不怕?”
温明书僵硬着脑袋转过头看看阎?,又看看走到墙角把手机捡起来的阎栩。两个人神色如常,好像已经习惯了阎熙的奇怪行为,近乎冷漠的不在乎。
“彻底不能用了。”阎栩将手机拿在手里摁了几下,下了结论,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温明书说“看来那部手机你不想用也得用了。”
“阎熙和他妈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呢?”阎?一脸无所谓把温明书扶起。
“你们不是兄弟吗?”可是却感觉关系还不如普通朋友。
“血缘上同父异母的兄弟罢了,直到两年前我们都是陌生人。”阎栩轻飘飘地概括了他们的关系,将手机卡插入他买的新手机,递给温明书。
很快明慧的回拨响起,温明书看着妹妹的号码,想着刚刚阎熙的眼泪,心情复杂。
电视屏幕上两个小人使出格式眼花缭乱的招式击打对方,游戏手柄被阎?摁得啪嗒响,一双肌肉结实的腿大敞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中间。
下颌骨撑得酸痛
', ' ')(',温明书伏在阎?腿间,机械地收缩喉口,蠕动舌头舔舐阎?胯间的巨物,大脑却逐渐麻木思绪飘到了阎熙身上。
自从早上那场冲突之后他就彻底消失了声息,另外两个少年也没有兴趣关心他去了哪里。
只有温明书对于未成年独自跑出去许久没有消息这件事揣揣不安,害怕阎熙会遇到,或者他自己躲在那个角落伤害他自己。
“嘶”
牙齿不小心碰到阎?的阴茎,温明书还没反应过来被阎?一把揪着头发往后扯,脖颈绷紧地向后仰头,头皮发出疼痛。
阎?两根手指直接毫不留情地捅入湿润的口腔,用力夹住温明书红软的舌头。
“舔鸡巴舔得这么不专心?嗯?还在想着阎熙那小子?”
自从阎熙跑出去了,这温明书就和丢了魂一样,魂不守舍,阎?看着就来气,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你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喜欢脑子不正常的?你是什么眼光?”
“唔唔”
手指顶得喉口难受想要干呕,温明书皱着眉挣扎,这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阎?,游戏机砰得一声砸在地上飞出好几块碎片,拽着温明书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搂上扯。
温明书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阎?比他高大,迈着大跨步温明书勉强站起来又被拖拽着倒在地上,几乎是在地上被生扯到了一个房间。
房门被用力推开砸在墙上发出剧烈的声响,阎栩在里面将一张椅子最后一个零件拼好,抬头看着下半身在地上摩擦出大片红痕的温明书,语气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冷淡。
“我以为你们会晚点上来。”
“哼,我还想对着小表子好点,现在想来完全没有必要。”
阎?冷哼,一手朝边上桌面抓来一个铁盒打开,伸手直接将里面不明的白色挖了一大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将那些膏体捅进温明书的雌穴。
“呃啊,这,唔,这事什么?”
有了膏体的润滑突然的插入不至于难受,温明书抖动着感觉到那些冰凉的膏体被阎?粗粝的手指送到了很里面,抽出之后整个阴外部特别是阴蒂也被特地涂满。
“当然是让你彻底发骚的好东西。”阎?咧开嘴笑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什么?
温明书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整个人被阎?抱着摁在了那张椅子上。
这是特殊设计过的椅子,坐的地方有一个圆形可以打开的洞,扶手与椅脚上都有勾环,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阎栩就眼疾手快的用两指粗的皮质束缚戴困住四肢,不能动弹。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阎栩拿着眼罩耳罩,遮盖住他的视线以及听觉后,温明书简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雌穴处逐渐变得越来越热,泛着剧烈的酸痒,简直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上面撕咬,温明书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束缚四肢的皮带金属纽扣敲在椅子上,咔哒作响。
膏体把雌穴泡得油润,逐渐染上玫瑰般的艳红,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收,随着温明书身体的挣扎挤出更多的汁水,黑色的椅子上都汇聚了一个小水洼。
温明书好像特别痛苦,呼吸都止不住地打颤抖,面色绯红,情热高烧的模样。
“嗯啊——唔……热”突然温明书猛地向后扬起了脑袋,雪白的脖颈紧绷,简直像濒死的天鹅,一伸手掐住,就能让他在指尖彻底失去声息。
隔绝了听力,温明书控制不住的呻吟比以往更大声,婉转夹着平日里不会露出的娇媚,听得阎?心尖都颤了,刚刚的怒气一下消散,一双眼紧紧盯着那越发湿润的穴。
“等药效彻底吸收后再行动。”
经过阎栩一提醒,阎?低头看那被用去一半的膏药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刚刚好像涂多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会因此染上轻度性瘾。”
“哦。”阎?一下放松下来,仿佛那只是什么轻飘飘无所谓的事情,环顾四周从一个盒子里抽出一条黑亮的皮革马鞭,甩了一下发出咻的一声破空音。
阎栩看着阎?跃跃欲试的神情,伸手接过鞭子“掌握好技巧和力道之后阎?,他会摇着屁股求着你抽他。”
这一句话听得阎?喉咙发紧,呼吸都滞了一拍,看着阎栩捏着那马鞭在温明书面前站定。
微凉的马鞭轻轻触碰温明书的脖颈,一路往下滑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腹部,颤抖的腿根,温明书神色惊恐一点点小动静都在刺激他敏感的神经。
嘴唇发白,气若游丝地哀声询问“你们想要做什嗯啊——”
一阵疼痛出其不意地落在雌穴上,一开始只是一阵麻逐渐消退发疼发痒,他感受到自己半边的阴唇火辣辣地肿了起来,黑暗中温明书死死抓住扶手,恐惧地发出一声尖叫。
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自己具体在经受着什么,下一秒又一道疼痛甩在了另外半边雌穴上!
