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没有盛得下的密封容器,现打豆浆放一晚可能会变质,他就左一杯右一杯地往程非池的杯子里倒。程非池边看书边连喝三杯下肚,再去拿杯子发现又是满满一杯豆浆,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叶钦忙指自己的杯子向他证明:“我也喝这个。”
程非池把杯子放回桌上,捧起书继续看。
过了一会儿,叶钦窸窸窣窣地靠过来,举着杯子小声道:“哥哥,干杯。”
程非池一肚子红绿黄黑豆,实在干不下去,面对叶钦扑闪的大眼睛和软绵绵的一声“哥哥”又拉不下脸,吐字艰难地说:“等我消化一下。”
叶钦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那那那我表演个节目,给哥哥助兴。”
程非池合上书,正襟危坐。
这架势过于隆重,成功吸引来全部注意力的叶钦狂咽唾沫,一会儿揪衣角,一会儿抠手指,拖不下去了才开始表演。
表演了一首儿歌,连唱带跳的那种。
刚出道的时候尽拿这个卖萌,算是摆脱不了的黑历史之一了,可现下用来讨好哥哥再合适不过。经历了用手做耳朵扮兔子、扭屁股摇尾巴、歪着脑袋转圈跳等各种低幼动作后,叶钦拿起抱枕挡脸,杵在那儿等待点评。
点评没等到,先听见一串鼓掌声。
叶钦的脸都烧起来了,抬手去阻止程非池鼓掌,被反手一拉,坐到程非池腿上。
“好听。”程非池嘴角噙着笑,捏住叶钦的下巴掰正,“也好看。”
叶钦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见他笑了,心中便觉踏实,胆子也跟着放开不少,仗着距离近,扯开衣领给程非池看:“那纹在锁骨上,好不好?哥哥不想……不想留在我身上吗?”
视线落在叶钦平直纤细的锁骨上,程非池神色微动,似有动容。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示好的举动,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正当叶钦以为有戏时,程非池低头在他的锁骨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后将他揽在怀里,让他伏在自己肩上。
“不用,我们不用这个。”程非池说,“现在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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