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但也本能感觉到了两人体温的差距,便在心中默念了两句。
张灯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将蠢蠢欲动的小小灯抵上刘白那处,顶了顶:“感觉好吗?”
刘白自然是说不出话,倒是伸手过去,恶作剧似的捏捏了被内裤包住的他。张灯意外地往后一退,没想到居然被摆了一道。
于是他用力扯下了刘白的裤子,让他踢掉了已经皱成一团的布料,随后从布里掏出了已经半勃地小小白。
借着灯光看,刘白那一处只有稀疏地几点毛发,玉茎白皙,竟是比身体还要嫩。
“你这儿,”张灯用手指在他的柱体上滑了滑,捻了捻,“可一点都不像二百八十岁啊。”
小小白在张灯的刺激下又往上挺了挺,巍巍颤颤地流出了一点口水来。
张灯地口水也要流出来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便直接含了进去。
同时地,他的右手往上走,摸向了他的肚脐和腹肌。刘白稍有一点肌肉,仔细摸还是能发现的。
他的左手往后头伸,往股沟里过去。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啵”地一声离开了柱体顶端:“你事先洗好扩张好了?”
刘白的腿已经软了,靠着墙,低头喘息着。
张灯等了一会儿,笑了。于是也不再多问,又低头下去吮吸舔舐。
这种问题,他肯定是不会回答的。
可能是因为刘白用了蜂蜜味的沐浴露,张灯觉得他全身都浸润在一种甜蜜的气味中。包括玉茎,用舌头滑动柱体的时候,都感觉似乎越来越甜,好像是变成了一整块糖。
只是这糖的耐性不大好,很快就射了牛奶,张灯也没离开他的下半身,而是用一指刺激肛口,另一指伸入摸索。嘴上嗦动着,让刘白射得更多一点。
他就是贪心的,想得到更多,什么都可以。
“好了……”张灯感觉到头顶的人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起来吧。”
张灯把头抬了起来,用湿润的嘴唇,贴着恋人的身体,一路吻了上去。路过胸口的时候,他有些流连,舔了舔刘白小巧的乳头。
对方发出了一声慨叹,接着抱住了他的头。
刘白小心翼翼的,让张灯心都化成了一块软糖。他亲了亲对方的左胸,舔那凸起周围微小的颗粒,感受着它在自己舌尖的挑逗下慢慢变硬的过程,终于忍不住,轻轻用门牙压了压。
刘白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了颤。
张灯只觉得裆下卡得难受,用手抱住刘白,让他用双腿夹好自己的腰,就这么抱着上了楼。他等不了了,再一刻钟非得死掉,死因还是硬死的。
刘白一声不吭,趴伏在他的肩头,只是有意无意地蹭蹭张灯的鬓发。
妈的,刘白是真不知道他有多诱人吗?这到底要让自己如何是好?张灯咬咬牙,将刘白放到床上。
三下五除二,张灯甩掉了自己的T恤和长裤,一口啃上了刘白的嘴唇。这次他吻得有点狠了,等他一张开嘴,就立刻舔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