“唔停下!嗯啊,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呃——”
', ' ')('疼痛接二连三的在阴部炸开,温明书奋力挣扎却被手脚束缚着钉死在椅子上,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唯一来自外界的感受,就是那落在雌穴的疼痛。
可是更让他感到可怕的是,之前下体钻心似的痒意居然在这疼痛之下得到了缓解,随着雌穴越来越热,疼痛也一下变得微不足道。
温明书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阴唇逐渐打开,翻出里面软嫩的红肉,将守护的小口子彻底暴露出来,变得越来越湿润,一些点点体液随着鞭子落下渐在腿肚,像火星一样烫得温明书抽动。
“呜,求嗯啊呜呜”
温明书几乎要断气一般,抽搭地连话都出不出完整的一句,放弃了挣扎勾着身子挪动着屁股努力往后缩在椅背上,试图希望用这样微小的移动躲过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刑罚。
阎?看着那本来就肥厚的阴唇被抽打得逐渐变得更加肿大红润,一些温明书留下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雌穴上,那敏感地雌穴立刻抖动着,又被再一次下落的鞭子抽得彻底瘫软着身子,连蠕动收缩的能力都可悲的丧失。
“嗯”
阎栩的动作轻了几分,温明书抿着唇无意识发出猫叫般的低哼,身上泌出一层薄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鞭子落下时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胯部。
“抽打之前可以用一些方法让他放松警惕,再进行猛烈的鞭打,等他适应高疼痛后便可以温柔一些。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道理,在这方面也是适用。”
阎栩一边说着,一边动作不停,马鞭没有规律地抽过阴阜,腿心,甚至温明书的阴囊,唯独有意地绕过了最敏感的花蒂。
周遭经历了一遍侵袭,蒂芯在这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小心冒出了一个小头,带着乖巧的粉色。
“阴蒂是要重点特殊对待的地方”阎栩话音微弱,扬起手臂竖着马鞭直接抽上了那枚小巧的阴蒂!
!
巨大的刺激带着一股电流从阴蒂上顺着脊椎打在发麻的头皮上,温明书僵直着身体张开嘴巴,无法承载的唾液随着嘴角流下,喉咙里只能发出气流游动的嗬嗬声…
直到下一鞭再度落在阴蒂上,整个腰身控制不住被打得弹跳起来。
“唔啊…不…不……不要这样对我……嗯——!”
蒂芯被强行抽打得红肿,彻底冒了出来,耸立在阴唇上方冒着一个新鲜枸杞般的红尖,不停颤巍。
“嗬……嗬……”
温明书每一声喘息都夹杂着哭腔,肩膀不停起伏,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随着啜泣抖动,几乎下一秒都要晕厥过去。
可是雌穴却比它的主人更加清醒的表达自己情动的欲望,散发着温热的甜腥汁水决堤一般从雌穴里流出来,把臀尖都沾的湿润,在椅凳上来回扭动蹭得发红。
男人好像被欺压到彻底的临界点了,浑身突然剧烈抖动,被勒红的一双手死死扣抓扶手青筋鼓起,阎栩微眯着眼睛竖起马鞭直直地抽了下去!
