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有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
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着乔秀说道。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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