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欢闭了眼睛说:“花花,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送,我怎么能有那么大能耐?他会不会弄死我?”
花篱落拍着心口保证:“他要是敢弄死你,我就是喜欢着他,也弄死他。”
施欢拿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壮志决心,说:“去就去,但是要是我办不成你可不许怪我。”
花篱落看施欢答应了,说:“我们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谁和谁。我肯定不会怪你的。”
施欢笑着说:“我不喜欢穿裤子,我喜欢穿裙子。”
花篱落过去和施欢打成了一团。
施宇宁听到了声音朝着里面看着,他忽然觉着回到了原来,回到了施欢还不认识肖言的时候,施欢也是这样和花篱落一起玩,他在旁边看着施欢高兴地没天没地,那个时候真好。
施欢这两天在舞团都排练的很晚,直到自己跳不动了,她才准备回家,她害怕自己回去如果不累就又要失眠了,罗以柯连着两晚都是打车跟在施欢的后面。
肖言在龙湾酒店门口等着施欢的时候看着罗以柯下车目送施欢进去,肖言这才惊觉自己怎么和别的男人一样了?自己的老婆难道自己还要偷偷跟踪?
肖言跟着施欢到了房间,今天晚上施宇宁有应酬,这个时间还在饭局上。
施欢刚脱了衣服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施欢慌忙穿了施宇宁的衬衣,裹了一个大的浴袍去开门了。
施欢开了门就看到肖言看着自己,他的样子看上去憔悴了很多,施欢瞪着肖言,一下子眼泪就掉了下来,就像是决堤的春水,漫过了一切。
肖言被她这一哭弄得刚才要说的话都忘记了,走近一步,一下子把她抱进了怀里。
施欢娇嗔的哭诉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肖言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声音好听而嘶哑,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是你这两天夜夜笙歌,忘记了我吧。”
施欢的眼泪却是止不住了,说:“你看我的眼睛,每天都是肿的,不怪你怪谁?你赔。”
肖言语气中带着笑,说:“怎么赔?”
说完,他捧起了施欢的小脸,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憔悴和爱意。
肖言低头就去吻施欢,施欢闭着眼睛感受着,两行清泪却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肖言把这两行眼泪替施欢擦掉了,说:“跟我回家?”
施欢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肖言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上去了,他只看到施欢回到了浴室,换好了衣服,然后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可以走了。”
肖言看着施欢头发散开披在一侧,嘴唇因为刚才的吻,红的热烈,脸上也挂着红扑扑的红晕,一下子拉紧了她,说:“走吧。”
两个人坐在车上,肖言一边开着车,正要解释,就听到施欢说:“是我错了,我太任性了。”
肖言还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安抚施欢,可是施欢这就缴械投降了。肖言把车停在了路边,说:“是我不对,我应该和你说的。”
施欢摆了摆手,说:“你也有自己的工作,我不应该乱吃醋,而且还和你闹脾气。”
两个人你道歉一句,我道歉两句,最后肖言摸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回家吧,这样下去,可能我们俩要道歉到明天早上了,回家你再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