“嗯啊——”
最后那一鞭力道很足,一路扫过阴蒂尿道以及分泌汁水的阴道口,顿时花穴中心高耸地突起红得几乎要滴血,收缩着近乎失禁一般吐出大量潮吹的体液。
男人在药物的催情下,被鞭子生生抽射了
温明书身体痉挛,最后一声尖叫堵在喉口在激烈的刺激下吞不下,吐不出,只能像抓入岸上的人鱼一般仰着脖子抖动着双唇艰难吐息。
“鉴于你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我建议你用手能够更好的控制力道。”
阎栩说着随意地把马鞭扔到地上,走到了温明书背后一把扯去蒙在他眼上被泪水泡得湿润的眼罩
男人哭得红肿的双眼无法适应光线的微眯起来,挂着泪珠的睫毛抖了抖,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脑袋抬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温明书看到了野兽一般沉重呼吸的阎?,以及他脚边那被他汁水泡得黑亮的马鞭。
温明书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缓过神来,茫然地看着阎?慢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突然椅背向后倾斜,整个人仰躺了下去,那被抽得红肿的逼也跟着挺了起来,不止面前的阎?,哪怕是身后的阎栩都能将它看得清楚。
听觉依旧被阻隔,温明书看见阎?低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雌穴,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手已经摸上了红肿发软的雌穴。
湿润粘腻,简直就像触摸刚刚被撬开的鲜活蚌肉,只是蚌肉是带着水流的微凉,而温明书的逼是一股柔软的温热,手指一碰上去几乎像被黏住了。
鞭打过后的逼肉变得更加敏感,温明书抑制不住地呻吟,不需要低头去看,他都可以感受到阎?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那一圈又一圈的指纹,像砂布一样不断刺激他的雌穴抖动。
鼻翼翕动,温明书那甜腥的淫水味充斥着阎?的鼻腔,饥渴不断滋生,喉结上下滚动。
阎?此刻居然有种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一圈,吸吮含弄的冲动,扬起手在雌穴上落下一道清脆力道不重的一掌。
', ' ')('“呜呜”
整个阴阜抖得激烈,要不是力的相互作用让阎?知道自己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劲,他几乎以为温明书在承受什么过度的虐待。
“小表子,真能装的。”
阎?笑骂,扬起手开始持续不断地拍打那一口软烂的逼,力道越来越大,被打得高耸的阴阜简直像一块柔软的布丁,挨一下手就可人地不停晃荡,阎?心里发紧并起两根手指朝着逼肉的正中心抬起手狠狠抽了下去!
“嗯——”
这一下连阎?都感觉到手指发麻深深陷阱了逼肉里,雌穴抽动着咕滋冒水把他的手指泡得彻底湿润,穴口像个小吸盘一样地贴着手指吸吮。
阎?眸光黑沉,手指加着力道摁住雌穴狠狠碾过几个脆弱敞开的口子,温明书简直像一个发声的玩具,呻吟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搅得破碎不堪。
手指分开,阎?轻而易举地夹住那枚被抽打得肿大花蒂猛地抬起手来。
“啊啊啊啊——!!”
阴蒂被手指夹着扯成可怜的长条,又被松开狠狠地弹回来打在内阴上,温明书尖叫着不停挣动,可是依旧逃不开下一轮扯痛阴蒂,抽打雌穴的苛责。
水越流越多,每一次手掌落下的时候都会从指缝里溅出带着体温与温明书味道的水滴落在阎?的脸上,温明书逐渐变得连哀叫的力气都丧失,彻底瘫软在一椅子上,只能哆嗦着吐气。
整个阴唇彻底绽放在抽打之下,已经彻底失去了收缩能力,阎栩的手一直贴在温明书的脖颈上,感受着指尖快速跳动的脉搏,注视着温明书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唔呃”因为阎栩手指的掐弄,过量分泌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堵在喉口,温明书双眼控制不住地翻白,已经在时刻表明,男人已经接近临界点。
但是还要再等待,阎栩微眯双眼,视线锁定在雌穴之上小巧的尿道,就连这个地方也被抽开了一个口子,随着阎?不断落下抬起的手指轻轻刮过,那处便会引起微弱的抽动
阎栩伸手抓住了温明书的阴茎,堵住了这里宣泄的可能,指腹用力隔着皮肉摁压蓄满了液体的膀胱。
“嗯嗯唔”手下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温明书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猛地抖了一下,随即雌穴抽动,一阵轻缓的水声响起,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小表子,你的逼居然能尿嗯?”
阎?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扯开了温明书的耳罩,把那沾着微黄液体的手凑到温明书面前。
“来,好好闻闻你的骚味。”
什么温明书面色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之下汇聚的体液,脸上一片空白。
他静默了几秒,嘴唇颤抖,突然肩膀不停抽动,努力压抑却无济于事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
“不不呜呜,你们你们把我变成什么了!”
在这样可怕的抽打中感受到快感,无止尽地潮吹喷水,甚至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雌穴失禁,染上了一身的腥臊,他变成了怪物,变成了和那个视频里一样的人
“你?你当然是变成了一条小贱狗啦,还能是什么。”
阎?解开裤子,直接把阴茎捅了进去,浓密的耻毛随着进入的动作扎在被过度侵犯的雌穴上,勾得温明书战栗着哭得更加激烈,身子一抖一抖,似乎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不,唔,不是贱狗”他不是那样,被人毫无尊严的展露,奸淫的存在,他不要成为那样的人,可是,温明书悲凉地觉得他好像没有选择
“好好”看着温明书哭得太可怜,气都喘不均匀,阎?语气下意思地放软,用手指戳了戳温明书苦楚的嘴角,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哄人“不是贱狗,是小猫咪怎么样?”
