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月照说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沈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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