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白溪拼劲全力才从喉咙里蹦出这两字。
熟悉的声线陆离霄浑身一震,他微微定神,终于从眼前这张几近窒息的面容上看到了点熟悉的轮廓,随之迅速松开手。
白溪摔在床边,手揉着脖颈,死里逃生般的剧烈咳嗽。
“白溪?”陆离霄一脸震惊,他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床头的台灯桌,“你怎么会在这,方卿不是在这间房吗,他人呢?”
他声音哑的不行,每说一句话就要多喘两口气。
白溪没有回答,他扶床艰难起身,喘息同样粗重,说出的话透着几分压抑的轻哽:“陆哥,我...我好难受....”
陆离霄找不到房内的灯开关,只能在台灯底座上摸索,不知碰到了什么感应扭,那微黄昏暗的太灯光转瞬间变成了明亮的白炽光。
床头这一片顿时变的一清二楚。
看着身前的白溪,陆离霄神色一怔。
白溪身上穿着白格子纯棉睡衣,被他陆离霄方才一番撕扯崩掉了全部纽扣,此刻睡衣凌乱,走光大片,各种高档护肤品常年保养出的光滑皮肤,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光滑盈热的光泽,白皙的皮肤底下染着大片大片红晕...
那枚本该戴在方卿耳朵的耳钉,此刻在白溪的左耳垂上闪烁着红宝石璀璨晶莹的华光....
微弱的光线下,白溪的额间细汗漱漱,脖颈间被热汗蒸腾出一片红潮,他似乎也难受到了极点,伸手抓住了陆离霄的手腕,抬起那双泪雾弥漫的眼睛,哀求的看着陆离霄:“陆哥...”
陆离霄很快便发觉到白溪的不对劲,他强撑着意志,伸手用手背去探白溪脸上的温度,但手被白溪握住摁在了脸上。
白溪身体也在颤抖,他几乎快哭了出来,再次嗡弱的叫了声:“陆哥...”
难受是真实的,白溪此刻几乎快融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立刻坐到陆离霄身上,他心里也清楚,陆离霄此刻应该比他还要难熬...
那种药并不难找,夜场遍地都是,两种药片两种效果,无色无味,一种让人想要,一种想被要....
他跟陆离霄一人一种。
他知道陆离霄意志强大,所以特意给陆离霄下了正常男人两倍的剂量,他了解过这种药,越克制越痛苦,正常份量就能叫人变的人畜不分,只想遵循最原始的生物本能,更何况是两倍....
他也不在乎陆离霄今晚会弄伤他,他自己也用药,目的之一就是想陆离霄能够完全抛弃心理负担跟他做。