被人抱在怀里抚摸得明明舒服得喉咙里打着呼噜,却依然撇着嘴角,斜眼夹杂着哀怨望着主人的矜贵小猫。
阎?送开了温明书四肢上的束缚,抱着他不停抽插,温明书被肏得失去平衡,只能伸出手攀着阎?结实的后背,在最后到达高潮的时候报复似的狠狠划下一道血痕,头一歪晕了过去。
温明书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意识多久,再回笼时胯间依旧有一根火热在不停活塞,他重重闭眼又睁眼,瞧明白面前的人变成了阎栩。
阎栩闭着眼睛在感受什么,随即温明书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灌进他的内腔。
阴茎退了出去,释放之后半低垂在阎栩胯间,挂着不知是阎?还是他,还是二者皆有的粘稠精液。
见温明书醒来,从边上拿来一个插着吸管的玻璃水杯,扶着他的后背给他喂水。
长时间的性事让喉咙简直像吞下沙砾一般干涩,有了水的浸润一下好了很多,温明书喘着气,大脑勉强变得清醒了一些,被阎栩抱着靠在他的怀里。
“我帮你清洗,你先好好休息吧,晚上阎?还会折腾你。”
一切还没有结束…温明书害怕地发抖,阎栩搂着男人抚摸他的脸颊轻轻声低哄,温明书居然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隔着阎栩整齐的衣物,温明书
', ' ')('听到了少年稳重跳动的心跳,以及一直萦绕在他身上的焚香……
在阎栩怀里,温明书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全感他潜意识里已经开始相信,这个少年不会伤害他
这样想着,温明书卸下了所有防备闭上眼再一次坠入梦境。
再度醒来温明书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身上已经彻底干净,下体好像被涂抹上了某种膏药,凉凉的很舒服
床头柜上以及枕头下面里居然都还有一些摊开的书籍,温明书听见阎?放低音量,压抑着愤怒与不耐烦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我知道了怎么,还要我给老太太把东西嚼烂了喂她吗?行行行妈,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电话摁断,温明书瞧见点点星火在阳台黑暗的夜色里闪烁,大概是阎?在抽烟,他许是心情真的不好,火光急促得闪了闪有被他在栏杆上摁灭,转身见阎?打算进来温明书急忙把眼睛闭上。
他猜想阎?是否会直接把被盖掀开操他,毕竟性爱经常是发泄怒火的途径,听讲阎?沉重的脚步声朝他靠近,心里发紧,不料却只有一直带着烟味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睡着看上去乖多了”阎?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手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的脸颊,一瞬间温明书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又等待了一会,偷偷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阎?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上的网课学习,不过从他不停在指节转动的水性笔,紧皱的眉头温明书从他并不算太长的教学生涯也看出来阎?没有多少心思在听。
白日里阎?一直都是一副热衷运动打游戏的形象,关上房门,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还挺爱学习的
温明书知道有一类学生就是这样的,平日里在学校的时候终是要摆出一副爱玩对学习不上心的样子然后躲在背后偷偷努力,只为了在成绩下来之后甩着手说自己随便考的,收获他人艳羡的目光。
老实说温明书觉得这种行为挺幼稚的,再结合阎?因为自己关心了阎熙几下就大发雷霆宣泄存在感的行为,温明书了解,阎?虽然体格上比大部分成年男性都还强壮,但是心性并没有。
然而阎?身上视乎有种动物性的对视线天然的敏锐,温明书不过看了一会有被阎?猛地转头抓个正着。
“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做什么,逼痒了?”
听着阎?这些不着调的话温明书想要皱眉,又想到了什么,放软了声音嘟囔“想要喝水”
阎?有些意外,这男人经常看到他都是一副如临大敌或者害怕危缩的模样,这样自然的躺在他的床上声音沙哑地向他讨水喝,简直像恋人之间一样,鬼使神差地阎?真的去给他倒了杯水亲手喂给了男人。
男人喉结不显眼的小巧,随着液体的吞入上下鼓动,阎?伸手不轻不重地掐着男人的喉咙用拇指摁住了那喉结,温明书却只是嗯了一声,手轻轻抓着他的手腕,神色哀怨地抬头望他。
这是被肏服了吗?还是那神奇药膏的副作用,让人一下这么听话,阎?想早知道这样,就该早点用。
“这么乖,嗯?”
温明书睫毛轻颤了一下,果然,经过这一段时间他摸明白了,阎?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加暴力狂,喜欢乖巧听话爱撒娇的,要是反抗他逆着他的心思和他叫板,这人就会发怒暴躁。
正想着,阎?的手已经探入被子里,顺着温明书的腰身往他雌穴上摸,这处地方被鞭打之后哪怕涂了药膏,被阎?没有轻重地摸着依旧有些疼痛。
温明书靠在了阎?怀里,闻到了和阎栩同款焚香的味道,请求“不肏那里好不好我疼”
搞笑,他想肏那哪来还需要这个男人指挥,阎?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从温明书雌穴上松开。
温明书听着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想着刚刚那通电话似乎让少年心情不悦,为了不给阎?火上浇油让他今晚好受一点,格外主动顺从地打开腿,伸手抓着臀肉分开,把那肉粉的后穴剥了出来。
阎?喉咙发紧,男人估计也是第一次做放浪的事情,耳朵红得几乎像熟透,咬着唇别过脑袋,紧张忽闪的睫毛在床头灯投下的光影下像一只翻飞的蝴蝶。
这般青涩的纯情,和这样色情的姿势摆在一起相互冲击,阎?气血下涌急躁地把阴茎逃出来随便撸动两下,抱着温明书的屁股整根没入!
