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两亲昵,两人唇齿间就湿润了起来。张灯微微睁开着眼睛,看向自己倾向的人。刘白连眼角都是绯红的,张着眼睛让张灯亲了一会儿,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气音,随后便眯起了眼睛。
这就是有感觉了。
张灯用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双臂,搂过腰,也不管他在推自己,硬是蹭开了他的嘴唇,缓慢地诱导他,请求他张开了嘴。
刘白起初还会用双手去推他的肩膀,但在后来却被吻到毫无力气,并不是因为张灯太强硬,而是这个吻并不带有逼迫的意味。如果他不愿意,他自然可以后退,张灯搂在他腰上的手并不牢靠,松松垮垮,扭一扭就可以如鳗鱼一样挣脱。
可他却被张灯吻得累极,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张灯趁这空隙,用手抚摸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肩胛骨,抚摸他的脊背。
看上去像是在顺毛,但实际却是用触摸挑逗他,让他更不想忍耐。张灯是狡猾的,有小聪明的,却往往在一些“人命关天”的时候才展现出来,比如这个时候。
“你硬了啊。”张灯在刘白的耳边轻悄悄地说,带一丝窃喜,让刘白手指尖也忍不住颤了颤。
张灯将手从T恤后面伸进去,碰到了他微凉的肌肤,又往前腰移动,摸到了他的胸腹,发现他的乳尖也挺了起来。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下半身,见刘白不反抗,更是得寸进尺,迅速解了他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抓了两三把。
这手感……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他忍不住又摸了两三把,直把刘白摸得酸了,爽了,忍不住“嘶”了一声,弓起背来。
“没事吧?”他停下了手,却感觉那包东西正在慢慢顶起。刘白没法回答他,他眼冒金星,喝过酒之后他的体温在逐渐上升,却还没到人类的正常热度,身体上一层汗让他痒丝丝的,却是解不了瘾。
张灯便又是在他脸上亲了三两口,给他拉下了裤头,将小小白露出了个头。小小白悄悄探出哭了。
惹人怜爱。张灯挪了挪身子,将脸靠近刘白的小弯柱子,舔了舔顶头,又用舌头探了探眼,半躺的刘白已经捂住了脸,像是受不了眼前的场景,又像是经不起诱惑破了戒的僧侣,只觉得色气逼人。
张灯哪还忍得住,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玉茎,用舌头在口腔里环绕挑逗柱体,另伸出手往刘白的胸口揉去,将他的小肉粒拨来拨去。这还不止,他还将另一只手伸到他的鼠蹊,揉动囊袋让他不自觉地撑开腿,上下一同弄着,刘白只觉得胸口和下身都酸麻不止,快感像是刺到肌肤上的静电,一下放大到了整片脑海。
等他终于受不住交代了一波,张灯也觉着自己可能要失控了。他将手从羞处移开,拉过纸巾吐掉了嘴里带点甜腥的东西,想静静神。
可没想到,刘白却在他起身的时候用脚勾住了他的大腿。
“床头柜里面……”
张灯脑子“轰”地一下清醒了,他看着几欲流泪,却又恍惚的刘白,下意识地把他捞了起来。
“知道了。”他又探脸过去,这次刘白主动伸了舌头出来,让他有些飘飘忽忽的。
到了床上之后他只觉得理智要崩塌,但还得强忍着,拿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让他背对自己,仔细给他做了扩张,只是他的玩心还在,结果在找敏感点的时候不小心又把刘白搞射了。
“哎,你太敏感啦。”他咬开了安全套,给自己的家伙套好,上膛,入鞘。
大概是润滑剂太多了,这过程几乎是一下就推了进去,刘白“唔”地吃痛了一声,随后身下的小物件又隐隐颤颤动了动。张灯便环将上去,用手捂牢了,在他耳边亲吻,手也不停歇,多劳多得似的。
他真是对刘白这具白到如牛乳,瘦而不柴的肉体好奇极了,又想怜惜他,于是变得极为耐心。一个姿势之后都还没泄出来。等又换了正面位,刘白身上已经精白斑驳,这一小块都快干了,另一小滩又垂了下来。
张灯实在不愿意再折腾他,便俯下身子把他圈在怀里,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梗着脖子喘了好几分钟,结束了这趟略显漫长的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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