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欢和木头一样躺了下来,然后蜷缩着身体,任由眼泪流下来。
施欢不明白,别人的求婚除了浪漫就是兴奋,自己被求婚为什么带着算计和不真诚。
施宇宁看着施欢的样子,在床边坐下来,拍着她的背,然后摸了摸她的头,手停留在她的脖颈处不动了。
终于手指划过了她优美的颈部,从那里离开,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屋子。
走到了门口,转身又回到了施欢的梳妆台前,拿起了那枚戒指,把它攥在手心,然后迈步离开了施欢的卧室。
施宇宁站在了施欢的房间门口,看着肖言从施平德的我是走出来,面色平静,并不能从他的脸上了解到两个人的谈话内容。
肖言从施宇宁身边经过,施宇宁一把拉住了肖言的胳膊,恶狠狠地说:“我可不允许你欺负欢欢,你的那些虚情假意留给别人去。”
肖言看了一眼施宇宁并不想过多地解释,甩开了胳膊就要离开。
施宇宁一下子把肖言给施欢的求婚戒指扔到了楼下,说:“带着你的东西从这里滚。”
肖言站着不动了,眉心蹙了蹙,语气异常的冰冷,一字一句的说:“我是不是虚伪,欢欢知道就行,不用你了解,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让着你,下回你再这么不尊重,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完,肖言迈开了步子,朝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肖言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戒指,然后攥在了手心里,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但是慢慢地,他的整个手似乎是放松了。
他朝着楼上看了看,然后转身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天晚上起,两个似乎本来会沿着人生轨迹订婚、结婚的两个人一下子没有了联系。
施欢毕业了,开始去舞团上班,工作室的工作也推掉了大部分,她不想和肖言有什么接触,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他。
肖言似乎更加忙了,那面见过了两个设计师提交的方案本来有专业团队跟进就可以了,可是肖言似乎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两个人消失在了彼此的世界里,似乎看不出来曾经是在彼此心里那么重要的人。
施欢大清早就在楼上大喊:“快点,哥哥,我要迟到了,你走不走?”
施宇宁提着两个箱子从屋子里面出来,说:“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单位旅行吗?你这是旅行吗?带这么多东西?”
施欢无奈的说:“我这是要去采风,不是毕业旅行,都没有带什么,就一个摄影机占了半个箱子,还有投影什么的,说不定能去看看电影。”
施宇宁走到了施欢面前,笑着说:“你还真的是有趣,别人带的好看的衣服,你好了,科技发烧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