肉刃劈开闭合在一起的壁肉,一路向里撞到温明书身体的最深处,后背被带着撞向床头,五脏六腑都感觉在震动,温明书忍不住低声喘一声,下意识伸手扶住了阎?的肩膀。
“嗯温柔点对我求你了阎?”
温明书哪里知道在此刻的求饶,特别是尾句那一声发颤的名字,简直是一把烈火将阎?彻底点燃,伸出手臂勾住温明书那双白生生的大腿直接将男人从床上提了起来!
“嗯啊——”
身体突然悬空,温明书惊吓着紧紧抱住阎?,重力带着他的体重往下坠,那根恐怖的粗长直接被他吃的更深,沉重的囊袋都直接撞在了穴口,被阎?玩下持续施压,有一种可怕的
', ' ')('也想要挤进去的感觉。
“太深了嗯要被顶坏了呃啊——”
阎?是强壮的,抱着温明书直起身,只用一只脚踩着床作为支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托着温明书的屁股肏干,温明书被颠簸得眼前发虚只能尽可能地贴着阎?的身体寻求安全感。
肠道内一片火辣湿润,每一次阎?都精准地触及到里面最敏感的突起,肠壁收缩连那根硬物上附着的青筋都能描绘的一清二楚。
眼神迷离,温明书随着阎?的进入尾椎化开一般发软,大腿甚至难耐地夹住了阎?紧实的腰身,一个深挺,雌穴甚至磨上了阎?因为发力而结实的腹肌。
“唔”头皮发麻,被药物侵染过后的雌穴敏感至极,只是碰了这么一下,泛起微弱疼痛的同时也诞生出了阵阵无法忽视的痒意。
好痒嗯啊好想要有被什么东西触碰一下它后穴得到了满足发情地汁水分泌越来越多,雌穴跟随而来的寂寞也越加沉重。
温明书被肏得脑袋混沌,那份无法填补的空虚居然让他意外地开始怀念,之前那落在上面的鞭子。
带着疼痛的红痕一点点在他娇嫩的地方绽放,是最好的止痒药,实在没有手指也好不管什么只要碰一下那里
温明书这样想着,忍不住在阎?深入的一个起伏下挺起了腰,这一个微弱的动作就像引起雪崩的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
不但后穴内肏肿的前列腺直接撞上了阎?硕大的龟头,被剥出来还没有消肿躲在阴阜里的阴蒂也直接撞上了阎?的腹肌!
“啊啊——”
温明书四肢都紧紧圈住了阎?的腰身,哆嗦着尖叫,后穴层层叠得地收缩榨精似的死死咬住阎?的鸡巴,雌穴更是战栗着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只是磨了两下就开始潮吹。
阎?腹部一下热乎的湿润,温明书的淫水混杂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洒了他一肚子,男人仰着脑袋轻轻抖动着享受着三重高潮的宣泄。
简直太舒服了温明书靠在阎?肩上急促的喘气,一截红软的舌尖搭在下牙贝上都没有发现。
阎?盯着那一处舌尖,只觉得像透明软糖,他不爱吃甜却莫名伸出手掐住男人的下巴,含上了那一处舌尖。
那是没味道的,可是砸吧几下阎?却品尝到了一丝甘甜,带着成瘾性忍不住蛮横地把自己的舌头闯入温明书口腔内四处扫荡。
没有丝毫的技巧,阎?只是贪婪地挤压温明书的舌头,勾过他敏感的善恶霸道的刺激口腔分泌更多的涎水,双唇紧紧贴住温明书和他本人一样柔软的唇瓣,将那些漫出来的汁液尽数吞咽。
温明书难受地发出闷哼,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伸手推着阎?的胸膛却身体发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突然雌穴被一只手捏住狠狠掐了一把,温明书战栗,又喷出一下股汁水把阎?手指都沾湿了。
“小表子”阎?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唇,温明书急促的喘息打在阎?脸上,嘬得发麻的舌头都来不及缩回去滴着暧昧的银丝,一副混乱情迷的模样。
阎?坏心眼的停住了胯间的动作,龟头摁在前列腺上轻轻的斯磨,手指在雌穴处打转,落在雌穴口的一瞬间,温明书都控制不住地缩进了小腹,可是却并没有等到阎?的进入。
身体的空虚越盛温明书都可以听到一个不理智的呻吟在他体内叫嚣,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我肏你吗?嗯?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
感受到温明书已经开始无意思地扭动胯部,阎?恶劣的笑容扩大几分,故意用指腹扫过男人的阴蒂。
“嗯”羽毛一般的触碰却把温明书体内的瘾勾引起来了,浑身热脏酸痒,难受得眼眶都被泪水沁湿,此时的他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扫过阎?的下巴,就像在讨好地吻他。
