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篱落想着自己和蒋晨阳的关系,不知道怎么描述,只能说:“我这面忙,先挂了,有时间好好给你说。”
施欢看着花篱落落荒而逃的样子,对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肖言说:“花花这回如愿以偿了。”
肖言嘴里的热气扑到了施欢的脖颈上,说:“万事万物没有绝对,也许你今天看到的是好的,但是到了明天,也许就是致命的毒药。”
施欢一听,笑着说:“这就是你常说的福兮祸兮的意思吗?”
肖言在她的脖子上啄了几下,说:“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施欢无奈的说:“你现在每天在家都开始研究哲学了,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家当和尚去了。”
肖言听了这句话,想了一下,问:“我是不会去当和尚的,放着这么好的老婆,我去当和尚,我才不傻。”
施欢听了这句话,靠在他的怀里,说:“肖先生,你这样天天坐在家,有没有想过去干点什么?”
肖言似乎生气了,说:“怎么了?你嫌弃我了?”
施欢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家肖先生就是摆在家里也是风景,我才舍不得嫌弃你,那我不是暴殄天物吗?我就是想着等着我演出结束,休息的时候我们去玩吧。”
肖言好气的说:“你这是夸我吗?说我秀色可餐?”
施欢赶紧点着头。
肖言一下贴在她耳边,说:“那你想不想吃我?”
施欢轻轻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脸色红扑扑的点了点头。
花篱落挂了电话,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周围往里走的人。
花篱落远远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花兆安。
花兆安看起来精神不错,穿着灰色的高定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着老当益壮,却不像是身体不健康的人。
花篱落赶紧迈着步子走到了花兆安的身边,花兆安看着女儿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花篱落说:“你呀你,我在公司看不到你的人,本来想带你一起来,也多认识认识人,没想到别人比我有魅力,我算是要退居二线了。”
花篱落虽然画着精致成熟的妆容,但是一脸的小女儿的样子,说:“怎么会,我爸爸这么年轻,我要不是爸爸的女儿,看到爸爸,一定会被爸爸迷住的。”
花兆安爽朗的笑了起来,说:“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连爸爸的玩笑都敢开了。”
花兆安看着四周走过的青年才俊,小声的问花篱落:“你说的那个男人在哪里?让爸爸看一看?”
花篱落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努了努嘴,说:“就是那边那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
花兆安朝着蒋晨阳看去,正好看到蒋晨阳朝着花篱落这面看,似乎是要找人。
蒋晨阳和花兆安眼神对视,就像是一场争夺战一般,花兆安对蒋晨阳上下打量,心中暗自思付;蒋晨阳看着花兆安,见招拆招,一点也不怯场,几个回合下来,双方就像是战了一个平局一般,蒋晨阳从那面走了过来,对着花兆安伸出了手,说:“伯父,我是蒋晨阳,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