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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找大徒弟告状主动脱衣展示红肿奶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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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惊秋是真的对他毫无怜惜,把他当妓子嫖完便走也就罢了,走之前居然都没给他解穴,叫他硬生生在横倒的花架上多躺了一个时辰。

飞星花枝繁叶茂,花朵小小,隐在叶片间,恰似繁星点点,确有一番趣味。玄清闲的时候,也不介意看一两眼。然而当他赤身裸体地和这花亲密接触,感受可就大不一样了。

看起来再如何柔弱无骨,那也是植物,茎叶远比人的皮肤要粗糙得多。玄清之前被操穴的痛楚太剧烈,忽略了别处的感受,此刻理智回笼,方才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但最疼的,无疑还是被粗暴操开的后穴。

这么半天过去了,那里仍火辣辣的疼,穴肉时不时就紧张地蠕动一下,就好像仍在下意识地讨好那根狠狠欺负过它的肉棒一样。

玄清又羞又气又屈辱,难堪地感到有温热的东西从那闭不拢的穴眼里缓缓流下……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的局面。

他的弟子,一个个那么出众,就是年纪最小的付惊秋,也是奇遇连连,家底丰厚得让人眼红。师徒一场,他不过是想索要一些临别纪念罢了,付惊秋不想给就不给,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有害过他呀。之前的三个徒弟都好好配合了。怎么付惊秋就是不行?

他越想越气,满心怨气几乎要把付惊秋点的穴道都冲破,满脑子都是付惊秋饱含侮辱性的言行,加上身上疼得紧,一时又有无上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又红了眼圈。

他差点光着身子哭睡过去。幸而这时他终于恢复了自由,连忙打起精神,艰难地给自己穿上衣服,却连腰带都没扣,一面默默掉着眼泪,一面急匆匆地打开付惊秋留给他的袋子。

已经受过的苦无法消除,但他总不能白白遭这个罪。

袋子打开,里头的东西掉了出来,亮晶晶一片。

——不过是几块灵石而已。

玄清,人傻了。

好一会。

“付惊秋!”

玄清怒火中烧,简直比被掰开腿狠狠贯穿的时候还要愤怒。

付惊秋!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愚弄他!

他气得手都直哆嗦,胸口急剧起伏几下,想发狠,结果一下子牵扯到不可言说的部位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忙窝囊地屏住呼吸。

——更气了!

手一扬,把那个打发叫花子的小袋子摔得老远。

不行!

他慢慢地站起身,眸中划过一丝阴狠。

他就不信他一个当师尊的,还治不了付惊秋这个徒弟了!

于是一刻钟后,徐客青的洞府外,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徐客青结束了几天的修行,刚刚解了衣裳,要去药泉里好生泡泡解解乏,便听属下通报,玄清来了。

一时就有些头疼。

徐客青是玄清收的第一个徒弟。诚如传言所说,在丹药一途极有天赋,性格也温文稳重,玄清不靠谱,他便从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反过来供养师尊;后来玄清收徒,他虽已自立门户,却还是因不忍师弟们耽误了大好年华,时不时地伸出援手。

无论从哪方面想,都是个完美的大师兄。

可就算是完美的大师兄,听到师尊的名字,也忍不住皱眉。

他感念师尊当年教养之恩,哪怕看破对方性情不好,也愿意尊敬对方。可是……

可是玄清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了。

想到之前的每一次,玄清找上他,都是以各种名目索要资源。徐客青心里一冷,一贯温润的眉目也染上了些微冷意。

披衣前往花厅,果然便见玄清就在老地方等他。不知是怎么的,坐一会又站起,还微岔着腿,姿势变来变去,没个定数。

徐客青眉心微蹙,是排斥,也是失望。

——数日不见,他这个师尊,竟是连最后一点装模作样的风雅也抛却了么?

他正欲开口,玄清便若有所觉地一扭头,看见他,眼睛竟亮了一亮,唤道:

“阿青!”

这一声,居然很有些惊喜和迫不及待的意味。

徐客青稍稍一顿,不动声色地问:“师尊来找弟子,是为何事?”

他已做好了被狮子大开口的准备。那些稀罕的珍宝自然不能巴巴地奉给这个不知足的男人,但若是灵石之类,给了也是无妨。

他这么盘算着,面上却不露分毫,微微笑着,温和地瞧着玄清。

谁知玄清这回既没有立刻问他要东西,也没走过来故意套近乎,站在原地,默默地看了他半晌,开口却又是一声:

“阿青。”

话一出口,眼眶便蓦地红了。

徐客青这下可真是始料未及。

他知道玄清是个什么样的人:虚荣,伪善,一无是处还爱装腔作势。可他纵然再多不是,有一点徐客青还是清楚的。

玄清,并不会随意在人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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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他面前,是很少哭的。

他有些意外,但紧跟着又起了疑心,暗想,他这个师尊又要搞什么名堂?