“求求你肏我咿呀——”
后穴内的巨物再一次高频抽插起来,更让温明书控制不住尖叫的是阎?粗壮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捅入了雌穴。
连口穴肉都被填满,每当前列腺受到一次侵扰,雌穴内的敏感点便会被手指同频着苛责,前后夹击的快感密密麻麻,温明书脑袋发胀,除了张嘴喘息什么都不知道。
“嗯好刺激啊啊,就要就要嗯”
阎?咬着牙耸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将温明书往他身上狠狠一压,男人身体僵直,一双手控制不住地在阎?被上抓挠,眼睛翻白一边承受阎?射在体内不间断的精液,一边迎接剧烈的高潮。
抱着身体瘫软失声的温明书,阎?忍住付身亲吻男人的嘴角,之前和自己母亲争吵的烦闷,在这一瞬间一笔勾销,只剩下安稳的宁静,阎?心里感到难得的惬意,伸出手臂搂住男人躺在床上。
都说英雄难敌美人在怀,阎?现在觉得这话颇有几分道理。
已经是早晨可是外面乌云密布昏沉地卷起了狂风,听天气预报说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有大雨,也因为这个原因阎?的晨练移到了室内健身房。
阎栩收拾好东西抬眸见看到了阎?哼着歌进来了,心情看上去挺不错,居然还
', ' ')('难得地朝阎栩笑了一下,道了声早上好。
看来昨晚度过的很开心,阎栩从鼻腔挤出一个含糊不行的嗯,回房间把运动之后的身体洗干净后来到了阎?房间。
雨已经落了下来,打在窗户上带着清脆的哒哒声,也许是在这样舒适的白噪音的加持又或者是因为昨晚太累,温明书今天有些贪睡,窝在深蓝色的被盖里露出一抹暖色的手臂,呼吸均匀而绵长。
阎栩坐在床边默默注视温明书恬静柔软的睡颜,伸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温明书身上有零星几点吻痕,替他讲述昨天晚上经历了温柔缠绵的对待。
雌穴恢复了一些,后穴可怜兮兮地肿成一个肉圈,还有点点干涸的精斑沾在穴口。
“你也真够有本事的”阎栩抓着温明书一缕头发在手心里揉捻,喃喃自语着“不止阎熙,阎?也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阎栩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温明书的脸庞,因为家庭变故,温明书眼神里总是掺杂着一些疲倦,可是面对妹妹们,他从来不展现出来,永远都是最坚强,精神饱满,温柔的哥哥。
有时候,听着温明书和妹妹们的通话,阎栩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嫉妒
估摸着阎?大概运动完了,阎栩伸手推了推温明书的肩膀。
“唔,阎栩?几点了?”
“七八点了。”阎栩看着窗外,语气故意杂糅上了一丝担忧“这几天会下大暴雨。”
暴雨温明书急忙问“阎熙回来了吗?”
总是这样,因为长期处在一个保护者的位置,对一切看似弱小可怜的存在含有天然的保护欲,过度柔软,却没有什么能扞卫他自身的本事。
阎栩重重叹了口气“还没有,我还以为他只是闹脾气出去玩一玩,可是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这个做哥哥的该怎么办”
温明书忍不住感同身受,他都不敢想象明慧要是像这样跑出去近乎一天一夜没有消息,他会着急成什么样,忍不住伸手握住阎栩的手背安抚。
阎栩微微侧过身,确保阎?待会能够透过门缝,看见他和温明书相互交叠的手。
两人以兄长的角度聊了一会该如何对待阎熙这样特殊的,有心理疾病的弟弟,温明书说着忍不住夹了一下腿,面色潮红。
随着他意识越来越清醒,雌穴传来的痒意也更明显,两条大腿并在一起都可以感受那一片湿粘。
“嗯”一个不留神,温明书居然没有控制住地呻吟了一声,吓得急忙捂住嘴巴。
“怎么了?”阎栩关切探过来询问,手正好碰到了大腿,温明书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我感觉怪怪的很热”视线忍不住看向了阎栩胯部,温明书赶紧摇了摇头,把那些污秽的东西甩出去。
“是药效发作了吗?”见他这样,阎栩皱着眉头一脸忧心的询问。
“药效?”
“昨天阎?给你涂的那个,那药有成瘾性我叫他不要涂太多,结果他正在气头上都失去理性了。”
什么!!温明书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上前死死抓着阎栩的衣领,那声质问透露着哀求的味道“我该怎么办,有没有解药?”
