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异……嗯……”邵云曦在两根手指的猥亵下被玩得软了腰、满面潮红,下腹涌起的热意让他情难自禁。程异对他这幅身体实在太了解,知道怎样能让他轻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程异见他醒了,低声笑了起来,他从背后环抱着邵云曦,轻轻撕咬着他的脖颈,加大了手里的动作,一会儿骚弄轻颤的阴蒂,一会儿夹住两片阴唇来回拉扯,一会儿又探进那处潮湿温热的小穴,搅得里面淫水涟涟。
而后,两根手指戳刺了几下,花穴就不知羞耻的喷出了水来,邵云曦在高潮的晕眩中喘息片刻,随后撅起淫水淋漓的屁股,俯下身含住了程异晨勃的小兄弟。
待两人都发泄出来,程异才抱着邵云曦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如往常一样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一片安静中,邵云曦突兀的开口说道:“阿异,我不是故意刺你那一剑的。”
“嗯?”程异一愣,旋即明白邵云曦指的是他们俩当初双双在药物作用下荒唐了一夜之后、他满含怨愤捅了自己的那一剑。
程异叹了口气,他在那一剑之下去了半条命,在剧痛中醒来后满脑子都只有一腔感情被糟践的恨,天之骄子这顺遂的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谁就被用这样刚烈决绝的方式拒绝,程异恨了邵云曦很久,直到八年圈禁,静下心来的废太子殿下才终于愿意以己度人的理解别人。那一夜荒唐于他来说是与心上人颠鸾倒凤,于邵云曦来说,却是在药物作用下被强暴吧。
他满含愤怒的捅自己一剑,本来就是应该的啊。
自己怎么能狠下心怨了他那么多年?
邵云曦又因此自责愧疚了多久?
程异抱紧怀里的人,温柔的安抚道:“都过去了,是我不好,我当初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对你不闻不问。”
“不是,阿异,程沐一直对我有那种……那种心思,他给我下药,我挣脱了他提着剑跑出来,然后遇到你,与你——”邵云曦把脸埋进程异胸口,声音微微发抖:“我刚清醒的时候脑子不清楚,见你跟我说话,还以为是他……如果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
如果知道是程异,他怎么舍得伤害他一星半点,又怎么会走到后来那个割袍断义的地步。
程异愣住,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是我又怎么样?邵云曦,你是不是……那之前就喜欢我?!”
邵云曦几近艰难的、点了点头。
程异死死盯着面前这张刚毅却满脸忐忑不安的面孔,呼吸粗重起来。他突然急促的伸出手,扳着邵云曦的肩膀把他扳成面对自己的姿势,粗暴强硬的抬起他一条腿,一挺身,将半硬的阴茎捅进了邵云曦濡湿的花穴中。
“你现在说这些,你现在来说这些……”程异红着眼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恨不得把邵云曦拆吞入腹:“你还嫌我不够喜欢你吗?你还想我怎么爱你?”
邵云曦配合着他放浪的扭腰摆臀,随着起伏一声声呻吟着,他同样红了眼眶,搂着程异的腰,在喘息间隙声嘶力竭的反驳:“明明我爱你更多!”
程异一口咬在邵云曦鼓起的胸肌上,他保持着交配的姿势,紧紧抱着邵云曦,两人在拥抱中把对方勒的发疼。
“我的小将军,我的战神,我的云曦……”程异忘乎所以的凶猛操干着身下人淫水四溅泥泞不堪的花穴,思维却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后半生,恐怕都不可能离得开这个人了。
还好,程异感到无比庆幸,还好他将深陷泥淖邵云曦从任人折辱的境遇中捞出来,他救赎了邵云曦,也救赎了他自己。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