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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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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