见阎栩不回答,他急得凑得更近,一双眼泛着泪光,阎栩都可以感受到男人羽毛般急促的喘息从他面上拂过。
阎栩可以肯定,从背后看两人简直像在接吻,果然下一秒阎?看不下去咚得一声抬脚用力踹开了房门。
温明书惊恐地看着散发怒气的阎?,下意识地往阎栩怀里躲,阎?看着那昨天还在他怀里娇声温存的温明书现在一个劲的抱着阎栩寻求庇护,气得脑子都疼了快步上前抓着男人的手臂想要把他生生拽出来。
“阎?。”阎栩低呵一声,伸手将温明书牢牢护在怀里“今天他可是属于我。”
“你?”阎?面目扭曲,手松开又紧紧握拳,手臂青筋暴起转头往边上柜子上狠狠一砸,整个木板被砸得啪嚓一声凹陷下去,固定螺栓断裂。
“阎?,一大早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是啊,他发什么火,温明书又不是属于他的一个人的,他阎?又不是温明书什么人,他根本没有立场因为男人发火。
没有立场指责温明书和阎栩含情脉脉互相凝望对方,指责温明书对阎熙念念不忘,一醒来就关切询问他,这份没有立场才更让阎?愤怒。
阎栩皱着眉审视他情绪的波动,阎?粗喘着气看到温明书头整个埋在阎栩怀里颤抖,只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难受,转头离开。
他再一次闯进健身室,没有带上拳击手套就赤裸着拳头奋力往沙袋上砸。
阎?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最后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关节处破皮火辣辣地渗出了鲜血,看着顶上的灯光,此刻他想的还是温明书。
那个男人,现在是在和阎栩那个人做爱吗?
他和阎栩做爱的时候也会像对他一样,讨好地掰开屁股,娇声呻吟,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吗?
温明书
', ' ')('也会吻阎栩吗?
阎?揉揉自己的嘴唇,他还能回味起男人柔软的薄厚适中的嘴唇,那是阎?的初吻可是却不一定是温明书的他为这样的不平衡感到恼火,又觉得那男人的初吻不属于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也挺好
如果阎?忍不住开始想象,如果没有另外两个碍眼的家伙,温明书只属于他,会怎样?
如果当初最先注意到温明书的是他,他才不会像阎栩那样邀请兄弟们一起设计玩弄他。
他会怎么做?阎?想他会骑着他的摩托车,为温明书买鲜花,在他下班的时候高调跑到他工作地点示爱。
温明书会怎么样?男人害羞腼腆,估计会觉得他这样让他为难而躲开,而他会生气,他一向脾气来得快又猛烈,温明书当着围观的那么多人面前拒绝他的好意,他估计当场就会
阎?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脸,他不明白自己在这苦恼,想象什么。
他想,他估计是有些雏鸟情节,第一次破处,温明书给他带来的体验很好,难免有些好感。
这男人有什么好的。
阎?皱着眉,开始回忆起温明书的每个细节。
他承认,这个男人也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作为一个声控来评判声音确实好听了一点,哭得时候眼尾发红哀怨的神情勾人了一点,身体比较好肏了一点而已!
他阎?那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比温明书好得多的男人女人,他道时候搂着新人入怀,温明书估计也被那两个人玩腻抛弃了,就等着后悔,哭去吧!
阎?幻想着温明书到时候哭着跪在地上求他收留,然后他看在温明书是他第一个男人的情分上‘勉为其难’地接纳,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满足,闭上了眼睛假寐。
“嗬嗬”
温明书用力抓着阎栩的衣袖喘息,身子越来越烫双腿之间的情热让他如坠冰窟,他匍匐在阎栩身上,一皱眉眼泪就不间断的落下。
“真的没有办法吗?”
身体就像被狠狠撕裂成了两半,他的大脑为自己被阎?抹药而染上性瘾这件事而感到恐慌,可是下半身的雌穴却违背他的意识一直在兴奋地吐汁,双腿之间粘腻一片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
“只要不再涂,药效就会慢慢被新陈代谢掉,以他给你抹的计量估计一两年之后就会消退。”
一两年温明书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咒骂到“阎?那个王八蛋!”
