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看他肩上扛着只肥猫,抓耳挠腮“咦”个不停,无奈地打断他:“没带过来?”
张灯摇摇头:“不是,我出门的时候在在脖子上的。绳子也不可能断,我才换的皮绳。”
周悠挑了挑单边的眉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面面实在重,张灯遭不住,把他从脖子上提了下来,双腿分开,让他扒着自己的腿站。大猫不乐意了,跳到张灯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腰,变成了个猫腰带。
张灯:“……”
周悠:“……”
众人:“……”
面面:“喵!(老子就是喜欢躺你腿上怎么着了有本事咬我呀我看你不敢吧嘿嘿嘿)”
众看中张灯的母猫在心中默默想,这肥猫也忒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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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会儿,周悠递给张灯一包纸巾擦头上的汗水(热的),对他说:“你也不用找了,大概是落在了哪儿,等会沿路看看吧。我先和师父打个电话说下最近的情况,钱佳的外婆来找我了,想问问自己孙女后头怎么处理。”
“人都死了,不就是只剩烧了埋了么?走完必要流程就行啊。”张灯说。
周莜眨了一下眼:“话是这样没错。但钱佳是枉死,还不是一般的死法,人家外婆就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讲究。”
周莜看张灯的表情,说道:“你难道是,还不信?”
绕在张灯腰上的面面“喵”了一声。
接受无神论教育二十多年的张灯潜意识中自然是不相信的。
之前一不小心进入游戏,还能用网络电子流等理论滥竽充数,下阴和撞鬼,他就一直就觉得不可思议。
说不定……是因为自己太虚弱了,产生了幻觉。他偶然会这么想,虽然经历也太离奇了点,以他那小脑瓜可绝对想不到。
“这些……都是真的吗?”他又说了一句。
周悠从包里掏出IPAD,连上猫咖的无线:“你爱信不信。照理说不信者是遇不上的,搞不懂你是造了什么孽,倒霉成这样。”
张灯也很想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本以为过会儿周悠会拿手机出来打给自己的师父,可没想到她却开了QQ,点了个人,开始视频通话。
“师父,是我。那什么,你现在方便说话不?”周悠大咧咧地捞过一只路过的英短,往腿上一放,开始撸。
英短和张灯都很懵逼,看着周悠。
视频中模模糊糊有个留着一把灰色胡子的邋遢中老年,姑且算是个叔叔,正坐在一片较为昏暗的环境里喝东西。
“还行,你说吧。”他捋了一把自己稀薄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