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小心翼翼的擦掉还在往外冒的血,苏然有些无奈,“用不着绷带吧,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啊。”感觉他像已经骨折了一样。
“王建!”秦风莫咬着牙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刚才那两脚真是太轻了点,应该直接废了他的。
完全没听进去自己的话……
苏然无奈的坐下来,看他真要把绷带缠上去连忙按住他,举起手,手心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只有几个小口子嘛,还是我自己不小心割的,没那么……”
“严重”二字还没出口就哽在了喉咙里。
秦风莫捧起他的手,舌尖在伤口上轻轻舔了一下,伤在手心本就敏感,又被他这样刺激,几乎是立刻便涌出了麻痒。
苏然猛的缩回了手,“你你……好脏的……”耳尖又控制不住开始泛红。
秦风莫摇摇头,感觉到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心中那头血兽几乎也要挣脱一切枷锁束缚不管不顾的冲出来,“对不起然然,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以后……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以后,敢觊觎你的人再也不会有。
然然,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苏然叹了口气,任由他捞回自己的手抹上药缠上绷带,“风莫,这酒吧是你的?”
秦风莫动作一顿,几不可察的绷紧了身体,“……是。”
本来是看这间酒吧有些意思,便把原本的老板调走,自己直接当起了老板,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怎么在乎过盈利,几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无聊时烦闷时都喜欢来这里,大概他这是无处可去吧,所以自己给自己了一个类似家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