可是比起愤怒,心里翻涌的是一种被悲哀他现在完全就像是欲望的奴隶,彻底成为了娼妓,他被撕扯着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的雌穴。
“嗯啊”靠着阎栩的肩膀偶然抬头,他看见少年神色清明地注视着他的迷乱,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他感觉那道视线简直像一把利刃把他给破开了。
不要,不要用这样冷静的目光看着他。
温明书讨厌在自己被欲望侵蚀的时候被这样的眼光看着,这会让他想到那个共调教视频里面那个被人侮辱地叫着“贱狗”的人,以及那和周遭隐晦戏谑声音完全不同平淡下达命令,从未出境的男声。
他很恐惧。于是温明书紧紧抱住了阎栩,闭上双眼,贴住了少年的薄唇,伸出舌头舔弄试图探入阎栩的口腔,他笨拙地勾引着冷淡的少年,试图挑拨起他的欲望。
下一秒,一贯行事慢条斯理的阎栩突然将他狠狠压在床上,挤进了温明书的双腿之间。
他勾着温明书的舌头相互纠缠,男人柔软的唇瓣都被他叼住用牙尖研磨,阎栩修长的手指揉上了温明书的阴蒂,他立刻敏感地挺着腰。
温明书抓着深蓝色的被单用他最后一丝清明请求“我想去你房间”
他害怕阎?再一次突然闯进来,向他发怒,挥舞他那强壮的手臂。
“就在这里。”在这里,在你和他性交过的床上。
阎栩说着,手指直接捅进了雌穴搅弄,内壁饥渴的咬住那根手指,温明书感觉自己呼吸都在颤抖,视线忍不住看向大敞开的房门。
阎栩伸手挡住到了视线,明锐地察觉到了他担忧的事情,低声安慰“没关系,就算他来了我能保护你。”
保护他温明书一直是保护他人的角色,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许诺,会保护他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温明书觉得他心思开始变得敏感脆弱,阎栩这一句话让他听着几乎想要流泪,将脑袋埋进了少年肩窝。
“嗯唔”
不同与阎?的莽撞,阎栩更负有技巧,两根手指轻重适中地按压穴内的敏感,大拇指摁着阴蒂细细研磨,温明书一下身体发软,不住地呻吟。
好舒服温明书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方便阎栩手指探到更深的里面,脚掌轻轻的蹭这阎栩的小腿。
可是太温柔了,虽然舒服却终是感觉差了一些什么,他的身体好像到了临界点,只需要再来一波阻力,就可以像攀上顶峰的过山车一样,迎接最为肾上腺飙升的坠落。
“要,要”温明书脸羞的通红,扭动着腰身蚊子叫一般地请求“要用力一点”
', ' ')('“是这样吗?”阎栩再加入一根手指,对准敏感点开始快速摁压抽插。
“呃啊——”腿肚都兴奋地颤抖,比刚刚的感觉还要舒服,可是还是感觉不够。
阎栩微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温明书难耐地用脸颊蹭弄床单,头发被弄得凌乱,沾着他先前干涸的眼泪黏在男人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上,有几缕甚至被他吃进了嘴里旖旎的勾住了温明书红软的舌尖。
他知道涂了夜巢秘药的男人根本不会被这样的对待而满足,低声引诱“想要我怎样对待你,明书,告诉我,说出来。”
“嗬”温明书张嘴艰难地吐息,用力摇晃脑袋,试图将那些嘈乱混杂的东西甩出去,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天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遭遇,那一道细鞭狠狠落在雌穴上的疼痛。
“想要”
“想要什么?”阎栩手上动作突然停了,温明书简直像疯了一样摇晃胯部用逼去套弄阎栩的手指,可是他腰身一片酸软根本没有力道,体内的手指就像羽毛一样滑过敏感点,只能激起他更大的渴望。
“我想要”温明书咬牙,认命一般狠狠闭上眼睛,在阎栩耳边小声说“想要你抽它嗯啊——”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下一秒,阎栩手指快速弯曲地勾弄着内壁从雌穴里抽了出来,抬起手臂将手指并在一起,朝着那情动湿润的穴肉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无论是阴蒂,翕张的雌穴口还是外翻的阴唇,全部都被悉心照料到,仅仅是一下,就足以让温明书尖叫着潮吹。
逼肉在手心里痉挛一般蠕动,阎栩拢着掌心轻轻掐了掐阴唇,让汁水流得愈加多,把他的手彻底泡湿,沾上温明书的气味。
后穴也被情欲带着不停收缩,分泌肠液把昨天阎?射在里面的精液泡化,随着肠道的蠕动,从穴口挤了出来。
阎栩俯下身,温柔地亲吻温明书的脸颊,掏出早就勃起的阴茎抱着男人的腰插了进去。
温明书被阎栩顶得不断起伏,他的阴茎是最长的,没一下都可以顶到子宫最里面的内壁,小腹被肏得可怕地鼓起一根突起,一个深入,让温明书攀着阎栩的手臂不住地干呕。
他感觉他要被阎栩凿穿了,少年虽然看上去没有阎?那么明显的强壮,可是透过夏季轻薄的衣服,温明书依旧能够感受到阎栩身体里蕴含地能量,猛烈的侵占他的身体,将他一次次带到高潮。
这场性爱漫长又激烈,阎栩持久得简直让温明书感到害怕,他就像吸收了水分的海绵,被阎栩蹂躏在怀里榨取,到最后身体哆嗦着,一滴水也流不出来。
穴到内逐渐变得干涩,带着钝痛,温明书低血糖的眼前整整发黑,突然感受到阎栩将阳物抽了出去再对着后穴种种捅入。
昨日阎?射在里面的浊精被挤了出来,下一秒温明书感受的新的热烈的浓重灌满了他的全身。
四肢微弱地颤抖,温明书就像最后一点店里被消耗完的机器,泄出一声艰难的喘息瘫软在床上。
他被阎栩抱了起来,两人胸口相贴,不带有任何情欲地感受对方热烈的心跳,温明书颤抖着睫毛露出一丝茫然。
温明书觉得自己很矛盾,他畏惧阎?的暴力,喜怒无常。
可是当阎栩温柔地对待他…他又觉得心底里涌出恐慌。
他想不明白自己,索性闭上眼睛逃避。
“想再睡吗?”温明书感受到阎栩用手指勾弄他的发丝,带着餮足之后的旖眷轻声问他。
他点了点头,嗅闻着阎栩身上的焚香,没有任何警惕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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