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逸雯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后宫去参与宫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逸雯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逸雯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轮奸。
逸雯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宫,民怨沸腾,我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宫,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射死,萧衍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逸雯公主是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宫。
逸雯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逸雯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关系。逸雯公主是深宫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逸雯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还已经将逸雯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玉乳。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逸雯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逸雯。逸雯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逸雯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宫女选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宫女失踪、打草惊蛇,逸雯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宫,把萧敏救出来。逸雯再趁乱逃离皇宫。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逸雯知道她这项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宫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启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逸雯计划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逸雯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宫参加宫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逸雯一大早进入皇宫,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决选。逸雯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逸雯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宫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逸雯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宫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难被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宫。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宫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宫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点宫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宫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逸雯了。公主内心狂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相当魁梧,但是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逸雯,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逸雯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逸雯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逸雯的乳房,一手在逸雯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能可贵。”原本宫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几天,多摩王贪恋逸雯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宫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逸雯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逸雯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逸雯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逸雯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门,而嫩穴的爱液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宫女被奸淫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可以彻夜奸淫、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宫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双乳都被穿上乳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逸雯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阴茎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逸雯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逸雯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肉。领头的塔尔亲手把逸雯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逸雯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逸雯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纠结。逸雯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逸雯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逸雯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阳具,狠狠奸淫眼前的肉洞。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逸雯根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一般在逸雯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逸雯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照射下显得油亮。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逸雯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逸雯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逸雯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宫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宫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宫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惨叫的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阴户。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粗大肉棒同时对她进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变态性虐。犯错情节严重者,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轮奸。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到逸雯口中,逸雯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逸雯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宫酒窖,还带着霜雪的刺骨冰水,逸雯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的乳头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蜜穴也涌出爱液。
逸雯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真的逸雯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逸雯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逸雯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绑在磨担床上的逸雯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逸雯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宫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宫,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操虐奸侍寝的宫女,当做发泄。”
逸雯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次晕厥。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逸雯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逸雯。
三天不见,逸雯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逸雯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逸雯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逸雯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彻底梳洗。逸雯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般宫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宫女看着逸雯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侍寝的宫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宫女对着逸雯说:“我叫卡拉莱雅,是首席宫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逸雯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逸雯的脑后,系紧打结。逸雯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逸雯用毛毯包裹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掩裸体,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
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裹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逸雯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逸雯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领传回来的军情。逸雯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失身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逸雯公主身上的毛毯。逸雯丰满坚挺的双乳首先弹跳出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赞叹着逸雯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宫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逸雯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钟爱逸雯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玉乳。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逸雯玉体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逸雯的粉嫩乳尖。
逸雯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逸雯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逸雯的乳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逸雯的酥胸,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乳沟舔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逸雯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逸雯粉嫩的大阴唇,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爿娇嫩的小阴唇,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肉缝中的阴蒂,轻轻啮咬起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也早就娇喘连连、淫水奔流。但是逸雯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失身的恶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性欲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逸雯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阴户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着逸雯的肉穴,两手则在逸雯的乳房用力揉捏。逸雯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阳具跳了出来。逸雯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阳具虽然相当粗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人惊吓的地步。让逸雯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阴茎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龟头之上和阳具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阴茎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马上让女人欲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雅却是一名性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入珠。多摩王在龟头上植进三颗白铜珠,龟头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阴茎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阳具,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与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莱雅收入后宫,担任首席宫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房帮忙。
多摩王将肉棍先在逸雯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搓弄,尤其让龟头不停亲吻着乳头。
逸雯全身颤动着,敏感的胸部察觉到坚硬阳具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液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根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逸雯,把坚硬挺直的阴茎送入她嘴里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来。多摩王的阳具几乎伸进逸雯的咽喉,逸雯差点呕吐出来。肉棒在逸雯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液,发出撩人的淫荡声。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让逸雯替他口交,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折磨的侍寝宫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淫凌辱。可是跟前的逸雯,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逸雯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按住逸雯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龟头在粗长阳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几乎顶进逸雯的喉咙,弄得逸雯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逸雯,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别人当做性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体。一念及此,逸雯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逸雯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销魂蚀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让逸雯替他口交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时拔出他的阳具。多摩王的粗大阴茎上沾满逸雯的唾液,令逸雯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这时把手伸向逸雯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阴茎。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逸雯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叫床。”逸雯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逸雯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逸雯看个清楚,却又不知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逸雯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阴茎上,逸雯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逸雯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逸雯的雪白左腿上,再将逸雯的右腿高举搁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入了珠的巨大龟头紧顶着逸雯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龟头顺利撑开逸雯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已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逸雯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淫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龟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逸雯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逸雯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逸雯刚被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阴茎,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躏着逸雯最为娇嫩的部位。
逸雯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肉棒,把逸雯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逸雯后面,把阳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她的长发,让逸雯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逸雯胸前,轮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两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插着公主的蜜穴。
逸雯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逸雯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肉洞出来,说道,“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