不怪他这么想,他们师兄弟几个都是很有良心的,对这个师尊素来是不错的;而他们几个如今又是玉霄宫最年轻的元婴修士之一,声名在外,前途似锦,哪个不长眼的,会去招惹玄清?

他便没动,只是看着玄清,温和地询问:“师尊这是怎么了?”

玄清敏锐地察觉到了大徒弟隐隐的防备,以他的缺心少肺,心里也不禁一刺,为自己的处境感到了一种真切的哀伤。

他一瞬间都忘了自己原来的计划,怀着一种莫名的气恼,话也不说,只向徐客青的方向迈开脚步。

不料气愤之下,步子迈得大了些,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下被拉扯到,登时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玄清脸色一白,痛呼了一声,就踉跄着栽倒。

徐客青还当这是他新想出的花招,微微警觉之下,竟没伸手去扶,待到他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哀哀叫了起来,才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蹙眉道:

“师尊受伤了?”

因他这话语里透出的些许关怀,玄清心头翻涌的怒火陡然化作了满腔的委屈,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小师弟!”

“小师弟?”徐客青一顿,伸出去扶他的手缓缓收回,“惊秋他怎么了?”

玄清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听得大徒弟温柔和缓的询问,眼泪一时落得更凶了,控诉道:

“他、他欺师犯上!”

他这话一出口,徐客青心里的些微紧张立刻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厌倦。

他的师尊又在做戏了,他想。

他这可就是冤枉人了。玄清可是真切地想要他这个有手腕又公正的徒弟还他一个公道,只不过他从前惺惺作态惯了,此刻便是真心,也显得虚假。

他不知大徒弟的心已冷了,他已被徒弟们多年来的顺从和忍让惯坏了,陡然在小徒弟那儿吃瘪,也只知道找自己的另一个徒弟,含着泪抱怨道:

“我是他的师尊呀,他怎么能那么对我。”

可惜,徐客青却是和师弟们在同一立场。倘若他这个师尊是被外人欺辱了,不必说,他也会还击回去;可玄清说他被小师弟犯上,那他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徐客青兴味索然:“是么,却不知小师弟是如何欺师的?”

他这话说得敷衍,玄清却没听出来,顺着就道:“他……”

想起之前是如何被小徒弟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的,他后知后觉地有点羞臊,结结巴巴道:“他…他顶我。”

“什么?”徐客青心不在焉的,没能及时会意,只觉得自己的师尊总是趴在地上不大好,叹了口气,还是把他扶了起来。

玄清摔得狠了,一滩烂泥也似。他伸手去扶,他便整个人都倒在了他怀里。两人距离倏尔拉近,徐客青目光一动,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是错觉吧,他想,他师尊身上,怎么会有欢爱后的味道?

谁知起到一半,玄清又叫唤了起来:“嘶——疼!”

与此同时,一双手也捂住了屁股。

徐客青眼眸微睁,终于明白了“他顶我”可能是什么意思,神情一瞬微妙了起来。

他把玄清扶好站稳,自己转身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在这人身上转了一圈,见他鬓发微乱,眼圈通红,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丰润,瞧着竟是从未有过的楚楚可怜。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脱口道:“师尊说惊秋那般对你,可有证据?”

玄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师尊,但我想惊秋也并非那种不堪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他屁眼都快被捅烂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玄清气懵了,扬手就解了腰带。

“师尊?”徐客青似乎有些讶异。

玄清红着眼睛说:“你自己看嘛!”

语气委屈得像个向家长告状反被质疑的孩子,手里做的却是另一回事:哆哆嗦嗦地扒开衣裳,一眼看到自己被玩得凄惨的胸膛,更加伤心了,指着那里说:

“我又没有怎么他,他怎么能那么对我……都掐破皮了,呜…我不会痛的吗?”

他也是被一连串的打击给弄昏了头,脑子里又缺了那根筋,居然都没觉得在徒弟面前脱衣,给徒弟看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玩得肿大的奶头有什么不对,只顾着诉苦:

“就算是我错了,我也、求他了呀,就是不放过我……”

徐客青没反应过来,眼前就猝不及防地映入一片赤裸的胸膛。白皙的皮肉上满是掐痕,不必玄清说他也能瞧得出来留下这痕迹的人是用了多大的手劲;而其上两粒乳珠更是被玩得肿大挺立,红得像熟透的石榴籽,颤巍巍地点缀着,引人用嘴品尝似的。

徐客青都懵了一瞬,隐隐觉得事态有些失控,忙道:“师尊先把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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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吧。”

玄清却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服软了,不依不饶道:“还有呢。”

他转过身去,衣裳自肩头滑落,露出背上交错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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