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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作者:不详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作者:风情云淡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c弄了数回,下y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y索r,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g,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y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x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j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熏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yx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yx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x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y唇r翻进翻出,y道r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y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chu硬的大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x快速的抽c,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n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js进蜜x,岑雪宜感到子g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y

作者:风情云淡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yx,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sj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r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x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n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r晕打转,一手就往下y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y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y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chu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y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x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g,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y囊、小腹、大腿g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r垂荡,从深深的r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y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y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g头,变成引人垂涎的r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来越炙,y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yx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y唇直接挤入y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g头的麻痒,‘噗!’的s出阳j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y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y

作者:风情云淡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x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g,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c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s完j,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y道,半软不硬间只要抽c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yj了事。

j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r,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x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n,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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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g黝黑怪异的chu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y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j,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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